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正在想著以后碰上的女人都是丑女該有多好,突然聽到議事廳外面傳來士兵們的大聲喧嘩,似乎有什么讓人震驚的事發生了。
吵什么呢?孫宇好奇地跑出了大廳。
只見士兵們全都抬著頭,看著天空,似乎天上有什么奇景一般。
孫宇也跟著抬頭看天,原來東北方的天空中正有一匹火紅色的馬飛了過來,這匹馬生著一對暗金色的翅膀,正是寶馬赤兔,巨大的暗金翅膀緩緩地扇動著,很明顯,這馬會飛并不是靠著這對翅膀,這翅膀只是用來裝飾用的,飛行是完全靠的是代號為“馬中赤兔”的納米機器人的功能。
馬背上有兩個女子,坐在前面的正是黑盔黑甲的呂布,她與趙云同歲,今年十五歲了,從理論上來說,她應該已經從蘿莉進化為了少女,但是她的臉龐和趙云一樣沒怎么長大,還是一派單純而天真。
坐在后面環抱著呂布的,正是天下第一美女——貂蟬!她穿著一身雍容華貴的宮裝,拖戈的裙邊將馬背覆蓋住了一大半,長長的袖子和馬尾一起向后飄飛,猶如仙女一般御風而來。
我擦,我剛剛還說以后碰上的都是丑女該多好,怎么老天爺就給我送來了天下第一美女,這是嫌我不夠煩嗎?孫宇大汗。
赤兔馬飛到了議事大廳的上空,打了兩個旋兒,然后緩緩地落下了地,正好坐在孫宇面前。
“咳…貂姑娘,呂姑娘,你們來做啥?”孫宇硬著頭皮問道。
貂蟬溫柔地笑了笑,從馬背上翻身上來,對著孫宇福了一福,然后道:“當然是來出使的。”
“出使總要有個名目吧!”孫宇問道。
“沒名目。”貂蟬柔聲道:“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活著,現在看到你活蹦亂跳,我就放心了。”說完了她轉身又往馬背上爬去,低聲道:“布布,咱們回許昌吧。”
孫宇:“…”
眾人:“…”
“暈死,你千里迢迢坐著飛馬過來,看我一眼又飛回去?有這么惡搞的嗎?你究竟是來做啥的?”孫宇忍不住大聲問道。
貂蟬柔聲道:“你還活著的消息傳到許昌了,有許多人關心你的生死。尤其是張繡妹子,一直嚷嚷著要來成都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死。但是她馬上要和賈詡一起出征遼東,沒法分身來西川,我就代她來看看你。”
其實董卓也關心著自己的“逃寵”是不是還活著,所以貂蟬這次來也算是同時幫著張繡和董卓打探消息,不過董卓問得很隱晦,只是說了一句:“去看看我的逃寵是不是真的沒死,如果沒死我還要再派兵去抓他。”
所以貂蟬就沒把董卓的名字提出來說,只提到了張繡。
聽到張繡的名字,孫宇不禁有點想念她:“真是抱歉,讓張繡妹子擔心了,我不是故意要騙她,只是當時情勢所需,我必須裝死。對了,張繡也要出征遼東?前些天我聽探子說出征遼東的是程昱和典韋,怎么又變成張繡和賈詡了?”
貂蟬柔柔一笑,這事兒其實是屬于軍情,不能隨便給人說的,但是董卓一向以天下正統為名,擺出一幅事無不可對人言的架勢,沒有要求過手下的人保密,所以貂蟬說說也沒啥:“遼東那股子勢力有些詭異,前些天程昱和典韋將軍出征遼東,全軍覆沒,居然一個也沒回來…不僅如此,連敵人是誰的消息也沒來得及傳回來,真是可笑。女皇陛下說原曹軍的人不可靠,決定派咱們自己的人去征伐,所以這次張繡、張遼、賈詡、李儒幾位大人都會出征遼東,還有一大群文臣武將隨同。”
哇哦?什么人這么厲害?一口吃掉了程昱和典韋,居然連消息都沒走漏?這是絕對的實力才能做到的吧?就算換成公孫軍大將齊出,也未必可以完全封殺所有消息啊,孫宇對未知的遼東勢力也感興趣了起來。
“貂姑娘,你和呂布妹子怎么不去遼東?”孫宇試探著問道:“如果你們兩人出手,遼東的敵人再厲害也得趴下吧。”
貂蟬嘻嘻笑了起來,美麗的俏臉上笑開了兩朵桃花:“女皇陛下說,好戲都是用來壓軸的,她平時聽說書先生講故事,都是把最厲害的人放在最后出場,所以她要我和呂布等到張繡她們敗了再去,說是這樣的故事好才看…”
暈,孫宇大汗,換了我,絕對會派出最強大的力量直接碾壓敵人,哪有先派小將上去故意吃敗仗的道理?董卓還真是個玩心大的家伙,這樣治國沒問題嗎?算了,我不能和這些女人們討論邏輯問題,在她們眼里世界上根本沒有邏輯這兩個字。
兩人在這里聊了幾句,廳里的公孫越也出來了,聽到孫宇和貂蟬提到張繡的名字,小醋壇子頓時打翻,冷哼道:“張繡?這名字我好耳熟,對了,不就是在赤壁被我家尋真強暴過的女人嗎?這種女人爽過了就扔掉嘛,還記掛在心里做什么?”
