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聯邦內部的事情有了結果。我又將目光轉向了日本列島。再三確定日本列島上的布列塔尼亞殘兵,已經沒有太多力量。在這之后我便履行了承諾。解除了對于日本列島的封鎖。
修奈爾則卻也沒敢違背條約。雖說中華聯邦剛剛打了一場內戰,卻換了我這個鐵腕人士做主。且不說發動了戰爭過后能不能打得過。布列塔尼亞卻是連發動戰爭的力量都沒有了。
日本列島的一連串戰役,固然毀掉了整個大和民族。對于布列塔尼亞本身的傷害也極為嚴重。在戰爭中,布列塔尼亞失去了七百萬能征善戰的軍隊,數百萬噸的軍需物資,近二十萬架各種類型的機甲。
布列塔尼亞害怕了。他們再也接受不了第二場像是日本列島這樣的戰爭了。
所以,只能妥協。不到三百萬布列塔尼亞殘兵敗將,流著眼淚離開了這片傷心地。他們回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心理治療。
還有一個消息引起了修奈爾則的關注。一些有幸參與了京都保衛戰的幸存者,他們其中的一些,看起來遭受了極大功率的輻射燒傷的幸存者聲稱:他們看到了敵軍使用了一種威力極強的炸彈。具布列塔尼亞的軍事衛星觀測,事發地點也的確出現了極為可怕的爆炸場景——幾乎波及了整個京都地區。
同時得到這份報告的還有我。看著衛星拍攝下來的照片上:那個直徑以公里計算的彈坑。我下達了與修奈爾則同樣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種武器。
只是非常可惜,具情報顯示,獨立做出了這種魔鬼武器的天才女高中生,貌似在爆炸的第一時間就汽化了。同時她使用過的電腦硬盤,也在爆炸中毀于一旦。目前為止對于這種武器的理解程度,只有:這應該是核裂變所產生的效果,這種含糊不清的話。
“隨便了!隨便是什么東西,核裂變或者核聚變都無所謂!孤只想要看結果!一年之內,孤要你拿出與之相等的武器來!”我拍著桌子上的照片大聲喊。
不得不說,經歷了我這么多年的壓榨,拉庫夏塔早已經認了命。何況在我的控制下,印度獨立無異于癡人說夢。她也徹底這條心。安安心心的接受了中央研究部部長的任命。
只是我這個命令,多少有點不近人情。知道是什么原理是一回事。能夠利用這個原理制造出東西來,又是另外一會事。拉庫夏塔一聽,要她在一年之內拿出研究成果來,嘴里的煙斗一下子就掉到地上了:“一年之內?!這么短的時間怎么可能?!”
“少廢話!當年孤要你拿出放射性引擎,你也是這么說的!”我這樣說道。
“那時候我的研究已經完成了!不過是把它重復一遍而已。可是現在除了知道這是核能之外,其他都不明白。你要我怎么搞?!”拉庫夏塔抗辯道。
“人家一個女高中生隨便搞搞就能搞出來的東西!你一個世界級的科學家,帶著一群中華頂尖的人才,足夠的研究經費,最好的實驗環境,你說你不行?!”
