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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費章節(36點)

  這次去香港,王梓鈞是和趙雅芝一道啟程的。

  《半斤八兩》那邊早已經開拍了,是半路更換女主角的,趙雅芝馬上要趕過去上戲。

  飛機上,趙雅芝推門進來,見王梓鈞正舒適地躺在床上,笑道:“就這么一會兒還懶床上,真是個懶蟲。”

  王梓鈞道:“臺北到香港,我都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次航空公司終于換了個大點的飛機,不用那么累了,當然要好好休息。”

  此時的飛機還沒有頭等艙概念,能坐飛機的都是有錢人,全是VIP。像六十年代的時候,航空技術不好,坐飛機的人也不多,有時候一次越洋飛行只有幾個十來個乘客。但飛機里面的奢華卻非常足,有豪華的旅客臥室、餐廳、休息廳、吸煙室,甚至是可供散步的走廊,餐廳里布置著鋪著細麻布桌布的餐桌,備有鍍銀的高級餐具,甚至還有書房和鋼琴伴奏的酒廊以及洗浴間和吸煙室。

  不過進入七十年代后,飛機漸漸普及進入中層收入人群中。隨著旅客數量的增加,單個客人的空間不斷被壓縮。飛往美國還好,那些大飛機足夠王梓鈞休息得很舒服。但香港到臺灣這種短途飛行的小飛機就把王梓鈞累得夠嗆。

  現在是七十年代中期,能坐上飛機的乘客越來越多,富豪乘飛機的奢華享受被消減到最低,并且和中層收入人士同處于一個空間下,這讓他們非常難受。就在這兩年,一些歐美的航空公司開始陸續地推出豪華艙,才稍微解決了這種矛盾。

  讓王梓鈞詫異地是,這次航空公司居然換了大飛機,還有獨立的休息室,王梓鈞再也不用擔心拋頭露面被人打擾了。

  “就你借口多。”趙雅芝把一杯牛奶放在床頭的固定桌臺上。

  王梓鈞喝了口牛奶,笑道:“麻煩把那邊的報紙給我拿過來一些。”

  趙雅芝拿著報紙遞過來,細聲軟語地說道:“王大官人,這是您的報紙,請收好了。奴婢伺候的可還周道?”

  “不錯,以后繼續努力。”王梓鈞點頭說。

  趙雅芝看到王梓鈞嬉皮笑臉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報紙扔他臉上。

  王梓鈞笑呵呵地把趙雅芝拉到自己旁邊靠著,翻看一看,眼光掃到其中的一個角落,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

  “中國中央氣象局(臺灣的中央氣象局)消息:大陸北部昨日發生8級地震,震中在北平東部135公里附近…

  昨日凌晨四點三十分,中國國家地震局收到南京、蘭州、昆明等十個臺的報震急電,其中六個臺給出震級,但數據彼此懸殊甚大,有的定在八級以上,有的定在七級以下。至于震中只有粗略的‘北平附近’的估計…

  昨日早晨六時。中國電信局報告,在與全國各地聯絡中,唯獨唐山地區電話通信中斷,呼叫若干次,均無回音…”

  “怎么了?”趙雅芝見王梓鈞臉色難看,也把目光投向了報紙。

  王梓鈞嘆了口氣說:“唐山大地震。”

  趙雅芝不以為然:“不就是地震嗎?臺灣也經常地震。咦,八級?八級地震好像很厲害吧。”

  “厲害,當然厲害。”王梓鈞嘆氣道。死了二十多萬,傷了十多萬,能不厲害嗎?

