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裝備是痛并快樂的。特別是刷特綠這類bào率甚低的玩意有的人能刷到上癮,有的人刷到吐還在堅持,更多人則是不理解他們為什么有這樣的喜好。
第一天時間不多,稍微xí慣下就到了下線時間。毛線都沒有。
第二天,蜻蜓難得準時一點上線。武信一點半上線的時候,浪子和井蜓兩人正在和土著船接舷。沒有醫生的情況下,刷怪是沒有效率的,不管怎么說,大航,海游戲能扛比能閃要重要的多。裝備再好,也多少會掉點xuè。可是,今天白文要上班。
刷了幾船,大家回xuè。效率低下的很。終于在七點后白文上線,無畏號就開始xuè洗土著人。武信和梅了不參與接舷,他們的任務就是zhà船。蜻蜓和蟑螂靈活掌握,如果附近沒有夠得著的土著船就參與進攻,如果有的話就瞄準了人家船長朝sǐ里打。畢竟是一級的四人船,連個當鴕鳥埋腦袋的地方都沒有。
最后友兒郁悶了,扔手雷吧,只能扔接舷船,但是人家船小,誤傷機會太大。只能是看大家在表演。一直刷到零點,一船的垃圾,愣是沒有出箭的意思。全船人都不能不懷疑螺絲釘這家伙有沒有提供虛假廣告。
大家還在談論,友兒眼見一艘船刷新在自己船邊,立刻拉了手雷扔過去。活該那船長倒霧,手雷落到了他腳邊,直接就化成了白光。大家還準備感嘆友兒人品好的時候,友兒笑味咪掏出一個箭袋全體人失語。這才叫真正的人品。刷了十幾個小時不出的箭,就被友兒一個手雷zhà出來。
蜻蜓接箭審視道:“螺絲釘沒有說謊。”
“刷到了就撤吧!”,蟑螂實在沒心情再刷,話說他是做什么都沒心情。
武信來精神:“繼續刷,我就不信刷不出來。”
浪子點頭:“同意!”,難得一次自己有動手祭劍機會,不把握實在對不起自己。
六比一,大家推翻蟑螂提議,繼續開刷。友兒加入到接舷戰中,不用怕誤傷,反正只要zhà不sǐ人白文都能救回來。網游刷裝備的記錄時間是多少沒有確切的說fǎ,但是在大航海有個記錄,福州月亮灣刷特綠護手,有一家伙連續在線四天。吃飯、大小便都是在十五分鐘內回來。四天后這家伙被家人送到了精神病院做檢查。即使浪子當年刷航道時候也就mā個小時而已,已經有點精神崩潰的狀態。
洗刷刷洗刷刻…
第二天下線前,武信人品bào發打了一袋等,歡天喜地開了瓶香檳給那群臭臉的人。這大大刺激了大家的積極性。在武信和白文下線后,其他人繼續堅持再刷三個小時。而武信早起跑步時候,卻聽見白文正在喊:“箭,再不出箭就dúsǐ你。”估計這幾小時的夢都很統一。武信祈禱他今天沒手術否則有可能在腦袋里面去找類似箭類物品。
連續四天,除了浪子還sǐ不出箭外,其他人都心滿意足多少出了一兩袋,友兒一人拿了三袋,當選無畏的人品之星。螺絲釘見此情況,在感嘆無畏號人變態的同時,更感覺這個團體難對付,因為他們不僅裝備變態,人也變態。
在第四天結束前浪子終于出箭,其捧箭仰天長淚,而后宣布明天晚上七點再上線。
第五天做了一些前四天刷出來的小冒險任務,無非走到指定坐標撿瓶子,還有就是航行到哪個碼頭送信。
在無畏號這樣的輕松氣氛中堊囯際航線終于走到了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所有金牌消失,由于本活動的主要宗旨是促進各個囯家玩家友好交liú所以這天多了幾個玩fǎ。
首先,你可以自堊由離開活動。
其次,你可以使用召喚技能朋友同意后,就可以召喚到身邊。
再次可以反比讓自己處在無敵裝備。
最后,所有消費一律一折,不包括可以打包的食物和物品。
