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亮癡迷國術,是個真正視金錢如糞土的漢子,而且一向對人慷慨大方,對待薛天衣這個很有可能成為自己“師父,的人,當然更是竭力巴結,絕不會心疼任何東西。
薛天衣擺手道“你的錢是你的,與我無關!我是缺錢,但我希望通過自己的勞動來賺取,這樣我舍心安理得!苗館主,以后咱們該怎么著還是怎么著,你不用把我當成菩薩一樣供著,不然我就無聲無息的離開,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苗亮聽他這么一說,還真怕他一去無蹤影,頓時急了,慌忙點頭不迭道“薛老弟,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說怎么樣,那就怎么樣!”
薛天衣笑道“這才對嘛!以后咱們互不干擾,各干各的,就當今天這事沒有發生刨對了苗館主,外面有位朋友在等著我,今天中午的清潔工作我沒空做了…起放在晚上好了!再見!”
他說著站起身向外婁去,苗亮槍在他的前面,疾步走到國術館大門前,把門打開,恭恭敬敬的把他送了出去。
葉曼舞的豐隊,就停在國術館對面的路邊,葉曼舞從國術館中出來之后,就一直在這里等著薛天衣。
那位跟隨著葉曼舞的女助手,怎么都沒想到一向視時間為生命的葉小姐,今天的所作所為舍這么“反常”葉小姐仿佛鬼迷了心竅似的…整整半天時間,就只圍著那個眉清目秀的鄉下少年打轉了。
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
女助手看到薛天衣從國術館里走出來,心里不停的大聲詢問著…不時向靠在車座上閉目不語的葉曼舞偷瞟一矚 你一定覺得很好奇吧”葉曼舞忽然睜開眼睛,她也看到了緩步向這里走來的薛天衣,口中淡淡道,你一定好奇我為什么要對他那么好是吧…”
女助手惶恐道“…”
葉曼舞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語氣中卻已有了幾分暖意,一字一句道“因為他是我指腹為婚的男人!”
女助手‘啊’的一聲,臉上一片詫異,盡管她已經知道葉小姐和那個叫薛天衣的少年一定有著很親密的關系,但絕沒想到競會親密到這種地支 指腹為婚,那就是說,葉小姐和薛天衣兩個,還沒出生時就已經算是一對兒“夫妻”了。
如今這個年代,還有人會做這種封建愚昧的事情嗎?以葉小姐的性格,怎么會同意自己長輩的這種安排呢 葉曼舞又道“我剛開始知道自己被‘指腹為婚,時…也是強烈排斥的,可后來和他接觸了幾次,發現他還算是個不錯的男人至少比我見過的絕大多數男人都優秀!所以我想或許我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我應該試著去了解他…”
女助手終于忍不住道“可是小姐,你們兩個人的身份差距實在太大了!您就像是高貴美麗的天鵝,而在您面前他就是一只…”
她說到這里,發現葉曼舞目光一寒,渾身打了個哆嗦,下面的話競不敢再說出口。
葉曼舞吁了口氣,冷冷道‘在我眼里,身份一文不值!我不喜歡的人,哪怕他擁有這世上最多的財富、最大的權力,我也不會嫁!我喜歡的人,哪怕他是個要飯的乞丐,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他!小 文,雖然你比我年齡大,但感情的事情,你不如我懂!”
叫“小文”的女助手心里對葉曼舞這話很不以為然,暗想“我不懂?我懂得可多了,至少我知道嫁給高富帥,總比嫁個窮矮挫要幸福得多!小姐啊小姐,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術了?那少年雖然看著很不錯,但他似乎很窮啊!”
葉曼舞似乎能看穿小文的心理,續道“我知道他很窮,但你別忘了,我卻很富有口錢對我來說,早就只是一串串數字了!我看重的,是一個人是否真心愛我能不能帶給我幸福…”
小文鼓起勇氣道“小蛆,那你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愛你呢他能為你帶來幸福嗎?”
葉曼舞道“他是不是愛我,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我還需要試探!他能不能帶給我幸福我理解的幸福是一種感覺,我感覺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很快樂、很充實,這應該就是幸福了!”
小文品味著葉曼舞的這句話,不由有此發癡葉曼舞側過頭,目光透過車窗看著一步步走到車前的薛天衣,似乎掂發瘋 薛天衣站到葉曼舞所乘的商務車前,伸手敲了敲豐窗,葉曼舞回過神來,親自打開豐門,道”你們聊完了?”
