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飛看著臉色異常興奮的祝玉妍,知道祝玉妍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只有無奈的打斷了祝玉妍的幻想,苦笑道:“別瞎想了,“邪帝舍利”對我來說有大用!我說什么也不會交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你也放心,石之軒曾經來搶過“邪帝舍利”,不過被我擊傷逃走,他想從我手中奪到“邪帝舍利”根本就不可能。”
祝玉妍搖搖頭,道:“不,只要“邪帝舍利”不消失,這就是給石之軒一種希望。讓他心中還有希望。他自然不會有那種希望被剝奪所帶來的痛苦。”
李云飛輕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你就說錯了。你難道不知道,那種希望就在眼前,可是,無論你怎么去追逐都得不到它的那種痛苦。那種痛苦遠遠比希望被剝奪更加難過。而現在石之軒就處于這種狀態。你想一想,石之軒明明知道“邪帝舍利”就在我手中。可是他怎么都得不到。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邪帝舍利”中的精元被我一點點的吸收。他這種痛苦遠比“邪帝舍利”被摧毀更加嚴重。所以,還是把“邪帝舍利”放在我這里吧!”
祝玉妍點了點頭,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不對,你現在受傷了,萬一石之軒趁你受傷的時候來搶奪“邪帝舍利”怎么辦?”
“這不可能!”李云飛笑道:“你要知道,我和石之軒交手過,我當時一劍貫穿他的肩部。那種劍傷,不養個一月半月根本就好不了。就算他冒傷前來,我也能搞定他,就算是他養好傷再來,那時候,我的傷也一定好了。他就更不可能從我手里奪取“邪帝舍利”了。反正你就好好的看戲吧!”
祝玉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帶著人離開。突然,祝玉妍一下子就轉過身來,猛的說道:“你剛剛說什么?你剛剛說什么?”
李云飛疑惑的看著祝玉妍道:“我就是說我能搞定石之軒,絕對不會讓石之軒把“邪帝舍利”搶走…”
祝玉妍不耐煩的搖搖頭,道:“不是這個,我是問你你之前說的!”
李云飛皺著眉頭,冷冷道:“我之前就是說這個。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剛剛明明聽見你說的,對,你是說,你是說,石之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邪帝舍利”中的精元被你一點點的吸收?”祝玉妍沉思了一下,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說…”
“當然了,我的意思就是說石之軒不能從我手中得到“邪帝舍利”,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李云飛奇怪的看著祝玉妍問道。
祝玉妍猛的走到李云飛身邊道:“你的意思就是說,就是說你能吸收“邪帝舍利”中的精元!這…這就是說,你會《道心種魔秘法》或者《不死印法》?”
李云飛笑了笑,道:“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我是邪極宗的新任宗主,也就是魔道的新任“魔帝”嗎?”
“我知道!”祝玉妍不耐煩的打斷了李云飛的話,道:“我所說的和你成為邪極宗宗主。成為“魔帝”沒有關系。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能吸收“邪帝舍利”中的精元?”
李云飛笑了笑,道:“我當然能了,因為我正在參悟《道心種魔秘法》。這樣,我自然就可以吸收“邪帝舍利”中的精元了!”
“你正在參悟《道心種魔秘法》?”祝玉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她死死的盯著李云飛,道:“你怎么會《道心種魔秘法》?那東西只有向雨田練成過!也只有他有《道心種魔秘法》的秘籍。你怎么有。”
“是啊,《道心種魔秘法》只有向雨田會啊!”李云飛聳聳肩道:“所以向雨田就把《道心種魔秘法》傳授給我了。這樣我自然就會了。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祝玉妍整個人愣住了,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里良久,最后祝玉妍用一種疲憊的聲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道心種魔秘法》是向雨田傳授給你的?”
李云飛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練得《道心種魔秘法》是向雨田親手傳授給我的。”
祝玉妍整個人好像是喪了氣一般的愣在那里,良久,祝玉妍才抬起頭,輕輕的問道:“向雨田不是二十年前就因為練習《道心種魔秘法》走火入魔死了嗎?他怎么能親自傳授你功法?”
