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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賭神王梓鈞】

正文137賭神王梓鈞正文137賭神王梓鈞137賭神王梓鈞  “呂先生你好!”王梓鈞態度恭敬地和眼前這人握手。

  此人便是呂樂,香港四大探長之。不過他在撈了五億之后,三年前已經急流勇退了,現在處于半隱居狀態。

  五億是多少?現在香港市區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才兩三萬塊,最好的地段也不過五萬。

  呂樂本人顯然沒有劉德華在熒幕中演的那么帥,此人方正臉,笑起來臉上有橫肉,身材也不高,但站在你面前,自有一種壓迫感。

  “王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啊。”呂樂為人很傲氣,但也不敢輕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畢竟是自己的姑丈向華炎介紹來的,沒有向華炎的照顧,他呂樂至少要多奮斗十年。

  王梓鈞打著哈哈道:“在呂先生面前,這有為二字可不敢當。”

  “王先生過謙了。”呂樂這時展現出來的風采倒像是一個商人,而不是一個奸雄,想來三年的清閑生活,讓他把自己的爪牙都藏了起來。呂樂拉開一張椅子說,“請坐!”

  “多謝!”王梓鈞點頭道。

  “小姐,來一瓶五五年的拉菲。”呂樂打了個響指,轉頭對王梓鈞豎起大拇指,“王先生那部電影我可是看了,bang,級bang!”

  “過獎,”王梓鈞道,“上次來香港匆匆忙忙,還沒來得及拜會呂先生,真是抱歉。”

  呂樂說:“客氣什么?我姑丈的朋友,就是我呂樂的朋友,以后隨時來家里玩。”

  王梓鈞心想:老子要不是找你辦事,去你家玩個蛋啊。

  王梓鈞笑著說:“一定,一定,呂先生什么時候也來臺灣游玩一下。”

  “沒問題。”呂樂拍著胸脯道。

  王梓鈞正想說話,包間的門打開了,進來的卻是個高鼻藍眼的外國佬。

  呂樂站起來,指著那外國佬說:“王先生,這位是香港警務處處長薛畿輔先生。密斯薛,這位是臺灣來的王先生。”

  “哦,王先生你好。”薛畿輔說的不是英文,而是又像粵語又像國語的中文。

  “你好,密斯薛。”王梓鈞不經意地看著呂樂一眼,心道:難怪此人能爬上第一華人探長的位置,我不過是和他見個面,還沒求他辦事,他就直接把人給帶來了。

  三人寒暄一陣,當王梓鈞說出來意的時候,薛畿輔有些為難道:“王先生,這個事情有些難辦。死者是最近時間名氣很大的報人,他被人在路上暗殺,我們警務處的壓力很大。”

  王梓鈞道:“可是他的死跟我無關,死者的家屬和朋友堵在要放映我的電影的影院門口,這就是擾亂商業和社會秩序的行為。今天晚上,我的電影上座率只有兩三成,這是多大的損失,我想薛先生應該明白!”

  “可是…我們真的很難辦啊。”薛畿輔吐著苦水。

  王梓鈞摸出一張支票推過去:“一切都好說!”

  薛畿輔道:“不是錢的問題。”

  呂樂本坐在一邊冷眼旁觀,見薛畿輔也不收錢,也不打算替人辦事,臉色刷的就難看了,冷冷地說:“密斯薛,我們可是老交情了,這點小事都不肯幫忙?”

  薛畿輔為難道:“不是我不肯幫,而是我的上司那里…”

  現在的警務處還沒劃歸到保安局下面,直接聽命于港督,那薛畿輔的上司,自然是那位港督大人。

  王梓鈞臉上的笑容有些難看,能扯上港督,自然就是那位邵大亨的本事了。

  桌上的支票王梓鈞沒有去碰,他盯著薛畿輔道:“我不管薛先生的上司是誰,我只知道現在那些人違法了,如果警察不采取行動,那么只有我自己采取行動了!”

  “你要做什么?”薛畿輔問。

  王梓鈞笑道:“既然死了一個陳宏,我不介意死十個、二十個陳宏,薛先生自己掂量一下。呂先生,我還有些事,告辭了!”