  這是臺灣的報紙,上面的消息并不詳細,只大概說了地震的震級和地點,而且地點還不明確,只說北平附近,有可能發生在唐山。

  至于傷亡數目和慘烈情況,估計大陸的大部分人都還不清楚,更別說趙雅芝。

  又拿來一份香港的報紙,果然也對此事進行了報道,不過內容更加粗略,只有香港的英國皇家天文臺信息:“中國發生8級左右地震,震中在北緯39.6,東經距唐山極近…”

  趙雅芝見王梓鈞有些難過,頗為不解,但還是勸道:“你擔心做什么?又沒有什么用。”

  王梓鈞道:“你不明白,如果這場地震是發生在唐山人口密集區,那至少要死幾十萬人。幾十萬條活生生的生命”

  “死那么多人”趙雅芝嚇了一條。

  “唉,你說得不錯,我擔心又有什么用?捐點錢吧。”王梓鈞搖頭說。

  唐山大地震后,大陸拒絕了美國、日本等國的捐款和援助,但普通華人的個人捐款還是不會推辭的。不過王梓鈞是臺灣的紅人,要捐款只能秘密地通過特殊的渠道進行。

  前段時間贏的兩百多萬美金,再湊上些整數成三百萬捐出去,也當是幫輸錢的葉德利等人積德行善了。

  后世網絡上有些人造謠,說唐山地震后,以色列第一個站出來說要捐給中國一億美金。到了這個年代,王梓鈞才知道那發帖的人吹牛真是不打草稿,這時以色列的國民生產總值才一百多億美元,怎么可能捐一億,當別人是冤大頭么?

  看了這消息,王梓鈞再也沒了好心情,抱著趙雅芝躺著說了會兒話,飛機已經快要著陸了。

  奧黛麗.赫本的飛機晚上才到,王梓鈞讓李京浩送趙雅芝去片場,自己則去銀行悄悄地辦手續,把三百萬美元轉到李京浩名下。

  現在外界對唐山地震的具體情況都不明了,若是王梓鈞急著把這一大筆錢捐出去,恐怕會被人當成是瘋子,捐錢的事情必須得緩兩天。

  到了晚上,王梓鈞隨便喬裝了一下就跑去機場接人。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奧黛麗.赫本抱著個嬰兒從通道里出來,雖然戴著假發和墨鏡,但王梓鈞仍然一眼就把她認出來。

  王梓鈞揮揮手,手里握著一朵玫瑰花,這是兩人事先約好的暗號。

  “王,我可想死你了。”奧黛麗.赫本走過來,給了王梓鈞一個貼面禮。

  “上車再說吧,別引人注意。”王梓鈞見機場里有人對一個洋婆子抱著中國青年感興趣,連忙把奧黛麗.赫本帶出去上了車,命令李京浩開車。

  奧黛麗.赫本把手中熟睡的嬰兒交到王梓鈞手上,笑道:“王,你看我們的公主漂亮嗎?不過個頭有些小,她是早產的,差一點點就死掉了。”

  嬰兒稀疏的頭發略呈黃色,不過長大了應該會是黑發,眼珠子也是黑色的,不過五官輪廓卻有些歐洲人的模樣。

  小家伙正在熟睡,拳頭拽得緊緊的,不時地皺一下眉頭。那可愛模樣惹得王梓鈞憐愛無比,問道:“她多大了?”

  “剛好一百天。”奧黛麗.赫本道。

  王梓鈞忍不住責備道:“才三個月的孩子,你怎么帶她坐遠途飛機?你把消息告訴,我過去啊”

  奧黛麗.赫本見王梓鈞責怪她,也不生氣,王梓鈞話里喜歡這個女兒的語氣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我也想你了啊,打電話去你的公司,你的秘書說你正在拍戲,我就忍不住想要過來。等你回臺灣的時候,我已經把機票都訂好了。”奧黛麗.赫本倚在王梓鈞身上,那說話的模樣哪是個中年女人,簡直就像是個戀愛中的女孩。

  事實上,奧黛麗.赫本原先只是對王梓鈞有好感,在某個不確定地晚上,或許出于自身的,或許出于對丈夫的報復,才稀里糊涂地上了王梓鈞的床。

  之后奧黛麗.赫本也沒太多想,只把王梓鈞當成可以談心的好朋友,偶爾客串一下情人的角色。誰知道王梓鈞剛剛拍完電影離開歐洲,奧黛麗.赫本就發現自己居然懷孕了,而且已經三個月了。

  這一下奧黛麗.赫本就患得患失起來,懷孕的日子里經常莫名其妙地想起那個年輕的中國男人,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她發現自己好像戀愛了。

