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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注目看去,對面的這個土著修士生的身材高大,絡腮胡子,龍行虎步,透著一股兇悍。修為已經是結丹期地十二層,比許浩暴還要高出一些。許紫煙心中電轉,烏龍寨只不過有數百人,寨主只不過是一個結丹期修士,卻完全沒有把南荒許家放在眼里,這不禁讓許紫煙的心又沉下去了幾分。
許浩暴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揚起了臉道:“我大哥關不關我那是我大哥的事情,不勞你關心。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
許紫煙聞言不禁苦笑,心道這許浩暴還真是夠直的,聽不出來對方是在譏諷與他。果然,那個烏龍寨寨主聞言,臉上現出驚訝之色道:
“你來見我?這話兒怎么說的?我又不是你大哥,就是懲罰你,也應該是你大哥,讓我來懲罰你,這件事你大哥做的可是有點兒過了啊!”
許浩暴一揮衣袖,冷哼了一聲道:“當然輪不到你懲罰我,你們烏龍寨將我的侄子許天威打傷,搶去我侄子的龍翔草,這件事情你們烏龍寨必須給我們許家一個交代。”
許紫煙內心苦笑連連,心道這個許浩暴還真是一個渾人。真是聽不出好賴話,舉目向著對方望去,在許紫煙的心里,一直覺得土著人應該是一副臟亂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如今見到這位烏龍寨的寨主雖然生得精猛,但是全身上下收拾的十分干凈利落。雙眸閃動著精明,大笑的時候,明明是在對許浩暴譏諷,卻讓人看起來是一副十分豪爽的模樣,讓許紫煙感覺十分地意外。
此時,那烏龍寨的寨主聽到許浩暴的話,咧嘴一笑道:“我也正在奇怪呢,你們許家竟然在我們烏龍寨的修士得到龍翔草之后,還敢出手搶奪。雖然你們的修為十分垃圾。被我們烏龍寨的修士給收拾了。但是,你們也要拿出一個態度,向我們登門道歉。你們現在是來登門道歉的嗎?”
烏龍寨寨主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許浩暴剛才的話一般,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臉上豪氣飛揚。一派粗豪模樣,但是眼中卻是精芒閃爍:
“許浩暴,想我們南荒當初抱著仁慈之心,接納了那么這些走投無路的許家之人。而且還一直對你們照顧有加,劃出地盤給你們修生養息。可以說。我們南荒對你們許家仁義盡致。
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別說我們沒有搶你們的龍翔草。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們南荒人搶了你們許家的龍翔草,難道你們許家還要和我們南荒開戰嗎?你們許家竟然如此忘恩負義嗎?
按理說,我們南荒在你們許家危難之際,接納了你們。就是給了你們許家一個能夠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們是感恩的人,而不是妖獸。只要我們南荒人流露出對那株龍翔草的興趣,你們就應該送到我們的手里,這才是懂得恩情之人。
你們許家不僅沒有這樣,反而和我們南荒修士動手。你們許家簡直是欺人太甚,是在欺負我們南荒修士無人嗎?”
說到這里,烏龍寨寨主轉頭對著身邊的土著人說道:“去,給整個南荒傳訊,就說我們烏龍寨得罪了許家。許家要滅掉我們烏龍寨,讓整個南荒為我們報仇。”
立刻有一個土著修士退了出去,而其他的土著修士則是紛紛地亮出了兵刃,憤怒地瞪著許浩暴,仿佛他們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似的。
許浩暴雖是脾氣暴躁,但是嘴卻是笨。此時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位烏龍寨的寨主簡直是太能說了。那架勢絕對是被許家欺負了之后,滿腹委屈的模樣。讓許浩暴一時語塞,腦筋轉不過彎來,轉頭望了望許紫煙。一臉的迷惑,那表情分明就是: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許紫煙瞧著對方,此時已經認定對方是一個狡詐之人。心里便更加提高了警惕,心中暗道:
“土著不可怕,土著有文化才可怕!”
許紫煙又將目光向著那些烏龍寨的土著修士望去,見到那些土著人雖然在神色上表現出極為憤怒。但是那眼中分明就透露著笑意,心中也不禁覺得替許浩暴羞臊,憐憫地看了許浩暴一眼。
這件事情,如今許紫煙心中已經明白,眼下根本就不能夠和對方講出什么道理來。如果繼續講下去,只是徒增羞辱罷了!想要解決問題,其實就只有一個字:
但是,這南荒許家會如此做嗎?做好了戰的準備了嗎?還是先息事寧人吧。想息事寧人,指著許浩暴是不行了,許紫煙便將目光望向了身旁的許青絲。卻見到許青絲微垂著眼簾,只是盯著自己的腳底,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許紫煙不禁暗自搖頭,只好上前一步,朝著對方微笑著說道;
“寨主怎么稱呼?”