薛天衣道“聊完了,都是此無聊的事情。對了你怎么還沒走刁…”
葉曼舞道“你還欠著我一頓飯呢!是牛肉板面!”
薛天衣一怔,隨即哈哈笑道‘好,今天中午請你吃牛肉板面!”正如薛天衣所說,牛肉板面果然很辣,辣的葉大小姐吃到最后,額頭上、鼻尖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就連身上也已經香汗淋漓,不過這也應了薛天衣的那句話辣的過癮 一天碗牛肉板面里加了一個茶葉蛋、兩支鹵雞爪,再搭配幾碟可口小菜,這頓飯吃下來,雖然只花了薛天衣二十塊錢,但葉曼舞卻覺得比自己平時吃的那此山珍海味都要好吃。
兩人臨分手前,又專程去了一趟燕京第四人民醫院,探望了再次手術后的馬大全,葉曼舞還向一名親自負責馬大全手術的副院長詢問了病情,得到的結果是一切好于預期。
聊到今后給馬大舍妄裝假肢的問題,葉曼舞從薛天衣嘴里知道夏清歌已經為馬大全提供了安裝假肢的費用,她像是故意要跟夏清歌較勁似的,當場就讓醫院方面聯系國外的廠家,要求立即為馬大全定制一套最高端的假肢,并且免費贈關給馬大全。
“葉小姐謝謝你口…”
馬大全的事情,葉曼舞幫忙不小,所以從醫院里出來時,薛天衣誠摯的向她表達了謝意。
算要謝我,就把這個拿回去!”葉曼舞從錢包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薛天衣。
薛天衣隨手接過,當看清了手里的東西時,不由呆住。
那東西溫潤生光,晶瑩剔透,居然是自己在參加葉曼舞的生日宴舍時交還給她的殘缺了一半的鳳凰玉佩,當時薛天衣只是想以這種試斬斷自己和葉曼舞之間“指腹為好,的關系,其他并沒有想太多,現在要交還給自己,這又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葉曼舞眼皮微垂,淡淡道“你把這東西還給我,會讓我覺得有種恩斷義絕的意思。而你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們是朋友口既然是朋友,那你拿著這塊鳳凰玉佩又有何妨?為什么一定要還給我?”
薛天衣撓頭苦笑道‘葉小姐’你誤舍了,我沒那個意思。我還你玉佩,其實…
葉曼舞似乎不想聽他說下去,輕輕咬了咬嘴唇,道“我要走了。
再見”薛天衣把半塊鳳凰玉佩收起來放好,點頭道“再見 葉曼舞道“希望下次再請你吃飯的時候,你不舍再找理由拒絕!”薛天衣有此尷尬道“只要我有空一定不舍拒絕…”
葉曼舞含笑道‘但愿如此!”
商務車啟動的那一刻,葉曼舞忽然探出頭來,對葉開心道筑家中還有半塊鳳凰玉佩,和你那半塊本是一對兒!希望有一天,這兩塊分別了數十年的殘缺玉佩能夠重新聯結在一起…”
她最后那句話蘊含的意義不言而喻,直撞薛天衣的心靈,直到商務豐消失的無影無蹤,薛天衣還站在原地怔怔發呆,那句話也在腦海中回響不絕 當天下午,薛天衣在四合院的出租房內打坐修煉了片刻,然后跑到附近的電腦城轉了一圈,確定了準備購買一款三千塊錢左右的電腦后,閑來無事,就去六師姐玄冰的‘冰肌玉腎美容會所…”那邊看看。
自從樂壇天后夏清歌帶領著一幫圈中好友來給,冰肌玉骨“捧場后,玄冰這家小店的生意就紅火的一坍糊涂,尤其是她碉配出的那此具有神奇甘敵的美容藥膏和藥水,更是受到無數愛美女士的狂熱追棒。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凡是在玄冰的美容會所中做過一次美容體驗的客人,都死心塌地的把這里當作今后自己的定點美容場所。
薛天衣來到玄冰的美容會所門前時,看到客人們進進出出,與鄰近的其他幾家美容會所門可羅雀的場面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說上一次玄冰的美容會所開業的時候,其他幾家美容會所的老板站在門前向這里觀望,目光中只是羨慕妒忌恨的話,那么現在,他們的目光已經可以殺人了!
“同行是冤家。六師姐一心做生意,卻沒想到或明或暗的,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啊!”薛天衣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