  可是兩人年齡上的差距,加上王梓鈞已經有了妻子,這讓她進退兩難,直到前段時間才做下決定,不管兩人關系如何,至少要讓自己的女兒見一見爸爸。

  剛剛一見面,奧黛麗.赫本就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忍不住地就想和這個男人說些親密的情話,訴說自己的感情。

  “她叫什么?”王梓鈞問。

  “Cynthia,辛西婭.赫本.王,你覺得好聽嗎?”。奧黛麗問。

  “Cynthia?很有詩意的名字。”王梓鈞笑道。

  奧黛麗.赫本道:“你給她起個中文名吧,她有一半的中國血統。”

  “Cynthia,Cynthia…”王梓鈞念了幾遍,說道,“就叫詩雅吧,王詩雅。”

  辛西婭有時候也被音譯成仙詩雅,王梓鈞這起名字可夠投機取巧的。

  奧黛麗.赫本突然用中文說道:“王詩雅,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棒。”

  王梓鈞嚇了一跳,問道:“你什么時候會說漢語了?”

  “剛學的。”奧黛麗.赫本得意地笑道。她最近一年都在學中文,特別是懷孕的時候無事可做,專門請了個中文教師來教她漢語。到目前為止,奧黛麗已經會說平常的交際用語,不過只會國語,不會說粵語。

  奧黛麗說:“你能說說這個名字有什么來歷嗎?我的中文老師說,中國人取名字都要講典故和來歷的。”

  “呃,”王梓鈞搜腸刮肚,胡扯道,“這詩和雅,如果作為人名的話,在中文里都是很高貴、端莊、溫柔、浪漫和聰明才氣的意思。《詩》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古典詩集,一直流傳至今,里面有許多歌頌美麗愛情的詩歌。《雅》是《詩》的其中一個部分,雅字為正,也通正直、政治的意思…”

  王梓鈞東拉西扯地說了一大推,從詩經扯到先秦文化,奧黛麗.赫本聽了崇拜地說:“原來一個名字,還有這么大的學問。我的中文老師說得果然沒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即便花費一生的時間,也只能觸摸到她的一部分身體。”

  王梓鈞心想:你的中文老師看來跟我一樣,也是個大忽悠。

  雖說是順口起的名字,不過王梓鈞越想越覺得自己起得妙,他忽悠赫本的同時,順便也把自己說服了。

  這可是他為自己的孩子起的第一個名字,意義非凡。至于林鳳嬌生的那頭小老虎,被老爹生拉去找那個云老道,生生剝奪了自己為孩子取名的權利。

  云道士按照字輩和五行,給小老虎取名叫王書熠,但林鳳嬌把孩子帶回家后,又被林父強行把名字改成了林熠,說這是他們林家的小孩。特別是林父精通古典文化,還強詞奪理說小家伙五行缺火,“林”字雙“木”生火旺盛,姓林能旺這孩子的運勢,比姓王好多了。

  半山別墅那邊,王梓鈞不知道趙雅芝今晚拍戲會不會回來,也不敢把奧黛麗.赫本帶過去,兩人只能選酒店住下。

  王梓鈞現在考慮著什么時候在香港再買幾套房子,反正買來不僅不陪,以后還會升值。半山區那里的別墅雖好,可王梓鈞還惦記著太平山頂上的房子,那里的房子不僅能體現地位和能力,而且景色迷人,推開窗就能俯視整個香港。不過那些山頂別墅不好買,住的都是英國權貴和香港的頂級富豪,而且現在也沒有現貨,除非自己花錢買地蓋一棟。

  李京浩白天的時候已經把酒店的房間定好,王梓鈞做賊一般帶著奧黛麗低調的上去。

  奧黛麗.赫本放下孩子去洗澡去了,王梓鈞抱著小公主朝李京浩炫耀道:“老李,看我女兒漂亮不漂亮?我就快要三個孩子了。”

  “我去隔壁房間休息了,有什么事就叫我。”李京浩一臉無趣地出門去。他在逃亡的那幾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原因,性能力雖然正常,但卻怎么也不能讓他老婆再次懷上。王梓鈞這話,不是打他的臉是什么?

