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間,陸峰和獨眼大漢兩人談笑風生中返回,這幾天不斷的給病人或者傷員治療,忙活的都差不多了,所以今天挺清閑的,所以陸峰邀請獨眼大漢來他的住處吃午飯,順便好好的喝兩杯。
獨眼大漢非常喜歡陸峰,對于這個年輕慷慨,而且對他很是尊敬的小兄弟,他很是滿意,正好午飯時間沒事,所以自然不會拒絕陸峰的邀請。
一邊笑呵呵的聊著,一邊同時走進院門,然而,就在兩人一只腳剛剛踏進院門的時候,低泣聲從院子里傳來。
陸峰腳步一頓,面色微微一變,隨即在獨眼大漢皺著眉頭的同時,大步朝著院子里面狂奔而去,當他看清楚騰馨兒一變洗著衣服,一邊低聲哭泣的模樣,頓時臉上露出怒色,箭步沖過去蹲在騰馨兒身邊,陸峰緊張的問道:“馨兒,你怎么了?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騰馨兒看到陸峰,臉上掛著淚珠,委屈之色浮現在臉上,把手中的衣服丟進洗衣盆里,在掃視過獨眼大漢的身體后,撲進陸峰的懷中哭泣道:“陸峰,你回來了,那個…那個塔克斯他來了咱們家,他…他占我的便宜,如果不是我用刀以自殺的名義威脅他,恐怕他都把我給強暴了,陸峰…我害怕。”
陸峰拳頭緊攥,眼神中閃爍著陰冷之色,臉上的怒容也快速浮現,一邊安慰著騰馨兒,一邊暴怒著用拳頭砸在洗衣盆上。
獨眼大漢帶著怪異之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也生出了不少怒氣,陸峰和騰馨兒都很尊敬他,他很喜歡陸峰這個年輕的小兄弟,自然而然的,他把騰馨兒當做了弟妹,雖然,這個女人美得連他都微微心動。
可是,那個該死的塔克斯,竟然不顧將軍的約束,竟然不顧騰馨兒是陸峰的女人,還大模大樣的來到人家住處調戲人家,這簡直就是猖狂到了極點。
兩步上前,獨眼大漢面色陰沉的喝道:“陸峰,站起來,跟我去見將軍,把你們的委屈都告訴將軍,我還不信將軍會坐視不理。”
陸峰用手輕輕拍了拍騰馨兒的后背,輕輕松開她,轉過頭看著獨眼大漢,語氣格外的低落:“獨眼龍大哥,我…我怕塔克斯會報復,我能夠看出來,他現在幾乎連將軍都不太害怕,萬一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將軍,他偷偷摸摸報復我們,我們著初來乍到的…”
獨眼大漢沉聲說道:“沒事,你盡管跟我來,要是塔克斯他敢再囂張,我替你們頂在前面。走,現在就跟我去見將軍,所有的委屈都告訴他,我相信將軍會給你們主持公道的。”
陸峰慢慢站起身體,在獨眼大漢的視線中,面色變了幾變,猶豫之色最終被堅定神情所取代,同時伸手拉起騰馨兒,認真的點頭說道:“好,我要去找將軍告狀,這日子沒辦法過了,我辛辛苦苦給寨子里的病人和傷員治療,自己的女人卻被那塔克斯欺負,我們在這寨子里,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人權了?”
獨眼大漢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冷笑,他早就看塔克斯不順眼了,如今有機會收拾他,而且還是陸峰的事情,這讓他心中滿是興奮,他真的想看一看,在將軍的壓制下,那塔克斯賠禮道歉的模樣。
十分鐘后,在獨眼大漢的帶領下,陸峰和騰馨兒見到了將軍蕭寒薄。
“你們這是?”
蕭寒薄對于獨眼大漢帶著陸峰和抹著眼淚滿臉委屈的騰馨兒到來,眼神中充滿了好奇,把手中的香煙掐滅后問道、
陸峰臉上露出氣憤填膺的表情,拉著騰馨兒來到蕭寒薄面前,大聲說道:“將軍,我們本來不愿意留在這里,是您非得讓我們留下,所以我們屈服了,可是您說過的,絕對不讓我們在這里受到委屈,而且也是因為您的保證,所以我盡心盡力的幫助寨子里的人治療。您可以出去問問,我陸峰真的是非常的為您和其他人治療,可是二當家塔克斯,卻在我給病人傷員治療的時候,闖到我們的住處,要對我的女人施暴,您一定得給我們做主,要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給別人治療了。”
蕭寒薄面色微變,看著抹著眼淚的騰馨兒,又看了看滿臉氣憤的陸峰,隨即他的視線落在獨眼大漢臉上。
獨眼大漢自然明白蕭寒薄的眼神含義,快速點頭說道:“將軍,本來我和陸峰約好的,中午去他那里吃飯,前些天他買的好酒還沒有喝完,可是等到陸峰治療好病人,我們剛剛走到他的住處后,便看到滕小姐在哭泣,而且告訴我們,塔克斯要強暴她,如果不是她用刀架在脖子上,以死來威脅塔克斯,恐怕現在滕小姐她…”
“混蛋!”
