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像豬的人 背部被紫瑤一鞭子抽爛的衣衫在夜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似乎也變得輕了不少。()
凌動的臉上卻是寫滿了沉思,今晚的事,讓凌動突然發覺,他的性格變了,短短的半年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一個樣。
重生前他老謀深算不說,而且極其狠辣無情,若是有哪個女人敢抽他一鞭子,就算不當面干掉她,事后也必定殺之而后快。
重生前他一切為了復仇,生活除了謀劃修煉之外,再無其它,就連吃,也是當作一種生存的手段,吃肉和吃糠壓根沒什么區別。
可是現在,凌動有些驚恐的發現他的性格竟然變了,性格中竟然融入了一個18歲的年青人應有的張狂,玉望,包括對異性的某些想法。前世很容易壓制的玉望,現在竟然有種被左右的意愿。
比如紫瑤這一鞭子,他竟然沒生氣?這讓凌動有些驚恐,這種性格的變化會不會很危險呢?
所以現在的凌動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考慮,他要不要刻意的維持他前世的性格,還是現在順其自然?
一路走,一路想,凌動也沒想明白,直到走到凌家大門口的時候,凌動再次看到了那個曾經讓他頓悟的燈籠掛在門柱下被夜風吹得左搖右晃的燈籠,時而輕飄,時而劇烈的揚起,燈籠的光芒照在護衛臉上,忽明忽暗,但卻沒有一絲別扭的感覺,自然之極 “自然?”這兩個字,突地如同閃電一般劃過凌動的心頭,剎那就轟碎了凌動心頭的mi霧。
對啊,順其自然,為何一定要強求前世的痛苦的純粹為了復仇的人生呢?
那樣的話,不是在浪費老天給他的這一次珍貴的機會嗎?
順其自然我改變了未來的命運軌跡,可改變了的命運軌跡同樣改變了我這句話在凌動腦海里出現的時候,凌動眼底的mi茫與驚恐突然間煙消云散,再也沒有先前的忐忑與不安 “三公子”走進府門的時候,門口的護衛沖凌動問好,不過那臉上,卻帶著一絲怪異的表情,是的,有點像是同情,又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
凌動也沒在意,這種表情他見得多了,正往里走的時候,府門口的耳房里,就沖出了四五個人影,呼啦一聲,就將凌動包圍了起來。
凌動抬起頭,眼中滿是煞氣,在自己家里竟然被包圍了?而且看服飾,應該是凌家精英堂的武者。
“三公子,我們奉命請你去凌家宗祠,勿怪”那幾名武者的頭領抱拳說道。
“請我去凌家宗祠,奉誰的命?”對于這個結果,凌動今天上午在狂揍凌正山的時候,已經預料到了。唯一的意外就是他沒想到,凌正山一脈將發難的定點定在了凌家宗祠他本以為會請他去凌家議事堂的,那里,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但是去凌家宗祠,那就是要動真格的了,大長老凌高鋒一脈看來比他預料的還要狠 “回三公子,是奉......”
“隊長,跟他那么多廢話做什么?大長老不是叫我們押他過去嗎?說請,那不是跟他臉上貼金嗎”一名武者滿是不屑的說道。
“閉嘴,沒進宗祠之前,他還是三公子”那名隊長喝道。
“隊長,你這不是自個找不自在嗎?連大長老都在那里跳腳罵畜生了,他......”
凌動的臉色瞬間沉了起來,手掌上閃爍起金白色的光芒 “小心”青光乍現的同時,那名隊長驚呼了一聲。
“就憑他......”
那名罵凌動的武者不屑的話嘎然而止原本他看到凌動的手掌猛地一亮,卻是運起了罡氣,似乎有動手的跡像,壓根就沒在乎。
然后,這幾名武者便看到了凌動一拳轟向了他們的兄弟,不過誰都沒有搭手。在他們看來,凌動一個剛晉先天的人,跟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人拼,那不是找虐嗎?
“砰”
拳頭與拳頭的碰撞,罡氣與罡氣的碰撞,瞬間在漆黑的夜晚爆出了光華 在出拳的剎那,那名武者還極為自信,心里還在盤算著只是擊退呢,還是轟得這位紈绔公子吐血呢?
可是在拳頭交鋒的剎那,那名武者,包括現場的四五名精英堂的武者,都聽到了一種噼啪的骨頭碎裂聲,很清晰最令人驚訝的是,那骨頭裂開的聲音,是從他們的兄弟身上傳來的隨后,那名對凌動出言不遜的武者,臉色由極度的自信瞬間褪色成了蒼白,還有痛苦他的一條胳膊的骨頭全裂開了 “斷你一臂,給你長點記性”凌動冷酷扔下了一句,便大步的向前走去:“不就是去宗祠嗎,我有說過不去嗎?”