  “呵呵。”王梓鈞笑道。這李京浩越來越有人情味了,居然還會顯露情緒出來。

  李京浩剛走,懷里的小女孩兒就醒了,睜著眼好氣地看著王梓鈞,也不哭也不鬧,還伸手去摸王梓鈞的臉。

  被嬰兒細嫩的小手摸著,是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特別這還是自己的女兒。

  王梓鈞喜愛地親著自己嘴邊的小手,在房間里抱著孩子走來走去。

  沒過一會兒,本來好好地小女孩兒突然哭鬧起來,王梓鈞怎么哄都不行。只好抱去浴室,敲門道:“我們的小公主哭了,怎么辦?”

  里面洗澡的奧黛麗.赫本說:“可能是餓了。”

  王梓鈞問:“有帶奶粉嗎?”。

  “有,在我包里。等一下我來弄,你不知道量,我馬上就好了。”奧黛麗.赫本道。

  很快,浴室的本就被打開,赫本穿著浴袍出來。接過孩子,當著王梓鈞的面就來開胸前的浴衣,把塞到孩子嘴里,原本哭鬧的小公主立即就安靜下來。

  見王梓鈞盯著她雪白的胸脯看得眼睛都直了,奧黛麗.赫本遞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說道:“你也去洗洗。”

  王梓鈞哼著小調把澡洗了,出來的時候赫本正準備給孩子換紙尿褲。他拿起一包沒用過的一看,居然是幫寶適的,這牌子年代久遠啊。

  赫本給李詩雅洗了澡了,并沒有把紙尿褲給她穿上,這玩意兒一天到晚都穿著容易悟出痱子。

  小公主被媽媽放到床上,精神頭立即就好了起來,手腳并用地到處亂爬。王梓鈞正躺在床上,小家伙很快爬到他胸口坐著,還沖著他依依呀呀開心地直笑。

  玩了一會兒,小詩雅也困了,可愛地張嘴打著哈欠,眼皮子不停地下垂。居然坐著坐著突然一倒,趴在王梓鈞身上就睡著了。

  奧黛麗.赫本把女兒抱起來,小心地放到一邊,會意地看著王梓鈞,玉手一拉浴袍的腰帶,浴袍瞬間滑落在地,露出美好的。

  王梓鈞坐起來,一把將奧黛麗.赫本拉到床上,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奧黛麗.赫本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熱情,積極地吻著王梓鈞的臉和嘴,雙手幫著他解除身上的衣物。

  王梓鈞腰部一挺,赫本立即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雙腿彎曲勾住王梓鈞的腰臀,愉悅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激烈的搏斗進行了半個小時,最終以奧黛麗.赫本的投降而結束。

  面上帶著紅潮的奧黛麗.赫本氣喘吁吁地看著面前的小男人,說道:“王,你很棒”

  “什么地方很棒?”王梓鈞伏在她身上笑問。

  “你說呢?”奧黛麗反問。

  “我覺得哪里都棒。”王梓鈞自吹自擂道。

  “呵呵,我也覺得。”奧黛麗附和道。

  “咦,”王梓鈞低頭看著奧黛麗.赫本的眼角,“你這里的皺紋怎么不見了?”

  “你發現了?”奧黛麗.赫本高興地問。

  “怎么回事?”王梓鈞仔細打量著她,發現奧黛麗.赫本容光煥發,看上去居然比去年年輕了許多。

  難道是愛情能讓女人年輕?

