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多,直到深夜,仍在床上翻滾,無法入睡。他抬起左手,又抬起右手,然后一起放到鼻子上聞…
“還要不要人活啦?”王羽聞著手上殘香,無奈的呻吟一聲。說好晚飯后給李雪瑩按摩,可是才按了幾下,那女人就面色嫣紅,叫聲急促、悠長,直把氣氛搞得曖昧尷尬。
醫生眼中沒有性別?騙鬼去吧。王羽剛把手移上她的小腿,李雪瑩就顫抖著避開了,說什么也不讓王羽再按。
兩人見面不多,彼此不熟,骨子里比較傳統的李雪瑩接受不了。王羽也覺得尷尬,慌忙逃出她的臥室。直到離開,王羽才想到,如果在客廳里按摩,或許更能讓雙方接受。
王羽卻不知道,等他離開之后,剛從浴室出來的萱萱不高興了:“王羽哥哥走了?這次為什么按的這么快?上一次,他在媽媽身上按摩好久呢。”
“什么?他、他摸過我全身?”李雪瑩一聽,面頰頓時變得滾燙,渾身熾熱。這本是她在迷糊之中存在的記憶,是她極力想忘記的。現在聽女兒一提,印象一下子放大數倍,再加上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滋味,矜持和欲望兩種矛盾,在她身體里瞬間激化、沸騰。
李雪瑩也沒有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次拿起電話想打給王羽,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不知道,王羽床上,也正拿著手機。不過不是撥打電話,而是想辦法破解手機密碼。理智告訴他,應該把手機盡早還給李雪瑩。可是好奇心作祟,他非要看一看里面有什么東西,再想辦法還給李雪瑩。
“實在不行,明天去手機店,交給專業人士處理。”王羽說著,憤憤的又輸入一組數字,這是李雪瑩和萱萱的生日最后兩位的組合。畫面一閃,居然打開了。
王羽愣了愣,繼而狂喜,為了擺弄這個手機,幾天沒睡好了,今天終于打開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照片文件夾,里面有很多照片,很多很多…不是王羽不識數,而是真的無法數清有多少張。王羽瀏覽一遍,頓時被大量出浴照震驚了,高清果照,,居家少婦,傾情奉獻…一瞬間,很多詞匯涌入他的腦海。
最近的一套浴照是七天前,第一張李雪瑩好像剛回家,面頰上帶有細汗。灰色半袖西裝剛把扣子解開,半透明的淡黑色蕾絲胸罩,保護著圣女峰最后的安全。除此之外,一片雪白。
雖然已生過孩子,但身材恢復的極好,小腹平坦,像緞子一樣光滑。照片非常清晰,甚至能看到肚臍下有一些微粗的汗毛,帶著露珠似的汗水。
步裙半開,黑絲未除,她斜對著鏡子把秀發盤起。下一張照片,步裙已經褪下,露出和上衣同套的半透明黑色小褲褲。她回頭看鏡頭一眼,櫻唇微紅,似乎對萱萱說了句什么。
“身材比我想象中的實在…不能再往下看了,不能看了…”王羽已經對著屏幕流口水,雖然不承認自己是禽獸,現在卻獸性爆發,行動和思想脫節了,點開下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讓王羽噴鼻血的照片,照片中,李雪瑩盤頭的發夾掉了,她彎腰撿發夾。那磨盤似的肥臀雪白細嫩,高高翹起,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全部展現。全身上下,只有高跟和黑絲,上半身的清涼和清潔,讓下半身的誘惑發揮到極致。
第二天,王羽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11點,上班遲到了…不,已經不能用遲到來形容了,算是上午曠工了。看了看手機,早就沒電了,怪不得沒有鬧鐘提醒自己。
“紅顏禍水啊,這月的全勤獎金肯定沒有了,行政部的那群混蛋肯定不會放過我。”王羽揉著發脹的眼睛,又重重的倒在床上。
昨夜欣賞了一晚的藝術照片,直到天亮時才睡下,良好的生物鐘也沒能把他喚醒。
“反正已經遲到了,干脆請假,光明正大的曠工一天。”王羽瞇著眼睛,從床上爬起,給手機換了塊電池。剛開機,就有一堆短消息涌進來。
大多是中國移動的來電提醒業務,在幾點幾時幾分幾秒,誰誰誰撥打過你的電話。王羽掃了一眼,頓時一驚。謝曉曉打來幾個電話,出于同事間的關心,屬于正常。可是第八科經理阮成杰、行政部的冷艷、海大富,業務部的總監等等都打來電話,這事就不尋常了。
還有幾個電話號碼比較陌生,王羽吃不準是誰打來的。
“就遲到一上午,至于這樣鬧騰嗎?”王羽把電話往床上一扔,嘆道,“大不了辭職不干了,呆在里面正別扭,和杜仲合伙做勃酒,掙的肯定比業務員多。勃酒算正常生意吧?也不算違背當初的誓言。”