  王梓鈞站起來就要走,薛畿輔連忙把他拉住。薛畿輔是呂樂退休那年上任的,到明年任期就滿了,他可不想最后關頭捅什么簍子出來。

  “王先生想怎么處理?”薛畿輔問。

  “立刻、馬上,把那些擾亂秩序的人給抓走!”王梓鈞也不想和他客氣了,你越軟,這些洋鬼子就越以為你好欺負。

  “這個…”薛畿輔左右為難,不說王梓鈞搗亂,就是呂樂一句話,香港地下勢力亂起來就不是他能應付的。

  “走,王先生,一起去賭場玩玩。”呂樂理都不理薛畿輔,搭著王梓鈞的肩頭就走了。當初薛畿輔剛剛上任的時候,有些自以為是,不把呂樂放在眼里。呂樂當時也是這樣晾著他,說自己犯病了,回家休養,結果不到三天,香港治安大亂,薛畿輔親自到他府上去道歉。

  “噢,法克!法克!法克!法克!”兩人走后,薛畿輔喝了口紅酒,猛地將杯子摔碎,用腳踩著那碎玻璃片。

  “王先生,去賭場玩兩把?”呂樂征求意見道。

  “當然。”王梓鈞笑道。

  兩人出了飯店,剛收來的張仁勇、張仁奎兄弟立即跟在王梓鈞身后,算是跟班兼保鏢了。

  張仁奎打架的功夫不行,但人卻機靈,平時王梓鈞要脫外套,手剛一動他就走過去幫忙拿衣服了。而張柏芝的老爹張仁勇呢,王梓鈞上輩子卻有所耳聞,此人為人仗義、賭術高、打架兇悍,綽號叫胡須勇。

  “呂…呂探長?”兩兄弟看見王梓鈞身邊的呂樂,兩人眼睛都快突出來了。

  那是呂探長啊,他們以前老大的老大的老大見了呂探長都只有做跟班的份。更難得的是,呂探長居然朝他們點頭笑了。

  兩兄弟像是女粉絲得到男明星的擁抱,差點直接bsp;王梓鈞隨呂樂來到他手下的一家賭場,呂樂直接讓前臺給了王梓鈞1o萬塊的籌碼,就連張氏兄弟每人手里的都拿了一萬。

  張仁勇拉著弟弟小聲說道:“出手好大方,媽的,以前的老大連一百塊錢的都沒送過。”

  “那是當然,不然怎么人家是探長。”張仁奎道。

  “哎,你說咱們現在跟的這位王先生,在臺灣是不是那種級別的?不然怎么呂探長、向華炎都和他交好。”張仁勇道。

  張仁奎說:“沒看報紙嗎?竹聯幫的扛把子就是王先生的親大哥。”

  “鬼知道真的假的。跟了王先生一個星期,他哪有像報紙上那樣兇?”張仁勇道。

  “哎,別說了,王先生過來了。”張仁奎小聲道。

  王梓鈞將籌碼拋給二人,自己只留了一萬,說道:“拿去隨便玩,輸完作數,輸干凈了停手。”

  “謝謝老板。”二人歡天喜地地上了賭桌。

  王梓鈞賭性很大,卻對賭桌上的玩意兒沒什么興趣,直接去要了個電話打給鄒文懷。

  “喂,鄒老板。是我,王梓鈞。”

  “哦,王先生啊,我正準備找你呢。”鄒文懷笑道。

  王梓鈞說:“最近貌似有點麻煩啊。”

  “是啊,我找警署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動。”鄒文懷道。

  王梓鈞說:“警察那邊我來擺平,只是票房分成是不是該改一改了?”

  “這個恐怕不好吧,已經簽了合約的。”鄒文懷道。

  “鄒老板,咱們都是明白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擺我一道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但我不是平白給人當槍使的,雨災捐款那兩成票房,你怎么也要分攤一點吧?”王梓鈞不想和鄒文懷繞彎子了,干脆直接攤牌。

  鄒文懷想了想說:“那好,我們一人出一成。”

  王梓鈞道:“在原來的基礎上,其他的院線我不管,但嘉禾旗下的,我還要o.5的分成。”

  鄒文懷不虞的說:“王先生,這個恐怕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鄒老板,你可以不同意,影院那攤子事就那樣吧,大家一起損失。說起來,我現在肚子里還憋了一肚子火呢,無緣無故就卷到你和邵大亨之間去了。這樣說吧,愛玩不玩,大不了我回臺灣去!”王梓鈞擺明了態度。

  鄒文懷考慮道:“可以,再給你半成。王先生,壓制住邵氏對你我今后都有好處,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王梓鈞掛了電話,走到一個賭桌前,直接將手里那枚一萬元的大籌碼壓在“大”上。

  這個一萬元,相當于后世幾十上百萬,把荷官和賭客都下了一跳。

  那荷官腿一動,正準備去碰賭桌下的裝置。突然,一個老頭湊到那荷官耳邊說:“別搞鬼,這是呂老板的客人。”

  那荷官點點頭,握著賭盅猛然一揭,喊道:“四五六,十五點,大!”