  奧黛麗.赫本道:“你記得去年教我的那個呼吸導氣法嗎?我每天都練,練了幾個月后就發現自己身上許多小毛病都沒有了,這皺紋是今年才慢慢變淺的。沒有消失,你仔細看,還能看到皺紋。”

  “我x,有沒有那么神奇?”王梓鈞半信半疑,不過對于奧黛麗.赫本的變化還是很高興的。

  其實那個云老道傳給王梓鈞的,乃是自漢朝就傳下來的上清派正宗練氣法,以前可是不傳之秘,即便教給達官貴人也是閹割版。

  只可惜,云老大流落美國,這不傳之秘居然找不到傳人,先后忽悠了十多個資質好的年輕人去學,可都忙著掙錢討生活去了,沒人有耐心堅持下去。

  奧黛麗.赫本練習之后變化最大,一是她心思很靜,以前能為了試一件合適的衣服六七個小時一動不動,這種性格練導氣術,無意中正好符合那種心境;二是她閑功夫多,每天堅持比王梓鈞勤奮多了;三就是她的天資還算不錯。

  當然,道家的修道法,其第一步就是筑基。

  這筑基不是修真小說里那個筑基,而是說人在孩童時代,身上的先天元氣會一點點喪失,一般的人要修道,就必須先把喪失的元氣給補回來。

  筑基,就是通過修煉法補回元氣的過程。

  也有一些人身體天賦好的人,元氣十足,是不需要筑基這一步的,可以從第二步修煉起。王梓鈞就是這種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越的原因,當初老道傳他呼吸法的時候,也正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

  像林清霞、趙雅芝幾個年輕女孩,修煉之后變化不大,也是因為她們的身體元氣損耗的程度不如已到中年的奧黛麗.赫本那么嚴重。

  有種說法就是,由于人體元氣耗盡,才會慢慢變老。而已經開始變老的奧黛麗,一旦修煉起這種修補元氣的功夫,自然是立竿見影。

  奧黛麗.赫本道:“中國真是個神奇的國度,不僅有博大的文化,還有這種神奇的修行法。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有你這個中國男人。我想我喜歡上這里了,真想以后在這里定居。”

  “也行啊。”王梓鈞說。

  奧黛麗赫本實在荷蘭和比利時長大的,后來又去了法國,之后又搬去英國,因為拍電影又在美國居住。第一次婚姻失敗,因為在羅馬旅行遇到第二任丈夫,直接息影后定居羅馬。

  這次到了香港,因為有王梓鈞的關系,她還真想居住在這里。

  至于臺灣,還是算了吧,聽說那里和中國大陸都是體制,這對經歷二戰的奧黛麗.赫本來說又種天生恐懼。

  王梓鈞問:“那你兒子怎么辦?西恩還好說,他已經長大了,盧卡才6歲。”

  奧黛麗.赫本道:“西恩說他準備去洛杉磯念電影學院,盧卡我準備把他接過來。”

  “你真準備過來住了?”王梓鈞驚訝道,這消息放出去可足夠引起全世界轟動了,至少外界會對奧黛麗.赫本來香港定居的原因議論紛紛,而且鐵定會聯系到他身上。因為和奧黛麗關系最好的中國人,就是他王梓鈞。

  “早上還沒決定,不過現在已經下定決定了。”奧黛麗.赫本道,“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的家庭。我是受過這種傷害的,所以我不想把它加之于你的妻子身上。你就當我是來香港體驗異域風情的,這里聽說不錯,遠東的自由之城。”

  另外一個世界的奧黛麗.赫本,自從和第二任丈夫分了以后,也是整天閑不住亂跑,而且還是朝非洲和中東跑,整天馬不停蹄地做慈善。

  “好吧,你自覺決定。”王梓鈞說。

  奧黛麗.赫本問:“你不歡迎我嗎?”。

  “不,歡迎之至。”王梓鈞笑道,“這樣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對了,《快餐車》你看了嗎?這里面有你一份努力。”

  《快餐車》前段時間就在美國上映了,現在已經在北美影院陸續下畫。程龍那種繼承了李小龍的真實凌厲的格斗,又融入自身特色的諧趣打斗,立即在美國引起轟動,票房全線飄紅。

  美國權威格斗雜志《黑帶》,更是將《快餐車》最后的決戰評為,繼李小龍《龍爭虎斗》后最真實好看的電影格斗場面。

  而程龍、元彪和洪金寶,以前都在李小龍的電影里露過臉,這次終于被美國大眾所熟知。倒是女演員勞拉.福納,雖然長得驚艷,但是卻沒有像在亞洲那樣引人注目。除了一些對著她的畫報的美國吊絲外,其他人幾乎是把她當成花瓶來看。

