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敖烈的打算,找高手拼殺應該是熟悉和提升自己實力的最佳方法,可是楊晨卻不這樣認為。
還是那個道理,小孩掄著大斧頭,控制不力。和高手拼殺,每每都要竭盡全力,看似已經增強了對大斧頭的操控,可實際上,每次都是全力出手,并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反倒是在日常生活中隨時隨地的提著大斧頭,不管干輕活重活都是如此的話,時時刻刻都要平衡判斷,力求能夠達到舉重若輕的境界,該多出力多出力,該省力的時候省力,尋常自然之道,才是協調的最佳法門。
這就和磨合新車是一個道理,不是磨合的時候都要開到極速,而是在正常行駛中才能達到最好的磨合效果。
問心丹只是讓敖烈在這個過程中能夠更加的清醒多點感悟而已,倒不是必須的,只是有了問心丹的幫助,能夠將這些時間縮短一些。對于敖烈來說,能爭取提前幾年就是幾年,數萬年沒有好好的修行過,他都要生銹了。
在楊晨耐心的解釋之后,敖烈終于徹底認同了楊晨的方法,不再懷疑楊晨是在騙他。然后,敖烈就有點小小的后悔,早知道只是什么都不干悠閑的生活然后給自己建一個龍宮的話,就不該答應那個條件。
但回過頭想想,要不是楊晨指點的話,敖烈說不定真的會去找高手切磋。按照楊晨的說法,不用問也知道后果嚴重,甚至還會拖延自己的修行。這么一想的話。敖烈的心氣也就平了許多,不再那么不平衡。
至此。楊晨算是徹徹底底的完成了對敖烈的承諾,不光如此。敖烈還欠下了楊晨一個人情。雙方的關系也融洽了起來,不再是開始那般的互相提防。
算算時間,楊晨出來也已經有數十年,該到了回去的時候。敖烈則打算留在這里,熟悉一段時間后,按照楊晨的方法尋找材料為自己打造一座全新的龍宮。這里的環境很適合敖烈,否則原先的火龍也不會在這里生活。
雙方很和氣的分手,楊晨召出飛梭,踏上了回家的路途。當飛梭出現的剎那。敖烈的目光不由得又是一直,然后長嘆一口氣搖搖頭,恢復了巨大的身軀,一頭扎入了巖漿之中。
來回加上煉丹就是二十多年的時間,盡管修行中人不怎么感覺時間的流逝,但楊晨也真的是有些想念宗門,想念自己的妻妾了。飛梭直接就是最大的速度,在冰海之中穿行,一路不管不顧的飛速向著離恨海的方向疾馳。
歸心似箭的楊晨。一路上并沒有遇上什么麻煩,極速的飛梭讓他根本不用在乎水下的超強妖獸或者其他,在水下,還沒有什么東西能追上飛梭的速度。一直到離恨海見到了龍玄。都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龍玄現在的日子十分的滋潤,整天爬在一個巨大的天仙級靈脈上,背上馱著記載冇了海量功德的功德碑。哪怕他不修行,修為也在不停的上漲。而龍玄這家伙并沒有就此懈怠。修行的反而更加的勤快,眼看著就要突破地仙六品的境界進入地仙七品。
楊晨路過這里。正好看龍玄修為提升,也往他身上的功德碑上增加了一些功德,使得龍玄背上的功德碑一直在功德記載的極限上。光是這個,功德碑就已經成了龍玄一件堪比五品法寶的高級貨色。
對于龍玄,楊晨已經通過功德碑和龍玄有了無法分割的聯系,所以楊晨現在的這個分冇身并沒有對龍玄隱瞞。一開始看到楊晨的模樣,龍玄差點要攻擊,好在兩人冥冥中的聯系讓他覺得熟悉,才沒有動手。
在離恨海只是順路,楊晨本來還打算抽空看一眼京虎。據說京胖子現在日子十分的滋潤,每天有幾個高明的廚子滿足他的口腹之欲,身材越發的圓滾滾。甚至有一段日子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給自己尋找合適的食材。不過現在的形象是劉向,所以楊晨并沒有在京虎面前出現。
終于踏入了純陽宮,劉向的形象并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伙,乖乖的回到宗門之后進了屬于自己的距離楊大師不遠的小院中,開始閉關修行。
隨后,楊晨的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的院落之中。他已經感覺到了兩股異常熟悉的氣息,師父和師姐都在,楊晨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龍宮悄無聲息的展開,代替了原本的小院。隨后,楊晨就看到了兩道美麗的倩影出現在自己面前。高月和公孫玲全部都是臉上帶著笑容,美目中充滿了喜悅和期待,靜靜的看著楊晨。
沒有多想什么,楊晨上前幾步,一左一右將兩女攬在了懷中。許多年沒有見到兩女,實在是太想念了。被楊晨抱著,兩女也是同樣的欣喜若狂的感覺,乖乖的呆著,沒有任何的掙扎。
擁抱了好一會之后,楊晨放開了兩女,好好的看了看她們的嬌顏。接下來,自然又是顛鸞倒鳳,龍鳳和鳴。
高月和公孫玲這一次也是出了個大遠門。整個離恨海被她們轉了一大圈不說,連帶的周圍數千萬里的外海也差不多都轉了一圈。有蟲老的分冇身護衛,加上兩女本身的實力,基本上遇到的情況都是有驚無險的度過。
等到兩女突然意識到自己所在的這個龍宮有些不對的時候,已經是和楊晨親昵過一番后躺在楊晨了身邊。最先發現的是公孫玲,她是土屬性靈根,很快發現靈力屬性不對。高月是水火雙屬性,增加了一個火龍宮,倒是一時沒有注意到。
說來說去,還是和相公的重逢沖淡了一切警戒的心思,在自家相公身邊,兩女仿佛就從來不用擔心什么,只要盡情的享受相公的呵護就行。
“相公這是哪里找來的?”公孫玲完全就是驚喜,自家相公不聲不響的出去了一趟,回來竟然帶回又一個龍宮。
“沒有麻煩吧?”高月更多考慮的是這龍宮背后的東西,擔心的問了出來。旁邊的公孫玲立刻看了過來,眼神中是一樣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