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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童年那種事情,誰會記得住啊

第四章童年那種事情,誰會記得住啊  黃昏,我和父親回到了賓館。聽了我的分析之后,父親唉聲嘆氣了好一段時間。最后還是同意了這件事情。

  死太監倒也會做人,大包大攬的向父親保證今后我就住他家里,絕對不會讓我吃了虧。

  有了父親這個保證之后,死太監毫不猶豫,直接在登基大典上發難。要求各地疆臣送人質入京。疆臣們也不出所料的大聲反對,吵鬧得差點把咬龍房給掀了個個。把小皇帝嚇得直哭。

  死太監卻是不慌不忙,直接宣布父親已經同意了的消息。在場的沒一個傻瓜。消息靈通得很,自然知道父親對我這個兒子寶貝到什么程度。一時間為之失聲。

  最終,死太監連打帶削,總算完成了這個計劃。要求疆臣們只有在交出人質之后才能離開雒陽。否則的話就在這里呆上一輩子吧。

  期間也讓我見識到了這個死太監的狠辣。幾個無論如何都不肯送人質入京的家伙被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削成了人棍。幾個成功潛逃回去的疆臣多半死在了路上。少半被朝廷的大軍滅了滿門。

  殺雞儆猴。在這之后,各地疆臣的動作明顯快了許多。鐵血鎮壓。宦官們得威信也隨之提升。只是各地流言閹黨亂政的也不在少數。不,或許更多一點。

  父親在回去之后,又派了專機給我送了一大堆的東西。不過我看著,也只有那些兵書史書和劍道秘籍有用處。其他的無所謂好壞。在朱禁城內也有。

  聽他的來信所說,靠著宦官集團不遺余力的支持,父親難得在于EU的交戰之中占了上風。打了幾個小勝仗。心情愉快之下父子分離的痛楚也減輕了許多。

  倒是那個死太監聽說了這事之后,也專門差人搜集了不少孤本絕本的兵書秘籍送過來,讓我著實高興了一陣子。

  其他疆臣的子嗣親眷便沒有我這么好命了。畢竟死太監已經跟他們結了仇。還不得防備著他們跑了?一個個都好像蹲監獄似的,被高墻圈了起來,禁衛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飲食飲水的都有專門的定制。對于這群養尊處優慣了的二世祖來說。這種日子比死了還難受。頗有幾個硬氣的上吊撞墻的。

  死太監這回可慌了神了。這群人質活著能威脅人。可是死了就只能喂狗吃了。但是這樣的待遇之下,保不齊這群二世祖真的會死。可要是真的放松了他們的監控,死太監又不放心。

  一次,死太監無意中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我想了想,決定幫他這個忙。便笑了笑,說道:“叔父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擺弄那群家伙還不容易?”

  死太監苦笑,說道:“賢侄啊,那群家伙多半細皮嫩肉的,可不比賢侄你精通劍道。便只是一頓鞭子抽下去,多半也就沒命了。如何用得了刑啊。”

  我搖搖頭,說道:“小侄并不是說要他們受苦,反而要讓他們享福呢。一杯美酒摻了一份白面下去,保他們飄飄欲仙,幾天功夫就得乖的跟孫子似的。”

  死太監聽了這話大喜過望,心想:“這倒是個主意,這小子倒是夠黑的,好在跟咱家是一條線上的人。不行,今后可得好好籠絡著他。”

  就這樣,我又在其他地方上稍微提點了死太監幾下。讓他高興之余,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愈發和藹。一來二去的好像真把我當成晚輩了似的。

  畢竟這死太監不可能有孩子。一下子看到了本少爺這么聰明伶俐的,心里自然也歡喜。半年的功夫處下來。我倒也領他的情。反正不是什么壞事。閹黨走狗什么的祖宗那里就背著呢,不差我一個。

  何況,我也從他身上學來了不少東西。這個人吶,才能是有的,而且很不低。只看他能夠以宦官的身份總領朝政就知道了。在各地督撫都與中央貌合神離之下,也只有他這樣老奸巨猾又心狠手辣的家伙玩得轉。

