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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國學研究院

夏鈞仔細想了想,十五億貌似的確是多了一些,不妥啊  雖然說人口上只比后世的中國少兩億人,但夏鈞之前卻忽略發達國家的消費能力是非常高的。

  一個發達國家的人口用掉的資源可能是落后國家一個人口的十幾倍,最明顯的就是能源、鋼鐵等方面。

  “那就是十億人口吧”夏鈞只好降低標準,十億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趙晨生說道:“不過就十億人口來說,五十年內也不太可能達到,不過卻也是可以達到的。”

  “嗯十億人,我們遇上戰爭,起碼可以拉出個五千萬的部隊。”游正斌附和道,顯得極為外行。

  軍部高層看過夏鈞編寫的《新時代戰爭》,知道未來的戰爭打得不再單單是士兵數量了,特別是對于發達國家來說,更是不能走那種烏合之眾的路線,因為承擔不起傷亡所帶來的損失,因為死一個士兵就要支付高額的撫恤金。

  而且未來的高科技武器會越來越變態,衛星一偵查到哪里有敵方的部隊集結,指揮部那里直接發射幾枚導彈過去,可以瞬間讓敵方整個師全滅。

今后的戰爭打得不僅僅是大兵團  就說現在的沙俄,只是打第一次世界大戰就動員了一千六百萬的兵力,實在夸張得不行,但還是被德國打得一路潰敗到本國領土上。

游正斌口中的五千萬兵力,確實是有些小白到讓人汗顏啊  “多生孩子的,政府要給與獎勵。”夏鈞說道,“特別是那些基因優秀的,則給與更高的獎勵。”

  夏鈞也不想搞分群,不過這東西關乎提高民族基因啊不說改造成人人都是帥哥美女吧但起碼讓國民都能五官端正。

  就改良民族基因問題,首先是鼓勵五官端正的國民多生多余,但也不剝奪其他群體的生生育權。

  同時再大力引進國外美女,混血也沒問題,這關系不大,同樣承認其漢族身份。

  再則,就是大力發展生殖輔助技術,也就是所謂的試管嬰兒,這在后世涉及到了代孕和計劃生育問題。

  后世的計劃生育是只能生一個,所以試管嬰兒經常觸犯法律,甚至有八胞胎的現象出來。

  再則是一個代孕問題,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卻不是自己的。

  不過不能只看到試管嬰兒不好的一面,積極的一面還是有的,那就是可以用這個技術改善民族基因。

  代孕問題很好解決,直接禁止代孕就可以了,從誰肚子里下來就是誰的。

  比如說一對夫婦都長得很丑,那么他們的子女肯定也長得不端正了,那么就可以使用生殖輔助技術,找個美女的卵子,可以就用丈夫自己的,就算丑點也沒關系,這涉及到中國的傳宗接代問題,所以一般不能用別人的,而卵子卻是可以的。然后在試管里培育出胚胎后移植到妻子的肚子里,生出來的孩子起碼相貌也好些,一代一代堅持改良下去,再丑的基因也能改掉。

  這比棒子的整容高明得多,這是從基因上進行改良,而不是在臉上動刀子。在棒子國,經常有一對帥哥美女的夫婦生出個丑孩子,結果雙方都不承認是自己的基因造成的。

  會議上,夏鈞與民政部、衛生部、行政部三個部門詳細的制定了今后鼓勵生育,以及改良民族基因的各種方案與政策。

  就鼓勵多生多育的政策上,首先是物質上的獎勵,生第二胎就獎勵三十元,這屬于保證人口技術的界限。生下第三胎則獎勵五十元,生下第四胎則獎勵一百元。

  這個鼓勵在當前是很誘人的,因為現在人們的收入水平還不是太高,不過隨著收入水平的不斷提高,這個獎勵就可以過時了,到時候再提。

  關靠政府獎勵是沒用的,還得有政策。

  工業社會生孩子和農業社會是不一樣的,工業化社會里婦女很多都是要上班的,而一些企業為了減少成本,甚至不允許女工懷孕。

  這個就不行了,得堅決已于打擊。同時必須強制性規定企業在女職工懷孕時給帶薪產假的待遇,也不需要全薪,半薪總是要的。當然也不能太強制性,這個工錢可以政府出一半,企業出一半,否則企業顯然不會心甘情愿。

  生出兩胎以上的家庭每個月還可以獲得撫育補貼,相當于是政府幫出錢養孩子。

光是做到這些還不夠  生了孩子,錢很多時候不是問題,畢竟進入了工業化社會之后,工人都有穩定收入,而且今后華東政府將大力培育中產階級。重要的還是時間,在人們富裕起來后不愿意生孩子,首先是沒時間生,其次是沒時間帶。

