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訪完托馬斯后,王梓鈞算是完成了此行的正事,剩下的就是跟三位太太盡情游玩。
墨爾本雖然空氣清新,但好玩的地方不多,幾女逛了一天街后便索然無味,吵著要去菲利普島看企鵝。
早晨幾女在酒店房間里收拾著行李,王梓鈞看著她們塞入箱子里的各式衣服,詫異道:“昨天你們逛街買了這么多衣服”
王梓鈞自然不是心疼買衣服的錢,而是這些衣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在澳大利亞買這么多懶得拿,還不如回港臺再買。
趙雅之笑道:“還不是赫本姐名氣太大,前天我們去墨爾本時裝節閑逛,剛一去就被人認出來了。還被硬拉著去拍照,離開的時候主辦方就送了一堆衣服給我們做紀念。”
王梓鈞道:“一人挑兩件滿意的,其他的就送給酒店的女服務生吧。”
奧黛麗.赫本道:“這個辦法好。”
沒多久,一個女清潔工提著拖把路過,便被王梓鈞喊了進來。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女清潔工問。
王梓鈞道:“麻煩進來一下,我有一些東西要處理。”
女清潔工狐疑地跟著他走進房間,看到奧黛麗.赫本時突然驚呼道:“噢,上帝,我沒看錯吧。”
奧黛麗.赫本沖她笑道:“你好,女士,我這里有一些衣服攜帶不便,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全部拿走。”
說完,奧黛麗.赫本已經帶上帽子,拖著箱子走出房間。
等人都不見了,女清潔工才反應過來,看著床上的一大堆平時根本買不起的高檔服裝,就像是做夢一樣。
“那是奧黛麗.赫本不,肯定不是的”女清潔工自言自語地說,她從小是看著奧黛麗.赫本電影長大的。但她現在都已經四十多歲了,而剛才那個女人卻看起來跟她女兒差不多年輕,絕對不可能是奧黛麗.赫本。
“哦,贊美上帝”女清潔工突然撲到床上,這些衣服如果帶回家去,女兒絕對會高興瘋的。
不過還沒等她收拾這些衣服,便已經沖進來幾個男人。其中一人道:“嗨,女士,不要驚慌,我們是《悉尼先驅報》的記者。請問剛才扎克利.王有對你說過什么嗎噢,我們來看看,好多時尚的服裝,這些都是奧黛麗.赫本穿過的。”
另外一個沒有說話的人,卻是直接掏出照相機,對著床上的衣服進行著全方位拍攝。
還有人干脆對著攝像機拿起話筒道:“大家現在可以看到的是扎克利.王在酒店住的房間,昨晚和前晚,他們都住在這里。是的,這里的他們包括扎克利.王和奧黛麗.赫本,還有另外兩位華人美女,他們可真節儉,四個人睡一間房…”
不得不說,除了赤色國家外,無論王梓鈞和奧黛麗.赫本去哪里,都會招惹記者跟隨。不但是那些八卦記者,連《悉尼先驅報》這種保守報紙都派出記者跟梢。
由于他們這次出來是散心的,所以謝絕媒體訪問,所以這些記者們都是遠遠地跟隨拍攝。
王梓鈞在前往菲利普島的途中,亦跟著不少的記者,不過只要對方不上前來打擾他,他也就懶得管了。
登島之后,王梓鈞幾人換乘了一輛有澳大利亞長毛馬拉的觀光馬車,一路緩緩而行,沿途所見天鵝、考拉等等動物,可是在鬧市中難以見到的。特別是不經常出門的林鳳驕,更是激動萬分,拿著照相機一路拍攝。
奧黛麗.赫本看著遠處在草原中吃草的綿羊,笑道:“這里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布魯塞爾郊外的擰。”
王梓鈞呵呵笑道:“布魯塞爾可沒考拉。”
一輛馬車從后面攆上來,想要跟王梓鈞所乘的馬車并駕齊驅,卻被保鏢的馬車給生生擋住,氣得上面的人火冒三丈。
只見有人把上半身伸出馬車車廂,對著王梓鈞所乘的馬車不停地按動快門。可是以他的角度,只能拍到王梓鈞的后腦勺和奧黛麗.赫本的少許側臉。
不過能跟到這里的記者,顯然不會就此氣餒,王梓鈞的馬車跑到哪兒,他們就追到哪兒,實在是讓人心煩得很。
王梓鈞幾人在島上轉悠了一個下午,期間那幾個記者也尋到機會,著實抓拍了不少照片。
等到傍晚,王梓鈞帶著三女來到海邊看企鵝歸巢,那些記者也跟在不遠處。
為了保護環境和企鵝,十年后這里是不準帶相機和任何電子設備的,不過現在卻沒這么多講究。
