第一百一十八章出關 “怎么會這樣?”
發現自己的土遁術失效,諸葛瑾瑜頗為不解得喃聲道,這是自他修習過土遁術后,從未遇到過的狀況。
身體被罩在一個傘蓋狀遁行法器中的秦嘯隨后接著道“情況不對,應該是這塊地下都有古怪”
“你們從旁邊試試,我先前曾在距這外圍遁下去過,當時并未遇到什么阻力。”
靈識掃過,未發現下方有任何異常之處得左曉瑤皺著眉道,先前為了確證下方還有沒有靈玉,在以靈識做過簡單探測后,她確實曾有親自遁到下方查探。
邊依言后退,諸葛瑾瑜邊點頭道“我先前也曾到更下方探過,發現都是土石后,便沒再注意,如今看來,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退到距靈玉芯所在位置足有十余米遠的時候,二人這次果然成功遁到地下,他們才略感松了口氣,而左曉瑤心中卻滿是震驚,因她此時已知道,這下方所存在得古怪極有可能關系到他們心心念念得那個目標。
片刻之后,當諸葛瑾瑜和秦嘯再次返回地面時,臉色都有些凝重,知道得東西雖有可能比他們二人還多,但左曉瑤只是笑問道“情況如何?”
“奇怪得很,靈玉芯正下方的周圍這塊區域貌似都被那種力量充斥,其間并無土石,我與秦兄從那旁邊往下遁得越深,就能越感覺到這股力量非常強大,可惜,再往下時,地壓太大,我們目前的修為太低,都有些吃不消。”
諸葛瑾瑜有些遺憾得嘆道。
秦嘯隨后如在解釋般補充道“從先前兩次出手后的情況看,這種力量應是能反彈回我們的攻擊力,所以我們并未再出手試探。”
“本該如此,這種力量不為我們所知,在沒有真正弄清楚它的性質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冒然行動得好,以免反受其傷”
左曉瑤當然理解他們的顧慮,三人雖然各自都有能遁到地下的手段,但以靈力護體對抗地壓置身土石中時,都不易施展自身的手段,可在稍頓了一下后,她又接著道“也許,我們之前努力的方向有誤,并非只有明面上有靈力波動的地方才是目標,像這里”
像這里,若不是因為這上方有個品質上佳得靈玉礦,令閑來無事得他們起了心思,跑來采礦,由此才能發現這么處雖古怪,但從它能反彈靈力攻擊看,應與他們的目標有那點關系的所在。
二人頗感認同得點點頭,秦嘯神色肅然得回道“這是我們自從進入這么空間后,第一次發現這種非我等所能探察得了的地方,不管怎樣,我們都有必要力爭弄清楚這里邊的秘密,說不定,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說起這些,三人在期待之余,都忍不住面露喜色,連那么大的一塊靈玉芯擺在他們眼前,卻無法被分開或帶走的郁悶也都隨之消失了不少。
有了盼頭,干活的勁也就分外大,干活時也更加用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三人可謂是毫無保留得手段盡施,金、木、水、火、土,五行法術被輪番釋出,不敢指望憑他們三人之力能將那古怪力量的最外層完全擊開,只希望哪怕僅能撕開一點小縫,能得知那古怪力量背后到底是什么。
“看來,單憑我等之力,還是終有不足,秦兄的霸山槍威力被發揮出的力量不足十分之一,每次都總差那么一點,我的裂空斧和曉瑤的破天刺也好不到哪去”
無數次的努力都徒勞無獲,再次力竭后,癱坐在一塊石頭上的諸葛瑾瑜心有不甘得總結道。
見靈力也被消耗殆盡得秦嘯也是深有同感,想到自己至始至終只出七分力,雖有將破禁錐拿出來,卻也并未全力施展,有意讓它像寶階普通法寶那樣,在筑基階修為的主人手中,不僅無法成功祭煉,也根本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力量,同樣作出靈力不繼狀態的左曉瑤心中有那么絲愧意,但她卻不后悔,無論怎樣,財不外露的道理她時刻有曾謹記在心,何況她知道,此時還未到那個‘恰當時機’。
礦洞里的靈玉雖已盡數被采,但因附近還有個靈玉芯在,且這個位置靠近那靈泉所在方向,周圍的靈氣還是相當充沛,三人沒花太長時間就恢復好自身所有靈力后,再次將目光投向自個腳下這塊其貌不揚得地面,心情都頗為復雜。
掃了眼若有所思得二人,左曉瑤淡淡得笑著揮揮手道“咱們還是先別在這繼續了,算起來,我們在這耽誤得時間也不短了,回去找駱兄確定下他的決定,然后再作打算吧,若大家都果然放手一博,我想,我們定能得到些收獲吧”
灑脫的笑容,話里透著滿滿得自信,令秦嘯與諸葛瑾瑜那本異常沉重得心情剎那間輕松了些許,隱隱之間,頗覺一切都有能夠實現得可能,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對方也確實有這個信心。
稍作猶慮,彼此對視一眼的二人心中也有了計較,秦嘯隨后附和道“就這樣吧,我們先回映湖山莊,反正目前的形勢已經注定,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可能,都值得我們拼盡全力去為之努力”
話雖有些傷感,卻也正是在場三人的心聲,主意既定,便也未再多做停留,由秦嘯在那周圍再次布下兩套法陣后,便有三道遁光迅速飛往東華嶺所在的那個方向。
離開近兩月,那映湖山莊中的一切貌似一如既往得安寧,三道遁光停在上空,看著下方正在湖面上緩緩劃動著那首寬大精致得畫舫,隱約之中,內里還有歡笑聲傳出,三人臉色都有些不好,心情沉重,但事到如今,所有人都該到了需要面對答案的時刻悄無聲息得在望道閣二樓的露天平臺上降下遁光,見身邊二人如將去找人興師問罪般肅然,本也覺得有些不忍得左曉瑤此時倒有些放下了,身為紫緣境空中的某個存在的債主,如今已有幸提前吃了個定心丸,既走上了修真之道,各人心中自有自己的取舍之道,外人,只能旁觀而已,哪怕那是她曾真心敬重的朋友 直到夕陽西下之際,游湖戲水近一整天得那首畫舫才靠岸停到那個小碼頭邊,在眾人的簇擁下,剛走進映湖山莊中的駱鴻天在聽到迎上前的一名小廝的稟報后,本是滿含笑意的雙眼頓時一凝,略怔愣了一下,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懷里的嬰兒道“慈秀,你聽到了吧,我那三位友人皆已出關,安排廚房現在開始準備,晚上我們要設家宴,玉容,先將汝哥兒帶回去,晚宴時,再帶他過來”
“是”“好的”
二女紛紛福身應道,相當識趣得沒有多問,這是自汝哥兒百日宴過后,映湖山莊中的眾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那就是,但凡事及來歷不明得那三人,她們任何人,都只有應承得份,絕沒多做質疑的機會,當初在她親生兒子的百日宴上被落了顏面的玉容便是前車之鑒。
而在她們眼中如天一般存在的駱鴻天此時卻神思恍然,投往望道閣方向的目光意味不明,似了然,似感激,似愁緒,似遺憾,其中隱隱還著有些許堅定卻不知,真正出關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