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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盛夏嬌梅

  香雨道:“寶簾姐莫要亂說…香雨丹無德,哪里當得起妃,二字?況且這原本就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私底下開開玩笑便是,不可當真,聽說今晚神國二妃中的明妃娘娘有可能會來,上頭可是悄悄傳下消息,絕不可再說“妃,二字,以免惹娘娘不。”

  寶簾姐笑道:“明妃與仙妃乃是宮中的妃,你是宮外的妃。”

  香雨無奈地道:“寶簾姐一手將香雨調教到大,自將香雨看得極重,其實宮外的妃只有一個,那便是心夢妃。”

  寶簾姐哼了一聲:“心夢妃名氣傳得大,卻也沒幾人真正見過,說不定她今晚來都不敢來。香雨你放心便是,只要將水月樓的水凰凌紫壓住,今晚的花魅必定就是你的。”

  香面微微一笑,道:“還有客人在這,寶簾姐莫說笑話。”

  拉著唐小峰道:“公請。”

  其他姑娘見本樓的金凰對這少年如此熱情,俱覺詫異,一同看了過來,寶簾姐亦道:“香雨認得這位唐公?”

  香雨輕柔地道:“雖未見過,卻早已聞名。”

  寶簾姐暗自詫異,心想唐小峰這名字自己以前從來不曾聽過,既連自己都不曾聽過,他在神國就算有名,這名氣只怕也是有限,香雨為何如此重視?

  唐小峰卻知道自己就算有名,這名氣也只在外界,又見這香雨牽著他的手殷殷領路,行止間別有媚骨,卻又輕靈飄忽。立時知道她必定也是天魔宗的人,不過他本以為這整個金月樓都是天魔宗的基地,現在看來自己猜錯了,只有這位香雨妃是來自天魔宗。

  香雨帶著唐小峰等人逛了一番,唐小峰見這里的“姑娘”身形都不算高大,而那些服侍的丫鬟卻是一個個高高大大,有一兩個甚至與外頭的那些牧民差不多,看來由于這天人境的奇怪影響,身型的高矮無意間也成為識別身份的象征。當然,他進入天人境畢竟也還沒有多久,有許多風俗習慣還弄不清楚,也可能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香雨將他們領至后園一,微笑地道:“公主讓奴家先招待幾位,她要晚邊到。”

  她果然是天魔宗的人!唐小峰笑道:“有勞了。”

  香雨看著他,掩嘴笑道:“奴家也時常離開天人境,到外頭游玩,公雖然初到神國,神國之人對公還不了解,但在神州大陸,公已是名滿天下,想不到今日有幸一見。”

  唐小峰嘆氣他在神州的“名氣”很大程度上都是被微微弄出來的,當日,微微把武則天之死嫁禍在他的頭上,一夜之間,緝拿他的畫像鋪滿全國,武后被人刺殺,那可是震驚全國的大事,他的名字自然也是一下就傳遍神州。

  再后來,他殺武后的事雖然已被“洗清”但已是人人在問,這唐小峰到底是誰,于是有關他滅尊圣門、破四陣等事全都傳了開來,有人佩服,有人懷疑,但不管怎樣,他差不多也算是“名滿天下”了。

  對于天魔宗,唐小峰真正接觸過的,只有那時候因玄天璧之事而出賣他,被他所殺的綾夢妃半。

  與尋常的青樓女不同,天魔宗不但是魔門,亦與佛門中的密宗連系極深。密宗于歡喜處修禪,天魔宗則于花柳之地守身。

  就像那綾夢妃雖是妓女,其實卻到死時仍是處,平常姑娘在這種污穢之地,自然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大多數時候都只是一個用來讓自己顯得“清純高貴”的噱頭,其目的是為了在賣身時,能夠賣出好的價錢,而就算少數幾個真的將貞節看得極重的女,既落到這種地方,又哪里真能守住貞節?

