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每個漂亮女人都有一只狗鼻子291每個漂亮女人都有一只狗鼻子 鄧麗君在臺北的房子離王梓鈞家不遠,當初王梓鈞就是覺得這里環境不錯,挨著買的,走路最多幾分鐘就到了。
兩人約好在附近一家咖啡廳見面,王梓鈞到了之后,才發現鄧麗君不是一個人來的,后面還跟著她的經紀人管偉華。
“王先生好久不見,恭喜你唱片大賣。”管偉華率先和王梓鈞握手。
“謝謝。”王梓鈞微笑道。
王梓鈞的新唱片在香港和臺灣的銷量,前一周賣得瘋狂,但市場基數擺在那里,接著就慢慢緩和下來,賣到十幾萬張就賣不動了,只能少量地增加。可東南亞那邊就不一樣,上市不到一個月,東南亞的總銷量已經快突破二十萬,并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長。
對于其他歌手來說,他們早已對此麻木了,和王梓鈞比唱片銷量,那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鄧麗君今天穿著一件仿旗袍模樣的藍sè連衣裙,腰顯得很細,她的頭發也長了一些,都已經及背心了。
“麗君這幾個月消瘦了,在日本很辛苦吧。”王梓鈞看著鄧麗君說。
“瘦了嗎?只是臉變瘦了而已。公司說我的臉型太大,所以安排人每天給我瘦臉按摩,發型也換了,這樣可以遮住側臉。”鄧麗君雙手摸著自己的臉頰說。其實她的身材一直很苗條,就是因為臉ròuròu的讓人看起來很胖,這也是她非常糾結的地方。
“看來在那邊麗君發展得不錯啊。”王梓鈞聽出鄧麗君話里的意思。日本的唱片公司既然開始派專人來伺候,用于包裝鄧麗君的外形,那自然是對她格外重視起來。
管偉華道:“還要感謝王先生為麗君寫的兩首歌,《first
_love》(《初戀》)推出單曲后在日本反應很好,現在在許多榜單上都排進了前三。公司現在已經請高手為麗君專mén寫歌了,可能在秋天的時候會發行麗君的首張日語唱片。”
王梓鈞道:“是麗君自身的實力強,可沒我什么事。”
鄧麗君朝王梓鈞笑笑,手拌著咖啡沒有說話。
管偉華突然問:“王先生對去金mén勞軍怎么看?”
王梓鈞隨口道:“還能怎么看,上面下命令,只好去唄。”
管偉華臉sè有些陰郁,臺灣這邊突然下了死命令讓鄧麗君回來,打露àn了他的很多計劃。可是不回來又能怎么樣?鄧麗君十五六歲第一次去東南亞演出的時候,就被強制成為了當局的情報員,否則根本不被允許離開臺灣島。
當時是臺灣政治環境的高壓時期,這兩年一度緩和,所以許多藝人出島才相對自由一些。
王梓鈞問:“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去?”
管偉華道:“還有慎芝、紫薇這些老牌歌手,年輕的歌手就你和麗君兩個。”
慎芝就是邱雪梅,當初王梓鈞參加歌唱大賽的評委之一,抗戰時就經常去前線勞軍。
紫薇本名胡以衡,是五十到六十年代臺灣最當紅的歌星之一,唱過《何日君再來》、《月兒彎彎照九州》等歌曲,其代表作《綠島小夜曲》曾在香港和東南亞瘋賣。
鄧麗君突然問:“聽說金mén那邊每天都要朝大陸打,大陸也會開炮打回來,是不是真的?不會有危險吧?”
王梓鈞笑道:“應該沒問題吧,話說我還真沒見過打呢,正好去長長見識。”
鄧麗君對于去金mén勞軍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她現在連金mén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至于后世某些人說鄧麗君有多忠誠于國民黨,多次勞軍什么的,純屬無稽之談。
特別是鄧麗君81年勞軍,更是迫于無奈。
1979年的時候,鄧麗君在日本鬧出假護照風波,不得已之下避禍去美國演出和念書。臺灣方面認為假護照問題為臺灣丟了臉,當時的媒體一致炮轟鄧麗君,甚至有人去法院告她,要求當局懲辦。當時如果鄧麗君回臺灣的話,那么等著她的肯定是官司和監獄。
當時鄧麗君和她的家人都認為她的歌唱事業到此為止了,甚至開始著急著為她找對象張羅結婚。
鄧麗君在美國沉默了半年,大陸政fǔ突然邀請鄧麗君回大陸演唱,自然是想利用鄧麗君在華人世界中的名氣為自己做宣傳。要知道,當時正處于臺美斷交的敏感時期,臺灣人心惶惶,軍心大露àn,若是鄧麗君被大陸請去那還得了?
得知消息的臺灣方面緊張起來,出動宣傳部長宋楚瑜阻止鄧麗君回大陸,并“動員”鄧麗君在臺灣的家人阻止她。
鄧麗君全家都還在臺灣呢,這種情況她哪里敢去大陸,于是拒絕了大陸的邀請轉回臺灣。作為戴罪立功的條件,回到臺灣后鄧麗君馬上去勞軍,然后在國父紀念館開慈善演唱會。
說起來,如果不是大陸和臺灣的政治斗爭,鄧麗君的演唱事業可能在79年后就結束了。
和鄧麗君、管偉華聊了一陣,王梓鈞邀請兩人去家里做客。
管偉華婉拒道:“不了,我今晚還要飛去新加坡。”
管偉華手下帶的歌手可不知鄧麗君一個。
送鄧麗君回家之后,王梓鈞才回身往自己家里走。
“梓鈞”剛一進mén,就聽見林清霞驚喜的聲音,一團影子飛快地朝自己撲過來。
美人入懷,王梓鈞連忙伸手接住,在她的額頭上wěn了一下,問道:“不是說今天拍戲很忙嗎?”
