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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審訊技巧

第二卷第175章審訊技巧史上最牛駙馬爺第二卷第175章審訊技巧第175章審訊技巧  耶律涅咕嚕看看陳元:“他的底牌在哪里?”

  陳元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在遼國的朝堂上絕對有一位大人物給他透露消息。(吧小說)還有,他在燕京周圍說不定有少量的精銳部隊,能保證萬一出現的意外的時候可以保護他安全離開。”

  陳元說完,他發現耶律涅咕嚕忽然勒住了戰馬:“這倒是很有可能,我先前怎么沒有想到呢!”

  陳元笑了一下:“昨天晚上之前我也沒有想到,因為那時候我們一直沒把他當做敵人過。”

  耶律涅咕嚕的臉色變的有些陰沉:“不行,不管他是不是站在北院那邊,這些精兵絕對要查出來在什么地方!因為最少他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陳元隨口說道:“九王子英明,我們不妨想一下,如果你我是李元昊,會把這些人藏在什么地方,會讓他們做什么。”

  耶律涅咕嚕開始沉思起來。

  李元昊這次進入燕京,說是一個人來的,可是先前張元和吳昊還帶來百余人,他現在和這百余人住在一起,憑借李元昊的武藝,有了一百士兵相隨,再加上那些可能存在的精兵,就算和遼兵談翻了也有沖出去的希望。

  耶律涅咕嚕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翻閱著可能藏人的地方,卻始終沒有找到可疑的地點。

  陳元最后嘆了口氣:“九王子,有沒有這種可能,在朝堂為李元昊提供的消息的人,就是幫他藏兵的人,所以你根本找不到。”

  耶律涅咕嚕的眼睛中頓時閃出一片恐懼之色,陳元說的這一系列只是假設,但是這個假設如果成立的話,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情,李元昊和那耶律仁先早已經結成聯盟了。

  他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一是向公主提親,和遼興宗談判。二么,就是幫助耶律仁先干掉南院!

  “我說怎么他們的反應這么快,居然在我們剛剛準備出手的就有這樣的反擊!陳兄估計的完全可能,這兩個家伙這次可能就是奔著我們來的!”

  陳元說道:“這只是我的猜測,也是我們可能面對的局面中最壞的一個。”

  耶律涅咕嚕的點頭:“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早就準備動手的就不是我們了,而是北院那幫人,只是世美你誤打誤撞想報那耶律舒寶的羞辱之仇,才打亂了他們的步子。”

  陳元嘴角陰陰一笑:“回去問問蕭圜丘就知道了,若是他們真的準備動手,蕭圜丘的部隊就在燕京城外幾百里的地方,耶律仁先一直借口說清楚文同戰況把他放在那里,可能就是有用的!”

  耶律涅咕嚕看看陳元:“陳兄真的有辦法么?那蕭圜丘可是出了名的嘴硬,有一次被敵人抓住,套問我們的軍情,硬是挨了三天,一個字沒說!”

  陳元轉頭看著耶律涅咕嚕:“你還有更好的選擇么?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確定是不是,你看我眼圈今天都是黑的。”

  耶律涅咕嚕根本沒有去看陳元的眼圈:“好,回去之后我們一起去。”

  把宋祁送出十里路程之后,耶律涅咕嚕和陳元一起來到了關于蕭圜丘的倉庫,打開倉庫的大門是成堆的貨物,在正中央的一堆貨物之下,是一個地窖。

  陳元打開地窖的門,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九王子,套用一下你在相國寺的做法,越是人來人往的地方,越是安全一些。”

  耶律涅咕嚕哈哈一笑:“別多說了,打開吧!”

  阿木大打開房門,龐喜,楊文廣,陳元,耶律涅咕嚕四人走了下去,每人手中一根火把,轉眼把地窖照亮了。

  陳元看看被關在一旁的蕭圜丘,這時候的蕭圜丘緊緊的靠在自己的兒子身邊,用他那已經被捆綁嚴實的身體壓在孩子的半個身子上面。陳元知道,這是為了給孩子在黑暗中一點安全感。

  父子情深,真的讓陳元有些感動。但是沒辦法,自己要活著。

  耶律涅咕嚕很是干脆,打開牢門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把蕭圜丘提了出來,先是一個撞膝頂在蕭圜丘的胃部。

  本來就幾天沒吃東西的蕭圜丘頓時一陣干嘔,口中的那塊破布急劇的抖動了兩下。

  還在牢房中的女人和孩子頓時哭喊起來,耶律涅咕嚕不管這些,一下接一下的擊打著蕭圜丘,直到他自己感覺有些累了,才把人扔在地上,從蕭圜丘的嘴中拔出那布條來:“不想再挨揍的話,就把我想知道的說給我聽!”

  蕭圜丘深深的喘了好幾口氣,能說話了之后第一句話就是:“求求你們,弄些吃的給我兒子吃,或者你們干脆給他一刀算了。”

  耶律涅咕嚕蹲了下來:“你說出來,說出來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蕭圜丘的眼神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是嘴中仍然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么!你讓我怎么說?”

