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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游輪風光】

  時間步入1987年,這是王梓鈞穿越以來的第16個年頭。

  今年沒什么大事發生,也就英國的撒切爾夫人成功三連任,美國股市夏天的時候會崩盤。這些王梓鈞都不是太關心,他更關心的是臺當局解除戒嚴。

  不止是王梓鈞,許多人都在猜測小蔣什么時候下達解除戒嚴的命令。

  去年十月份,蔣經國在接見美國華盛頓郵報發行人葛蘭姆時,就正式告知對方:“中華民國”將解除戒嚴、開放組黨。

  今年美國的金球獎和奧斯卡頒獎禮,王梓鈞都沒過去參加。由于《倩女幽魂》沒在美國上映,所以兩個獎《倩女幽魂》都只拿到了最佳外語片提名。

  事實表明,美國的同行很給鈞爺面子,《倩女幽魂》接連斬獲金球獎和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而兩獎的最佳影片,卻都由上映前誰都不看好的《野戰排》獲得。

  王梓鈞之所以沒有親自去美國領獎,乃是因為他另有事情要做。

  元宵節過后,王梓鈞便轉到香港前往澳大利亞,前去拜訪《辛德勒的方舟》一書的作者托馬斯.基尼利。隨身還帶著這一年以來,王梓鈞讓人在世界各地搜集的關于南.京大屠殺照片、日記、報紙以及當事人回憶等等。

  如果王梓鈞要拍純紀錄片,這些資料綽綽有余。但真正想要拍出來的電影讓人記住,那就得像《辛德勒的名單》一樣,得有一個鮮明的主線人物和情節,而非將一個個大屠殺的案列拼湊起來放給觀眾看。

  這就得靠編故事,而托馬斯.基尼利恰好對編造這種故事非常拿手。無論是他的《辛德勒的方舟》,還是《吉米.布萊克史密斯的歌聲》、《招來云雀和英雄》,都是批判種族主義、殖民主義和反戰的上乘之作。

  而且托馬斯.基尼利并非對南.京大屠殺一無所知,此人還寫編過這方面的一些材料。

  當然,作為一個從未踏上過中國土地的白種人,托馬斯.基尼利寫出來的南.京大屠殺故事肯定會有一些疏漏,到時候王梓鈞會讓華人學者親自幫其校稿修改。

  從臺北出發的時候,聽說王梓鈞要去澳大利亞,去年一共拍了三部戲的趙雅之興高采烈地要跟來。她拍戲純屬閑得慌,去年忙活了大半年,今年又覺得有些倦了,想要歇息一陣。

  同行的除了趙雅之外,還有林鳳驕和奧黛麗.赫本。

  奧黛麗.赫本去年一直呆在非洲,為非洲的艾滋病患者和災民奔走做慈善,王梓鈞也被她一通說服,然后給黑叔叔們捐出兩百萬美元。

  連續一年,見到的都是疾病、饑荒和戰亂,回來之后奧黛麗.赫本精神就一直很緊,王梓鈞強拉著她出來旅游放松放松。

  林鳳驕也是一樣,這位美人幾年來除了去了兩趟大陸外,其他時間一直呆在家里做家庭主婦,再不出來放風都該發霉了。

  王梓鈞帶著三個老婆在香港踏上豪華游輪,輪船從香港啟程,途徑悉尼、墨爾本等地,最終目的地是霍巴特。

  游輪甲板上,不少游客在遮陽傘下吹著海風圍桌喝茶聊天。突然旁邊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白人,低聲驚呼道:“噢,上帝,居然真是王和赫本!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我叫本,本.哈比特,澳大利亞人。”

  “哦,你好。”王梓鈞沖他笑道,這種偶遇的搭訕,這幾天他已經遇到好幾回了。

  本.哈比特問道:“我可以在這里坐下嗎?”

  “當然可以。”奧黛麗.赫本點頭道。

  本.哈比特問:“幾位是專門出來散心的嗎?我可是知道很多有趣的地方,也許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好的建議。”

  王梓鈞難得跟老婆出來散心,可不想跟這位瞎扯蛋,直截了當地說道:“謝謝,不過不用了。”

  這位鍥而不舍地道:“今晚大廳里有一場鋼琴演奏會,不如一同去欣賞吧?”

  “謝謝,那晚上再見。”奧黛麗.赫本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本.哈比特高興道“今晚的演奏者是我的女朋友,她知道你們去捧場一定會非常興奮的。”

  王梓鈞沒再吱聲,奧黛麗.赫本禮節性地說道:“是嗎,那祝她演奏順利。”

  本.哈比特又自顧自地說了一陣,好像是感覺到王梓鈞幾人談話興致不高,才站起來說道:“我先告辭了,咱們晚上在演奏大廳見。”

  煩人的蒼蠅總算是走了,王梓鈞喝著椰汁,問道:“你們說這家伙是做什么的?”

