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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在舞臺上的殺青戲】

正文195在舞臺上的殺青戲臺灣娛樂1971正文195在舞臺上的殺青戲  王梓鈞的舞技,在后世的街舞高手看來,那是有夠業余的。

  由于要開演唱會的關系,上輩子他會各種舞蹈,不過都是半桶水,沒有一種能拿去參加比賽。就是那種在某場演出前,由舞蹈老師的急訓兩個月,糊弄糊弄來看演唱會的歌迷的水平。

  好在現在王梓鈞這個身體由于從小練武,柔韌性非常的好,所以才重新撿起來練了半個月,這街舞就跳得像模像樣了,甚至可以輕易做出上輩子都不能做出的動作。

  就是這樣粗陋的舞技,在場的歌迷卻覺得如同夢幻一般。在燈光的照射下,浩瀚的夜空籠罩著那個在騰轉舞動的軀體,好似他周圍的空間都塌陷了,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帶著魔力,將人的眼球全部吸引過去。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當王梓鈞踩著太空步退回話筒前,氣喘吁吁地朝下面鞠躬,臺下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吶喊。

  王梓鈞這支舞就是大雜燴,偏向于炫技,將后世舞蹈的許多元素都融入其中,但純以舞蹈內容來看,許多動作銜接都有些突兀和不自然,編得還真不咋地。

  不過歌迷們卻不管這些,嘶聲呼喊的聲音就連王梓鈞連連做手勢都壓不住,持續了兩三分鐘才漸漸小聲下來。

  王梓鈞額頭上不停地滴下汗水,喘著粗氣問道:“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可以!”

  “王子,快休息吧,不要累壞了!”

  王梓鈞手扶著話筒架,笑道:“謝謝大家諒解,下面有請我的小師妹蕭麗珠為大家帶來一首《大約在冬季》。”

  王梓鈞退回后臺,一屁股坐在靠椅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近十分鐘的連續動作,他還真怕半路上出什么問題。

  李京浩就在他身后站著,眼睛卻不露痕跡地看著后臺所有的人。

  張仁勇連忙遞過來毛巾給王梓鈞擦臉,等擦干汗水后,張仁奎又拿來一身牛仔裝給他換上,而化妝師則手腳飛快地給他補妝。

  來參加演唱會的歌迷還處于興堊奮之中,蕭麗珠上場除了露臉外,還主要起個緩場的作用。不過蕭麗珠別具一格的聲音倒是讓一些人將她記住了。

  等蕭麗珠唱完,王梓鈞再次上臺,唱了一首溫馨舒緩的歌曲之后,突然邊唱邊跳起來,而身后也有十多個霹靂舞的舞者跟著一起跳舞。

  這個時代為什么沒有人邊唱邊跳?因為手里還得拿話筒。

  無限話筒已經發明出來了,可是音質還不怎么好,用來平時發言講話可以,但用來唱歌會造成聲音失真,所以王梓鈞現在只能站在話筒架前做一些小幅度的舞蹈動作。

  但由于王梓鈞先前的驚艷表演,造成了先入為主的效果,即便是他現在隨便伸伸胳膊腿,歌迷們都覺得他比身后那些跳得大汗淋漓的舞者要好得多。

  一時間,現場氣氛再度熱烈起來。

  陳坤厚雖然對舞蹈不怎么感興趣,不過不代表他沒有鑒賞力。早在王梓鈞開始跳街舞的時候,陳坤厚就將自己手里的攝影機將過程全部拍下來。

  陳坤厚不知道的是,他和負責錄制演唱會攝影師手里的幾盤原版膠卷,過了三十年后,被街舞發燒友炒成了天價,都能在臺北鬧市區換一套房子了。

  鄭振坤在一邊看著則是一臉奸笑,王梓鈞弄了這一出,恐怕港臺的歌手們,得頭疼怎么去練舞了。

  三個小時的時間好像轉眼就過去了,等到宣布演唱會結束的時候,歌迷們覺得王梓鈞只唱了幾首歌而已,一些女歌迷甚至哭喊著不讓王梓鈞離開。

  王梓鈞連忙安撫道:“我也舍不得大家啊,不過今晚我們還安排了一點小節目,我將換一個角色出場,這次不是歌手,而是導演。”

  張仁勇兄弟一人拿著帽子給王梓鈞帶上,一人拿著導筒交到他的手里。

  臺下的觀眾席里面也插入了一些龍套演員,場記端著排版沖到臺前,王許鈞拿起導筒親口喊道:“《酒干倘賣無》第四百九十六場,艾克什”

  喊完之后,王梓鈞和場記才猛得閃身到了一邊。

  林清霞穿著一身演出服,踩著滿地的霧氣,像一個仙子一般走過來,四面的攝影機也紛紛工作起來。

  這時臺下的歌迷才意識到王梓鈞是在拍電影,既好奇又興堊奮,不少人的眼神不是看向舞臺,而是看向四周的攝影機。

  當林清霞拿起話筒開始對口型演唱的時候,王梓鈞才猛地想起來,用力的拍了拍額頭,自言自語道:“糟糕,忘了向歌迷解釋這是假唱了,千萬別出事啊。”