  老家伙處理政務的時候也不背著我。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政務到了他手里很快就能處理完。偶爾有我不懂得地方。老家伙也會耐心給我講解一番。跟在他身邊,我的政治能力增長速度快得驚人。

  老家伙很累,非常的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后,我發現這一群宦官之中幾乎沒有幾個可堪大用的。老家伙也收服了一些朝臣,卻大多是趨炎附勢的小人。貪污受賄毫不手軟,要說真本事卻是沒有。然而老家伙不得不依靠這群混蛋支持他。因為除此之外,他再找不到人手。

  “找不到就自己培養啊。這兩年各地的督撫很是有幾個窮兵黷武的。在南方幾個行省孤兒滿大街的都是。叔父你自己挑些個撫養。找些老師傳授文武技藝。十幾二十年之后,可不就多了一批心腹了么?”

  這就是我給他出的主意。說起來,我也有幾分私心。兩年的功夫,我也已經八歲了。該是培植自己勢力的時候了(喂喂喂!你丫才多大,培育個毛啊)。借這個老家伙的雞生我家的蛋,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還有,兩年以來,我和父親那邊可視電話打了許多,得到老東西批準之后,還回去了東北一次。從言談之中我能發現,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雖說我是他的獨子,可曹家還頗有幾門同姓的族親。更有一個族叔爬到了遼陽軍分區司令的位置上,巴望著我死了好一步登天的混蛋多著呢。我得替自己的將來打算。

  老家伙覺得我的建議很不錯,雖然見效慢了點。不過他也才四十多歲。十幾年的時間,他還等得起。

  就這樣,老家伙派出了幾個勉強稱得上心腹的家伙,到了南方去收養孤兒。目標是一人一百個,男女不限。這樣的話即使出了點意外,老家伙也會在十幾年后掌握一批不少于五百人的心腹屬下。

  憑著老家伙的能量,這些家伙可以很快的上位,至少能混到個中級官員或是軍官。有了這批人的支持,老家伙的地位也能穩固一些。

  數個月后,這群家伙陸續回來了。老家伙也在這一段時間內召集了一些不錯的老師。眼看著高氏私立學院的招牌掛了上去。我也如愿以償的當上了常務副理事長的職位(理事長自然是老家伙)。

  看著這群朝氣蓬勃的孩子,老家伙難得露出了笑容。同時也決定將這件事情變成常例。每年都招募上一批。算他學的快。

  只是,這群心腹從南方帶回來的不只是這批孤兒。還有一些不利于老家伙的消息。

  宦官亂政的流言在一眾疆臣的努力之下徹底傳播開了。而且在疆臣們的盤剝下,平民的日子也的確越來越不好過。這罪名也算是落到了實處。江南地區還算好的。畢竟距離雒陽近了些。老東西勉強還能控制得住。

  但是更遠處的幾個加盟國就亂了套了。它們卻是早就有了自立門戶的念頭,趁此機會,印獨越獨緬獨等說法甚囂塵上。加盟國政府也趁機擴大軍備。意圖不軌。

  “反了!統統反了!這群混蛋!咱家勞心勞力累的半死,治國理政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這群龜孫子卻說我是‘亂政’!那苛捐雜稅是咱家定的?是咱家定的,咱家怎么一分錢沒見著呢?!就是正常的稅款都差了一截!全泥馬進了那幫孫子的腰包!黑鍋卻要讓咱家來背!!”

  我沒有說話,只是同情的看著他,心里想著誰讓你占著中央的位置呢。當年張居正何等英明都被人罵成權奸,更何況你個魏忠賢。

  當然了,這話在心里說說就是了,別再刺激了這個老家伙。眼看著他做的都有點神經不正常了。

  不過這個老家伙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幾步奔到我面前,瞪著眼睛問道:“賢侄,你的主意多,給咱家參詳參詳,怎么教訓教訓這群王八蛋。”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和他們正面交鋒的話,勝算很低。禁軍數量太少而且少有戰爭經驗。東北軍還要受到EU的牽制。”

  “咱家的手里有人質!”老家伙不甘心的說到。

  “真正打起來的話,有幾個家伙會在乎他們的?”我搖了搖頭。畢竟,不是誰家都像我父親是的,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