  也許這就是物以稀為貴吧。

  今年的美國影壇沒有去年熱鬧,唯一一部票房過億的《洛奇》此時還沒有上映,《出租車司機》口碑極好,但票房并不怎么堅挺。

  于是乎,《快餐車》這部外國片,到此時居然神奇地穩居北美票房榜首,讓美國那邊的電影公司大呼神奇,紛紛伸出橄欖枝,想要找中國的電影人合作,在他們的本土電影中加入功夫元素。

  歐洲那邊的上映要比美國晚許多,奧黛麗.赫本離開之前才上映沒幾天,反響依然很大。

  “當然看過了,”奧黛麗.赫本道,“是部很有趣的電影,現在羅馬那邊很多你的影迷。”

  “怎么會迷我?我又不是電影里的主角。”王梓鈞笑道。

  “導演的粉絲啊,自從《人鬼情未了》后,就有許多人迷你了。”奧黛麗.赫本道,“我還聽說啊,戛納電影節今年一位法國導演還拿你開玩笑。說你幾年前在戛納電影節上只拿到個新人獎就生氣了,之后的商業元素越來越重,你已經自甘墮落了。”

  王梓鈞這次的《快餐車》前幾個月就送到戛納去了,結果毛獎都沒拿到,到是不少歐洲的片商看上,做成了不少生意。

  王梓鈞哈哈笑道:“他們的審美傾向異于常人,我拍電影可不是給他們看的。幸好他們沒看到我現在這部電影,不然恐怕會說我已經毀滅了。”

  “你現在的電影是什么內容?”奧黛麗.赫本問。

  “一部關于賭博的電影,要多庸俗有多庸俗。”王梓鈞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再過一個多月臺灣的金馬獎就要舉行了,這可是如今亞洲最有影響力的電影獎項,要不你來做今年的頒獎嘉賓吧。”

  “我?一個歐洲人?”奧黛麗.赫本覺得不太好,她影響里中國的這種獎項很排外的。

  “歐洲人怎么了,他們巴不得你去呢。”王梓鈞說。

  金馬獎越做越大,后年還會花大價錢請來伊利莎白.泰勒給林鳳嬌搬獎,后來張曼玉的《甜蜜蜜》也是西格妮.韋弗親手頒獎的。至于邀請亞蘭德倫、勞勃懷斯、查理士布朗遜、雪歌妮薇佛…等等等等外國明星來做嘉賓,都是臺灣電影人著力把金馬獎做向國際化的表現。

  現在的金馬獎和臺灣電影都還沒做到最巔峰的時候,如果奧黛麗.赫本能去,恐怕那幫人會高興得瘋掉,新聞局那位新局長都會親自出席頒獎典禮。

  奧黛麗.赫本笑道:“如果是你邀請的我就去。”

  王梓鈞道:“看來我面子很大。”

  “你的臉不大啊,輪廓線條都很舒服。”奧黛麗.赫本迷糊道。

  “呃,你的中文還需要繼續學習。”王梓鈞無語道,兩人剛剛在用中文對話呢。

  《賭神》的最后宣傳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周潤發、米雪等主創人員,幾乎是推掉了所有的片約,馬不停蹄地跑到各個宣傳點去做活動。

  而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唐山大地震的具體情況也漸漸從大陸傳出來。

  死亡統計人數從最開始的數萬人,變成十萬,十幾萬,二十幾萬…這一個個數據,讓人驚駭莫名,終于有一些現場的照片傳到香港,報紙上的唐山已經淪為一片廢墟。

  世界上一些國家出于人道主義,紛紛表示要援助中國,不過大陸的領導人出于政治考慮,全都謝絕了。

  有些人罵太祖太倔,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苦了老百姓。可是太祖當時已經病得無法理事,這決定根本不可能是他做出來的。

  另外,換句話說,外國的援助真他不靠譜。

  后世2004年印尼大海嘯,當時世界各國許諾的捐款大約近10億美元,但是兩年過去,許諾援助6000多萬美元的英國只兌現了60萬美元,許諾援助2億美元的美國只兌現了40萬美元不到。