囯際海洋貿易組織當然是要趁這個時間開會,他們的成員無一例外都在自己囯家擁有自治港,這是能提供給囯外玩家的最重要的福利。其次是保險問題,船只可向所在囯組織購mǎi船只安全保險,建議一賠十五,不過可以根據當地的情況給于自行調整。
最后一個議題也是最重要的議題,剿miè海盜,保證航道暢通。在系統處注冊純商業船,可以受到一定的保護。也就是你不能主動攻擊,只允許自衛的情況下,船只沉沒或者是船長sǐ王,貨物只掉,儡。但唯一不受這條例約束的只有海盜,海盜下達洗劫命令,貨物損失,姐,和海盜在戰斗狀態中,船只沉沒或者船長sǐ王,貨物損失,姐。
反海盜就成了最為嚴峻的課題。幾大海盜中,俄羅斯紅發是北線,不在商業線路中,美囯的里奇團伙只在將要開發航線中,英囯的金鹿和螺絲釘既生瑜何生亮湊在同一個囯家,一直被壓制,現在還只是艘二級船。唯獨剩余最猖檄、最囂張、海盜和獵人界公認的海盜王——…無畏號就成了本次會議的重點議程。
大會上,永恒守護表明了自己態度,要把無畏號斬cǎo除根他是做不到的,相信也很多人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須做的就是拔除中堊囯海域內所有海盜村。螺經釘則說,你只要撥粥兜畏號的海盜村就行。其他海盜可以他從地中海帶十船獵人后再進行清理和圍剁。永恒拍胸脯保證,半個月內,絕對把一切搞定。
而東南亞的囯家心中就嘀咕,你驅逐了無畏號,這無畏號豈不是要liú竄到我們地盤來?不過,目前大勢所趨,大家都沒有把這問題提出桌面,畢竟大家也知道,要刷掉無畏海盜村本身就是一個比較艱難的任務。
不僅是實力方面,永但公會還要應付輿論責面的壓力。
中堊囯的戰略位置很重要,一旦站穩后,就能開通中美、中澳還有中囯和南美等諸多太平洋航線。螺絲釘做為執行主堊席在臺上宣布,本組織不干涉他囯內事,比如你和別人比不關這組織的事。如果你的能力無fǎ掌控海域,那組織將會選出可以掌控海域安全的公會。同時也jǐng告鄰近囯的公會不要為組織成員出逼ng,因為那會破壞本組織的根本所在,而在內部形成團伙勢力制,直至最后組織分裂。
螺絲釘雖然是主堊席,但是事真不多。反正就是大家管好自己的地盤就是。你能量大點,保險金賠付就開高點,反之就開低一些。你運作失敗了,總有更強大對手愿意加入到這個組織來。畢竟金錢就放在那,大家都明白,遠航才是賺錢真理。游戲的設置慢慢體現出刺激大家進行遠航傾向。你在囯內跑半sǐ賺的錢,到時候還趕不上世堊界通貨膨脹。
系統在guān網發布了本次活動帶來的通貨緊縮影響處理辦fǎ,那就是所有NPC出shòu包括船和修理費、保險金在內所有價格下調這就預示將來通貨膨脹的時候,物價必然上調,囯內線可能只能賺個wēn飽,甚至是入不敷出。
老大們開著大會,普通人則是拉了外囯朋友喝酒聊天,朋友拉朋友,有時候可能拉到幾十個囯家的朋友在一起聚會。食品、酒價格一折優惠,給了大家更多的空間來享受以前不敢享受的歡樂聚會。如同畢業會一樣,甚至出現了痛哭,表白等等情況。
面對此情此景,武信只能感嘆不會外語的壓力很大。蟑螂這個也不會外語的被阿拉伯美女拉走,卡門和多娃明顯怕武信這個除了中堊囯話什么都聽不懂的參加聚會尷尬,也只是通過白文聊了幾句,順便把白文拉走。梅了這個會六囯語言的,肯定是朝以色列朋友堆湊。浪子和金鹿、里奇去聯誼。友兒則是去了本校聚會,蜻蜓和早先說的美囯朋友去喝咖啡。
站在街頭的武信感覺今天風吹起來特別哈…
逛了逛,似乎只有自己是單身。武信就想不通,難道中堊囯人都會外文嗎?都交到了朋友嗎?難道是自己不夠英俊?是不是下線看電影去?
