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許琴揚搖頭道:“這次星海失利也不算是小事了。如果四位老祖能夠前來,無疑會提前結束這場仙魔大戰,難道四大超級家族就愿意這么拖下去?而且拖下去的結果明顯不好。難道那四個仙君后期巔峰老祖會看不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許紫煙的神色變得慎重。
“我覺得…”許琴揚的語氣頓了一下,壓低著聲音說道:“他們四個會不會出事了?”
“怎么會?”許紫煙震驚地說道:“就算出事也不會四個人一起出事吧?哪里會那么巧?”
許琴揚也是一臉的苦惱道:“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許紫煙此時的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道:“如果四大超級家族中的老祖真的出了問題,我們許家和他們之間的差距就縮小了。”
“是啊,就是現在不確定啊!”
許紫煙的眼睛望著許琴揚,心中卻浮現起波濤。她想起了當初四大超級家族的老祖曾經在邪主殿內搶奪了四個燕山魂的手下,會不;一;本;讀,小說會是這四個老祖在利用燕山魂那四個手下修煉出了問題?又或者是到了緊要個關頭在閉關?
以山魂的性子,他從小就是不肯吃虧的,會不會是他把四大超級家族的老祖給殺了,把他的手下給奪了回去?
很有可能!
許紫煙的眼前浮現出燕山魂那邪邪的笑容,仿佛他正在說著那句整天掛著嘴邊的話:
“我要讓你知道哥的殘暴!”
“噗嗤”許紫煙笑出了聲來。
一只大手在許紫煙的眼前晃悠著,許紫煙心中一驚。從幻覺中醒來。卻發現許琴揚正在她的眼前晃悠著一只大手,滿臉古怪地望著她。
許紫煙的臉“騰”地一聲紅了起來,滿目羞澀讓許琴揚看得一呆。半響,許琴揚才用一種怪異的聲調說道:
“紫煙,這不像你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種羞澀的模樣。告訴哥哥,你剛才在想什么?”
許紫煙垂下了眼簾,一張臉愈加的紅,宛如云霞。
“嗯,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剛才想起了那個…燕山魂?也不對啊…”許琴揚一臉奇怪地說道:
“我們剛才在談論四大超級家族的老祖。你怎么會想到燕山魂?還想著想著就笑出聲來,而且一臉的幸福…”
許紫煙“騰”地一聲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拎起裙邊向著臺階下跑去。許琴揚在后面追趕著喊道:
“紫煙,說說嘛!”
“小妹,我是你哥哥。不是外人,說說嘛!”
“撲棱…”許紫煙的背后現出一雙翅膀。瞬間消失了蹤跡。
許琴揚站在石階之上。望著許紫煙消失的方向,臉上帶著好奇嘟囔著:
“那燕山魂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真是好奇啊!”
上元星系。
“我要讓你們知道哥的殘暴!”
一個黑袍青年大手一攥,一群修士的體內爆出無數血花,栽倒在地上。燕山魂從空中落下,將他們的儲物戒指一一擼了下來,當他走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修士跟前時。眉毛微微一挑,淡淡地說道:
“你的生命力還真強啊!”
話落,就要彈出手指,將那個裝死的修士擊殺。那個修士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砰砰”地磕著頭喊道:
“少帝饒命啊!少帝饒命啊!”
燕山魂撇了撇嘴道:“你們剛才打劫我的時候,怎么沒有絲毫留手?如果不是我的實力強,恐怕現在死的就是我吧!”
“砰砰砰…”那個修士一個勁兒地磕頭,嘴里翻來覆去地喊道:“少帝饒命啊,少帝饒命啊!”
燕山魂微微皺起眉頭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少帝!”
那個修士停住了磕頭,抬起臉望著燕山魂可憐巴巴地說道:“少帝,您都別開小人的玩笑了。”
“嗯?”燕山魂眉毛一挑道:“你憑什么說我是少帝?”
那個修士小心翼翼地說道:“您是不是經常隱藏修為,吸引一些修士來打劫您,然后把他們殺掉,奪去他們的資源?”
“啪!”燕山魂一巴掌扇在那個修士的臉上道:“哥那是低調,不是故意隱藏修為吸引他人來打劫我!”
“是!是!您是低調!您是不是在殺那些打劫您的修士之前,要說一句‘我要讓你們知道哥的殘暴’?”
燕山魂點頭道:“這倒是真的,怎么了?”
“那就沒錯了,您就是殘暴少帝!”
“殘暴少帝?”
