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娛樂1971453明月幾時有 鄧麗君跑到酒店去搬行李,才知道住自己隔壁的秦祥林早已經啟程回臺.灣了,還在前臺給他留了一封信,祝她和王梓鈞玩得愉快。[網友更新]
好吧,秦祥林就是被王梓鈞嚇跑的。他回去除了躲開王梓鈞外,還是因為他和鄧麗君一起旅游被記者拍到,要趕回去給臺.灣的媒體解釋他和鄧麗君之間的清白,至少要在王梓鈞回臺.灣前把這事給擺平了。
鄧麗君的假期一直要持續到4月底,五月份要去日本錄一個叫《ドリフ大爆笑》的節目,算來算去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自從跟王梓鈞好了以后,鄧麗君就搬到了王梓鈞家里來住,天天膩在一起。有時候也化化妝,一起去洛杉磯的景點游覽,還有會逛逛洛杉磯的音響商店,淘一些歐美歌曲。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王梓鈞在寫劇本,她在旁邊聽音樂看書,或者是看電影錄像帶,到了飯店幫王梓鈞做飯。
到了晚上,兩人一起去城里逛夜景,偶爾也去酒吧和的士高舞廳玩。
一直忙著演唱會、出唱片、走秀、錄節目和訓練的鄧麗君,事務排得滿滿的,平時連散心的機會都很少。和王梓鈞在一起的一個月,想睡就睡,想玩就玩,還有王梓鈞陪她一起瘋,鄧麗君覺得自己就生活在天堂。
鄧麗君與王梓鈞其他的幾個女人相比,其實是性格最脆弱的。
林清霞外剛內柔,但性格獨立,不拘小節;林鳳嬌勤勞樸素,溫柔傳統,但其實最有心計;趙雅芝外柔內剛,骨子里是大姐頭,但常耍小姐脾氣;洪小喬清新脫俗,是個傷chūn悲秋又敢愛敢恨的現代女性,婚姻觀念淡薄;至于奧黛麗.赫本,更不用說了,經歷得多了,現在只把王梓鈞當成唯一的情人,更多的時間放在慈善事業上。
只有鄧麗君,看起來溫柔大方,其實是最難相處的。不是說她脾氣不好、難以接近,事實上鄧麗君私底下愛瘋愛跳,跟她在舞臺上截然不同。可惜這些都是偽裝,鄧麗君的感情非常敏感,容易被傷害所以常對人抱有警惕,常常為一些小事而傷心很久。
所以王梓鈞跟鄧麗君相處時,不得不小心翼翼,根本不敢提林清霞等人。
到了四月中旬,《奪面雙雄》的文字劇本終于搞定,前前后后改了幾遍,王梓鈞聯系到羅伯特.德尼羅,親自給他送去。
《獵鹿人》這部電影如今還在籌備沖,羅伯特.德尼羅正在熟悉劇本,同時還得減肥。羅伯特在拍《肖申克的救贖》時,在王梓鈞的要求下胖了不少,可是現在拍《獵鹿人》,卻必須瘦回去。
羅伯特.德尼羅拿到《奪面雙雄》的劇本,沒有立即聯系阿爾.帕西諾,而是自己看了起來,他要先看了劇本之后,再來決定該如何打動阿爾參演。
《奪面雙雄》那精彩詭異的劇情,還夾雜著善惡,以及親情的討論,看得羅伯特.德尼羅一陣眼熱。
看完劇本后,羅伯特.德尼羅感嘆道:“王,真難以想象,這是個精彩絕倫的劇本。如果不是已經答應麥克爾出演《獵鹿人》的話,我都想來拍這部《奪面雙雄》了。阿爾真是個幸運的家伙。對了,這里面的另一個主角好像是個華裔的名字,你準備讓誰來演?”
王梓鈞笑道:“布魯斯.李!”
“噢,上帝,”羅伯特.德尼羅驚訝得張大嘴巴,最后笑道,“這將會是一部有趣的電影。我現在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說服阿爾來演這部影片了。”
王梓鈞說:“那我就在家等著你的好消息。”
羅伯特.德尼羅說:“對了,王,你真的不去戛納嗎?”
羅伯特.德尼羅過幾天就要和《肖申克的救贖》的其他主創人員去戛納了,在電影節上搭臺做宣傳。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反正現在歐洲上映的問題已經基本上訂了下來,戛納宣傳之類不過是錦上添花。
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反正羅伯特.德尼羅現階段的任務是減肥,去戛納照樣能減。
“我在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過幾天會去的。”王梓鈞說。他作為導演,應該當領隊的,可惜現在居然跳票了,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們就等著你過來。哈哈,我還想在戛納拿到最佳男演員呢。”羅伯特笑道。
王梓鈞離開告別羅伯特.德尼羅驅車回家,剛打開門,就看到穿著白裙子的鄧麗君在那里原地轉圈,如果一只飛舞的白蝴蝶。
“當當當當,”鄧麗君轉定下來,撫摸著自己光滑的秀發問,“梓鈞,好看嗎?”