  還得解決帶孩子的問題,這得有優質的托兒所,以及素質高的保姆等等,以脫離傳統的帶孩子方式,把麻煩變得不麻煩。

  只有這樣才能為多生多育提供足夠的空間,才能讓人放下物質、時間等制約,并且不會感覺頭疼。

  同時華東民政部擬定了《生育法》,規定了生育年限,女子必須年滿十八周歲才能生育,不提倡過早生育。

  而在婚姻法中,男女到十八歲即可以結婚,這在國際上屬于正常的水平線,有些國家七八歲就可以結婚了,而很多國家普遍到十六歲就能結婚。

  后世的中國女人到二十歲,男人要到二十二歲才能結婚,這是后世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是符合法制方面的,而不符合情理方面,合法而不合情。

  制定了這方面的政策,夏鈞則開始忙碌起來。

  戰后是有很多事務要收尾的,例如這個論功行賞,到現在還沒把具體的獎賞確定下來,這方面必須再效率一些。

  除了這方面,與往年一樣,正月期間夏鈞都要去走訪烈士家屬,慰問貧困群體,同時還得接見各界人士,聽取他們所處行業的發展情況以及遇到的問題,以及他們所希望的政府政策調整。

  每當正月時,夏鈞就要頻繁的露臉,這是必須要做的。夏鈞明白,要想這個國家按照自己的意志來發展,就得與人民打成一團,而不是躲在幕后天天開會,然后再媒體報道一下,看得人民不知所云,好像領導天天都很忙,但他們卻從來沒見過領導怎么親近人民。

  夏鈞則不是那么高高在上,每年夏鈞都會不斷的接見各界人士,而到了年底更是會進行全面的接見。

  其中最為頻繁的就是工商界、醫療界、科研界、教育界、農業界等行業的人士。

  工商界自然就不用說了,每個月夏鈞就都舉行實業家俱樂部的聚會,屆時各實業領域的大商巨賈都會在華東大廈共商開拓大計,不過這僅限于實業方面,金融業等方面則少一些。

  今年夏鈞接待的群體中,又增加了修道界的人士。

  前來杭州會見夏鈞的是居住于上海的陳櫻寧。

  這個陳櫻寧可不太簡單,歷史上解放后擔任中國道教協會會長,并且在民國時開辦過修仙學院,是現代仙學創始人。

  其原名志祥、元善,字子修,道號圓頓子。后改名櫻寧。安徽懷寧人。小時曾習中醫。清末秀才。后畢業于安徽高等政法學堂。無意仕途,轉習道術。為全真道龍門派居士。現任仙學院教授及《仙學月刊》、《揚善月刊》主編,撰有道、醫論文多篇,意圖推廣養生之法改善國民體質。

  期限夏鈞一聽這東西感覺有些不靠譜,不過在查詢了陳櫻寧的資料后,并改變了原本的看法。

  陳櫻寧是1980年出生的,從小體弱多病,上法政學堂時還因病退學,但他卻活到了1969年,也就是活了九十歲,而且是遇到了某時期。

  也正是因為體弱多病,所以陳櫻寧放棄學業,遍游九華、武當、嶗山等名山勝境,求師訪友,探索修煉養身之術,因為未遇高明之人,因此不得其法,后來干脆自己研讀《道藏》。

  《道藏》是中國古代官方修編的道家典籍總匯,歷代幾乎都有主持修編,因為古代都是有設立道官的,其內容十分浩繁。

  除了道家有《道藏》外,佛家有《佛藏》,儒家有《儒藏》,數學方面還有《術藏》。

  道家絕對不是一個騙人的東西,道家起源于黃帝,著有《黃帝內經》,集大成于李耳(老子),留有《老子五千文》(道德經)。

  道家與道教是不同的,道家是學派,從黃帝時就出現了,而道教是宗教,是東漢末年張道陵所創的‘五斗米教’發展而來,三國里的張魯便是張道陵的后代。

  陳櫻寧聽聞上海白云觀存有正統道藏,便在1913年到白云觀借讀,研讀明刊《道藏》5300余卷及續刊180卷,不久前寫成《四庫全書不識道家學術之全體》文稿。

  而在陳櫻寧研讀道藏之時,中國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有心要發展仙學的陳櫻寧便仿照各界人士,前來游說夏委員長。