  但是天魔宗不同,天魔宗乃是魔門,其門下女雖然是妓,卻是身懷絕技的妓,尋常人都只有被她們耍弄的份,而知道她們來歷的人,亦不愿無端端的去與這種魔門為敵。

  而她們真正的目的,亦不是為了享受聲樂,而是為了修行,密宗講究的是樂空雙運,于各種歡喜間悟出禪心,而天魔宗卻是要“看透”對她們來說,在這種污濁不堪的地方,反容易看到人情淡薄、世事黑暗,一切甜言ì語、恩怨纏綿都是虛無,只有自己是唯一真實,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管用盡多少陰毒手段都要修到高境界,直至跳出輪回,脫離苦海,做一個自由自在的自己。

  香雨妃雖對唐小峰客客氣氣,甚至做出聞名已久、仰慕已久,恨不得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態度,唐小峰卻知道出身于花柳之地的魔門女,哄起男人那是一套一套,哪可當真?也沒有放在心上。

  不知不覺,到了晚邊,百燈齊上,鶯歌燕舞,到處布滿高臺,掛滿彩燈。

  因天人境中有許多人長得格外高大,連這些高樓廣場亦是高大開闊,不過就像后世所謂鄉下人和城里人的區別,能夠住在這種樹城里的,都不是顛破流離、耕牧為生的平民百姓,至少也是寒門。

  所謂上品無寒門,中品無勢族。其實寒門也是門,后世有許多人總是弄錯一照PS只以為寒門與庶民是一回事,其實不然,寒門亦是士族,只不過是在士族里比較下等罷了,所謂“九品中正”乃是把門閥士族分成九品,至于平民老百姓,那是沒有品的。

  只是到了后來,貴者益貴,寒者益寒,許多寒門除了算起祖宗來,勉強夠得上是士族,日常生活甚至還不見得比得上平民老百姓,就好像劉備雖然是個賣草鞋的,但因是中山靖王之后,所以還是寒門而那種算起祖宗連“中山靖王之后”都沒有的,是庶民。

  或許是因為在天人境中,沙羅雙樹確實有著某種神秘力量不但長得極大,可改建為城,世世輩輩住在里頭的,亦不會像那些牧民一樣,雖然長得高大,壽命卻短,于是能否住進樹城,亦成了士族與庶民之間的區別。

  那一晚,到處張燈結彩,紫芝看得興起,跑東跑西,玉英只好跟著她跑。

  天魔宗公主雖讓唐小峰在這里等她,唐小峰卻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出現亦懶得管它,與二妹四處亂逛。

  逛了一會,唐小峰發現遠處有人盯著他看,于是轉過頭來。

  盯著他看的卻是陽墨香。

  原來明妃娘娘怕馬車也已到了,明妃和姐姐、蕓芝都在車上林書香作為唐小山的貼身大丫鬟,隨身侍候,陽墨香與紅英既無法離車太近,又不敢跑得太遠,只好等在遠處。

  陽墨香雖已知道主人也在天人境中,卻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不免盯了一陣。唐小峰卻沖著她做鬼臉,先將嘴往左邊咧,再將嘴往右邊歪忽地一個瞪眼,眼睛瞪成三角鼻翹了起來,嘴巴拉得極大。

  陽墨香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壞蛋,他這鬼臉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

  紅英看到她笑,亦扭過頭來,見到主人,臉紅紅的。

  唐小…峰向她們招手,陽墨香與紅英對望一眼,想要過去,又有些猶豫。這個地方熱鬧得緊,她們自然想要大玩一場,但小姐和姐姐在那,她們又不好就這樣離開。

  卻是林書香在遠處看到,飄了過來,讓她們只管跟著公玩去,只要別自己亂跑就好。兩個丫鬟這跑到唐小峰與駱紅蕖身邊,跟著唐小峰四處亂逛。

  既是盛會,自然會有小攤小販,唐小峰帶著她們一路吃吃喝喝,沒事的時候,還在紅英tún上ō啊ō,讓她的臉變得紅。

  跑了一陣,陽墨香叫道:“你們看,梅花,好大的梅花。

  唐小峰與駱紅蕖一同看去,哇,果然是好大的梅花。這梅樹不但極大,且開得艷麗。唐小峰沉吟道:“盛婁梅花開,此為不祥之兆。”

  陽墨香嘀咕:“不祥你的頭,梅花怎就是不祥了?”

