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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送上門咱也不要

  昨天陪老婆去醫院做常規檢查,醫生說小孩很建康,呵呵!準生證也終于拿到手了,這下輕松了一點兒。不過昨天全在跑路了,所以沒什么時間碼字,今天只有兩童。

  卞喜嘟著小嘴走上來,將法正拖了下去,剛剛拖出大堂,卞喜就不高興地嘀咕道:“憑什么啊?你才剛來咱們公孫軍,就可以洗白白了去和他親熱,我都盼了很久了卻沒機會!太不公平了。”

  法正聽了這話,好懸沒一口把舌頭咬掉,她呆呆地看了卞喜一陣,茫然地問道:

  “你…你居然想主動送上門給那男人欺負?”

  “欺負?切!人家要稀罕欺負你才怪。”

  卞喜苦悶地道:“似你這種姿色,送上門他也不一定愿意要呢,算了,不說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這些川妹子真是不講理。”

  卞喜把法正拖進后院,弄了桶洗澡水把她按進去,還真把她洗白白了,然后押著往孫宇的營帳里送過去。

  這時候的孫宇在干嘛呢?

  大廳里,孫宇苦笑了一聲道:“二小姐,你這命令…太夸張了吧,還請二小姐收回成命。”他雖然是公孫越的男人,但是他偽裝成了梁杰,身份地位與孫宇差得很遠,如果他還是孫宇的身份,就可以很直接地否決公孫越的命令。但是現在他是梁杰,就不能像孫宇那樣作公孫家半個主,形式上必須尊重二小姐的命令。

  開什么國際玩笑,二小姐居然要我去打罵法正,還要把她擺出十八般模樣,我哪來這個興致,等著我推倒的妹子排著長長的隊呢,我要推也推個日久生情的,何必推這初來乍到的。

  公孫越鼓著小腮幫子,氣鼓鼓的道:“誰叫她這么不識好歹,我都饒她一命了,還決定收納她進公孫軍,給她軍師的身份,她倒好,一開口就說要拿你去打罵出氣,真是過份!不收拾她,我就不姓公孫。”

  “人家不知者不罪嘛,好啦,別氣了。”

  孫宇好言寬慰:“二小姐心地最善良了,反正她也嚇壞了,就饒她一次吧,你就不怕我把她那啥之后把她娶成妾室,給你增加了一個情敵?”

  公孫越一聽這話,頓時大驚,趕緊道:

  “有理,我才不要多個情敵。”她說到底還是一個小醋壇子,經常吃別的女人的醋,要主動送女人給孫宇還是不情愿的。,公孫越眼珠子一轉,哼哼道:“好吧,那你別碰她,隨便嚇嚇就行了,降將就是要先給個下馬威的,不然以后不好控制。”

  呼,二小姐挺可愛,哈哈,輕輕一哄就騙到了,孫宇心里好笑,抬腳走向自己的營帳。

  小喬在旁邊眨了眨眼睛,有點看不懂,過了半天她才好奇地問道:“這個梁杰好奇怪,送到嘴的肉也不吃?他有毛病還是咋的?”

  “你才有毛病。”公孫越惱道:“你再罵他一句試試,我讓人把你也洗白白。”

  小喬嚇了一跳,雖然她名義上是孫宇的夫人,但卻沒和孫宇發生過什么,也不想和孫宇發生什么,一聽要把她洗白白,頓時不敢再說孫宇的壞話了,不過不說孫宇壞話,她還敢說公孫越的壞話,嘴里低聲道:“你的性子和脾氣,和你姐姐公孫瓚的差別也太大了,簡直不像一個媽生的。公孫瓚那是多么溫柔大方的人啊!”

  公孫越橫了他一眼,倒是沒生氣,別人罵她,她無所謂,罵孫宇卻暴跳如雷,這也算是個奇葩性格,聽到小喬的評價,她毫不在意地道:“那是你不了解我姐姐,她平時確實很溫柔,但要是有人罵了梁杰…哼!那人死定了!洗白白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喬:“…孫宇慢香香地搖回了自己的營帳,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卞喜的聲音道:

  “梁副隊長,我把法正洗白白送來了…“嗯,請她進來。”孫宇隨口道。

  很快,川妹子法正就和卞喜一起走了進來,美人出浴,帶著一股子撲鼻的清香,頭發上還有點水珠子沒干,于是后背的衣服也被打濕了一塊兒,顯得十分有誘惑力。好玩的是,卞喜也洗了澡,身上香香的,頭發也有點微濕。

  卞喜顯然很不爽,那張清秀的容顏上寫滿了不平衡,小嘴嘟得高高的,見到孫宇,她就抗議道:“梁隊長,我抗議,憑什么法正這個新人一來了就可以那樣,而我和你認識一年了,卻只能這樣。再怎么說,也應該按資排輩,大家流輪來吧!她應該排我后面!”