  “可是,就任憑著那群王八蛋中傷咱家不成?”老家伙還是有些不甘心。

  我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說起來,那群家伙也不算說錯。宦官亂政的確有,不過說的不是你,而是其他的廢物太監。一個個本事不大,摟起錢來卻毫不手軟。真正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或許,該多關注一下天子了。”我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

  老家伙的眼睛一亮,很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

  “天子啊…沒錯,天子…”老家伙重復了幾遍,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呵呵的笑著。只是我從他的眼里,仍然看得到無比的陰郁。

  數個月后,老家伙在朱禁城內為剛滿五歲的天子舉行了盛大的生日宴會。在宴會上做足了姿態。把這個小蘿莉捧的像是三皇五帝一樣的圣君。自己卻只是個天家的奴才。

  同時東北軍區總司令,魏國公曹嵩到場發言,贊同了老家伙的講話。并且宣稱整個東北軍區百萬雄師永遠效忠天子皇權。中華聯邦江山永固云云。

  接下來,父親話鋒一轉,又說到了如今流傳很廣的分裂主義言論。言語很是強硬。聲稱所有分裂主義分子都是國家的敵人。若是有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全體東北軍與他不死不休。

  期間,天子個小蘿莉撐到一半的時候就撐不住了。撲到我懷里睡得呼呼的。看著這個蘿莉可愛至極的睡臉。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家伙跟幾年前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嬰兒是一個人。

  看起來女孩要變的話也不用等到十八歲呢。

  宴會過后,父親也住進了高府。這幾年曹家和宦官集團的合作愈加密切。父親一點避嫌的意思都沒有。

  等到父親和高亥敘完了舊。老東西便很有眼色的離開了。剩下我們父子二人在這里。眼看得父親噓寒問暖的。我一邊覺得好笑,也稍稍有點感動。

  只是,等到父親問完了這些之后,就有些不正經起來了。完全忘了當年拿糖塊逗我的時候遭到的鄙視有多么強烈。

  說起來大人逗自家孩子的方式少得可憐,真以為小孩子好欺負?還是覺得拿性問題逗小孩子很有成就感?

  在這方面,父親也不能免俗,一句:“有喜歡的人了嗎?”就這么說出了口。

  我稍微想了想,把這兩三年來見過的女孩子在腦中過了個個。剛想搖頭,卻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那個白發蘿莉的睡臉。

  于是我點了點頭,很直接的說:“有,正是當今天子。”噎的父親說不出話來。

  “這么說,你想要娶天子為妻?”父親說的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

  我搖了搖頭,反問道:“父親這幾年給我生了弟弟嗎?”

  談到這個話題之后,父親面色變得尷尬異常。不知道怎么回事,父親只得了我一個孩子。背地里檢查也沒發現問題,卻不知怎么的就是生不出來。想必這個混蛋也偷偷驗過我的DNA。大概就是那天,抱著我哭的很大聲,之后又去祖廟進獻了太牢的那次。父親多半以為我當時還小,早就忘了。沒想到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呵呵呵呵呵。父子倆對著笑了一陣,父親越笑越心虛,我卻是越笑越開心。

  “那我就放心了。”我說道。

  “不孝子!有些話知道不就行了,干嘛說出來!”

  我聳聳肩,無視了父親的咆哮。接著問:“一旦我和天子結婚了,你覺得這個天下姓什么?會改姓曹嗎?父親你這輩子最終香火傳承,你覺得皇室會讓我兒子姓什么?”

  父親良久不語,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隨你的便吧,知道你的主意多。”倒是跟那個老家伙腔調差不多。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說起這件事情來,我最佩服的還是EU之前,歐陸的奧地利皇室。其他國家要擴展地盤都要打生打死的。他們卻能憑借著聯姻不斷擴展領土。說起這個皇室來,別的不學,結親的手段卻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

  “是么。”父親有些心不在焉。好像被我之前的問題弄得有些灰心喪氣。

  看他這樣子,我也有些不忍,安慰道:“放心吧父親,該是我的必定屬于我。不該是我的,卻被我看上了的,也一定會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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