烏龍寨看了一眼許紫煙,見到是一個修為一絲也無的普通人,眼中閃過不屑,直接無視了許紫煙,將頭轉向了一邊,不加理會。身后的許青絲微低著頭,臉皮抽了抽,心道:
“你一個修為一絲也無的普通人,竟然敢上前和烏龍寨寨主搭話,真是自尋羞辱。”
許浩暴卻是兇眼一瞪烏龍寨寨主,氣憤地喝道:
“紫煙,他叫做呼里邪!”
許紫煙回頭朝著許浩暴點了點頭,依舊輕言細語地說道:“呼寨主是吧,我浩暴叔叔也是因為見到自己的侄子受傷,一時情急。但是,貴寨畢竟將我們許家之人打傷。正如寨主剛才所說的,南荒人心胸開闊,心性仁慈。當初能夠接納我們許家,此時自然也不會欺辱我們許家。此事如果傳出去,說你們烏龍寨強取豪奪,南荒的臉面上也不好看吧!就是在三大勢力當面,也會給我們許家一個公正吧!”
呼里邪原本在那里裝模作樣,做出一副不屑看許紫煙的模樣。如今聽到許紫煙言語犀利,心中也不禁琢磨。如果將此事弄到了三大勢力那里,恐怕整個南荒也都會笑話自己烏龍寨為了一株龍翔草整得此事整個南荒盡知,笑自己小氣,上不得臺面。原本自己烏龍寨就小,在南荒處于弱勢,如果三大勢力借此機會將烏龍寨給吞并了,自己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紫煙已經感覺出身后許浩暴身上的氣息急劇波動。急忙將手背在了身后,向著許浩暴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呼里邪心中猶豫著是不是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龍翔草是肯定不會還給許家,更不會將自己寨中打傷許天威的修士交出去。不過嘛,許浩暴尋上門來大呼小叫的事情還是可以就這么算了。
如此,呼里邪也不再裝了。而是威脅地瞪了一眼許浩暴,許浩暴氣得雙拳捏得嘎嘣直響,就要暴跳如雷,但是卻被站在他旁邊的許青絲緊緊地抓住。許浩暴將目光盯著許紫煙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許紫煙雖然沒有絲毫的修為,但是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他心底愿意相信許紫煙。這種氣質要比自己大哥身上的氣質還要強烈。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開口。
剛才許青絲聽到許紫煙的話,她可不是一根筋的許浩暴,自然是聽出來許紫煙想要息事寧人的心思。如果是這樣,避免了進一步受辱,這對于許青絲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可不管許紫煙心中是怎么打算的,只要能夠避免在這里受辱,怎么都可以。所以,她便立刻注意許浩暴,生怕他再火爆脾氣發作,
許紫煙溫和地朝著呼里邪笑著,也不言語。而此時呼里邪的心中也打定了主意,便擺了擺手,佯裝大度地說道:
“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我們烏龍寨不再追究了。”
話落,微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許紫煙,抬起手摸著下巴,淡淡地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許紫煙。”
“嗯!”呼里邪點了點頭,微瞇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絲光,淡淡地說道:“你就不用離開了,從現在起就留在我身邊吧。”
許紫煙聽了暗暗冷笑,心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一盤菜了,一個結丹期的螻蟻罷了。若不是有著整個南荒做你的后盾,你算個什么?若不是我修為盡失,我現在就一巴掌拍死你。哪怕就是我現在修為盡失,但是我的精神力還在,控制一個符寶殺死你,還是綽綽有余。”
這個時候,許紫煙身后的許浩暴和許青絲也都變了顏色。許浩暴“噌”地一聲從許紫煙的身后竄了上來,厲聲喝道:
“呼里邪,你要干什么?信不信老子捏死你!”
許青絲也快步走到了許紫煙的身側,陰沉下來臉,冷冷地說道:“呼里邪,你真的想要挑起南荒和許家的大戰?我想一旦大戰開啟,不管我們許家能否生存下來,首先你這個挑起大戰的人,三大勢力就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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