  孫宇:“…卞喜繼續道:“你看,我也洗白白了,頭發還是濕的,香香的…孫宇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丟人不丟人啊?他拿起筆,飛快地寫了一個<絕對不會和法正那啥的保證書》,一把遞給卞喜,然后抓住她的后頸窩,將她一把甩出了營帳去。

  礙事的家伙消失了,營帳里就剩下孫宇和法正兩人,法正沒敢看孫宇在紙上寫什么,所以就不知道孫宇已經保證了不碰她了,心里面還忐忑著呢。

  “梁隊長,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法正可憐兮兮地道:“我已經答應加入公孫家,以后也會為公孫家勤勤懇懇的做事,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川妹子睜著一雙大眼睛,眼淚汪汪的,倒是讓人心生疼愛。

  “記住,別看不起男人!”孫宇認真地教訓道。

  “是!再也不敢了。”法正可憐兮兮地點頭。

  “別看不起雜兵。”孫宇繼續教訓。

  “是!再也不敢了。”法正真是從善如:去,,ILo“算啦,就這樣吧,我也沒想怎么你。”

  孫宇教訓完了,大方地道:“別這么看著我,真的算了,我可不是喜歡報復的人。”

  法正這才松了口氣,于是馬上就想到卞喜說的話,以她的姿色,送上門梁杰也不一定要,這個雜兵,哦,不對,是這個男人想不到這么有派頭?在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男人如果能光明正大地欺負一個女人,那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Ⅱ吼他為什么就肯輕輕地放過我呢?

  難道他是一個真正的君子?自兩百年前男人墮落之后,終于又出了一個英雄人物嗎?可惜,這個男人不是孫宇,不會武將技,如果他再學會了武將技,那就真的厲害了。

  在法正心里,孫宇實在不算君子,因為孫宇背著一大堆外號,什么逃寵啊、強奸犯啊、撕衣魔啊一類的,雖然他的武力值很強大,但這樣的男人也叫君子的話,天下處處是君子。

  這個梁杰卻不同,他雖然沒有像孫宇那樣表現出強大的武力,但他對美色不動心,這絕對是彬彬君子的行為。這么一想,法正倒是對梁杰有了一點好感。

  孫宇絕對沒想到,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因為黑鍋背得太多,已經不是君子了,倒是這個新的身份能背個君子白勺看法,用來感化敵將的效果比老身份還要好用。

  孫宇認真地道:“別把我看成洪水猛獸一般,我就想找你多了解一下西川的事情。”

  法正定了定神,肅然道:“請隨意問。”

  “你知道落鳳坡這個地方嗎?”孫宇決定直接突人正題:“我知道有這么個地方,但卻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希望你能告訴我它在哪里。”

  “落鳳坡?”法正重復了一遍,然后閉目想了一陣,這才開口道:“沒聽說過!”

  孫宇大郁悶,趕緊道:“這個叫落鳳坡的地方應該雒縣附近,是一條緊要的小路,我軍迫切地需要知道這個落鳳坡在哪里!”

  法正聽到雒縣這個名字,知道這是距離成都很近的地方,她又仔細想了半天,最后嘆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落鳳坡在哪里,我對成都附近的戰略要地了如指掌,但是沒有聽說過落鳳坡。”

  孫宇好生失望,難道…這個平行世界的落鳳坡不存在?就像水鏡山莊不存在一樣?再或者,落鳳坡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就像臥龍崗變成了亂葬崗,并且從襄陽西邊跑到了新野縣去一樣。

  法正好奇地道:“梁隊長,你打聽落鳳坡做什么?難道公孫軍想從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小路奇襲成都?這是否太不靠譜了音,,…、O法正確實覺得很奇怪,一般軍隊制定戰略,都是要從自己熟悉的道路進攻,哪有連落鳳坡都不知道在哪里,卻決定了要走這條路的道理?這樣行軍,不打敗仗才怪了。

  孫宇趕緊干咳了一聲道:“不是,我軍沒打算走落鳳坡,我只是隨便問問。”

  法正沒有生疑,她倒是從雒縣想到了另一件事,仔細一盤算,她忍不住道:“你們既然選定了從雒縣方向攻入成都,那就是要走西川的北線了,走北線難免要經過葭萌關…,孫宇點了點頭道:“沒錯,葭萌關是我們預定要經過的地方。”

  法正沉下了臉道:“那我有個事兒必須得提醒一下你,葭萌關貼近漢中,乃是西川劉璋與漢中張魯之間最重要的關隘,據我所知…漢中張魯有意出兵幫助西川抵御公孫軍,她很有可能提兵南下,通過葭萌關進入西川,咱們行軍到了葭萌關附近時,不可不防。”

  孫宇聽了這話,驀然一驚,對啊,我怎么就把張魯給忘了呢?當年劉皇叔入川,不也招來了張魯為敵嗎?西川與漢中一衣帶水,唇齒相依,攻西川必定會招惹上張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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