除了王梓鈞他們以外,這里還聚集了不少其他的游客,一看到他們出現,立即就將注意力從即將出現的企鵝轉到他們身上,不時有人上前要簽名跟合照。
“看,企鵝回家了”突然有人喊道。
大家這才把注意力重新轉回海面,只見遠處的海上出現一只只嬌小的企鵝,企鵝們正在波濤中搏斗,嘴里銜滿喂養巢穴中企鵝寶寶的食物,與波浪中一起一伏、搖椅晃,那胖乎乎、憨態可掬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哇,卡哇伊”旁邊不遠處一個日本女游客兩眼冒著星星喊道。
奧黛麗.赫本和趙雅之、林鳳驕三女亦不列外,身為女人的他們,立即就被這些憨態可掬的小企鵝給俘獲愛心。
看了一陣,天已漸黑,三女的相機已經換了好幾卷膠卷,這才坐著馬車回他們在島上訂下的旅店。
王梓鈞轉頭看著后面那輛依然跟著的馬車,苦笑道:“這些記者也真不容易,今天中午就吃了一塊面包吧。”
“他們好煩啊,整天跟著,讓人總覺得心里不自在。”林鳳驕靠在肩頭,小嘴吻著王梓鈞的脖頸說。
此時天色已暗,也不怕被后面的記者拍到什么,趙雅之也趴到了王梓鈞懷里,正捉住王梓鈞的嘴巴跟他接吻。
奧黛麗.赫本坐在三人對面,好笑地看著他們親熱。大家做了多年的姐妹,又時常一起在床上歡愛,早已是親密無間,怕是比親姐妹還親。她自然理解趙雅之和林鳳驕兩個,因為她自己也是一樣,只要跟這個家伙在身邊,就老想著跟他膩在一起親熱,一刻也不想離開。
不知不覺間,奧黛麗.赫本也感到自己雙腿間熱了起來,忍不住左右扭動身體,有些坐立不安。
“叮鈴鈴…”馬車緩緩地停下來,駕車人搖了下鈴鐺,喊道:“幾位先生秀,旅店到了。”
奧黛麗.赫本立馬坐直了身子,而趙雅之和林鳳驕也從王梓鈞懷中出來,各自整理著自己的衣著。
“不用找了”王梓鈞遞出幾張富蘭克林給駕車人。
駕車人見了美元,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恭敬地問道:“先生明天還需要馬車嗎我很樂為為您效勞。”
“到時候再說吧。”王梓鈞說完朝旅店走去。
這旅店不過是兩層的木制房屋,通體粉刷著白漆,由一對中年夫婦經營。
王梓鈞幾人過去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那些人正在圍觀著一群少年少女跳舞。
旅店的屋檐下點著電燈,少男少女們就在門口的空地上跳舞,音樂只是普通的迪斯科舞曲,但卻將不少人吸引過來圍觀。
說實話,大晚上在旅店放迪斯科舞曲跳舞,那絕對叫做擾人清靜的噪音。
讓王梓鈞奇怪的是,居然沒有旅客譴責,反而都跑出來圍觀,普通的迪斯科絕對沒有這般魔力。
好奇之下,王梓鈞帶著三女也擠了上去,卻見四五個十多歲的男女正隨著音樂的節拍跳動。他們的鞋和褲腿上有閃著熒光,而腳步飛快挪動中,這些光亮化成了一團虛影,有一種獨特的視覺美感。
“原來是墨爾本曳步舞”王梓鈞看了一眼便笑起來。
奧黛麗.赫本少女時代也是練舞蹈的,她奇怪問道:“有這種舞嗎我怎么沒聽過。”
王梓鈞道:“一種誕生于墨爾本的新舞蹈,不過還沒流傳開來。而且他們跳得也不是很好,步伐太過求快而失了節奏美感。”
幾人的對話都是用的中文,雖然沒有刻意地小聲說話,不過在迪斯科舞曲的遮蓋下,并不引人注意。
誰知他們旁邊卻突然有人跑過去關掉錄音機,指著王梓鈞說:“你說我們跳得不好,你敢進來比比嗎”
王梓鈞這才看清楚,說話這人居然是個華裔少年。
這里燈光也不亮,加上奧黛麗.赫本等人都戴了禮帽,所以并未被人認出身份。聽到華裔少年的挑戰,不少旅店的客人都跟著起哄起來:“比一比,比一比”
旅店的這型人大都是來島上玩賞的游客,自然希望有熱鬧可看。
而跟在一邊的幾個記者們,卻開始興奮起來,他們比旅客更希望看到關于王梓鈞的熱鬧。
一直有個傳言,說如今的街舞是王梓鈞最先改良創造的,就連邁克爾.杰克遜的太空舞步都是王梓鈞始創的,再加上王梓鈞《加州旅館》在全世界范圍內搖滾迷中的崇高地位,有性飽了沒事干的人,便將王梓鈞推為舞蹈天王,而這一頭銜居然還有不少人附和承認。
若是世界舞王扎克利.王,今晚敗在鄉下地方的一群跳舞少年手里,那就有好戲看了。
幾位記者悄悄地尋好位置,準備拍下這一歷史性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