  唐小峰笑道:“只聽說寒梅,哪來的夏梅?夏天開梅花,時辰都亂了,這還不是不詳?”

  不過說是這么說,這里的梅花也不止這一株在開,周圍其他人也沒當一回事,可見在這天人境中,梅花本就是夏天開的。陽墨香摘下一朵,捧在懷中,香味濃烈,大如牡丹。唐小峰道:“這么大的梅花,我ōō。”

  陽墨香一聲驚叫,主人口說ō梅,卻在她的xōn上ō了一把。

  唐小峰道:“好梅,好梅。”

  陽墨香氣得拿花揍他,花打人身,自然不痛,無恥的少年居然還湊過去,在她xōn脯一聞:“好香,好香。、。

  陽墨香氣極又羞,人與梅花相映成色,分外好看。

  唐小峰想起有一件事好久沒做了,于是讓駱紅蕖和紅英先去找紫芝、玉英,自己拉著陽墨香到一僻靜無人之處,看著她嘿笑。

  陽墨香被他盯得發慌:“你、你想做什缸”

  唐小峰嘻嘻一笑,湊到她耳邊:“我想吃奶。”

  陽墨香驚叫道:“那你找姐姐去啊。”姐姐倒是經常給這壞蛋主人喂奶,被她撞過好幾次,雖然她總想不通,姐姐又沒奶,為什么這家伙總是吸個不算?

  唐小峰笑道:“稱姐姐現在沒空,你不該代姐從軍么?”

  陽墨香叫道:“我不!、。轉身要跑,卻早被主人撲倒。

  唐小峰道:“就喂一下。”

  陽墨香氣道:“你找紅英喂去。”

  唐小峰道:“她還太小,沒奶。”

  陽墨香趴在地上,小聲嘀咕:“我也沒有。”

  唐小峰壓她背上,在她耳邊低笑道:“那你知不知道要怎樣會有奶?”

  陽墨香抿著嘴:“怎樣?”

  “生完孩后就會有奶”唐小峰往她耳朵里吹一口氣,嘻嘻笑道“你想不想生孩?”

  陽墨香紅著臉兒扭過頭去不想了。

  唐小峰卻不放過她繼續調戲:“對了你知不知道孩是怎么生出來的?”

  陽墨香嚅嚅:“怎、怎么生出來?”這個她還真是不懂,她年紀其實不大,小時候問爹娘她是從哪里來的爹娘騙她說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讓她傷心了好一陣,好來去問姐姐,姐姐總是啐了一聲,叫她不要亂問。

  再后來家破人忙,流離失所,在隱玄門待了一陣然后便跟了一個不正經的主人。從主人跟他那些或是私定終生、或有婚姻之約,又或是既沒有私定也沒有婚約卻已被他騙到手中的“未來夫人”平日里所做的事中,她知道原來男人跟女人是可以那般亂七八糟的。

  但孩到底是怎么生出來的,她還是有些懵懵懂懂。

  唐小峰將她翻了過來,自己翻到一旁,側身看著她那嫣紅可愛的臉蛋,在她耳邊嘻嘻笑道:“從什么地方進去就從什么地方出來。”

  陽墨香紅著臉兒,其實并沒有怎么明白,只是雖還沒有完全明白,反正就是非常害羞。從什么地方進去,就從什么地方出來?那、那到底是從什么地方進去又是怎么放進去的呢?