那名護衛隊長正驚訝的剎那,凌動回頭又回頭沖他們甩了一句:“其實,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那名護衛隊長更加搞不明白了,開宗祠,那意味著事態很嚴重,要重重的處罰族人的時候,才會開,一般的小錯,議事堂就定了 難道這凌三公子不知道這宗祠完全是為他開的,他要大禍臨頭了,這不可能吧?
想歸想,那隊長在路過那受傷的武者的時候,還罵了一句:“早警告過你了,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那隊長卻在慶幸,幸虧聽了那同僚車軍一言,不然今天指不定誰吃虧呢,這凌三公子,真的很強很古怪無論在哪個家族,宗祠都是一個很神圣的地方,那里,不僅供奉著歷代的先人牌位,還代表著一個家族最森嚴的法度 一般情況下,宗祠一年一開。每年的c魂祭日會開一次,要求全部族人到場祭祖。同時,也會在c魂祭日這天昭告祖先,將新增的后人名字錄入族譜等等,這些都是大事正事。
但若是其它時候開,那只代表一個意思——要動用真正的家法處置族人了。
為什么說是真正的家法,其實平時約束凌家人的,都是凌家家規,奴仆,護衛,族人都適用,輕一點的,執事就可以處置,嚴重的,議事堂就決定了。
但是開了宗祠,請出凌家祖規,那就是要動真格的。凌家祖規,可是嚴厲之極,像凌動毆打凌正山這種以小犯上的事情,按祖規,輕則幽禁三年,重則廢其修為開革宗族。
凌家宗祠凌動并不陌生,小時候每年都要參加一次并且持續一天的時間,是凌動最不喜歡的節目,地點就在凌家地火丹室小院的左側兩百米處 一座厚重之極的院子,院子里有一主兩側共三個祭祀殿。正中的主殿,供奉的是凌家的歷代族長和長老的牌位,此時,正中的主殿燈火通明,平時難得聚集到一起的凌家長老們,全部立在那里一排牌位之下,個個閉著眼睛沉思,沒來由的帶給進來的人一種壓抑感。
主殿正中,則是軟榻,軟榻之上,躲著一個臉色蒼白,臉頰有點變形的家伙,正在那里不停的哼哼嘰嘰,不停的提醒著主殿的長老們,他受了重傷,他被人揍了 凌動進來的時候,一直跟在凌動身后的那名護衛高聲唱了一句:“凌家三子凌動帶到”
剎那間,凌家平時難得聚齊的四位長老,全部睜開了眼睛,如電的神光全部射向了凌動 大長老凌高鋒輕擺了擺手之手,宗祠大門在濃重的吱啞聲中關上了。
凌動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先是給站在那里的父親凌遠山送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爹,你放心,我沒事”
接下來,自然是大長老凌高鋒的表演時間,先是宣揚了一下祖規,接著又說什么今有凌家三子凌動,以下犯下,毆打親叔,特開宗祠處置,驚擾了先祖,后輩惶恐等等。
告慰了祖先,這次的宗祠活動就到了處置凌動的階段。
“凌動,你可認得這地上的傷者是誰?”大長老凌高鋒yin沉著臉喝問道。
“這地上的傷者?”凌動故意走到哼哼不已的凌正山身周轉了兩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之后才說道:“這人頭腫得像豬頭,嘴里不停的豬哼哼,大長老,恕我眼拙,真沒看出這頭像豬的人是誰來”
“噗”凌動的話,瞬間就逗笑了一位長老,包括凌正山的鐵桿還有凌安,也露出了笑意。
不過這笑意也是剎那而止,大長老凌高鋒那yin陽怪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認得?遠山,你那提醒一下”
聽到大長老凌高鋒提起自己的父親,凌動也不愿意父親為難,猛地一拍后腦勺,就說道:“咦,等等,我想起了,這像豬的人......不是我那二叔嗎?”
聽到這話,正在裝哼哼的凌正山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有你這么糟蹋人的嗎?
大長老凌高鋒卻是一點都不怒:“那我來問你,你二叔這身傷的來歷你可知道?”
凌動這次倒也光棍:“清楚,白天二叔說要折了我這個侄兒的翅膀,沒成想卻被我的翅膀扎了手”
聽到這話的凌家眾神情猛地一凜,這是示威,這是打臉,這是凌動在赤露o露o的當著長輩的面,再次狂打凌正山的臉不過話說回來了,凌正山這臉,今天已經被凌動打得腫成了豬頭,也不差這一次 聞言的大長老凌高鋒,卻是須發皆張,沖凌動伸了一些大拇指:“好,敢做敢當,是我凌家的男兒”
夸完凌動,表情就變得兇厲之極,滿是獰猙:“以下犯上,毆打親叔,不知尊卑,如此畜生行徑,按我凌家祖規,當廢其修為,除名宗族”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表情變得凜然之極恭喜本書的第一位副版被愛遺忘的ling走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