吉祥罐頭廠的魯來順正在鼎盛集團的商務接待室悶頭抽煙,他一大早就來廣告公司找王羽,可惜沒找到,打電話也關機。他不但愁,還有些擔憂,生怕辦砸了堂兄交待的事。當初他的廠長堂兄交待他一定要辦成這事的時候,他還覺得小題大做,現在聯系不到王羽,他才覺得堂兄的預料很準。
“唉,我昨天真是瞎了狗眼,怎么就把王羽趕出去了呢?自作孽不可活啊!”魯來順把煙頭重重的摁滅,長嘆了一口氣。
業務總監苗永福親自作陪,旁邊兩有兩個公關部的女副經理陪同,見魯來順嘆氣,以為對方等得不耐煩了,忙道:“魯經理,別急,我再打電話催催。這個王羽,太不像話了,上班遲到不說,還居然關機。今天他到了公司,我非給他記大過,本月獎金全部扣除。”
“別別,別這樣。”魯來順一聽,嚇得頓時跳起來,要是扣了王羽的獎金,豈不把王羽得罪死啊。今天到鼎盛,巴結的就是王羽,什么業務不業務的,有的是人做。如果不是巴結王羽,自己至于急成這樣嗎?
“還是魯經理心胸開闊,不給他這種小人物計較。但是我們公司是跨國企業,有一套完整的規章制度,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次不狠狠的處罰,他不會長記性的。你等著,我這就和行政部門的負責人溝通一下。”苗永福氣乎乎的說著,當場撥通了海大富的電話。
“海總啊,我是業務部的苗永福,今天王羽…”
“別處罰啊,罰不得!你們要是罰了王羽,我就不和你們談這筆業務了。”魯來順這回真急了,撲過去搶走苗永福的電話,給他掛上了。
“這…?”公關部的兩名女副經理愣住了,想圓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過她們看出來了,魯來順做這筆業務,是沖著王羽來的。
苗永福的臉色一紅,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他也明白了,人家是專門來為王羽送業務的。他心想王羽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讓這么多人巴結?自己昨天在會議室訓斥過王羽,這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吧?不行,來找人打聽打聽王羽的真正背景,一個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量。
第八科經理阮成杰拿著重新做的報告,來到海大富的公辦室,先恭恭敬敬的遞上文件,然后說道:“海總,我們這個部門有刺頭,不好管啊。王羽正式上班才幾天啊,今天居然不請假就翹班,打他手機問情況,他居然關機…”
平時聽到王羽什么壞話海大富都非常高興,今天不知怎么的,聽到有人說王羽,他就不耐煩,心里不想聽到這個名字,甚至是害怕聽到這個名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沒看到我正忙著的嗎?”海大富一指門口,讓阮成杰滾蛋。
“海總,您這是…怎么啦?”阮成杰被海大富的粗暴態度嚇得快哭了,剛投奔他,要是被海總拋棄了,就徹底無法在公司立足了。誰不知道當今的執行總裁年紀大了,自從出事之后,一直不怎么插手公司的管理事務,真正的執行者是兩個副總裁。而這兩個副總卻水火不溶,鬧得不可開膠。
“認真做事,態度要端正,不要整天起壞心思。王羽的事情,我會關注,你就不要整天盯著他,踏實做事,才是正途。出去吧。”
阮成杰面色羞紅,張了幾次嘴,也沒說出話,心中卻說:“當初不是你指使我,要時刻卡死王羽,給他找別扭嗎?這兩天到底怎么了?”
好感度為負的寵物非常矛盾,接收到王羽的命令,他仍然懵懂,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那樣做。正因為好感度為負,讓寵物和飼主間的關系非常淡薄,甚至難以覺察到飼主的存在。
“我這是怎么啦?”對方離開后,海大富也自己問自己,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王羽吃了午飯,正考慮是不是給公司打個電話請假,卻收到勃酒酒廠杜仲的催促電話,問他藥方的事情搞定了沒有。王羽讓他晚上等消息,具體情況要和華神醫談過才知道。
所以,午飯之后,王羽直接去了人民醫院。還在路上,又有人打來電話,是個陌生號。
“王羽王先生嗎?我是吉祥罐頭廠的業務經理魯來順,請問您有空回公司一趟嗎?我正在你們公司等你…”
“沒時間,正忙。”王羽正急著勃酒的配方問題,一聽是昨天趕他離開的業務經理,頓時沒有好臉色。你不在自己的罐頭廠,來我們公司干嘛?沒事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