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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久違的普通生活——才怪

  作為一名普通人。我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之中。父親是一個警察局局長,母親是一個無業游民——當然,按照母親自己的話說,她是一個行為藝術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個警察局長和一個行為藝術家高在一起的,但是據我觀察,他們的感情應該很好——在我出生兩年后,我的妹妹的出世就是最好的證明。而父親也相當開明的接受了母親的意見——也就是,在生下第二胎之后,我,這個家庭的長男,要更換自己的姓氏,繼承母親家族“櫻井”這個姓氏。

  父親腦殘了嗎?

  當時我就一陣陣的無語。看著伴隨了我好幾年的“高坂”這個姓氏一下子灰飛煙滅了。稍微有點悲春傷秋的感覺。

  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母親雖然行為有些脫線。但是看起來還是挺歡樂的。再加上長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完全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所以那些脫線的行為,看起來也挺養眼的。

  而父親么…怎么說呢。雖然為人稍微刻板了一點,就好像傳說中的昭和時代的日本武士一樣。但是實際上卻是個溫柔的好人。而且本職工作也做得非常好,當得上性烈如火,嫉惡如仇八個字——我短短的十六年的生活中的八次綁架事件就是明證。

  就這樣,我們這個家庭的成員,雖然價值觀和世界觀相當的不一樣。但是歡樂程度還是挺高的。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妹妹十四歲,之后患上了名為中二的可怕病癥。但是總體來說,除了身上穿的像個女,把頭發染得黃不拉機的,指甲上也涂著閃亮的指甲油,說話只有“哼”“哼”和“哼”之外。我仍舊能和她正常的交流——才怪。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這個看著我好像看垃圾一樣。完完全全的不跟我交流。說話只有“哼哼哼”的妹妹了——我真心實意的想要殺了她。

  就是這樣。

  如果劇情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孤說不得會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把這個名叫高坂桐乃的,在身份上應該是我的妹妹的,今年十四歲,初中二年級的,女性,殺死。肢解,碾碎,煮熟,倒掉了喂狗。

  我真的很想要這么做。

  在父親死掉之前。

  父親在當地的掃黃打黑行動中不遺余力。讓當地黑社會分子完全沒有了活路。當時我就勸他說啊。人情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做人不要太絕了。你不給他們活路,他們也不會給你活路的。我沒了父親無所謂。我十六歲基本成年了。能夠照顧自己的。但是妹妹還年輕啊。正好是犯中二的年紀。你沒了她怎么辦?還有母親啊。就憑她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身手,你死了的話她也活不成啊——我說完這些之后就被父親一拳打臉,從房間這一頭飛到那一頭了…

  “哼…我可從來沒有記得,我把你培養成了如此軟弱的男人啊。”父親一拳打臉之后,貌似很爽的樣子,緊接著便這樣板著臉教訓我。

  “我也從來沒記得,你曾經培養過我。”我這樣碎碎念的說道。

  “嗯?”

  “隨便你了。反正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想死的話——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

  之后父親就死掉了。尸體在某處小巷里面被人找到。看起來,像是被人用各式的槍械打成了篩子。之后又被老鼠蟑螂什么的啃了好幾天的樣子。

  所以說啊,我早就說過了的嘛。

  我在父親的告別儀式上這樣吐槽。在學著信長公的樣子,在父親的牌位上面撒了一把香灰之后就出去了。

  反正母親已經哭得淅瀝嘩啦的了。應該不會注意到我了吧。

  于是,我就這樣哼著歌,隨便走進去一家體育用品商店,買了一根高爾夫球棍之后,就想著理論上應該是殺死了父親的那個幫派的根據地前進了。

  之后大開殺戒。

  嘛,雖然說,靈魂什么的,跟他沒有多大關系。但是這個新的之中,好歹也是流淌著他的血液的。作為人子,好歹也要盡一點孝道的說。

  就這樣,在十六年的普通人生活之后,我再一次殺人了。

  很意外的,心情愉快。

  而且啊,好像黑社會這種人渣,就算死掉多少,政府也不會管的吧。所以連很麻煩很麻煩的清理場地的功夫都省下了。只要稍微大個響指,召喚出高溫火焰來,將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完全的溶解掉。OK,證據消除了。

  再之后,母親在經過了幾天的精神恍惚的狀態之后,就留了一張紙條,說她去周游世界去了。不用找她了。之后就消失無蹤了。只留下我和妹妹兩個人。

  雖然父親死之前沒有什么遺言,說要我照顧這個家伙。但是好歹也是我血緣關系上的妹妹。稍微給一點優惠好了。

  于是,在和跑來想要搶遺產的各路大叔大媽互噴了一天之后,我系著圍裙哼著歌,顛著勺炒著菜。一把味精一把鹽,一把白糖一把醋,之后糖醋排骨就做好了。算上這個,再加上紅燒鯉魚,爆炒腰花,童子雞桌子上已經放了四個正宗的中國菜了呢。成就感。