  這數據,看著就覺得那幫帝國主義不靠譜。

  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梁威林這兩天忙得團團轉,他要不停地從大陸同行那邊接收大地震的最新情況,然后找《文匯報》等報紙安排報道工作。

  其實最讓他感到累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大陸那邊的復雜局勢。梁威林是1936年入黨的老黨員,大陸那邊朋友很多,現在又是干的宣傳和統戰工作,他人在香港,但對局勢的認識甚至比大陸的許多官員都清楚。

  太祖病危,眼看是撐不了幾天了,一些老同志正在私底下接觸,準備著事后的動作。上面也有老兄弟跟他一些暗示,說要他在行動開始后,在香港新聞界用輿論造勢幫忙。

  梁威林有些惶恐,畢竟他在香港,只知道大致情況,但對細節卻兩眼一抹黑,不知道這事最后會朝那個方向發展。

  梁威林點著煙,坐在書桌前盯著稿紙發愣,腦子里亂哄哄的。

  “什么人?”外面的秘書小劉突然喝道。

  小劉名義上是梁威林的秘書,但其實是上面安排的警衛人員,畢竟梁威林是香港統戰和宣傳工作的總負責人。

  “什么事啊?”梁威林問道。

  小劉說:“社長,有個人說想見你。”

  “讓他進來。”梁威林可不怕有人暗殺他,他自覺自己一個窮筆桿子,還費不著敵人浪費子彈。

  來人正是化妝過的李京浩,進門之后把手伸進懷里掏支票,他是來幫王梓鈞為唐山大地震捐款的。

  小劉見他手伸入懷中,以為他要拔槍,立即撲過去想將其拿住。

  聽到破空聲的李京浩身體一側,伸手一按就把小劉抓過來的手腕拿住,然后用力一扭,小劉還沒鬧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反手按住。

  “梁先生,我沒有惡意。”李京浩隨即將小劉放開。

  梁威林非常鎮靜,笑著朝小劉揮揮手:“小劉,愣著做什么,快去給這位先生倒杯水來,人上門了怎么能不招呼?”

  小劉警惕地看著李京浩,剛才他實在太大意了,若是這人真想行兇,恐怕自己已經死了吧。

  “這位先生,你來拜訪梁某人,是有什么事嗎?”。梁威林問。

  李京浩拿出一張三百萬的美金放到書桌上,說道:“有人叫我把這個交給你。”

  “三百萬美金?”梁威林看了笑了一聲,“把我整個人打包賣了也不值三百萬。如果你們想收買我讓我做什么事情,對不起,這事我做不來。”

  李京浩皺眉道:“這是我家老板給唐山人捐的錢,他的身份特殊,找不到地方捐獻,所以想麻煩你轉交給大陸。”

  “捐款?”梁威林覺得自己聽錯了,居然有人拿出三百萬美金來捐獻,這也太愛國了吧。

  “還有。”李京浩道,“這支票上的名字是假名字。我們老板說,他知道你們能查出來捐款的是誰,但請你們保密,不要寒了一個愛國華人的心。我告辭了。”

  “你等等”梁威林見李京浩轉身就走,怎么喊也無濟于事。

  小劉端著開水進來,見李京浩已經走了,問道:“社長,你沒事吧,這人身手很好,不過應該不是敵對分子。”

  梁威林拿起支票,問道:“小劉,你說這香港誰會捐三百萬美金給唐山?”

  “三百萬美金?”小劉嚇了一跳。

  一周以后,梁威林接到一個電話:“梁叔,那筆錢最初是從臺灣王梓鈞賬戶里轉出來的,先后經過了十六個賬戶。”

  梁威林掛掉電話,想起那個在香港大出風頭,也同樣被自己手下的左派報紙罵過的年輕人,突然覺得這個青年實在是很有趣。

  一個為國民黨歌功頌德的臺灣藝人,居然會私人捐出300萬美金給大陸災民,只能說這人很愛國,其他沒有任何解釋。

  愛國,愛的不是中華民國,也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而是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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