蕭寒薄一巴掌拍在沙發扶手上,那彪悍的身軀猛然間站起,隨即大聲喝道:“獨眼龍,你去把老二給我找來,我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想造反嘛?”
獨眼龍心中一喜,臉上不動聲色,點頭快步朝外面走去。
隨后,蕭寒薄臉上的怒容才慢慢消失,苦笑著看著陸峰說道:“陸峰,你們兩個先坐下吧!你們放心,如果塔克斯真的那么無理,我一定會給你們討回公道的。畢竟,你們可是我的貴客,將來也是咱們寨子里的一份子。”
陸峰默默點頭,臉上的怒氣慢慢散去,轉身給騰馨兒擦去臉上的淚珠,拉著她坐在蕭寒薄對面的沙發上。
很快,塔克斯跟在獨眼大漢身后,快步走進一樓大廳,而他們身后,還跟著三四名體格健碩的彪形大漢,這些人,都是將軍蕭寒薄的手下大將,而古晨也跟在幾人身后。
蕭寒薄面色冷漠的看著塔克斯,冷聲問道:“老二,這是怎么回事?你去陸峰的住處,調戲了他的女人?”
塔克斯面色一變,眼神中陰霾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恨恨瞪了一眼陸峰,才轉頭對蕭寒薄擠出一絲笑容,開口說道:“大哥,我沒有調戲陸峰的女人啊!我是去了他們的住處,因為之前閑來沒事,所以去找這個女人聊聊天。”
騰馨兒的嬌軀,驟然間從沙發上站起來,眼淚再次不爭氣的從眼眶里流出,帶著怒氣哭泣道:“你胡說,是你讓我做你的女人,我不愿意,你就動手動腳,如果不是我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以死威脅,你都已經把我給強暴了,嗚嗚,你怎么這樣啊!”
蕭寒薄露出怒容,跟著獨眼大漢來的幾名彪形大漢,臉上也慢慢浮現出氣憤之色,這幾天,大家對陸峰都非常有好感,他們常年累月跟著將軍蕭寒薄打天下,誰身上沒有些暗傷,這幾天陸峰都親自給他們治療了一番,效果都非常的好,這讓他們滿心高興,心中也有些感激,如今這塔克斯竟然挑釁人家的女人,甚至還差點把人家強暴了,這簡直就是混蛋做的事情。
大家伙都知道塔克斯的毛病,這家伙是看到女人便走不動腳步的主,只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大膽,竟然連將軍那么看重的人,都敢光明正大的欺負。
囂張!
二當家塔克斯實在是太囂張了,他連將軍的話都敢違背嗎?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而塔克斯之前的確有想要強暴騰馨兒的想法,所以不太善言辯的他,張了張嘴,最終只能帶著惱怒之色,低頭不語。他本是一個驕傲不遜的毒梟,此時即使在將軍蕭寒薄面前,也帶著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蕭寒薄看著塔克斯的模樣,心中暗暗一冷,他沒想到如今連自己都有些難以掌控塔克斯了,難道這家伙以為他的翅膀硬了?
這種想法一生出,頓時再也不可抑制,看著塔克斯的神色,也越來越冷。
“老二,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陸峰和他的女人,以后會留在咱們寨子里,會成為咱們寨子的一份子,你竟然敢調戲人家的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些天陸峰做的事情,你也應該看到了,咱們寨子里那么多人身體的毛病,都是他給治療的,你如今這樣做,他還有什么心思給大家治病治傷?”
塔克斯終于表露出那股不服氣的模樣,抬起頭僵硬的頂撞道:“大哥,他只是一個新來的,你至于對我大發雷霆嘛?而且,我這不是沒有把這個女人怎么樣嘛?”
“要是你真的把我的女人怎么樣了,那就晚了!”陸峰怒道。
“你找死是不是?”塔克斯勃然大怒,將軍蕭寒薄對他發怒也就算了,可是這個姓陸的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對自己大吼大叫,簡直就是火膩歪了。
“你給我閉嘴。你做了錯事,還想發飆怎么著?”蕭寒薄怒道。
塔克斯拔槍的動作微微一緩,隨即槍沒有拔出來,悻悻的低頭不敢吭聲,他雖然平時表現的很強硬,但是打心底,他還是不敢和將軍蕭寒薄頂撞,畢竟蕭寒薄的心狠手辣,幾乎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看到塔克斯的模樣,蕭寒薄臉上的怒氣消失了不少,沉聲說道:“老二,你給陸峰和滕小姐賠禮道歉,以后絕對不能再做出如此魯莽的事情。”
塔克斯心中滿是不甘,可是他從大哥蕭寒薄的語氣中,聽出他的怒氣消失了一些,即使是不甘,他也只能抬起頭,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眼陸峰和騰馨兒,不甘說道:“滕小姐,之前對你的不尊重,我給你賠禮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
說完,他低著頭不再吭聲。
蕭寒薄心中一嘆,對于老二塔克斯,他心中充滿了失望,這家伙簡直就是淫蟲上腦,以前還能夠當做一員大將使喚,可是現在,好日子過的長了,恐怕他已經迷失在美色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