“哎呀!”貂蟬被她的話說得大驚,雙手伸出,趕緊捂住了呂布的耳朵,然后對著公孫越大怒道:“你…你怎么能當著布布的面說什么‘強暴’、‘爽’這種話?教壞了她怎么辦?她還是個孩子。”
“她哪里還是孩子?明明十五歲了,及笄之年,可以嫁人了。”公孫越哼哼道:“這歲數什么話也聽得,什么話也說得了,你還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護著,當心護成個傻子。”
“才不是,我家布布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她永遠不需要長大,就這樣就好了。”貂蟬死死捂住呂布的耳朵,生怕她聽到類似“及笄、嫁人”這一類的話題。
孫宇這才想起來,當初自己夜入陳留去救咪咪眼時,在董卓面前說了一些葷段子,結果當時的貂蟬也是趕緊捂住呂布的耳朵,生怕她聽到,這家伙是護妹心切啊,這種病態般的保護,也不知道會造成什么樣的惡果。
不過貂蟬終究捂慢了一點,呂布已經聽到了最初的幾句話,她皺著眉頭,低聲道:“強暴是什么意思?”
貂蟬大汗,趕緊道:“強暴就是強盜用暴力去搶劫別人的錢,這種事你不用管啦,咱們家有很多錢,不用去搶別人的。”
呂布點了點頭,又低聲問道:“爽又是什么意思?”
“咳,就是涼爽!”貂蟬認真地道:“現在是夏天,大家都喜歡涼爽的地方。”
呂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強盜在很涼爽的地方搶了張繡的錢…張繡挺可憐的,改天我去幫她搶回來吧。”
“好,布布真是好孩子,對強盜不能手軟。”貂蟬松了口氣,總算把這話給圓過去了。
兩姐妹這一番對白,聽得公孫軍的人汗水狂流。不過沒有人傻到去揭穿貂蟬說的話,看呂布的樣子,真的像一張白紙一樣,要是誰亂教呂布,也不知道貂蟬會不會抓狂生氣,她要是生了氣,后果肯定很嚴重,不說別的,只要她讓呂布出手,就無人能扛。
看到貂蟬和呂布打算飛回許昌,軟妹子這個當主人趕緊開口道:“兩位妹子千里迢迢出來出使,總得休息一夜再回去,不然也太累了。”留客是一種禮節,這在中國幾千年的文化里很重要,客人來了不留頓飯就放走是很不禮貌的,所以軟妹子隨口就留了。
貂蟬想了想:“有理,我倒是沒什么,布布總得吃些糕點,休息一夜,她還小,不能像大人一樣吃苦。”
兩人下了赤兔馬,在侍女的引領下去后院客房休息去了。公孫軍的人趕緊安排好吃好喝招待,雖然大家是敵人,但她們是強者,強者在這個世界上總是受到別人的尊敬,就算是敵人也能獲得良好的招待。
兩姐妹剛剛離開,蔡琰就抱著七弦琴出現在孫宇身后,她低聲道:“尋真…這是個機會,要不要我用《墨子悲絲》解掉董卓的‘篡國’,還這兩姐妹自由?”
“不妥!”女流氓的聲音立即在旁邊響起道:“這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
“為何?”眾人大奇。
諸葛亮搖了搖鵝毛扇,低聲道:“尋真也知道,她們兩人的立場有很大的不確定姓。如果解掉‘篡國’,她們不會聽董卓的話了,但也未必聽我們的話,說不定就在成都鬧騰起來。如果她們奮起發難,想要奪走我公孫軍的基業,現在十神將不齊,請問各位將軍能敵得過她們嗎?”
公孫越道:“讓孟獲控制她的赤兔馬,然后呂布就只有‘人中呂布’這個暗金色武將技,未必是趙云的對手。咱們還有無數大將一擁而上,不愁打不過。”
“不妥!”女流氓認真地道:“孟獲的‘獸神’只是金色武將技,赤兔馬卻是暗金色的寶馬,我認為‘獸神’控制赤兔馬的可能姓不高,頂多只有三成機率,這么低的機率不能亂試,一旦撕破臉,就沒有回環的余地了。”
眾皆默然。
“讓她們繼續留在董卓的手里吧,至少她們現在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威脅,等我們集齊了十神將再來對付她們。”諸葛亮將鵝毛扇子一拍道:“不過嘛…她們也不是全無破綻,我來想想,有啥辦法陰她們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