  “什么時候兒時玩伴都離我遠去,

  什么時候身旁的人已不再熟悉,

  人潮的擁擠拉開了我們的距離,

  沉寂的大地在靜靜的夜晚默默地哭泣,

  誰能告訴我,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蕭麗珠反復錄制了一個多星期的唱片,沒有絲毫的瑕疵,不過現在大家都以為是林清霞在演唱。經典的歌詞和動聽的旋律,很多人猜想這可能是王梓鈞親自作的詞曲。

  “一樣的月光,

  一樣的照著新店溪,

  一樣的冬天,

  一樣的下著冰冷的雨,

  一樣的塵埃,

  一樣的在風中堆積,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很快的,歌迷們發現這首歌的不同來,到了處,那歌聲居然竭斯底里起來。在現在的人想來,女人嘛,就該溫柔一點。

  所以現在女歌手唱歌的風格都偏向溫婉。

  當那怒吼發泄般的歌聲傳出,不少人都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覺得十分有味道。男歌迷只覺得這種唱法很新奇,女歌迷卻在狂呼,這才是女人應該唱的歌。

  不得不說,這首歌的唱法和曲風,放在現在,確實有點女權的味道。

  三臺攝影機從各個不同角度捕捉著鏡頭,臺下觀眾在猜想之余,紛紛全文打聽唱歌的歌手是誰。

  一首歌唱完,后臺伸出一只手朝王梓鈞比了個1的手勢,王梓鈞看了下手表,也朝林清霞揮揮手。

  《一樣的月光》唱完,很快《酒干倘賣無》的前奏音樂又響了起來,一群女舞蹈演員也走上來臺來開始跳舞。

  林清霞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拿起話筒,這首歌可就要演技了,不僅要對口型,還要在演唱的同時悲傷流淚。

  “酒干倘賣無…多么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辦…”

  這首歌倒是溫柔下來,不過歌迷們卻更加疑惑一一酒干倘賣無?反復地唱這句歌詞是什么意思?而且那前奏音樂怎么像死了人以后放的哀樂?

  這首歌王梓鈞在后面的處做了一點變化,節拍稍微放緩了一些,不然整體風格和歌曲的含義以及電影的內容有些沖突。

  臺下的觀眾沒看過電影,自然不能最清楚的理解歌曲的含義。不過里面從“沒有天那有地,沒有地哪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等等歌詞中,已經知道這是首頌養育之恩的歌曲。

  歌迷漸漸地從參與拍電影好玩,到認真地靜下來欣賞歌曲,一些人觸景生情,亦聯想到自己的父母親人,忍不住跟著哼起來。

  攝影師飛快地抓著歌迷們的表情反應,不過更多的還是拍攝龍套演員的特寫,而王梓鈞此時也換上了一身西裝坐在下面,他可是演的男二號。

  連續唱了三首歌,王梓鈞才跳到舞臺上,大喊道:“卡!我宣布,《酒干倘賣無》殺青啦”

  “哦”劇組的主創人員高興地抱在一起歡呼。

  “謝謝,謝謝大家幫忙”王梓鈞對臺下歌迷笑道,“我的新電影可能再過一個月就要上映,希望大家到時候能去捧場”

  “好啊”歌迷們嘻嘻哈哈地笑著答應,他們也很好奇,自己會不會出現在鏡頭里。

  演唱會結束后,不少歌迷沖上臺來要簽名,李京浩如臨大敵,像一頭豹子一樣擋在王梓鈞前面。

  王梓鈞朝后臺退去,一邊退一邊幫歌迷簽名,花了兩三分鐘的時間,終于將瘋狂的歌迷擺脫。

  林清霞緊張地問:“我沒有露餡出紕漏吧?”

  “沒有,完美演出!”王梓鈞笑道。

  光輝樂隊的幾人也過來和王梓鈞擊掌慶祝勝利。

  陳飛鵬崇拜地說:“梓鈞,你跳的霹靂舞太帥了,能不能教我們?”

  “是啊,我在后面看著都差點忘記演奏了。”馮乃凱驚訝地說,“你那個像風車一樣轉動的動作是怎么做出來的。對了,還有這個,倒退著走…”

  馮乃凱腳底板搓著地,無奈后臺摩擦力太大,差點腳下不穩摔了一跤,引得一陣哄笑。

  王梓鈞道:“想學也可以,不過我也不太會,你們選找個老師把霹靂舞的基本動作練好,再來學我的動作就事半功倍了。”

  “王先生,這些都是歌迷留下的禮物。”工作人員大堆小堆抱進來各種鮮花禮盒。

  “先放這里吧,待會兒我叫人來搬走。”王梓鈞道。(()書友整理上傳更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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