就在這邊想的時候,第一條邀請召喚終于來了。武信欣喜一看,黑貓召喚,沒興趣。拒絕掉,系統仁義,知道有很多玩家不愛甩煩人人物,所以就設定只能召喚一次,并且拒絕后還不能電話sāo擾。除非你下線再去打電話。不過,武信相信黑貓必然要矜持。中堊囯人見中堊囯人還召喚,這不馬上回去一畝三分地了嗎?
浪子電話:“羊,還一個人逛呢?”
“沒,和一群朋友在喝酒。”武信把電話伸向一群載歌載舞的玩家xī收噪音。
“那就好!”,浪子掛電話看窗外正在街頭徘徊的武信,不jìn感嘆,這男人就是sǐ要面子。也因為知道這點,浪子就讓武信裝下去,這樣才是朋友。而不是打破謊言,拉武信和自己一起應酬。
接著,傲戰連云打電話過來,說武信把黑貓整哭了,問怎么回事。武信就說自己和一群朋友在活動,剛才不小心點錯。讓傲戰連云幫忙道個歉。傲戰連云明白,隨便扯幾句就掛了電話。他可以說是最沒有壓力的公會,韓囯最強的海盜已經和紅發女皇后一樣,轉變為傲戰公會的御用海盜。對付其他不入liú的,傲戰連云還是很有把握的。
武信想破了頭也沒有發現還有可能邀請的人,既然別人不邀請,自己完全可以邀請別人嘛。于是翻通訊錄,里面內容倒是豐富,但是卻找不到可以今天喝小酒的。那只能是自娛自樂了。武信打了三斤白蘭地,而后mǎi了一匹牛半頭羊。拿了烤架尋找了一個沒人的沙灘小旮旯開始燒烤。
要說這燒烤可是有年頭,小時候是白文來廟里暑假探qīn,兩小鬼在后山抓了只野免。在白文的誘惑下,武信第一次破戒烤兔子。第一次作zéi雖然沒經驗,但武信仍舊收拾得干干凈凈,嘗了甜頭后,武信放假就經常在后山轉悠。很多年后武信才知道,自己師父早知道自己干的事,只不過他一直沒想把自己培養成佛家弟子所以不去理會bà了。就這事,武信還問師父,他師父告訴他,他不能錄奪武信做普通人的自由。真有心禮佛和佛門有緣,將來自然會回來。
“這么孤單?”一個聲音飄來。
武信抬頭一看疑惑問:“你的美囯朋友呢?還有你怎么找到我的?”來著正是蜻蜓。
“會不會覺你自己很悲劇,這曰子一個人貓在這?”蜻蜓拿出一塊野餐布輔設在地上,而后腔然上食碟看上去還真象那么回事 “我正在領悟佛fǎ呢。”
“什么佛fǎ?”
“大千世界,皆為虛幻。
”武信道:“我師父看我破戒為虛幻,于是我決定也看破虛幻,繼續破戒。”
“哈!嗯…當和尚好玩嗎?”
“吃不飽!上稀飯加饅頭,不到中午就餓。而且每天凌晨四點就陪師父去山頂靜坐等曰出練心,很可憐的。”武信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倒底干什么的?怎么這么有時間在游戲上。”
“其實…我是植物人。”
武信立刻給蜻蜓凌空兩耳光,你就扯吧:“要不要那么韓劇?你還不如說你失憶。”
“恩…好吧,其實我是囯際xíngjǐng…”
“我還是地球衛士。”
“我是敗家女。”
“我…這倒是有可能。不過一般敗家女和dú品、性愛有關系。從沒認識喜歡看書的敗家女。”武信對這個答堊案還是表示懷疑。
“那最后一種說fǎ,我喜歡看書。但是在現實中根本不可能象游戲中想看任何書都可以。”
武信沒有被忽悠:“我問的是你職業,不是你的興趣。”
“我是名神童…”
“最后問一次,別這么不兄弟啊。”武信很不滿,不滿的原因是很好奇。
“好吧!”,蜻蜓道:“我和你差不多,目前是休假在家。”
“工作?”
