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死性不改294死xìn不改 當天的廣播完畢,金站長對王梓鈞等人道:“幾位,如果要在山上休息的話,有我們的播音員宿舍,不過條件很簡陋,不知道大家能不能過得慣。也可以下山到本地人家里住宿,當然,他們那里也好不了多少。”
根本沒詢問王梓鈞和鄧麗君的意見,邱雪梅直接做了決定:“就在山上住吧,我們來一趟,當然要和戰士們同甘共苦。”
王梓鈞暗地里朝鄧麗君擠眉nòn眼,朝邱雪梅的方向撇撇嘴,心想這位老nǎnǎ自我感覺可真好。好在明天大家就分散行動了,不用再看她的嘴臉。
眾人關掉機器,除了兩個留在這里值班的播音員外,其他人都打著傘出了播音站,往一邊的宿舍區走去。
王梓鈞回頭看看,播音站大én那副對聯在雨中霸氣側漏——“瓦解匪軍氣勢,宏揚大漢天聲”。
好嘛,這口氣 國共雙方在這里的口水戰已經打了十多年,可謂是互有勝負。
開始的幾年,由于思鄉之情,不少老兵游過去回老家和家人團聚。不過隨著歲月變,留在駐地的老兵越來越少,近幾年對面的宣傳已經毫無作用。
而國民黨這邊的策略卻有些奏效,特別是大陸困難時期之后,不斷地發傳單,靠空飄、海飄送過去不少日用品,雖然對面的解放軍潛逃的幾乎沒有,但當地窮困的漁民卻時不時有人偷偷游過來或者逃去香港。
角嶼上的大陸播音員大多在那里工作了幾年、十幾年,整天聽臺灣廣播,即便階級立場夠堅定,但那么多年下來也難免會受影響。和對面的解放軍叔叔扯蛋一番,王梓鈞覺得那些人恐怕是現今大陸普通人之中眼界寬的一類了,時不時的還能蹦一個時髦詞匯出來。
雙方在前線的廣播,其實真心不給力,基本等于原始的喇叭喊話,影響范圍很小。至于大陸常說的“偷聽敵臺廣播”,那是指的國民黨后方“中央廣播電臺”的廣播,其電波可以覆蓋整個大陸。
到了宿舍,邱雪梅夫fù要了一間,紫薇和鄧麗君一間,而金站長沒有下山回家,和王梓鈞住一間。
宿舍不大,放著一張單人雙層huán,還有個寫字桌,一個放東西的柜。
金站長等王梓鈞放好自己的行李,說道:“王先生一起去樓下玩玩吧,我們的播音員準備了歡迎活動。”
“好啊。”王梓鈞點頭說。
所謂的歡迎活動,也不過拉起了幾個彩色氣球,擺放了一些瓜、水果,大家圍在一起聊天唱歌而已。
這些播音員大都是女xìn,男的加上金站長也就四人,他們都學過專業的播音,聲音好聽不說,唱起歌來也不賴。
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和長相成反比的關系,這些女播音員好看的還真沒幾個。當然,也是她們不打扮的原因,整天穿著灰綠色的工作服,看起來自然沒有城市里的摩登女郎好看。
這些播音員其實跟間諜、特工扯不上任何關系,初的一批是從大陸來的專業播音、宣傳人員,到后來則是普通的軍中文員或者是調來的電臺工作員,一般幾個月就輪換調走,呆得長的也就一兩年(也有些干了十多年),出去之后跟普通人沒兩樣。
后世網絡上也有一些論壇貼出這些女播音員的照片,許多網民諷刺其為出賣肉體的軍j,這純屬無稽之談。現在國民黨的各地駐軍都有一種名曰“特約茶室”,俗稱八三幺、軍中樂園的j院,那是官兵們消遣的地方,而里面的軍j也是從臺灣島內自愿來“勞軍”的xìn工作者——駐地里的嫖資比地方高出一大截,而且不愁沒生意。所以這個工作在j女行當里競爭很激烈,臺灣的小姐們想來這里,什么報名、政審、體檢那是非常嚴格的,少不得還要向招收的人員行賄能來。
在“特約茶室”之外,官兵們如果亂搞女人,被發現之后處罰是很嚴重的。至于隱藏的權色jā易,世界上哪個地方都有,這個無法杜絕。
與眾播音員圍坐在成一圈,王梓鈞笑盈盈地和著節拍,中間鄧麗君正在唱歌,而且穿的是播音員的服裝,旁邊還有一個播音員在拍照。
“下面請我們中華民國的天皇巨星王梓鈞先生,為大家來一首,大家說好不好?”金站長大聲喊道。
“好”眾人齊聲高呼。
王梓鈞笑著站起來問:“大家想聽什么?”
