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銀行卡里的錢數早已經過了十億,玄冰身為“冰肌玉骨美容會所”的大老板,如今身家更是有數十億之多,并且還在迅速積累中,兩人都可稱為超級富豪了,但這次返回燕京,他們卻選擇了火車作為交通工具,而且買的還都是普通硬坐票,不為其他,圖的就是個喧嘩熱鬧。
聽玄冰問起聞人若離的身份,薛天衣訕訕一笑,含含糊糊的道:“啊這個若離嘛,是我在年前回來的途中結識的一個…朋友………”
“普通朋友還是男女朋友?“玄冰目光一瞬不眨的看著他,吃吃笑問道。
薛天衣撓頭道:“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普通朋友,后來”
“后來怎么樣?”玄冰追問道。
薛天衣道:“后來…后來不就那欄了?”
宴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說,我猜也猜得出。后來你們眉來眼去的就勾搭上了,先是郎情妾意,然后戀奸情熱,于是普通朋友就變成了男女朋友…對不對?”
薛天衣大拇指一翹,贊道:“六師姐,還是你厲害,一下子就猜中了!”說著“嘻嘻”一笑,嘴巴附在玄冰的左耳邊,低聲道:“不過說到戀奸情熱,誰能比得過咱們倆?”
他口中噴出的溫熱氣息撲打在玄冰的耳朵眼里,玄冰渾身一軟,俏臉微熱,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身上捶打了一下,嗔道:“討厭的小師弟火車上這么多人,不要亂說話,被人聽去了多難為情!”
她離開乾坤山后,又恢復了嫵媚誘人的本性嘴里說著“難為情”聲音卻是不小,車廂里不少人聽到了她的聲音,目光紛紛瞥來,見她身材凸凹有致,肌膚如雪、容貌如花嬌艷,不由驚為天人。
薛天衣不以為然的道:“聽就聽到唄,有什么大不了的?咱們是兩情相悅的一對兒情侶,在一起打打情罵罵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嘿嘿咱們說咱們的,讓別人羨慕去吧!你瞧咱們對面的兩人就很大膽嘛,咱們要多多學習才是…”說著向對面座位上的一對男女呶了呶嘴。
對面的硬座上,坐的是一對十八、九歲的情侶,那女孩兒半邊身子乖巧的依偎在男孩兒懷里男孩兒嘴巴貼在女孩兒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不知什么悄悄話。
玄冰見薛天衣一臉壞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男孩兒的雙臂摟住女孩兒的身體,女孩兒一只手在桌面上把玩著手機,另一只手探到了桌子下面似乎在緩緩摸索著什么。
“啊!”玄冰是過來人細細觀察了一下對面的這對情況見女孩兒俏臉生春,美目含情,說不出的嬌羞模樣,男孩兒則是臉孔漲紅不時“咝”的倒抽一口涼氣,然后身體隨之輕顫一下立即就明白了那是怎么一回事兒。
“小…師弟,你也喜歡這調調?”玄冰瞥了薛天衣一眼,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吃吃一笑,右手把垂在額前的一綹秀發掠到耳后,左手微抬,纖纖手掌已放到了他的大腿上緩緩撫摸起來。
她掌心的溫熱透過布料導入薛天衣的肌膚里,令薛天衣舒服的一聲輕吟。
這個六師姐一定是狐貍精轉世的,真會撩人!薛天衣側眼看著身邊雙眸已經化成兩弘春水的玄冰,心頭疾跳,輕輕按住她那只游走的小 手,低聲道:“冰兒師姐,別在這里誘惑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玄冰向他大腿根部瞧去,見那里居然凸起了一塊,不由俏臉一紅,啐道:“小壞蛋,有反應了?”