  王梓鈞動也未動,把贏來的錢和賭本一起放在“大”的那邊。

  “四四六,十四點,又是大!”

  “五五六,又是大!”

  “四四五,又是大!”

  “哦,又贏了!好厲害!”

  “是啊,一定是高手,快跟著他押注。”

  “我押大,快開!”

  “快開!”

  王梓鈞本想輸完就走,誰知連開好幾把“大”,籌碼堆了一堆。不僅如此,后面還跟了一堆讀者,想搭他這個高手的順風船。

  “我去,還輸不掉了,那押小算了。”王梓鈞把所有籌碼放到小的那邊。

  “押小,快押小!”后面一群人跟著起哄。

  “二三三,八點,小!”那荷官額頭開始流汗水,卻想起剛才那位老先生的話,手下不敢胡來。

  王梓鈞胡亂押注,結果每把都中,把呂樂都驚來了,笑道:“想不到王先生是此道高手。”

  王梓鈞苦笑道:“若我說我只想快點輸了,回去見朋友,呂先生相信嗎?”

  “哈哈哈,”呂樂大笑,“當然相信,王先生沒必要在這里騙我。既然王先生不喜歡賭,不如將籌碼換了吧。”

  “那怎么行?今天是我麻煩呂先生,結果還提著呂先生的錢走。”王梓鈞連忙擺手。

  呂樂道:“王先生這樣說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王梓鈞道:“那這樣吧,最后一把,輸贏憑天定!”

  “也好。”呂樂道。

  張氏兄弟圍了過來,看著一堆籌碼眼睛都亮得像電燈泡了。張仁勇日后以賭術聞名,但現在不過是賭場一馬仔,那點技術只能糊弄老頭老太太。

  兩兄弟緊張的看著自己的新老板,討論著老板要押什么。

  王梓鈞道:“這樣吧,干脆全押豹子。”說完,把籌碼全推到豹子上。

  “哇!這也敢?”

  “跟不跟?”

  “跟個屁,腦子壞了才跟。”

  “對呀,豹子哪里是好出的。”

  豹子不好出,但一出就要贏翻好多倍啊!

  那荷官只是普通荷官,不是什么鎮場子的高手,不靠作弊的話,根本無法搖出自己想要的點數。

  見自己的大老板呂樂也在,他搖起賭盅來手都在顫。

  骰子撞動賭盅出的聲音,在賭徒的耳中是那樣的清脆悅耳。待荷官停下,一眾賭客都盯著他手下按著的賭盅。

  “開!”荷官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賭盅一開,所有人都傻眼了,接著是興奮地大喊大叫。

  “豹子,豹子,豹子!”

  “六六六,大豹子!”

  “賭神啊!”

  “高手,絕對的高手!”

  那荷官聽到聲音就有點暈,睜眼一看,三個六擺在那里,他兩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呂樂呆了一下,這可真是全靠運氣啊,王梓鈞一直離賭桌有一尺遠,荷官又是自己的人,根本不可能作假。

  雖然幾百萬讓呂樂有些肉疼,但卻更覺得有意思,一個人押十多把,最后居然壓中一個豹子,這運氣好的也太逆天了吧。

  “哈哈哈…”呂樂大笑,拍拍王梓鈞的肩頭說,“看來王先生運氣不錯,幸好是最后一把,否則我這小本買賣就該收攤了。”

  “贏了?”王梓鈞有些不敢置信。

  “來呀,給王先生換籌碼。”呂樂說。

  剛才那老者不多時提了大箱子來:“王先生,這里是3oo萬港幣,由于現金不足,剩下的36o萬我們正在讓其他場子調過來。”

  “那個,不用點了,6o萬給場子里的伙計們當小費吧,剩下的3oo萬掛在我賬上,下次賭的時候直接拿籌碼。”王梓鈞大汗,6oo萬港幣,那就是4ooo萬新臺幣啊。尼瑪,辛辛苦苦拍幾個月電影,在臺灣的票房如今都才2ooo萬臺幣。

  呂樂點點頭,以王梓鈞的表現,顯然是不會再進賭場的,那剩下的3oo萬,算是不要了。他喜歡這種知進退,而且運氣又好的年輕人。

  “拿著!”王梓鈞將箱子甩到張仁勇的手上。

  “啊!”張仁勇腿一軟,就要被箱子壓得往下倒。

  3oo萬港幣,好重啊,張仁勇覺得比幾袋大米還重。

  回去的路上,張氏兄弟幾乎是抬著走的,他們怕一個拿著錢會飛掉。

  度好慢,五個鐘頭寫了4ooo字。

  呃,有人說我章節名不用心,好吧,不用票房大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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