  清代道官的遺留是一個問題,夏鈞也想聽聽這個群體的意見,便接見了他們。

  清代的體制基本上90都是沿襲明代,道官也保留了下來,道官起始于五斗米教,五斗米教在東漢末年在漢中創立了政教合一的模式,后來在歷代都有保留,是一種用于彌補地方行政的職務,也在各地形成了各種習俗。

  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地方上的慈善行為,每年規定幾月幾修路,施舍錢糧救濟貧民等等,都是五斗米教始創,這也離不開張道陵的改革,雖然張道陵被認為是五斗米教創始人,但在張道陵接管五斗米教之前就形成了一個政教結合的群體。

  在張道陵接管五斗米教之前,這些道教人士還普遍修煉房中術,后來被張道陵廢止,并形成了比較正規的政教體系。而房中術在中國逐漸消亡的大背景下,卻傳播到了印度,唐代時的文獻就有記載,印度佛教的和尚經常修煉房中術,一群和尚和女人經常開無遮大會。

  而五斗米教的形勢也因為道教的傳播,使得這些風俗散播到全國各地。

  古代掃墓等活動中都會有祭品去供奉土地公,而且不會帶走的。平常吃飯時大人更是告誡小孩,不能把筷子直插在飯碗上面,說這是請神人吃飯的意思,如果你吃了,神人會惱怒。

  古代修道風氣是非常濃厚的,幾乎遍地鄉村的山林中都有道士,這些道士平常是要吃飯的。因此這些道士在古代時與百姓形成了約定,例如把筷子插在碗上面是請他們吃飯,他們根據神通可以在極遠處感應到。

  那些鄉野道士自然是不問世俗的,不過在世俗之中卻有道官的存在,這些群體在華東政府成立之后,沒有得到安置,而是被廢止了。

  夏鈞在與陳櫻寧交流時,陳櫻寧向夏鈞闡述了他的思想,陳櫻寧欲聯絡全國超等人才,同修同證,以為社會做出貢獻。

  而且陳櫻寧非但不贊成往生西方,并且不許升天,不許作自了漢,不許厭惡此世界之苦而求脫離,不許欣慕彼世界之樂而思趨附,異于往昔前輩修仙之士的宗旨,這也就是他的現代仙學了。

  陳櫻寧研究的仙學是屬于外丹術的行列,也被稱之為仙家。

  仙家是從道家理論演變而來的,道教同樣也是從道家演變而來,但兩者相差極大。道教講究清靜無為,避世修真,往往墮落自甘。而仙家則認為人生來是不完美的,因此則崇尚改變,這就是所謂的順為凡逆為仙。

  仙家在晚唐之前非常繁盛,因為晚唐之前外丹術雖然很難,但卻沒有更速成的法子來修煉。

  而晚唐之時內丹術被發明出來,加上唐代因為煉丹不得其法而服食丹藥而中毒者越來越多,連一些仙家之人都開始懷疑仙家的理論,加之內丹術見效快、可速成,因此仙家開始沒落,大量仙家修士放棄外丹術,而轉修內丹術。

  內丹術就是通過清靜無為,讓人返回到先天的純凈之中,從而得到操縱天地之力的能力,因此不能涉及俗世,一旦墮落世俗,人就變得不純凈,那些神通也就消失了。

  因此內丹術對社會是沒有什么貢獻的,只會在社會上造成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山神傳說和讓小孩們無法理解,而大人又無法解釋的風俗習慣。其中以內丹術在南宋時達到巔峰,南宋的領土偏于南方,因此北方的鄉村不一定有這些習俗。

  外丹術則不同,外丹術是通過煉丹來修成正果,也就是煉制外丹術的‘金丹’,根據東漢魏伯陽所著的《周易參同契》中所記載,如果煉制手段得法,金丹放置十二年便可吸收到足夠的先天之氣,從而顏色轉紫,便能服用。

  而金丹沒有變為成品前是不能服用的,因為這東西是用鉛、汞等金屬混合物煉成的,含有劇毒,吃下去必死無疑。

  之所以那么多人死在服食丹藥上,主要是一群沒那個底蘊的人興沖沖的跑去修仙煉丹,結果沒把基本功研究清楚。

  不過也不能全怪他們,這本被譽為‘萬古丹經王’的《周易參同契》中有許多術語、隱語,沒那個功底的人根本無法理解,加之不同的人看又有不同的見解,然后他們又興沖沖的寫出帶有各種注釋版本的《周易參同契》,又把許多初學者導入歧途。要知道唐代的仙家修士遍地都是,而他們著書立說的風氣是非常濃厚,幾乎有一點點小成就都可以去寫本書丹經了,或者搞出自己注解的某典籍版本。