“嗯。”薛天衣隨手拿起桌面上新買的一份報紙,遮擋在了兩腿之間,苦笑道:“師姐,我說要向人家學習,不是說在這里學啊!等回到燕京后,咱們師姐弟之間可以私下里探討…”
“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很興奮很刺激嗎?”玄冰身體一斜,半個嬌軀幾乎倒在了薛天衣的懷抱中,輕柔軟膩的聲音傳入薛天衣耳中,有著別樣的誘惑力,那只放在薛天衣大腿根部手非但沒有拿開,反而向著他大腿內側探去。
薛天衣渾身打了個哆嗦,只覺命門被玄冰的手掌輕輕握住,身體頓時僵在那里,一動不敢再動,他輕咳一聲,慌忙把報紙又展開了一版,將兩人的整個下半身全都遮擋住。好在玄冰只是輕輕握住,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這才輕松了口氣。
“師姐,別胡鬧了,等回到燕京,隨便你怎么折騰都行!”薛天衣用下巴蹭了蹭伏在自已懷里的玄冰的頭頂發絲,低聲暗示道。
“不鬧了不鬧了…”玄冰腦袋從薛天衣的胸口滑落到他的大腿上,呢喃道:“有點困了呢。天衣,借你大腿睡一會兒,到了燕京站記得叫醒我。”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腦袋舒舒服服的枕在薛天衣的大腿上,居然就這樣睡了起來,片刻后平穩均勻的鼻息傳出,顯然已經進入夢想。
她睡是睡了,但握著薛天衣命門的那只手卻沒有松開,薛天衣試著想把她的手拿開,哪知她握的更緊,無奈只好放棄,就這樣雙手把報紙整版打開,擺出一副閱讀的姿態,眼皮下垂,凝神聚意,進入到了一種空冥的修煉狀態。
夜過中天,再有幾個小時,等天亮之后,火車就將駛入燕京西站。
車廂內大多數人此刻都處在睡夢之中,忽然間前方的某節車廂傳來一陣男人的怒喝和女人的嬌叱,似乎有人在那邊爭吵了起來。
爭吵聲與薛天衣所在的這節車廂之間至少隔著四、五節車廂,因比除了薛天衣之外,整節車廂紫砂杯能聽到這聲音的,就只有薛天衣和玄冰。
薛天衣和玄冰都是修煉者,五官感應遠超常人,他們都處在假寐狀態,看似在休息,實際上四周一定范圍內無論有什么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雙耳。
那女人的嬌叱聲傳入薛天衣耳中,他只覺熟悉已極,蹙眉一想,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個少女的俏麗身影,他豁然睜眼,身體動了動。
“怎么了?”躺在他懷中的玄冰睜開眼來,輕聲同道,見薛天衣的神色有些異樣,悄然把握住他命門的那只手拿開。
薛天衣笑了笑,向著前方的車廂指了指,道:“剛才似乎聽到了一個熟人的聲音,好像正和人鬧著別扭呢,我過去看看…”
玄冰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問道:“女的?”
薛天衣尷尬一笑,點頭道:“是。
“普通朋友?還是男女朋友?”玄冰又問。
薛天衣道:“這個絕對是普通朋友。我們一共就只見過一次兩次……哦,是三次…只見過三次面……”玄冰嘆了口氣,幽幽道:“有些男女,只見一次面就會相互愛上,這斗做一見鐘情1”
薛天衣與那女子雖然見面不多,但對那女子的所做所為卻很欽佩,兩人還共同經歷過生死之戰,后來還一起觀看過夏清歌的演唱會,而且在演唱會那女子還公開向薛天衣表露過情意,說兩個人是普通朋友,連薛天衣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這個時候,眼前的玄冰已經顯露出了幾分醋意,所以薛天衣也沒有直接承認,打了個哈哈,道:“師姐,你多想了,我和那位姐姐之間真不像你想的那樣。咳,我我過去看看,畢竟和她朋友一場嘛,要是能幫得上忙,還是要幫一下的…”“什么普通朋友,我看她根本就是你的老相好吧?你不用辯解,因為你的眼神、你的表情都已經出賣了你!唉你還真是個風流種子,處處留情啊!”玄冰輕嘆了口氣,頗感無奈的擺了擺手,道:“行了,快去幫你的老相好吧,晚了別被人欺負。不過你可別被你那老相好給纏住,把我這個師姐給丟在這里!哼,你要回來的晚了,罰你三天不準上我的床!”薛天衣聽她說什么“老相好”不由好笑,心里掛念著那邊的情況,也不多做解釋,拍了拍玄冰的小手,轉過身疾步向前方車再沖去。
穿過四節車廂,來到第五節車廂中時,那里已經亂成了一團,八名乘客在車廂的走道中相互對峙著,一副劍拔弩張的姿態,其他乘客遠遠躲開,生恐雙方會打斗起來,自己跟著倒霉。
對峙的雙方,左側是五個高矮不一、胖瘦各異的男人,右側是三個青年男女。三個青年男女雖然在人數上不及對方,但面帶冷笑,凜然無懼,在薛天衣看來,他們三人反而在氣勢上壓過了對方五人一頭。
除了那個熟悉的女子外,站在他身邊的另外兩人,也都是薛天衣當初見過的,一個叫周哲,一個叫劉星,都是以那女子為首的“龍魂”成員。
“鶯鶯姐,好久不見啊!哲哥、星哥,你們好啊!”薛天衣大聲和那年輕女子以及她身邊的兩名男子打著招呼,面帶微笑向他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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