“是啊!您不知道您在仙界闖下了多大的名頭,造成了多大的轟動。這幾年您殺的修士足有三四萬,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在通緝您。但是您老依舊活得瀟灑自在。”
“我不是問的這個!”燕山魂搖頭道:“既然我只是殘暴少帝,那么還應該有個殘暴什么帝吧?”
那個修士立刻如同小雞琢米般點頭道:“是!是!還有一個殘暴老帝。他可是一代傳奇啊!在幾百萬年前,就被數個大宗門通緝,他殺了不知道有多少大宗門的修士,在消失了五百多萬年后,又突然出現了。手段依舊狠辣,而且他也有個口頭禪是‘不要被我殘暴的外表迷惑,我的心是仁慈的。’,所以被稱之為殘暴帝。只是后來您又出現了,您和他便被仙界成為殘暴雙帝。他的年齡大,所以被稱之為殘暴老帝,您的年齡小,就被稱之為殘暴少帝。”
“有意思!”燕山魂咧了咧嘴道:“那個殘暴老帝叫什么?”
“他叫乘萬里!”
“乘萬里…”
中元星系。
星海。
海魁星。
大街上到處都是修士的身影,在星海中的星球上,受到星海的影響非常大。在星球的邊緣根本就不能夠修煉,因為那里的仙元力一樣的暴亂。只有往里走,仙元力才會漸漸地平穩下來。所以星海內星球的大部分區域都不是能夠修煉的,能夠修煉的中心區域地方并不大。
此時在這里聚集了兩百多萬的修士,已經顯得不是那么寬敞。而且這些修士幾乎都是逃亡到這里來的,心情極度地郁悶,情緒也十分地糟糕,被困在這里,前途未知,脾氣也都變得暴躁。
孫家的十幾個修士走在大街上,他們想去仙丹商鋪去購買一些仙丹好用于修煉。望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流,孫莊有些嫉妒地說道:
“許家是發達了,想我們孫家一個老牌一流家族,如今也不得不依附許家,這真是世事無常啊!”
孫福倒是看得開,平靜地說道:“這也沒有什么,如今許家出了仙君,而且實力也確實達到了超級家族的水平,既然我們孫家依附了許家,就要心平氣和地去對待此事。說不定多少年后,我們孫家也會出現一個像許紫煙那樣的天才,到那個時候,我們孫家便會如今天的許家一般。”
孫莊訕笑道:“福哥說的是,走吧,我們趕緊去買仙丹。早點兒提升實力,也為我們孫家盡一份力。”
“是啊!”孫福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失落道:“如果許家能夠再制作一艘戰爭城堡,我們孫家購買過來,在星海也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孫莊搖頭道:“這怎么可能?據說那艘戰爭城堡是許家花費了近十年的時間才制作成功,所耗費的材料無法計數。我覺得就算是許家再制作出來一艘,我們孫家也未必能夠買得起。”
這時候孫福反倒是不服了:“我們孫家如今的實力是不如許家,但是不代表著我們孫家的底蘊不如許家,只是購買一艘戰爭城堡,不會買不起吧?”
孫莊嘆息了一聲道:“福哥,許家前些年因為擁有了煉丹制符煉器布陣,可是迅速積累了財富,我覺得他們許家的底蘊已經不比我們差了。還有許家一旦再制作出一艘戰爭城堡,你覺得許家會以成本價出售嗎?就是按照仙界的老規矩,他們的價格也會翻一倍。更何況這戰爭城堡是獨一份,會緊緊翻一倍嗎?”
十幾個邊聊著邊走進了一家先丹鋪,剛一走進丹鋪,孫福等人的臉色就是一變,目光落在了丹鋪內的十幾個人的身上。
那十幾個人中的幾個人也看到了孫福他們,臉色也是一變。這十幾個人是雪家的弟子,雪家和孫家一向不和,在星海大戰之前,這兩家就不斷地發生摩擦,打了無數次小型的族戰。此時雖然雙方都依附了許家,但是多年積累起來的仇恨卻沒有半點兒化解。
“喲,這不是孫福嗎?怎么?買仙丹修煉?”那個雪家的修士上下打量著孫福道:“這都多少年了,你還是九天玄仙中期,吃仙丹也是糟蹋東西,留著那點兒仙晶培養下一代多好。喲,我忘了,你沒有下一代,這要是在星海死了,你就絕后了,呵呵呵…”
對方這一張嘴不可謂不刁,幾句話把孫福噎得直翻白眼。瞠目罵道:
“雪離,你這個拋棄同伴的懦夫,你就是修為再高,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就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你們雪家怎么還能夠讓你活著。難道你們雪家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