  因此這本萬古丹經王是比較坑爹的,唐代時被搞死的人不在少數。

  歷史上文史中有記載的許真君,便是在山西西山煉成金丹,自己吞服之后,又讓全家四十二口人吞服金丹,一家四十二口人全都拔宅飛升而去。相比之下,嫦娥奔月的傳說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夏鈞眼前這位現代仙學創始人雖然沒辦法煉出金丹,不過就資料記載,他開辦修仙學院后,在抗戰期間經過幾百次的煉丹實驗,通過道藏中所記錄的‘三元丹法’、‘地元丹法’,證明紅銅確能變為白銀,死砂干汞,更不成問題,仙家之學絕非是誆騙世人。

  陳櫻寧與夏鈞一談便是大半天,夏鈞初略的對古代的外丹、內丹、奇門遁甲等東西有了些系統的了解。

  同時對道、釋、儒、仙、術、醫、武等派系都有了較為全面的了解,這些宗派表現方式都不一樣,但他們的體系都是從《黃帝內經》、《周易》、《老子五千文》、《陰符經》等早期典籍發展而來的。

  其中佛教則是從印度傳入,印度佛家與中國本土佛教是不一樣的,印度佛教的和尚可以婚嫁等等,可以吃肉,完全是胡人的宗教。后來佛教開始本土化,并從魏晉時那些空談玄理以致誤國的何晏、王弼、王衍諸公的理論中搞出了他們所謂的‘大乘佛法’體系,宋代儒家名義上排佛,但一旦說到心性上馬上又于佛家吻合,墮入明排暗助的怪圈。

  道、釋、儒、仙、醫、武、術幾個派別中,仙家、術家比較萎靡不振,屬于十分小眾的行列,雖然依舊有傳人,但已經非常少了。

  醫、武兩派則是講究世俗實用性的派系,前者治病救人,后者練武防身,流傳廣泛。

  道釋儒三派則是走內丹術的路線,三派之間互相抄來抄去,其中佛教、儒教諸多修行方面都是從道教抄襲去的,這種抄襲是有遠極遠的歷史淵源的,從老子、孔子的時代起,孔子的儒家便開始抄襲道家理論了。

  晚唐之后三教合流,道釋儒三教抄來抄去的風氣更是十分盛行,北派宗師王重陽一生致力于三教并用,結果三教教義十分沖突,道教清靜無為,墮落自甘,佛教大談佛理而抹殺現實,儒教是以維持統治為目的,意在維持現狀,無進取之意。所以王重陽最終失敗了,三教之間雖然修行方式抄來抄去,但卻是完全沒有辦法融合的。

  “武術界,當前以孫祿堂為尊,綽號虎頭少保,號稱當今天下第一高手,打遍少林、武當、峨眉無敵手,更是在1909年擊敗俄國大力士彼得洛夫…”陳櫻寧滔滔不絕的談起武術界的情況。

孫祿堂  近代著名武術家,并且創造了自成一派的孫氏太極拳,從資料上看,那個被孫祿堂擊敗的俄國人,不僅是個大力士,還是俄國及歐洲格斗冠軍。

  同時按照原本的歷史,孫祿堂在年逾花甲時,力挫日本天皇欽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又一舉擊敗日本5名高手的聯合挑戰,在武林中不虛有虎頭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美稱。

  而后面的資料則更讓人震撼了,孫祿堂竟然以武入道,最終以內丹修士的方式飛升而去。

  夏鈞聽了陳櫻寧大半天的游說、講解,終于頷首說道:“道釋儒仙醫武術,都乃是我中國國術,不過教義不同,所以不是每種都值得提倡,而且在學術、宗教之間又有所歧義,仙家確實可以發展研究,但我們必須只搞學術而不搞宗教。除了仙家,道學、醫家、武家、術家都是應該大力發展的,但都必須從宗教范疇脫離出來。”

  陳櫻寧十分激動,聽了夏鈞的話后,對夏鈞說道:“如果脫離宗教,值得發展的則止有道家、仙家、醫家、武家、術家,道教、佛教、儒教則不可取,儒家則可取其精華。”

  家和教是不一樣的,家是指學術,教則是帶著宗教性質,特別是佛教,整天躲在廟里以神通裝神弄鬼,聚斂錢財。

  佛教在未本土化之前,和西藏喇嘛教是很像的,都是瘋狂的聚斂錢財、土地,由此形成了巨大的社會矛盾,而在越未本土化時,佛教在中國是經常遭到官方清洗的,焚燒寺廟、屠殺和尚…