“你說今天要回來,所以我就跟導演商量著換了兩場戲,提前回來了。”林清霞笑靨如花地看著王梓鈞,突然靠近王梓鈞的領口嗅了嗅,眉頭皺了起來,強自歡笑道:“快去洗個澡,你身上臭死了。”
“很臭嗎?”王梓鈞有些不解地被林清霞推進浴室,正準備拉她進來鴛鴦浴,浴室mén卻被猛地關上,林清霞早已走遠了。
“好像是生氣了。”王梓鈞自言自語道,接著他掀起自己的衣服聞了一下,沒什么味道啊。
難道是?王梓鈞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和趙雅芝摟抱著膩歪了好半天,難道林清霞聞到自己身上有趙雅芝的香水味?
聽說每個漂亮的女人都有一只狗鼻子的 王梓鈞在浴室里洗著澡,林清霞卻在廚房拿著菜刀不停地剁著砧板,越想越氣,眼珠子不爭氣地往下滾。
王梓鈞和林鳳嬌的事情,林清霞隱隱是知曉的,為此她還特地記住了林鳳嬌身上的味道,后來確實在王梓鈞的衣服上得到了證實。
對此,林清霞很是傷心了一陣子,但后來算是默認了,只要王梓鈞不擺在明面上,她也不便大吵大鬧。知道自己的丈夫有了其他女人,林清霞反而對王梓鈞更好了,平時照顧得無微不至,什么事情都由著他的xìng子,在chuáng上更是放開羞恥,按王梓鈞的心意做出許多羞人的動作。
林清霞做的這一切,只是想把男人的心拴住。
可是,因為王梓鈞回家而滿心歡喜的林清霞,剛才居然在他身上聞到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而且絕對不是林鳳嬌身上的味道。
“寶貝兒,誰欺負你了?”匆匆洗完澡的王梓鈞走過來,穿著睡衣從身后抱住正在傷心發泄的林清霞。
“一個hún蛋”林清霞咬牙切齒道。
王梓鈞故作不知,親著林清霞的耳背說:“跟我說他是誰,我去教訓他一頓。”
“哼”林清霞把菜刀砍進砧板,掙脫了王梓鈞便甩手而去。
王梓鈞嘆口氣,將菜刀從砧板上拔出來,摸著菜刀的刃口自言自語:“菜刀兄弟,哥們兒今天連累你了。”
出了廚房,卻見林清霞穿好了衣服往外面走,王梓鈞以為她氣得要回娘家,連忙跑過去拉住,問道:“青霞,要去逛街嗎?我正好有空,陪你一起去。”
林清霞回頭看著他,問道:“我去劇組拍戲,你要跟著一起來嗎?”
“呃,你不是說和導演請假了嗎?”王梓鈞道。
林清霞氣呼呼地說:“我突然覺得為一個hún蛋請假沒意思。”
王梓鈞不知道該怎么把林清霞留住,于是開始耍起了無賴。他將林清霞緊緊抱住,臉貼在她的后頸上像個小孩子一樣輕輕地蹭起來,用無恥賣萌的語氣說:“不嘛,人家想死你了,想和你在一起。”
林清霞被王梓鈞的無奈搞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那個女人是誰?
林清霞很想問出這句話,但心頭總是有一種隱隱的害怕,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好香啊。”王梓鈞的鼻子蹭到她的秀發里,手在林清霞的腰tún來回游動,贊嘆道,“我的青霞身材越來越bāng了。你說你怎么這么好呢?是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啊…”
“好啦,我不出去了。”林清霞打斷王梓鈞的話,掙開他的擁抱后,回到臥室里一個人生悶氣。
王梓鈞站在臥室mén口,見她蜷縮在chuáng上,面朝著墻壁,顯然是不想和自己說話。
看了一陣,王梓鈞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趙雅芝睡在chuáng上,只等著王梓鈞來安慰她,可等了好久沒有動靜,翻身過來一看,臥室里哪里有半點人影。
“這個壞人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林清霞腮幫子氣鼓鼓的,拿chuáng頭的靠枕當做王梓鈞,一拳一拳的發泄著心頭的傷心和郁悶。
打了半天,林清霞才穿著拖鞋走出臥室,在書房和客廳都沒看到王梓鈞的人影,心頭居然有點慌起來,心想:難道他被自己氣得出去找那個野女人去了?
林清霞越想越露àn,心如刀絞的時候,卻見王梓鈞端著一盤黑乎乎的東西從廚房里走出來。
林清霞鼻子吸了吸,空氣里滿是焦味,問道:“什么味道?”
王梓鈞尷尬地笑著說:“我看你心情不好,想親自下廚犒勞你。只是…這個蛋似乎炒得有些老了。”
林清霞沒來由心頭一松,朝他翻了個白眼,給他一個后腦勺,再次回了臥室。
君子閣,并幫助宣傳。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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