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陸平已經在修煉室中閉關了二個月,陸平又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將自己溶血期的修為徹底鞏固,這才出得關來。
陸平本來可以借助這里的靈脈,修煉滿六個月的,奈何陸平現在還沒有溶血期的修煉功法,無法繼續修煉。
溶血化靈訣只是一種煉血期修士修煉的優秀功法,但在溶血期卻是不適用了,這兩個月的鞏固修煉,雖然修為上鞏固了,但是進步卻不大,所以,陸平只得提前出關。
出關后的陸平很快便被看守靈脈修煉室的仙長帶到了真靈別院院長玄庸真人的居所。
陸平不知道是否每一位進階溶血期的弟子都會受到玄庸真人的接見,但這是陸平第一次單獨面見鍛丹期的真人,以前雖然見過,但都是離得太遠,看不真切。
玄庸真人還是那副慈祥可親的摸樣,看見陸平上前行禮,眼睛一亮,神色間頗為喜悅,“呵呵”笑道:“這不是我們別院大名鼎鼎的‘七猛’之首么?果有過人之處!不錯!”
陸平眼見玄庸真人平易近人,先前面見鍛丹真人的忐忑不知怎得拋到了九霄云外,聽得玄庸真人夸獎,也笑道:“真人謬贊了,弟子愚鈍,多是劉仙長嚴加教誨,眾位學長對晚輩也是幫助良多。”
玄庸真人見得陸平神色自如,遠沒有平時的弟子見到自己那般拘謹,很是滿意,道:“劉子遠帶隊有方,第七方隊進步顯著,晉升的三級弟子兩年間已經有三位弟子成功溶血,聽說你們方隊還有一個叫做史玲玲的女弟子溶血也是大有希望。”
陸平道:“正是,史玲玲師姐天資聰穎,對晚輩幫助不少。”
玄庸真人沒有在這上面多說,而是說道:“你既已是溶血期修士,自然也就有了內門弟子的身份,不過切記不可懈怠,溶血期不過才是真正修行的開始。”
玄庸真人又與陸平說起了修煉界的一些逸聞趣事,大多時候是玄庸真人在講,而陸平仔細的在聽,間或玄庸真人會就某些修煉的事情詢問陸平的看法,陸平沉吟片刻,便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玄庸真人不置可否,只是微笑點頭,陸平也不知自己的回答是否是門派的考驗,只能做到實話實說。
末了,玄庸真人才談及陸平修煉的事情,詢問陸平根基血脈是何種血脈,什么屬性。
聽得陸平的回答后,沉吟道:“水屬性的蛟血脈么,本門傳承萬年,各種血脈及屬性的修煉功法基本完備,但是修煉的功法各有高低,特性不同,選擇的時候就要注意了。”
陸平心中一緊,知道今天談話最重要的內容便是這個了,連忙問道:“還請真人指點!”
玄庸真人微笑道:“本門有五大真傳,號稱可以修煉至至高無上的化靈境,不過只有本派八千年前的前輩太參老祖以‘玄猿控水訣’達到了這一境界,而‘玄猿控水訣’也成為本派五大真傳之首,其他四種真傳乃是本門歷代前輩花費大代價搜集完善而成,本派上萬年來歲只出了太參老祖一位化靈境修士,但這四種真傳也是有本派之外的修士用來修煉至化靈境的,否則,本派前輩也就不會花費心里去搜集了。”
陸平從來不知道真靈派還有如此秘辛,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此時已經有了內門弟子的修為,身份地位上升的緣故。
玄庸真人接著說道:“這五大真傳倒也有一部蛟血脈的修煉功法,不過卻是適用于風火屬性,與你的水屬性并不相符。”
陸平聽得玄庸真人如此一說,登時滿心的失望,玄庸真人見得陸平臉色,哪里不知他的想法,于是正色說道:“你也不必氣餒,天下修煉功訣殊途同歸,終究是開天七祖傳下的道統,本派雖沒有水蛟血脈修煉至化靈境的真傳功法,但是修煉至法相境的水蛟功法還是有的。”
玄庸真人頓了頓,接著說道:“你若有成就化靈的決心,大可以自己將功法補全,到時候本派就是六大真傳功法,本派的底蘊也會更加深厚,你也可以名垂青史,讓后輩真靈派弟子仰慕。”
陸平聽得玄庸真人如此說,這才明白自己不會因為血脈的屬性而失去了問鼎化靈境的機會,只是要完善一步法訣也是困難重重,從真靈派上萬年的傳承只出了一位化靈境修士和只搜集了五部完整的修煉到化靈境的功法,就知道這困難有多大。
出得玄庸真人的居所,陸平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枚真靈派內門弟子的身份玉牌,這是內門弟子的身份象征,也是出入真靈派駐地天靈山的憑證。
陸平在一位玄庸真人弟子的帶領下,向著天靈山飛去。
進入溶血期后,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陸平可以不用再憑借法器的幫助飛行,陸平顯然還沒有適應這種飛行方式,玄庸真人的弟子吳子牛臨空虛度,衣帶飄飄,飛得是仙氣盎然,陸平卻是在空中七歪八扭,像一只斷線的風箏,好不難受。
好不容易調整過來,陸平對著前面等他的吳子牛笑道:“讓吳仙長見笑了,弟子剛剛達到溶血期,實在是還沒有適應。”
吳子牛笑道:“師弟已經是不錯了,為兄當年溶血成功后比你還要不堪,可是花了一天的時間才適應。對了,師弟已經是溶血期修士,不應當以晚輩自居了。”
陸平聞言也道:“師兄教訓的是。”
轉眼間兩人來到天靈山的山前,將各自的身份玉牌一亮,繚繞在天靈山上的云霧頓時向著兩邊一分,露出一條上山的道路,路口有兩名溶血期的修士,顯然認識吳子牛,打了一聲招呼,兩人已經進入了天靈山的云霧深處。
陸平第一次來到天靈山,心里自然是好奇心十足,吳子牛顯然也明白,路上走的倒也不快,天靈山是禁止溶血期修士飛行的,這也讓陸平可以盡情的欣賞天靈山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