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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擋住身后的助理,慢悠悠地道:“梅小姐可能還不知道吧?如果您在巫頌中表現不佳,可是會換人的呦。”
梅雨驀然抬頭,一臉震驚地盯著驟,想要從她的表情中判斷出這話的真假。
驟面帶微笑,任由她打量。
轉眼間,電梯已經到了一樓。
電梯門緩緩打開,梅雨深深的看了一眼驟,淡淡地道:“你不會有機會的。”
話罷,她率先踏出了電梯門,驟則又一次拉住了男助理的拳頭,梅雨走了兩步,越走越慢,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高個的男助理寬肩窄臀,倒是生了副花容月貌。
梅雨眼中閃過了然,轉身不再多管閑事,前方突地傳來了爭吵聲,梅雨站定身體,放眼望去,見孫凝和柳玥一人抓住了一本雜志的半邊,互相對恃中。
柳玥冷冷地看著孫凝:“撒手。”
孫凝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這是我買的,你憑什么擅自處置?!”
經過了雷殤一番深刻的教育,梅雨已經明白過來事情始末,上次柳玥登上了時尚的封面,想必孫凝十分不服氣,時尚爆出了這次的丑聞,孫凝便迅速的買來了一堆雜志,為的,不過是埋汰柳玥。
梅雨停頓片刻,驟一行人已經從她身邊趕過,與此同時,大樓的旋轉門被推開,里面又出來了數人,依然是眾星捧月的架勢,圍在當中的,是風姿綽約的顏靚。
梅雨悄無聲息的退了半步。榮光經紀公司的一帝二后三顆星,今日已經到了三位,這倒是有趣了。
驟和顏靚在距離彼此還有一段距離時,同時停下了腳步,兩個人并沒有打起招呼,卻偏頭看向一旁的孫凝和柳玥。
孫凝手微微一松,雜志自然的掉落在柳玥手中,她抬起頭,看著驟,客氣地招呼道:“幀姐。”
頓了下。又看著顏靚:“顏小姐。”
梅雨暗忖,孫凝真是逢高踩低的性子啊。
柳玥雜志到手,隨手往身后一丟,她的助理伸手抱住,柳大美人哼了一聲。吩咐道:“把這些雜志都拿去碎掉。”
話罷,她也不看兩位當家花旦,長腿邁開。徑直向著電梯走去。
梅雨正對著的顏靚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她猜測背對著她的驟,臉色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孫凝的臉上則是又羨又恨,她忿忿地看向一邊。一眼看到了孤立人群之外的梅雨,臉上一輕。邁開步子走了過來。
梅雨眉頭一皺,轉身向外走去,聽的身后一疊小碎步,梅雨置若罔聞,只在和顏靚交錯的瞬間,略微點了下頭。
孫凝眼看著梅雨疾步走出大門,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跳了上去,登時氣的跺腳。
驟的視線從門口挪了回來,看向顏靚:“怎么,顏小姐對那個位置也有興趣?”
顏靚溫婉的一笑:“陸長安。江帆兩大影帝鼎力出演,又是陳峰執導,我不相信。會有哪個女演員不為之心動,尤其是又放出了這樣的風聲。”
驟輕輕哼了一聲。帶著高大俊美的助理從顏靚身邊揚長而過。
顏靚的助理上前一步,低聲道:“顏小姐?”
顏靚輕輕搖了下頭,立起右手:“無妨。”
柳玥這樣剛剛冒頭就以為可以把所有的前輩都踩下去的新人,她見的多了,很快,柳玥就會痛苦了。
至于巫頌的女一號,顏靚輕微的搖了下頭,那天見識到了梅雨的即興表演后,她對這個女孩的實力頗有些在意,上網找了關于梅雨的所有視頻資料,一見之下,卻是越來越驚心。
新人,仰仗的多是天分,或者是特長,天分這種東西,不經過特意的引導,會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明滅不定。
特長就更加靠不住了,像是奪得金鳳凰影后的齊珊,她一眼看出,擅長演繹驕縱活潑的少女,而感情一旦委婉多變,那就很一般了。
而梅雨,從她十八歲出道,參加勁力運動飲料的選拔開始,一分鐘短劇對決,決賽上和江帆的合作的精彩小品,世家名門里的聰慧明朗的三小姐,乃至美劇龍套的系列角色,和回國后在南國有佳人里的精湛表演,這一系列的步伐串聯起來,呈現出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這個事實,讓顏靚發自內心的震撼了。
梅雨的表現,一如既往的穩定,她沒有新人的浮躁,沒有初出茅廬的生澀,展現在顏靚面前的,是一個浸淫在演藝事業中數十年的老戲骨。
似乎,無論什么角色,梅雨都可以游刃有余。
這太可怕了,梅雨這般的表現,已經不能夠用天才來形容了。
如果每一個人的表演,都可以用直角坐標系來表現,可能大部分人是一條正弦曲線,有高潮,有低谷。
也有一路向上的正比例直線,還有一部分拋物線,但是梅雨卻是萬中無一的特例。
她呈現出的,是一條水平直線,X軸是時間,Y軸是演技的話,這條平行于X軸的直線,Y向坐標直接取得了最大值。
顏靚心里,已經把梅雨列為了生平最大的競爭對手,絕對不能讓她崛起,否則,這個時代,所有女星頭上的光環都將暗淡無光,淹沒在梅雨的光芒之下。
就像是秀麗江山最鼎盛的時代,所有的男演員都沒有出頭之日,觀眾們只認識江帆,只知道陸長安!