  啊呀,說起來搶財產什么的,也是個技術活呢。虧了我已經十六歲了。在法律上也是個成年人了呢。要不然的話還真噴不過他們。

  當然啦。給法官檢察官什么的塞紅包也是有的。不過說起來。老爸生前在局子里面的威望還挺高的。新晉上位的原來的副局長,就是老爸的鐵哥們之一。對我們家也多有照顧。同屬公安法機關。法庭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最后的結果多半會判我獲勝吧。再加上老爸給自己上的保險,就算我打斷了腿也夠下半輩子吃的了。非常好。

  “好了桐乃,吃飯了哦。你兄長親自下廚做的菜哦。稍微感動一下怎么樣?”

  “…我不餓。”桐乃這一會兒在餐桌前面發呆。因為這幾天沒心情染發,所以原本黃不拉幾的頭發,現在已經開始褪色了。一塊黑一塊黃的。再加上很濃的黑眼圈。看上去非常頹廢的樣子。

  嘛,這樣看起來也像是個非主流的哥特少女呢。完完全全的不普通。

  “你在今天中午,今天早晨,還有昨天晚上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哦。加起來,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過飯了。這樣真的沒問題么?”

  “我怎么樣都無所謂吧——或者說,我死了更好一點?這樣就不會有人跟你爭搶那些財產了”桐乃忽然間拍案而起,指著我這樣說道。

  “你在說什么啊?”我很不解的看著她。之后想起來了——我在法庭上爭搶財產的時候,用的名義就是我還有桐乃兩個人的共同名義。所以桐乃才會有此一說吧。

  “難道不是這樣嗎——爸爸死了。媽媽離家出走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搶遺產?你是惡魔嗎?”

  差不多說對了。的確,我就是一個惡魔哦。而且是惡魔王子。

  “那么你想要讓我怎么表現?和母親一樣哭天搶地之后離家出走——去西伯利亞看白熊?還是像你這樣頹廢的像個白癡一樣?”我冷哼了一聲之后這樣說道。

  “可是,可是你…總該有點表示吧?”桐乃稍微有點理屈詞窮——或者說,是被我一瞬間爆發出的威勢給嚇到了。所以就算有什么能夠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你以為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黑社會兇殺案是誰下的手。”我輕哼了一聲,之后說道:“是我,我啊,你這個在你眼里非常沒用的哥哥我啊”

  結果桐乃在一瞬間被嚇得腿軟了。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著我很輕描淡寫的樣子,就能感覺得到。我說的是真的。

  “你…你殺了…那些人?”

  “沒錯啊。”

  “你殺人了?”

  “嘛,用老爸的話說,他們是人渣,是社會的蛆蟲,是死不足惜的混蛋——而對于我來說,他們還是我的殺父仇人。所以說啊。殺掉了。”

  桐乃使勁的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像是強迫著自己相信我的理由一樣,重重的點了點頭。勉強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腿好像在之前下的抽筋了。

  “真是——”我伸出手,把桐乃拉了起來,之后拽過旁邊的椅子,讓她坐下來。

  “現在可以吃飯了么?”我問道。

  “…完全吃不下去。”桐乃這樣回答道。

  “哦,那就算了。看著我吃吧。”我這樣說道,之后拿著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放到碗里面,呼嚕呼嚕的吃了起來。

  在我的對面,桐乃再次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這一回,卻是真的感覺餓了。而桌子上的糖醋排骨飄散出的香味,也在狠狠地刺激著桐乃的感官。讓桐乃非常猶豫著,要不要拿起筷子來吃飯。

  但是真的很害怕啊。對面坐著的那個,可是一個殺了好幾十人的恐怖的殺人犯——雖然他殺的那些人死不足惜。但是在殺了那么多人之后,還能這樣無所謂的做菜自己吃——雖然這個叫什么糖醋排骨的——應該是中國菜——聞起來真的很香——但是這個人絕對是個變態。

  桐乃這樣想著,之后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筷子。

  “想吃的話就吃吧。我還沒有小氣到會因為這個笑話你的地步。”

  “誒?”

  “畢竟,你是我妹妹呢。而且這個家里面,看起來就只有我們兩個了。所以我決定,可以稍微的遷就你一點點。”我一邊這么說,一邊夾起了一塊排骨放到了桐乃的碗里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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