鄧麗君那個爆炸式的發型,在經過王梓鈞的嚴厲批評后,現在終于換了過來。一頭秀發光滑亮澤如同絲綢,王梓鈞伸手過去,五指穿過秀發,碰到鼻尖輕輕嗅起來,一股清香入鼻。
“頭發好香啊!”王梓鈞陶醉地說。
“格格格格…”鄧麗君開心笑起來,雙臂勾著王梓鈞的脖子,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來,雙腿盤在王梓鈞的腰上。
“小妖精,讓我聞聞身上是不是也香。”王梓鈞鼻子湊向鄧麗君的脖頸,像一條狗一樣亂嗅,弄得鄧麗君只喊癢,一邊笑一邊錘他的肩。
鬧了好一陣,如同樹懶一樣掛在王梓鈞身上的鄧麗君,把下巴抵在王梓鈞的肩頭上,親熱地與王梓鈞臉貼著臉,溫柔地說:“梓鈞,我想聽你唱歌,你唱歌最好聽了。”
王梓鈞裝作思考的樣子說:“那我唱一首《老鼠愛大米》?”
“《老鼠愛大米》?哈哈,老鼠當然愛大米,這是什么怪歌名。”鄧麗君開心地笑道。
王梓鈞問:“那你想不想聽我唱?”
“想,你快唱。”鄧麗君好久沒聽過王梓鈞的新歌了。
王梓鈞想逗他,故意唱得五音不全到處跑調:“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再忘記你…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王梓鈞搞怪地唱腔逗得鄧麗君哈哈直笑,唱到“就像老鼠愛大米”的時候,鄧麗君張口咬著王梓鈞的耳垂說:“老鼠咬你耳朵。”
王梓鈞笑道:“還有這么漂亮的老鼠,哪天多抓幾只在籠子里養著。”
“你敢!”鄧麗君上下頜一用力,這下是真咬,直接在他耳朵上留下一排印子。
“哎喲梓鈞夸張地大叫。
鄧麗君慌了,朝他的耳朵吹氣道:“你沒事吧。”
“好痛,你再吹吹。”王梓鈞說。
“呼,呼…”鄧麗君果然傻傻地對著牙印子吹氣。
王梓鈞腦子一偏,就咬住鄧麗君吹氣的小嘴。
“你敢騙我。”鄧麗君被wěn得渾身發熱,雙手摸到王梓鈞頭頂亂刨,把王梓鈞的頭發弄成的一個爛激窩。
“老婆饒命。”頭發已經變成賽亞人的王梓鈞趕緊求饒。
鄧麗君被那一聲“老婆”喊得心頭一軟,她的聲音也變得軟軟的:“那你再唱一首我沒聽過的歌,我就饒你。”
王梓鈞心想,她提的要求怎么跟洪小喬一樣?
王梓鈞很快牛比烘烘地說:“看來我不唱一首好聽的把你震住是不行的,老婆快把耳朵豎起來好好聽著!”
“哦,豎起來了。”鄧麗君揪著自己的耳朵往上提。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玉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首《明月幾時有》,加上王梓鈞的完美演繹,聽得鄧麗君美目大睜,驚訝地說:“好bāng啊,這首歌。”
“想要嗎,送給你。”王梓鈞說。
“好啊,好啊,我下個月在日本做節目就唱這首歌。”鄧麗君歡喜地說。
“你喜歡就好。”王梓鈞笑道。
這首歌本就是鄧麗君的原唱,收錄在專輯《淡淡幽情》(感謝某君,把整張《淡淡幽情》傳給老王,老王在此謝過)當中,王梓鈞不過借花獻佛而已。
鄧麗君激動地在王梓鈞臉頰上wěn了一下,說道:“老公,你真bāng!”
“我哪里bāng了?”王梓鈞壞笑著問。
鄧麗君道:“你哪里都bāng。”
“真的?”王梓鈞再問。
鄧麗君猛然反應過來,滿臉通紅,不再理王梓鈞。
王梓鈞哈哈大笑著,抱著鄧麗君往臥室跑:“讓你嘗嘗我最bāng的地方!”
鄧麗君臉紅著,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王梓鈞的懷里。這些天她已經從最初的好奇和害怕,而變得食髓知味,想著那的滋味,鄧麗君盤在王梓鈞腰上的雙腿就不自覺地緊了緊。
兩天之后,王梓鈞接到阿爾.帕西諾的電話,說是想跟王梓鈞具體的談一談。
王梓鈞知道羅伯特.德尼羅的說服工作成功了,阿爾.帕西諾答應出演《奪面雙雄》。心頭不禁有些激動,好萊塢幾大天才演員一一做了自己手下的兵,這感覺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