  而佛教能在亞洲如此混得開,那是因為他們擁有修行之法,可練成神通,可以幫香客完成愿望,然后香客就要去還愿了,所謂還愿就是捐錢捐物,給你修座金佛。你不去還愿,人家還會托夢來催。

  而到晚唐之后三教合流,本土佛教吸納內丹術,由于要摒棄世俗,所以寺廟瘋狂斂財的現象才慢慢的變得平和了一些。在徹底本土化之后,佛教也安分守己了很多,基本上沒有引起太大的社會矛盾。

  而在中土之外,依舊是妖僧橫行,元代時蒙古人找來的妖僧更是瘋狂盜掘南宋皇陵,并將南宋皇帝的頭骨制成飲酒的法器,這件法器至今則流落到了華東博物館之中。

  夏鈞在弄明白這些學派、宗教之間的復雜關系與發展、現狀之后,對這方面的態度也變得明確起來。

  亞洲是精神文明的世界,歐美則是物質文明的世界。一個是唯心論,一個是唯物論,但在此時的夏鈞看來,兩者都是錯的。

  前者唯心論的錯誤之處就在于忽略了物質,結果在十九、二十世紀的精神、物質的對撞中,亞洲幾乎全面落敗。亞洲也就是中國、印度兩大精神文明國家,印度敗得最慘,他們即屬于精神文明的行列,但相比中國來說卻是低級了一些,物質也比不上中國。

  后者唯物論也是不正確的,唯物論只解釋他們能解釋的東西,而那些解釋不了的東西則統統封鎖消息。他們解釋不了,問題只在于境界還太低,或者已經威脅到他們的統治體系了,所以得封鎖消息。如果說二十世紀是物質文明到達巔峰的時代,那么二十一世紀,便是開啟精神文明的時代。

  現在夏鈞看來,精神與物質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讓物質與精神結合在一起,成為一體的東西。

  夏鈞意圖發展的,也就是仙家、醫家、武家、術家四個學派,仙家是以《周易》、道學為基礎發展而來的,屬于層次最高,技術含量最強的派別,晚唐之后衰弱主要是競爭不過內丹術,但在對社會的貢獻上,外丹術是高于內丹術的,這個值得大力發展。

  中醫、武術、算術,這三個自然就不用說了,中醫本身就不是騙人的東西,而且是存在系統理論的,武術方面,金庸的小說里也不全是亂寫,但很多東西的確亂寫了。

  算術則是根據《周易》等典籍構造出一個模擬宇宙運行的框架對事物進行預測,這不能說是沒有的。《周易》之精深,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術家方面又以從《周易》發展而出的《奇門遁甲》為代表。

  按照陳櫻寧的想法,夏鈞同意了他的建議,開始以官方主持對《道藏》再次進行修遍,這次修編由陳櫻寧主持。

  同時夏鈞還撥款兩千萬元,成立‘華東國學研究院’,專門用于研究道家、仙家、中醫、武術、算術。

  研究成果將作為國家機密,只在本國有控制的流傳,不是為了提防民眾知道,而是把技術封鎖好,別讓外國佬剽竊了。

  國學研究院的目的在于,把古代那些術語、隱語搞明白,弄出簡單易懂、有明確調理的東西出來。

  比如說仙家要煉金丹,這個金丹怎么煉,是什么步驟,一步一步研究清楚,準確數據、過程記載清楚,用科研的方式來研究。

  兩千萬元雖然多,但這個國學研究學院將配備高端實驗設備,所以這些錢還只是先期投入。

  聽著很玄乎?其實這些典籍到處都能買到,官方修編的正版《道藏》里都有,甚至是地攤上的那些劣質印刷書籍中都能找到(小菜兩年前就在擺地攤的那里買了本《奇門遁甲》,不過看不懂,很汗)。

  從一個合理的角度來說,當主角達到那種高度時,是必然會接觸這種領域的東西的,這種東西也是真實存在的。

  當我們現在信奉了西方的唯物論時,西方人卻開始從物質文明向精神文明轉型了,西方人正在對修士進行大量的實驗,甚至把印度的瑜伽大師送到太空中做實驗。

  我們中國的精神文明,其實就是一個沒有物質基礎的空中樓閣,雖然高是很高,而且也很超前,但基礎不牢,我們再不重視的話,很可能就連這方面都被西方人超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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