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天衣沒想到龍鶯鶯會像個小姑娘似的坐在自已腿上撤起嬌來,看著她倔強不屈的目光里中帶著幾分哀求,他哪能生出一點拒絕之心?
苦笑著道:“鶯鶯姐,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
“我覺得值得就行!”龍鶯鶯聽他話里的意思,知道他沒有拒絕自己,這也等于說他已經接受自己的愛意,心中歡喜無限,正色道:“我龍鶯鶯做過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后悔!我選擇了你,哪怕到最后知道自己錯了,也心甘情愿!”
和薛天衣有些曖昧關系的女子里,龍鶯鶯是第一個敢于大膽表白的一個,此時此刻,面對這樣一個愛著自己的女子,薛天及還能再說什么?他索性也不去想其他事情了,反手輕輕擁住上龍鶯鶯的嬌軀,和她在這包間內軟語溫存、卿卿我我起來。(Www.iaaiou.om)
西南五鼠這頓飯吃了很久,直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五人才魚貫走出餐館。等他們走的遠了些,薛天衣拉著龍鶯鶯再次尾隨上去。
西南五鼠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或許是擔心有人跟蹤,他們離開餐館后,接連換了幾次出租車,在市內左拐右轉了大半個小時,最后才來到城市東郊的一家“龍宮”大酒店住下。
既然西南五鼠有了固定住址,那一時片刻肯定不會再走了,薛天衣和龍鶯鶯放下心來,并肩穿過酒店前的街道,來到對面的一個廣場上,在廣場邊側的一張排椅上坐了下來,從這個方向剛好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門,一切人員進出,都逃不過他們兩人的眼睛。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薛天衣悄然釋放出了自己的靈識輕松捕捉到了住在酒店九樓的西南五鼠的氣息,這樣哪怕他們五人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再擺脫薛天衣的追蹤了。
廣場上聚集的市民很多,其中不乏像薛天衣和龍鶯鶯這樣手牽手、肩并肩坐在排椅上的情侶,看著那些小情侶相偎相依,姓蜜幸福的樣子,龍鶯鶯心中羨慕,學著不遠處一個女孩子,雙手環抱住薛天衣的腰,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靜靜聽著他平衡有力的心跳聲。
“莽天衣,喜不喜歡我?”龍鶯鶯忽然問道。
“喜歡!”薛天衣用手指梳理著她的柔順發絲,笑道:“這個問題,你今天已經問過很多遍了!”
“我喜歡問!你快回答!”龍鶯鶯的耳朵向他胸口貼的更緊了一些,道:“我現在聽著你的心跳呢據說一個人你說慌話時,他的心跳速度就會加快!”
心跳加快?開玩笑,修煉武道功法之人,到了我這種境界,已經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身體各個部位,這心臟跳動是快是慢我可以自由掌控能讓你聽出異常來才怪?薛天衣哈哈笑了一聲道:“喜歡!我喜歡你!”
“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
“還說…大聲一點!”“我喜歡你!”
“聲音還不夠大啊!”
“我喜歡一你!”薛天衣苦笑著心想天下女人還真是一個樣子,都喜歡聽男人說些甜言蜜語,不過看到龍鶯鶯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忍拂逆她于是氣沉丹田,縱聲大喊了一聲結果幾乎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聽到了,紛紛扭頭向兩人這邊看來。
“嗯,這回聽清楚了!”龍鶯鶯仰起臉來,歡喜無限的道:“你的心跳也很正常,這證明你喜歡我并不是在逗我開心!呵呵,好高興!”薛天衣道:“你倒是高興了,可我這一喊,不知道拉來了多少仇恨啊!”“什么意思?”龍鶯鶯不解問道。
薛天衣向四周呶了呶嘴,道:“你向四下里看看,現在有多少男人憤怒的目光在盯著我看,他們的眼光分明在對我說:“你小子何德何能,身邊有這樣的美女伴隨”唉,要是眼光能殺人,我現在不知道殺過多少次了!”