“這能一樣嗎?!”拉庫夏塔哭笑不得。分辨到最后,我還是寬限了她,將時間延長到三年。不過即便是如此,拉庫夏塔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如果說這種尚不知名的,威力巨大的武器,是意外之喜的話,那么富士山的櫻石礦,便是我垂涎已久的東西了。這一次總算得手,自然喜不自禁。其他的可以無視,可是這座櫻石礦卻是真真正正的王霸之資。必須要好好保護的那種。
所以,當我聽說日本解放戰線分裂,于富士山一線對峙的消息之后,其心情可想而知了。
與我想象中的一樣,藤堂和片瀨一東一西分別成立了政府,同時宣稱他們是日本正統,并申請成為中華聯邦的加盟共和國。
只是現在,中華聯邦的“聯邦”兩字,已經有些名不符實了。南部叛軍被剿滅之后,其加盟國的身份已經被取消,行政權和領土防衛權全部移交中央。成為了中央的直轄領土。如今整個聯邦內部,擁有加盟國身份的只有中亞的幾個蘇丹國。正是我下一輪要打擊的重點。
所以說,日本現在申請成為加盟國,實在有些不是時候。
不過之前,我跟神樂耶說過,除了富士山之外,我根本不在乎日本的其他東西。而在這之后,我也是這么做的。
與我一同回到了中華聯邦,之后聽說了日本的慘狀后,神樂耶一天昏過去三次。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都有點精神失常了。到最后還是我用Geass開掛療法,才讓她勉強恢復了正常。
所以說,日本加入,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個日本或者兩個日本,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這幫孫子想要動我的富士山,那就是大事了。
“叫曹子烈去!虎豹騎第一,第二營全都去!叫他們有多遠滾多遠!想打生打死的找別的地方去,要是敢傷了富士山上一塊土,孤就要滅了他們滿門!!”
自從在南邊砍了兩個世家之后,孤就發現砍別人滿門的感覺真不錯——特別是那這個嚇唬人的時候,基本上一嚇一個準。
分管情報的程昱這時候有點后悔了,心想:當年我怎么就選了這么個專業啊。一有點什么事就得我向著大王稟報。白白的挨一臉吐沫星子。真是…
眼看著我要打電話叫人,程昱趕忙接著說下去了:“東,西日本的政府都派了代表過來,殿下不見見么?”
“不見!孤哪個也不見!想要求我,就讓藤堂和片瀨他們兩個親自來!就在這朱禁城外面跪上三天三夜,孤再考慮要不要見他們!”
程昱又挨了一臉吐沫,心里有些無奈:“大王,我看還是見一見好…就是東日本的代表不見,西日本的代表也應該見一見。”
“西日本代表是誰啊?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這么幫她說話?”我這樣問。
程昱苦笑:“她說她叫紅月華蓮。”
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見見就見見吧。
就這樣,我同華蓮再一次見面了。
“你,你是…華蓮?”如果不是那一對34D的胸圍做不得假(不對,現在科技這么發達,加點硅膠就行了),我還真不敢認了。
數個月前,華蓮并沒有像神樂耶和維蕾塔一樣,跟著我回到中華聯邦。而是留在了日本。全程參與了堪比地獄的各項戰役。徹底闖出了業火修羅的名聲。
但是,除此之外,華蓮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哪一張俏臉上原本的剛強和倔強早已被殘酷的現實抹平。只剩下無比的憔悴和不安。
聽到我這么問,華蓮勉強笑了笑,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跪倒在了我的面前:“請您憐惜,救救日本吧。”
我輕輕嘆了口氣,暗暗后悔,為什么那時候沒有一棍子打昏了她,之后帶回中華聯邦來。
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你的要求的話,孤愿意,孤可以為了紅月華蓮拯救日本。”
華蓮剛剛松了口氣,卻沒有聽到我要她起來,便這樣跪著。
兩個小時之后。我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把她扶了起來。
“你不是華蓮。”我這樣說。
她看著我,不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華蓮的話,她會自己站起來的。”我解釋:“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不過是一具披著她人皮的行尸走肉罷了。”
華蓮還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冷,好像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一樣。低頭一看,是孤的倚天劍。
“孤不想再看到你了,戴著假面具的僵尸。”
華蓮的嘴一張一翕,卻再沒有說出什么來,隨著我抽出了劍,便無聲的倒下了。
“來人。”我抽出絲巾來,輕柔的擦拭著劍上的血跡。
幾名侍女聞言走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華蓮,卻沒有一點驚訝。
“把她抬下去,安葬在孤墓地旁邊…碑文上就寫,寫愛妻紅月華蓮之墓。”
幾名侍女行了個禮,便將華蓮的尸體帶了出去。
“死了么?不論精神或是肉體,都是孤殺死的啊。”我自言自語的說道。同時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