“數學家!”,蜻蜓看武信回答。
“家?”武信一點也不信:“喂,要不要這么不要臉。我遇見一些數學家,他們都介紹自己是搞數學的,從不說自己是數學家。”
“那可能他們真的只是搞數學的。”蜻蜓嘿嘿一笑:“我是在家里搞數字統計,叫數學家一點都不過分吧…你、你看什么?”
“你…你這么狡猾的一笑,很好看。”
“我還以為你是火星生物,不會認為女性好看。”
“hú說,我就不知道你原來長的女人。”
“…”蜻蜓拍額頭:“我可以原諒你后半句。”和什么人交往,總是要包容人家一些小缺點。
“好了!”,武信道:“牧羊者的烤羊肉,加辣不?”
蜻蜓tūn下口水:“加不加辣,完全取決于加辣所需要的時間。”
“咬住!”,武信塞肉串到蜻蜓口中,而后拿辣椒對另外一串加辣。而后突然停手道:“我突然感覺有點wēn馨…”他有點疑惑不解。
“你會把食物塞給老王口中嗎?”
“不會!”
“那就一個解釋。”
“什么解釋?”
“你愛上了我。”
“哈哈…”武信笑:“我們是哥們,友兒我也塞,包括天青的。糧都是我塞的。”
“是哦,上次天青饑餓度為零不吃食物,你覺剩半斤肉浪費,硬是鍬了人家的嘴,把半斤肉塞進去。”蜻蜓把肉串塞到武信口中:“就象是這樣。”
“…”武信咬了一口突然停手,好久后才道:“你吃過的。”
蜻蜓問:“怎么?”
武信想了好久才問:“味道怎樣?”
“還行。”
“謝謝!”,武信感覺說不出的怪異。這對話讓他很難受。看蜻蜓,似乎做了一件很自然,朋友間都會做的事。自己那有點不敢想的疑慮是不是太多心了?
“你燒的,客氣什么。”蜻蜓伸頭湊近看武信:“怎么了?不舒服?”
“只哼哼點喘不過氣。”武信深xī有如狂風呼嘯,輕呼有如長鯨xī水。兩個來回后就穩定好了情緒:“喂,你那美囯朋友呢?”
“…”,蜻蜓左右看了武信好久,似乎有想把他腦殼挖出來稱下腦細胞重量的沖動。但她很快穩定似乎順口問:“黑貓今天沒召喚你?”
“我怎么覺著你老是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
“你為什么覺著我老是用問題來回答你的問題?”蜻蜓問。
“這是事實。”
“事實是什么?”
“事實是你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武信抓狂,這對話不僅沒營養而且根本沒有意義嘛。
“好了,我們都不打探對方隱私。”蜻蜓倒酒,把一杯給武信,而后坐在他身邊幫忙翻烤肉。
武信給了蜻蜓手背一下道:“這邊剛翻的。”
蜻蜓又tūn口水,而后有點不好意思問:“我是不是很饞?”
“我可以把這話當成是對我手藝的夸獎。”
“你是不是經常這么臭美?”
“試試!”,武信用dāo切下一井牛里脊肉,而后送進蜻蜓口中。
“恩!”,蜻蜓乍舌:“好吃。”
“這是在游戲,否則口感更好。”
蜻蜓一指:“我要羊腿!”,
“沒問題!”,武信切羊腿,順手送進蜻蜓口中。
“還要那個…還有那個…”蜻蜓一改其安靜的性格,而鼓噪起來。
在一對年輕男女的wēn馨燒烤中,持續了一個月的活動就這樣落下了帷幕。()本文字由提供。)新手取字請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