  耶律涅咕嚕點頭:“好,我提醒你一下。”

  陳元這時候忽然打斷:“九王子,你去給他兒子弄點吃的來。”

  耶律涅咕嚕愣了一下,看見陳元沖他打了一個顏色,當即點頭:“我去。”

  陳元又在龐喜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去搬一個三條腿的板凳下來。”

  龐喜也被這個命令弄的有些糊涂了,不過還是依然照辦。

  沒過多長時間,耶律涅咕嚕拿來兩個饅頭,一碟腌菜。放在那牢門外面,對那孩子說道:“過來吃吧。”

  陳元扶起倒在地上的蕭圜丘,讓他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塊手帕來為他擦拭臉上的血跡。

  蕭圜丘卻是往后一讓:“不必了,謝謝你了。”

  蕭圜丘這時候感覺到有些難受,不是因為板凳有三條腿他難受,而是心里總有一個說不上來的感覺。

  陳元敏銳的捕捉到他無意間扭動了幾下身軀,心中頓時多了幾分把握。蕭圜丘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感覺到不舒服,陳元心中卻是很明白的。

  這就是心理戰術。

  蕭圜丘的兒子吃到了東西讓他有了一絲安慰。可是耶律涅咕嚕就在他兒子的旁邊站著,說不定什么時候機會出手殺人,這種不安全的安慰比危險更讓他心中焦慮。

  還有,陳元給他一個板凳,讓他能稍微歇上一口氣,可是這板凳卻是三條腿的,使得內心的那種不安全蔓延到他的全身。

  所以他才會扭動身軀,想給自己的身體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哪怕是一根木樁也可以。

  但是陳元的板凳放的很講究,蕭圜丘什么也碰不到。

  陳元小聲問道:“還記得我們打過的賭么?”

  蕭圜丘沒有說話,陳元微微一笑:“你最好和我說上兩句,哪怕是無關緊要的,不然,如果讓九王子來問你,我怕你的家人會受到傷害,我不想傷人,真的。”

  耶律涅咕嚕的反應相當快,來回在牢門前走動了兩步。

  如果陳元直接問蕭圜丘關于他知道的事情,蕭圜丘這時候就算受到了再大的威脅他也不會說的。但是陳元問的真的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蕭圜丘馬上說道:“記得,你說會關我一個月的,我希望你說話算數!”

  陳元笑了,行,肯說話就行,肯受到威脅就行。只要他開始接受威脅,那事情就好辦了。

  輕輕搖頭:“你早就知道我們根本沒有一個月時間對么?”

  蕭圜丘整個人頓時一抖一下,正待分辨什么,陳元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剛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了,不能讓他出口反駁,要讓他一直處在那種受到威脅說真話的狀態下。

  陳元繼續說道:“我根本沒有一個月時間來和你打賭,因為不出一個月,我,九王子,甚至南院大王都會完蛋。我差點就被你給騙了,你讓我遵守諾言,我如果連命都保不住了,你說我還要諾言做什么?如果是你,你會不會傻的去守這一個月的約定?”

  蕭圜丘的胸口急劇起伏著,陳元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們相互從對方角度上來想想,你如果是我,會不會遵守諾言?”

  蕭圜丘還是不說話,陳元把頭湊到他的耳朵邊上:“除非我是傻子。”

  蕭圜丘想說些什么,但是他的反應卻是嘴唇上下的抖動,發不出任何聲音來。這個表情已經讓耶律涅咕嚕明白,陳元說的是對的。

  “你兒子今天八歲了吧?”

  這又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又是可以讓蕭圜丘繼續說真話的問題。

  “嗯。”

  對于話題的忽然轉換,蕭圜丘感覺自己心里舒服多了,剛才陳元說破問題時候的那種緊張慢慢的消失。

  陳元微微一笑,很親和的說道:“我家里有個女兒,今年也八歲了。”

  他的眼睛始終注意著蕭圜丘的眼神中的變化,耶律涅咕嚕的那套嚴刑逼供肯定是行不通的。蕭圜丘能成為耶律仁先的心腹,自然有他的原因,其實最主要的就是當初他被敵人抓住之后的守口如瓶。

  對付這樣的人,擊潰他的心理防線才是最重要的。

  陳元找了一個共同的切入點,希望蕭圜丘能和自己產生共鳴:“其實我停羨慕你的,你最少還能看見你兒子,可我女兒已經兩年沒見過我了,這次如果我回不去,哎,不說了。”

  蕭圜丘不知道該怎么接陳元的話,陳元見他這副神情,對耶律涅咕嚕使了一個顏色,耶律涅咕嚕馬上明白過來,對陳元大吼一聲:“跟他廢話做什么!他不怕死是么?我先干了這個女的,再殺了他兒子!我讓他親眼看著我怎么做的!”

  說完一腳跨入那牢房之中,一把將那女人提了起來,伸手扯去女人身上的衣服。

  蕭圜丘的神情很是激動,臉上頓時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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