“《我的未來不是夢》”眾人齊聲說道。
好吧,這首歌的唱片已經流傳到金én島上來了。
“等等,”一個男播音員說,“我回去拿吉他。”
很,那播音員就把自己的木吉他拿來jā給王梓鈞。
王梓鈞試了下音,這吉他的音質很糟糕,屬于劣質的一類,不過聊勝于無了。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著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王梓鈞彈唱起來,周圍的播音員拍手和著節拍。這些人里年紀小的只有十七八歲,平均年齡也就二十歲左右,私下里跟普通的年輕人沒什么區別。
沒過多久,那兩個留在播音站值班的也ō了過來,后大家聚在一起照了幾張合影散開。
第二天,王梓鈞睡得正香,就被對岸的炮擊聲吵醒。看了下手表,也點鐘,尼瑪對面把打當晨練啊。
和播音員們告別之后,王梓鈞他們先去金én防衛指揮部報道。然后眾人分頭行動,由指揮部的人員陪同,邱雪梅、紫薇等人去了古寧頭、胡井頭等地,鄧麗君去了大擔島,王梓鈞到金én本島的駐地去演唱慰問了。
這樣的日整整持續了三天,白天到部隊表演,偶爾去縣城看看,晚上回某個播音站播音。
貌似對面的那位四川老鄉和王梓鈞扯蛋挨了批評,接下來兩天言辭犀利多了,痛陳厲害,希望王梓鈞能改過自,盡的起義投誠。
三天的日很過去,眾人在防衛指揮部集合,然后在軍中人員的陪同下,坐著艦船,在解放軍的“禮炮”歡送中回到臺灣。
“這幾天過得怎么樣?”軍車中,王梓鈞笑著問鄧麗君。
“好累啊,”鄧麗君興奮地說,“不過官兵們都很熱情,還帶我去看了海上日出。”
“呵呵,你馬上要去日本了嗎?”王梓鈞笑問。
鄧麗君道:“是啊,管大哥票都買好了,下午的飛機。”
“祝你拿到今年的人第一。”王梓鈞說。
鄧麗君道:“謝謝,我會努力的。”
王梓鈞問:“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中島美雪的女歌手?”
鄧麗君搖頭說:“不認識,她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不過我聽一個日本朋友說,中島美雪非常有華,歌唱得也好。如果你以后見到她的話,也許可以和她jājā朋友。”王梓鈞隨口道。心想,中島阿姨好像就是這一兩年出道吧,鄧麗君在日本居然沒聽過,想來還是默默無聞的。
王梓鈞以前查的都是港臺明星的資料,對日本娛樂圈不太熟悉,此時的中島美雪還在北海道當實習老師呢。
回到臺北已經下午一點鐘了,王梓鈞和鄧麗君隨便找了一家餐廳用餐。臨走的時候,王梓鈞又寫了一首歌給鄧麗君,正是中島美雪的《北國之hūn》。
美雪阿姨,你的名曲實在太多,抄你一兩首應該不介意吧。
送走了鄧麗君,王梓鈞坐車來到陽明山的“草山別墅”,給林鳳嬌播了個電話,便倒在huán上呼呼大睡。這幾天在金én各島奔波,實在沒怎么睡好。
林鳳嬌接到王梓鈞的電話,正在拍戲的她拍完一組鏡頭后立馬裝病,跟導演請了個假便跑了過來,將助手都扔在了劇組。
進了臥室,林鳳嬌見王梓鈞睡得正香,也不忍心吵醒他。她悄悄地打開衣柜,從里面取出一套白色的西服放在huán上攤開鋪好。
這套西服是上次hu_Bss旗下的一位服裝設計師來臺灣,林鳳嬌花了三千美金請他訂做的。此時的3000美金兌換成臺幣足足10萬元,這對于買件好衣服都舍不得的林鳳嬌,可是忍痛大出血啊。
日后的世界十大頂級男裝品牌,像什么阿瑪尼、古馳、d※G之類的,一些還沒創立,一些還沒開始做衣服,那包包、男裝賣得火的普拉達,如今都倒閉了,正等著人來收購呢。hu_Bss前幾年開始設計男裝,不過發展十分迅速,如今hu_Bss的男裝已經成了許多高管的首選。
林鳳嬌對這些品牌不是很熟,她只是想幫王梓鈞買一身好衣服而已。
“你醒啦?”林鳳嬌見王梓鈞睜開眼睛,有些自責地說,“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王梓鈞坐起來靠在huán頭,看著她笑道:“鳳嬌,你又漂亮了。”
林鳳嬌抿嘴一笑,拿起huán上的西服說:“起來試試合不合身,我是估計著你身體的尺寸讓人做的。”
王梓鈞下huán準備接過那套西服穿上,林鳳嬌卻已經站過來抬起的手臂伺候他穿衣。幫他扣好之后,看著帥氣的王梓鈞,林鳳嬌笑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喜道:“剛好合身。”
“kù也穿上看看。”林鳳嬌把西kù拿在手里,讓王梓鈞坐在huán沿上,她自己則蹲在huán前,抬起王梓鈞的腳幫他穿k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