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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麟自從以宮舜的名字進入到離火宗以來,在離火宗內良好的修煉環境和福利之下,修為增長得很快。但是他急于復仇的心里,讓他只想著更快地提升自己的修為。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他知道了如今已經是化神初期的云飄飄,在修煉的時候佩戴著一個陽極球,對修煉火屬性功法有著極其巨大的輔助作用。
許麟進入到離火宗以來,心中裝著仇恨,又因為自己的疤臉,平時寡言少語,用盡了一切時間修煉。一身修為增長的很快,這在某些女修的眼中,許麟不僅沒有因為一臉疤痕而被瞧不起,反而被認為很酷,很有男子氣概。而掌管庫房弟子之一的武師妹就是暗戀許麟的眾多女修中的一位。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許麟的愛意表現的越來越明顯。
許麟不是傻子,而且他也嘗到過暗戀的苦。如何不知道武師妹的心思,但是他不能,一方面他身負血仇,另一方面,在他的心里,除許紫煙也裝不下別人。
但是,當他知道云飄飄的身邊佩戴一個陽極球之后,許麟就不淡定了。仇恨掩埋了理智,在一次有意地接近武師妹的時候。裝作隨意地問起陽極球的事情。武師妹能夠在飄云峰掌管庫房,自然是一個十分聰慧之人。雖然許麟裝作出來一副隨意的樣子,但是,還是被武師妹的蘭心蕙質看了出來。
可憐癡情的武師妹。為了心中的戀人,竟然將庫房中的兩個陽極球偷走了一顆,偷偷地交給了許麟。許麟的心中雖然做過掙扎,但是,最終還是收下了這顆陽極球。讓武師妹心中歡喜無限。
許紫煙隨著羅師妹御空而行,意識中不斷地搜索,竟然發現這位羅師妹是煉制那柄雷火劍的羅長老的孫女。一路上,那個羅師妹飛行的很慢,表情很糾結,似乎有什么話要對許紫煙說。但是,那神情分明又很猶豫,眉宇之間的焦急之色卻越來越濃。
許紫煙自然是看到了這位羅師妹的表情,不過她什么也沒有說。她來離火宗是奔著火靈來的,才懶得管這些閑事。
羅師妹將神識蔓延了出去。見到周圍除了她和許紫煙再也沒有別人,便伸手拉住了許紫煙的衣袖,在云端跪了下來,口中惶急地說道:
“席師姐,救我!”
許紫煙露出愕然之色道:“羅師妹,你這是干什么?”
這個時候,許紫煙心中已經知道,這羅師妹告發武師妹偷盜陽極球一定有貓膩。但是,這跟許紫煙一個靈石幣的關系都沒有,從心底。許紫煙不愿意搭理這件事情。但是,羅師妹就跪在眼前,又不能夠甩手就走,便伸手將羅師妹從云頭拉了起來。
羅師妹雙手依舊拽著許紫煙的衣袖。頓足道:“席師姐,這次你真的要救我。庫房除了云師姐之外,就我和武師妹在掌管。我發誓我沒有偷,一定是武師妹偷的。”
許紫煙瞅著羅師妹,淡淡地說道:“如此,羅師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羅師妹的眼淚便流了下來。哭著說道:“我說是武師妹偷的,可是誰會相信啊。說不定她已經想好了說辭說是我偷的,所以…所以…”
許紫煙并沒有接話,只是淡淡地望著對方。羅師妹心中哀嘆了一聲,原本這件事情,自己搶先去告發,以為云師姐會將審查的事情交給自己,沒有想到云飄飄并不相信她,反而派了她最信任的席絹來主審。這回是如何也躲不過去了,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柄寶劍,雙手遞給許紫煙,輕聲說道:
“席師姐,這柄烈火劍是我爺爺煉制的一柄下品巔峰寶器。師妹將它孝敬給您了,您就收下吧。”
許紫煙沒有收羅師妹手中的烈火劍,而是淡淡地瞅著對方。此時,她心中已經十分肯定這里面有貓膩了,心中迅速地盤算著得是。自己來這里只是為了火靈,如果自己不接受羅師妹的烈火劍,而且向云飄飄揭發,這件事情也許會很快地過去。
但是,恐怕會被她的爺爺羅長老給盯上。如果收了她的烈火劍,就要和她一起陷害那個武師妹。對于這一點,許紫煙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離火宗的破事,誰陷害誰跟她無關,但是她不知道那武師妹有沒有背景,之后會不會惹來麻煩?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許紫煙伸手將那柄烈火劍接了過來,直接將它收到了儲物戒指之中。
羅師妹見到許紫煙收起了烈火劍,臉上現出笑容,壓低著聲音對許紫煙說道:
“席師姐,我真的沒有偷那個陽極球。不過,陽極球丟的卻不是兩個,而是一個。”
“一個?”許紫煙愣愣地望著羅師妹。
羅師妹的臉上現出一絲慌亂道:“我昨天發現庫房中的陽極球少了一個,心中便認定是武師妹偷的。但是,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夠指定武師妹,云師姐一定會把我們兩個一起治罪。所以,我就把另一個陽極球也偷了出來。”
“你…把另一個偷了出來?那還為什么要去舉報?”許紫煙吃驚地問道。
“我是想將這顆陽極球放到姓武的賤人房間,到時候被查出來,她就百口莫辯了。”羅師妹咬牙切齒地說道。
許紫煙無語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與我無關,到時候,我只是搜查證據。一切還是要云師姐做主。”
羅師妹一聽許紫煙所言,心中大喜,便知道許紫煙這是變相地答應了她。也就是說,許紫煙不會去參與她栽贓嫁禍,但是你能夠把這個臟栽在武師妹的身上,她許紫煙也幫她作證。這一下,羅師妹便放了心,朝著許紫煙又是一拜道:
“謝謝師姐,小妹會永記您的大恩。”
許紫煙擺了擺手說道:“你可是已經將那顆陽極球放到了武師妹的房間?”