龍鶯鶯“咯咯”一陣嬌笑,嬌軀猶如花枝亂顫一般,說道:“人家那不叫仇恨,叫羨慕妒忌!”薛天衣道:“羨慕妒忌到了深處,就變成恨了!不行了不行了,咱們還是小聲說點情話吧,別再讓人聽去了!”龍鶯鶯目蘊春水,羞喜道:“嗯,你說,我聽”
于是廣場排椅上,薛天衣開始厚著臉皮、絞盡腦汁的附在龍鶯鶯耳邊,悄聲說著一些老套的掉牙的情話,而龍鶯鶯卻偏偏聽的兩眼放光,津津有味。
“吱…”
就在薛天衣大聲喝出“我喜歡你”那句話的時候,一路白色轎車恰好從廣場西側緩緩馳過,從搖下了一半的車窗可以看到,轎車的后排坐著一位身穿米白色修身羽絨小襖的少女,那少女五官精致,膚白如雪,烏黑亮麗的秀發如瀑布般披在肩頭,柔順有如絲綢。彎彎有如新月般的秀眉之間,透著一股淡淡的書卷氣息。少女似乎是個極為害羞的人,只要有人向著她所坐的車輛看上一眼,不管能不能看到她,她的俏臉上都會流露出一絲羞態。
少女美則美了,但在她如雪的肌膚之下,似乎透出一種不太正常的緋紅,而且精神看起來也不是太好,如果是一位醫道高手見了,一眼就能看出她一定什么嚴重的隱疾在身。
薛天衣的一聲大喝,透過車窗傳入那少女的耳中,這些日子來,少女的心中始終有一個身影緋徊著,說是刻骨銘心也不為過,聽到這聲音后,她嬌軀一震,臉上流露出驚喜莫名的神色,整個人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大小姐,怎么了?”坐在前面副駕上的一個青年男子回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了少女一問,沉聲問道。
少女臉色一紅,意思到自己剛才失態了,向著廣場上看了一眼,1、
聲道:“我看到了一個…一個朋友。狂風,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過去和他說幾句話。”“朋友?”叫“狂風”的青東男子皺了皺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了坐在廣場排椅中和龍尊鶯相擁在一起的薛天衣,神色頓時一緊,表情也變的古怪起來,原本就冷冽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寒意。
“矢小姐,外面天氣很冷,你又有病在身咱們還是回去吧!”看到少女目光癡癡的盯著遠處廣場上的薛天衣,狂風心里狠狠抽子兩下,覺得有些苦澀,忍不住有些妒忌,低聲勸道。
少女微微一笑,平時性格溫順柔弱的她此刻卻有些倔強,搖頭道:“沒事的,我穿的多,而且去去就回…”“那總知道了會罵我的!”狂風不甘心的又勸道。
少女臉上笑容不減,道:“別擔心,我爸要是罵你,我替你擋著就是。呵,我爸其實沒那么愛罵人的至少他就從沒罵過我!”
狂風見她執意要去,只好嘆道:“好吧,既然大小姐想出去,那我陪你一
…”“不用了!”少女緩緩搖頭,臉上微現羞澀之色,咬著櫻唇道:“我就過去和他打一聲招呼就好…”
狂風正色道:“大小姐,這次你必須聽我的!最近那總在生意場上結下了幾個仇家,對方放出風來,可能要對那家不利。這廣場上人來人往的,誰敢保證不會有人傷害你?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走到哪里,我必須要跟著!”
少女見他臉色嚴肅,語氣又不容商量,頗感無奈的道:“好吧,你跟在我后面,鼻們這就過去……”
狂風讓司機把轎車依靠在廣場一側的路邊,跳下車來打開后車門,和那少女一前一后走向薛天衣,他落后少女一個身位,臉色陰沉如水,帶著騰騰殺氣的目光遠遠的向著薛天衣那邊投射了過去。
當轎車停靠在路邊時,薛天衣就已經感應到了一股很不友善的氣息出現在遠處,他和龍鶯鶯打情罵俏之余,抬起頭來隨意的向著那氣息的起源處掃了一眼,立即看到了剛剛從車上走下來的少女。
“那曼婷?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看起來,她似乎是想到我這邊來啊!”薛天衣低頭心想。
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燕京十六中的校花、那古道之女那曼婷。前段時間因為一場大雨,薛天衣和那曼婷共撐一把雨傘,把她從圖書館送回到教學樓中,結果第二天關于他們兩人的緋聞就在校園間傳的滿天飛。兩人在圖書館相識,又在圖書館里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之間關系并沒有隨著那些纖聞而刻意疏遠。
如果說女人天性里就有著容易害羞的一面,那曼婷更是把這種天性演繹到了極致,在燕京十六中里,幾乎人人都知道那曼婷那校花害羞的很,熟一點的同學還好,和陌生男生說上一句話,就會羞的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般抬不起頭,臉紅過耳,而恰恰就是這少女嬌羞姿勢,卻最能激起男人的強烈保護。薛天衣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會大男子主義泛濫,有種絕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感覺。
“呵呵,那古道手下第一保鏢狂風也來了。真奇怪,每一次他看到我,都似乎很不爽的樣了,我招他惹他了?莫名其妙!”薛天衣的目光在狂風身上掃過,然后裝作沒有看見他們兩人似的,低頭繼續和龍鶯鶯說話,只是放在龍鶯鶯身上的那只手,卻悄然拿開了一些,生怕會被那曼婷看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