  林鳳驕正端著望遠鏡眺望遠處的島礁,趙雅之翻著雜志直搖頭說:“不知道。”

  王梓鈞道:“多半是個挖礦的暴發戶。”

  林鳳驕放下望遠鏡,詫異地問:“你怎么知道?”

  王梓鈞笑著說:“你們看他全身衣服褲子和鞋,無論是料子跟做工都是極好的,說明此人很有錢。而你看他穿著黑色的西服,腳上的皮鞋卻是棕色,而領帶卻紅色,這穿衣的品位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這說明他發財的日子不會太久,或者說他根本不注意這方面的禮儀。再加上出來度假還穿正裝,這得多蛋疼。”

  奧黛麗.赫本笑道:“他的女朋友晚上有鋼琴演奏會,說不定他的西服是為此而穿的呢。”

  趙雅之也說道:“就算他是暴發戶,也不一定是挖礦的啊。”

  “澳大利亞做什么最來錢?挖礦啊。”王梓鈞笑道“你看他走在甲板上還有點晃,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做海運的。哈哈,以上純屬瞎猜,我可不是福爾摩斯。”

  林鳳驕拍了下他的肩膀說:“你好無聊啊。”

  趙雅之翻著旅行宣傳冊說:“我們不是要去墨爾本嗎?那里有一個企鵝島,不如我們一起去看企鵝吧。”

  “澳大利亞有企鵝?”喜歡小動物的奧黛麗.赫本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買兩只回去。”

  王梓鈞好笑道:“家里都快成動物園了。三只鹿、五只羊駝、四條狗、一只貓,再弄幾只企鵝回去,恐怕沒幾天就被狗吃了。”

  奧黛麗.赫本道:“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當地政府肯定不會同意我們把企鵝帶回去的。”

  幾人聊了一陣,覺得有些悶,但起身去看艙中看表演去了。觀看了一陣舞蹈,幾人終于在魔術表演太下停下來。

  一個戴著高頂圓禮帽的魔術師,不斷在往外變著鴿子,幾分鐘的時間就變出十多只。趙雅之和林鳳驕看得拍手叫好,奧黛麗.赫本卻是皺著眉頭。

  變出的鴿子都放在籠子里,最后魔術師微笑著一揮手,籠子里的鴿子全部憑空消失,舞臺下頓時響起陣陣掌聲。

  趙雅之一邊拍巴掌一邊奇怪地問:“赫本姐姐,你怎么看起來不高興?”

  奧黛麗.赫本道:“沒什么,只是以前認識一個魔術師,他曾經告訴過我一些魔術原理。”

  “真的?”林鳳驕連忙問“那你知不知道剛才他是怎么把鴿子變沒的?”

  奧黛麗.赫本解釋道:“很簡單,裝各自的鐵籠里有機關,魔術師扣動機關后,籠子一面的隔層會瞬間彈出,那些鴿子全部被夾在隔層與箱底或者箱頂的縫隙中。”

  趙雅之問:“哪有什么隔層啊,我們眼睛都看不出來,那些鴿子怎么呆得下?”

  王梓鈞笑道:“奧黛麗的意思是說,那些鴿子全部被壓成肉餅了。”

  “剛才用來表演的那些鴿子全死了?”林鳳驕反應過來。

  奧黛麗.赫本沒有回答,只說道:“走吧,我們去聽鋼琴演奏。”

  優美的鋼琴曲讓四人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演奏者的鋼琴技巧并不怎么高明。聽說船上還有比較血腥的格斗賽場,不過連看個魔術表演都能覺得殘忍的三女,王梓鈞可沒興趣帶她們去看打架。

  吃過晚餐后,幾人打了一會兒迷你高爾夫球消食,然后手牽著手到甲板上吹風欣賞海上夜色。

  海上的星空燦爛無比,讓王梓鈞想起當初跟中島美雪呆在那艘破漁船上逃難的日子。

  “老公,這里的星星好美啊!”趙雅之仰頭眨著眼睛道。

  “想要那顆?老公給你們摘下來。”王梓鈞一手摟著趙雅之,一手抱著林鳳驕,大言不慚地說。

  趙雅之也很配合地回答道:“還是算了吧,星星在天上多漂亮,摘下來就可惜了。”

  一男三女的組合照實煞眼,不少男人都羨慕地看著王梓鈞。這船上大都是有錢人,弄幾個女人一起玩自然沒問題,可跟王梓鈞在一起的可不是那種用錢就可以買到的女人啊。

  這船是從香港始發的,自然有許多人認識林鳳驕和趙雅之,就算是那些白人,也必然是知道奧黛麗.赫本的。如此一來,怎會不羨慕王梓鈞的艷福?

  奧黛麗.赫本被人盯得不舒服,拉著王梓鈞一起回房去了。

  “老公,快點抱我過去!”臥房之中,趙雅之躺在王梓鈞懷里,林鳳驕和奧黛麗.赫本則微笑著跟在后面,四人一起走向臥房里唯一的一張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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