羅師妹搖著頭說道:“還沒有,她的屋子有禁制,我進不去。只有借著和師姐您去搜查她的房子的時候,再放入她的房中。”
羅師妹便向著許紫煙解釋著邊在心里暗道:“如果我能夠先把這個陽極球放入到姓武的那個賤人的房間里,那里還會在你的面前低聲下氣?”
羅師妹正在那里在心中暗自嘟囔著,便聽到身后傳來了宮舜的聲音:
“席師姐,羅師姐,等等我…”
許紫煙和羅師妹相視了一眼,一起轉過頭,對遠處的宮舜露出了一個笑臉。在許紫煙的耳邊傳來了羅師妹的傳音:
“席師姐,這宮舜和武師妹的關系不錯,我們要提防他一些。”
遠處的宮舜幾個閃爍便飛到了許紫煙和羅師妹的跟前,見到追到了許紫煙和羅師妹,宮舜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席師姐,羅師姐,云師姐讓我陪著你們一起去將陽極球失竊之事查個明白。”
宮舜從遠處到近處的一切表情變化,許紫煙都看在眼里,心中閃過一絲念頭,難道陽極球的失竊真的和宮舜有關系?亦或者宮舜和那個武師妹有關系?但是,在表面上,許紫煙依舊淡淡地笑著說道:
“甚好,這件事情,我正不知道從何處調查,有宮舜師弟幫忙,我輕松不少。我們走吧!”
席絹的修為雖然不如宮舜高,但是席絹卻是從小就跟著云飄飄,在飄云峰中的地位無人可比。所以,宮舜見到席絹神情淡淡,便又擠出了一絲笑容道:
“席師姐客氣了,誰不知道席師姐蘭心蕙質,是云師姐的第一臂助。”
話落,宮舜迅快地瞟了一眼一旁的許紫煙,見到許紫煙依舊是一副淡淡的模樣,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羅師妹,便試探地向著許紫煙傳音說道:
“席師姐,這羅師姐也是庫房的掌管人之一。陽極球的失竊她也有重大嫌疑,如今卻搶先告發,師弟我覺得這里面不會那么簡單,說不定她就是賊喊捉賊。”
許紫煙的目光輕輕地掃過了宮舜,她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宮舜了。自從和宮舜相識以來,雖然不能夠說了解宮舜,但是也是幾番共同經歷生死,彼此坦坦蕩蕩。但是,如今她確實感覺到宮舜陌生了很多,那坦蕩似乎少了許多,卻是多了一些陰沉。
許紫煙心中電轉,最終決定先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離火宗的事情她不會管,但是畢竟宮舜曾經幫過她,所以只要不是涉及到宮舜,她就會袖手旁觀。心中盤算著,就讓羅師妹將那顆陽極球放進武師妹的房間里栽贓。如果此事和宮舜無關,她也不會管。盡快結束此事,她也好盡快地去尋找火靈。
如果和宮舜有關,她到時候就在云飄飄的面前揭發是羅師妹栽贓,并且將羅師妹賄賂自己的那柄烈火劍交出去,就一定會保宮舜無事。想清楚了一切,許紫煙心中大定,向著宮舜傳音道:
“宮舜師弟,我們只是受云師姐的命令調查此事,最終還是要云師姐做主,一切還是放在調查之后再說吧!”
奶聲奶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