巫頌的女一號,絕對不能落入梅雨手中!
顏靚在思索中邁出了電梯,她腳步一頓,對著身邊的助理吩咐道:“把我的手機給我。”
助理恭敬的掏出手機,遞到了顏靚手中,這個手機,是用于日唱絡的,方便經紀人以及公司或者媒體聯系她,至于一些私密的朋友,則在另外一個手機上。
顏靚的業余生活,多從事一些公益活動,并不像是其他人一樣,沉迷網絡游戲,或者泡吧,玩弄微博,手機通常只是使用最基本的通信功能。
她笨拙的敲打了短信,發送,這是給驟的短信:如果有空,你最好看一下梅雨往日的表演。
話,點到即止。
敵人的敵人,雖然并不一定是朋友,卻也可以作為一種助力。
梅雨并不知道身后暗潮涌動,已經引起了昔日故人的注意,她坐上出租車后,吐出的地址并不是公司給她租住的公寓樓的地址,而是劉冬的酒吧。
在上飛機之前,她就收到了劉冬的短信,邀請她前往一敘,商議下新酒吧開業的事情。
同時,梅雨在驟身上得到的困惑也亟待解答,為什么她會說,巫頌的女一號有了變動,是怎么樣的變動?
她對驟的話并不懷疑,像是驟這種地位的女星,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而且在雷殤辦公室里,雷殤的最后一句話,也隱隱約約的暗示了什么。
梅雨的眉頭微微皺起,線索太少了,她無法從已經知道的事情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現在,唯有通過劉冬,來了解情況了。
計程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幸好現在不是上下班時間,路上還不算很塞,梅雨拿出一張百元大鈔,肉痛的等著找零,有些后悔一時情急,沒有搭乘地鐵了。
她下了車子,仰頭看著酒吧的新招牌,這是劉冬跟她打過招呼的,截取了她在蒂姆的V里的一個鏡頭,黑翼天使,赤足,懸空,手握鐮刀的形象。
空洞,沒有任何感情的雙眼,冰冷的注視著每一個過往的行人。
梅雨摸了摸胳膊,上邊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這個演員不是自己的話,她一定認為很贊了。
快走幾步,進了酒吧,此時還沒有到營業時間,服務生們在悠閑的清理著衛生,間或低聲交談,不得不說,看著身高一米八的美男子交頸輕笑,真是一種視覺上的華麗享受。
注意到了梅雨的到來,服務生中很快有一人走上前來,彬彬有禮,卻又忍不住笑:“梅小姐嗎?請稍侯,我去通知冬哥。”
梅雨困惑的看著大男孩疾步離去,周遭的服務生們竊竊私語,夾雜著陣陣低笑聲,不禁如坐針氈,有一種成了動物園里的猴子的強烈趕腳。
“I。”一聲低沉沙啞的招呼從身后傳來,梅雨嗖的轉過身去,頓時一愣,劉冬穿了件簡單的淺灰色套頭毛衫,判褲球鞋,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樣子大相徑庭。
讓梅雨吃驚的是劉冬的臉,面上一片潮紅,加上帶著重重鼻音的聲音,讓她輕易的判斷出了,劉冬感冒了,病的還不輕!
梅雨立刻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走到了劉冬身前,仰頭看著他,的地道:“你怎么病成了這個樣子?看醫生了嗎?什么情況?”
一疊聲的問話下來,劉冬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輕聲答道:“可能前幾天著了涼,沒事,吃點藥就好了。”
梅雨眉頭皺起,極是不滿:“著涼?這么大的人了怎么會照顧不好自己?走走,我們去看醫生。”
話罷,梅雨不由分說地拽著劉冬的手腕向外走去。
劉冬任由她拖著,腳卻不肯挪動分毫,聲音沙啞:“我不能走,我走了,這么一大攤子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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