李云飛現在終于知道祝玉妍是怎么了。祝玉妍號稱魔門第一高手,在魔道排名上更在“邪王”石之軒之上,可是,他完完全全不是石之軒的對手。而江湖好事者也把向雨田算成是和祝玉妍和石之軒這一輩的高手。她一直以為在魔道中她的武功只比石之軒差,而現在突然一下發現,原來自己只是井底之蛙,那個和她和石之軒齊名的人物,那個已經死了整整二十年的人物竟然沒有死,而且還有李云飛這個比她都要強的徒弟。那種沮喪,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
李云飛笑了笑,道:“你們都有所不知,當年向雨田只是詐死而已。《道心種魔秘法》是一種能改變人性格的武功,他害怕把《道心種魔秘法》傳授出去會為江湖上創造出幾個大魔頭,所以,向雨田就詐死逃脫。可是,邪極宗的師門密令就是要把《道心種魔秘法》傳下去。當他感覺自己已經在世間玩夠了。于是,他就準備破碎虛空到另一個時空去。臨走之前他就選中了我。”
“所以,他就收你做徒弟?”祝玉妍問道:“可是,我感覺你練習的武功不是我魔門的武功,反而是一種正大光明的武功!絲毫沒有一絲魔氣,邪氣。反而有一股正氣。這又是怎么回事?”
李云飛笑了笑,道:“向雨田也算不得我師傅吧!”李云飛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的內功,我的護體功法,我的劍法都不是向雨田教的。所以,我沒有叫他一句師傅。我的功法是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教的,劍法嘛,是我一個朋友教的。所以,算起來,我沒有師傅。”
“既然向雨田不是你師傅。那你為什么要接受邪極宗宗主之位!”祝玉妍奇怪的問道:“要知道,以你的武功就算是開宗立派也不是不可能。那樣你也不必背著個魔道中人的名頭啊。”
李云飛點了點頭道:“對,這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我雖然對邪極宗宗主之位不在乎,可是,我對“邪帝舍利”很在乎!”李云飛笑了笑,接著說道:“向雨田就是靠“吸收了“邪帝舍利”中的精元才能夠破碎虛空的。誰不想破碎虛空,飛升而去,我當然也想要破碎虛空了。所以,我就答應了向雨田的一些要求。”
祝玉妍這才明白為什么以李云飛的功夫,以李云飛的名頭,還要吃力不討好的接受什么“魔帝”之名。還接受了個沒有什么人的宗派——邪極宗。
“破碎虛空!破碎虛空!”祝玉妍臉上充滿了悲哀,然后,冷冷道:“你是說向雨田破碎虛空而去?他飛升了?他成仙了?”
李云飛搖搖頭,道:“破碎虛空到是真的,他也確實飛升了。可是飛升又不代表成仙。飛升就是到了另一個空間去了。也許只是到了另一個空間呢,這些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也不要問我。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們可以走了吧?”
祝玉妍看看李云飛幾眼,然后,帶著眾人就離開了。就在這時,李云飛突然攔住了祝玉妍,然后,看著臉色難看的祝玉妍道:“不知“陰后”可不可以和我單獨談談?”
祝玉妍看了看李云飛,點了點頭,揮揮手驅散了身后的幾個人,而李云飛也讓寇仲,徐子陵他們離開了。然后,祝玉妍不耐煩的說道:“你剛剛讓我走,現在又把我留下來。你到底想怎么樣?快點說!”
李云飛點點頭,道:“我留下“陰后”只是想知道,“陰后”對《天魔策》上的武功感不感興趣?”
祝玉妍當然對《天魔策》上的武功感興趣,她一聽李云飛這樣問她,明顯就來了興趣,馬上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云飛笑了笑,道:“我這里有《天魔策》上的武功,《子午天罡》,《紫氣天羅》,《紫血秘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祝玉妍明顯來了精神,因為祝玉妍已經破了處子之身,根本就不能把《天魔秘法》十八層修煉成功,而現在李云飛拿出這么多《天魔策》上的功法來問她。她自然想要得到這些功法了,當年石之軒就是得到《天魔秘法》后,和自己本來的武功結合創出了《不死印法》,而祝玉妍境界也不低于當年的石之軒。再有這些功法,相信她也能創出一套不低于《不死印法》或者略輸于《不死印法》的功法。
祝玉妍笑道:“我當然感興趣了,只是,你會這么好把這些功法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