  可這也不對啊?如果是先放進去再拿出來,那放進去前,小孩又是從哪里變出來的?她心里疑惑,卻不敢問。

  “丫鬟”唐小峰湊過臉去“我真的想吃奶。”

  “那、那你剛不會去把姐姐叫過來?實在不行還有紅蕖姑娘,紫芝姑娘,還有玉英和紅英…”

  小峰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失望。

  陽墨香扭頭看去,一臉郁悶:“你、你也不用這個樣吧?”

  “說想吃奶那是逗你玩的”唐小峰爬了起來,垂頭喪氣“這不是有奶吃沒奶吃的問題,其實我只是想跟你單獨待上一會,這么多天沒看到你,所以有點想你,結果你卻是這個樣…”

  陽墨香瞪大眼睛…我怎么樣了?

  唐小峰仰天長嘆:“你知不知道在長生宮的時候,別人都走了,我為什么把你一個人留下來?唉,你怎么這個樣?”

  我到底怎么樣啊?

  唐小峰背對著她,滄桑而又寂寞:“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涕下………,唉。”

  他這到底怎么了?

  “你走吧”唐小峰揮一揮手,讓她把所有云彩全部帶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任何人了。”

  陽墨香噎了一下,嚅嚅半晌:“那,那就只喂一下只、只一下下。”

  唐小峰道:“你不用安慰我,真的,真的不用安慰我。”

  “也、也不是安慰你”陽墨香跪坐在那“但、但就只能一下下。”

  小峰以她并攏的大腿為枕,躺在地上。陽墨香難為情地解開衣襟,卻怎么也不好意思把rǔ從抹xōn里弄出來。

  萬分悲傷一臉難過雖然五講四美卻只覺萬念俱灰的少年長嘆一聲:“還是算了…”

  “這、這就好。”陽墨香身體略有些僵硬地把抹xōn解了半邊,憋紅著臉,緩緩伏下身,把嫣紅色的豆兒塞入少年口中,俏臉扭到一旁,也不敢看他。

  sūsū麻麻又略有些發疼的被吮吸感沿著那敏感的部位傳來,她臉兒發燙,心兒跳得好。就是這么一個恍惚,她發現另一只rǔ兒怎的也有些疼?然后注意到,就在她極是害臊的時候,混蛋主人已將她的抹xōn完全扯了,正一邊吮著她左邊xōn兒,一邊揉著她右邊xōn兒。

  既然已經被吸了一個,那另一個被ō一ō,好像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只好繼續憋紅著臉,任由懷中的少年吸來ō去。

  少女的xōn脯飽滿對襯,極具彈xìn,單用一只手竟是無法握緊,有些像她姐姐,看來有些遺傳因素在里頭。唐小峰心滿意足地含了個夠,這替她系好抹xōn,攏好衣襟,高興地將她拉起。

  少女難為情地道:“就只能這么一次。”唐小峰鄭重點頭,認真而又嚴肅地立下誓言:“嗯,今天就這么一農。”

  陽墨香:“啊?”還沒怎么反應過來,已是被公牽著往外走。

  走了一段,她抿了抿嘴,悄悄瞅了公一眼:“主人,你、你剛是騙我的吧?”

  “什么?我怎么會騙你呢?”

  “說什么好些日沒看到我,所以想我,你是騙我的吧?”

  “怎么可能呢?傻丫頭,你家公從來不騙人。

  ”唐小峰左看右看,看到玉英在遠處,于是便牽著陽墨香走了過去。

  來到玉英面前,唐小峰問其他人去了哪里。玉英道:“紅蕖與紫芝兩位小姐,還有紅英,一同到那邊的燈會去了,參加這場盛會的有周圍各城的十幾座青樓,每樓出一凰,十幾位花中之凰將要同臺表演,或歌或舞,一較高下,馬上便要開場了,公可要去看?”

  唐小峰笑道:“反正沒事,我們也去看看。”

  他牽著陽墨香,讓玉英帶路,往那盡是花燈的繁華之處走去。

  走了一半,旁邊又傳來陽墨香嚅嚅的聲音:“主人。”

  “什么事啊,丫鬟?”

  “你剛…就是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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