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動情的輕吟聲傳入薛天衣耳中,仿佛是一劑強烈的催情藥物,頓時讓薛天衣渾身的燥熱加重了幾分,那柄火熱巨物又動了幾下,迫切的想要尋找到一個入口,然后盡情的將體內狂暴不安的能量盡情宣泄出去。
感應到了薛天衣的不停頂撞,聞人若離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心里除了有些小小的擔心惶恐之外,更多的卻是羞澀緊張,他一只手依然撫弄著聞人若離的一粒花蕾,另一只手迅速下移,繞過聞人若離的美臀,抬起了她的一條修長玉腿,摸準了方向后,有些粗暴的向前用力一挺,在聞人若離一聲痛并快樂著的嬌啼聲中,強勢侵入了她的身體內…。
帳篷內的那張雙人床,不斷的發出極有節奏的“吱呀”“吱呀”聲響,伴隨著床聲響起的,還有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以及時而低徊、時而高亢、似痛苦又似歡樂的嬌脆啼叫聲,這些聲音聽起來放肆至極,讓人心跳加速,滿臉通紅,只不過可惜的是,帳篷中的聲音雖響,但還來不及向外傳出,就旋即被呼嘯而過的寒風以及大片大片飄落的雪花所淹沒…
天大亮時,聞人若離才從一個香甜的美夢中醒來,剛剛睜開眼,就看到薛天衣坐在自己身邊,怔怔看著自己,而且身上居然什么都沒有穿,昨晚的大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止,陽光從帳篷東側的小窗照射進來,投射到薛天衣的強健體魄上,雖然沒有肌肉虬結,卻給人一種力量的美感,一瞬間聞人若離竟有些癡迷的感覺。
昨晚兩人在這張床上一直折騰到大半夜,結果薛天衣依然龍精虎猛,而聞人若離卻受不了他的強力沖擊,不得不嬌聲求饒才被薛天衣放過,兩人最后四肢交纏,相擁而眠都睡得好香。
聞人若離目光下移,看到床單上的一點點梅花瓣,以及自己此刻也和薛天衣一樣身無寸縷、玉體橫呈的模樣,俏臉不由滾燙起來,想想自己就這樣糊里糊涂的交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不由有些恫悵,但隨即就被幸福開心所取代。
“醒了?”薛天衣看到聞人若離睜開眼睛,微笑問道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嗯…。”聞人若離終究是個矜持害羞的女孩子,薛天衣光著身體不怕被她看到,她卻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輕輕拉過被了蓋住了自己誘人的嬌軀,眨著眼睛看了看薛天衣,問道:“你是剛醒的,還是早就已經醒了?”
“早醒了,一直在看著你…。”薛天衣道。
“看我…,看我什么?”雖然兩人間已經突破了最后一層底線變的親密無間起來但聞人若離還是非常的羞澀。
薛天衣輕聲一笑,道:“當然是看你迷人的臉蛋、還有誘人的身體了…。”
“你這壞人…。”聞人若離聞言滿臉通紅嬌嗔道:“還說呢,人家被你花言巧語的拐到了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來,結果又被你趁機占了大便宜…,唉,這一次真是虧大了!”
薛天衣嘿嘿一笑重新鉆進被窩里,抱住聞人若離嬌柔的身體,雙手在她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游走著,直到摸的她嬌喘吁吁,星眸迷離,這才道:“你哪里吃虧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聞人若離大為羞澀一臉難為情的道:“你一夜之間把人家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當然不一樣了…。”
薛天衣見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啞然失笑,道:“我指的不是那個不一樣,而去”,…嘿咱們還是先穿起衣服吧?我帶著你到外面走一趟,你就明白到底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了。”
他說話之間雙手動作不停,聞人若離雖然昨晚初經人事,被薛天衣鞭撻到了半夜,女人身上最私密最寶貴的部位還有些隱隱生疼,但她身體極為敏感,此刻被薛天衣這一陣撫摸,渾身如通電流,腿間頓時化成了一片澤國,正情難自禁之際,一聽薛天衣說要穿衣服離開,心里有些不舍,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纏住了薛天衣身體,嬌聲道:“天衣,我不想起來這么早嘛,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薛天衣側耳傾聽,知道方圓數里之內無人靠近,余教授那些人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他們那邊的營地里,沒過來這邊騷擾,也就放了心,笑道:“好,那咱們就繼續睡覺…”。
他說是睡覺,但此時此刻,兩個清醒并且光著身體、還相互擁摟在一起的年輕人,哪能真正睡得著?他們兩人,一個被對方那雙大手撩撥的情動不已,一個正值一天當中朝氣最為蓬勃,陽氣最為鼎盛的時刻,眼看著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擦槍走火。
“若離,那個…,你昨晚是第一次…,那里會不會很疼?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見聞人若離嬌軀在自己懷里不斷扭動,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只妖媚的小狐貍精,薛天衣不由心中大動,不過為了聞人若離的身體著想,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沖動。
“疼…,不過只有一點點…,應該…,應該沒有大礙吧…”聞人若離剛才一時動情,只想和薛天衣再重溫一次昨晚的ji情纏綿,倒沒有想到其他地方,這時經薛天衣一提醒,暗自體會了一下,果然覺得雙腿間有一些不適,不過心里升騰起的那一團火熱,卻是不熄不快。
薛天衣見她美目中春水盈盈,肌膚泛起一層緋紅,身體也是火熱滾燙,心中一勸,探手在她雪白渾圓的大腿間摸了一把,失聲道:“哎喲,都濕成這個樣子啊…”
聞人若離羞的雙頰火紅,腦袋深深埋進他的懷里,一雙粉拳緊緊握起,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臉,嬌聲嗔道:“還不都是你,一大清早也不老實,在人家身上亂摸…你壞!你壞!你這個大壞蛋最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