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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一十三)虎父無犬子

  “蘇維埃革命領袖把民族社惠主義革命說成是一次反文藝復興運動,可能不由自主地說了真話。網友分享它是毀滅現代人從文藝復興時代起建立的尤其是個人主義文明的一個決定性步驟。個人主義在今天名聲不佳,這個詞和利已主義與自私自利聯系在一起。但我們所說的與社惠主義和一切形式的集體主義相對立的個人主義,與這些東西沒有必然的聯系。由古典哲學提供基本原則的個人主義,在文藝復興時代第一次得到充分發展,此后逐漸成長和發展為我們所了解的西方文明。這種個人主義的基本特征,就是把個人當作人來尊重;就是在他自己的范圍內承認他的看法和興趣是至高無上的。縱然這個范圍可能被限制得很狹隘;也就是相信人應該發展自已的天賦和愛好。”

  “從一個嚴格組織起來的等級制度逐漸轉變成另一種制度,在這種制度之下,人至少能嘗試去創造自己的生活,有機會了解和選擇不同的生活方式,這種轉變是和商業的發展密切相關的。新的人生觀隨著商業的發展和傳播,堅實地扎根于沒有受到政治勢力壓抑的地方。在這些地方,它長期得到充分的發展,并且第一次有機會自由生長,成為這些國家社會政治生活的基礎。它以充分發展了的形式開始傳到西方和東方,傳到新大陸。”

  “在近代世界歷史的整個時期中。社會發展的總方向。是使個人從他從事日常活動時束縛他的那些習慣和成規的羈絆中解放出來。至于自覺地認識到個人的自發的和不受拘束的努力能夠產生一種經濟活動的復雜秩序,則只有在這種發展已有某些進展之后才能達到。隨后到來的擁護經濟自由的有系統的論證,乃是經濟活動自由發展的結果,而這又是政治自由的一種無計劃的和預見不到的副產品。”

  “個人活力解放的最大結果,就是科學的驚人發展,它隨著個人自由從歐洲向美洲亞洲及更遠的地方進軍。科學解放了生產力,在過去150年中改變了世界的面貌。可以說,個人活力的解放促成了世界文明的發展。而要保持住個人活力解放的成果,則非民主制不可。”

  “科學和近代民主制乃是近代人類社會兩大天才的發明,至可寶貴;不幸的是。十月暴動以來輕率的把民主制和資產階級統治一同推翻,以獨裁代替了民主,民主的基本內容被推翻,代之以所謂‘布爾什維克黨人民主’‘大眾民主’一些無實際內容的空洞名詞。”

  “民主是自從古代希臘、羅馬以至今天、明天、后天。每個時代被壓迫的大眾反抗少數特權階層的旗幟,并非僅僅是某一特殊時代歷史現象,并非僅僅是過了時的一定時代中資產階級統治形式,如果說民主主義已經過了時,一去不復回了,同時便可以說政治及國家也已過了時即已經死亡了。蘇維埃領袖們一直堅持說民主只是資產階級的統治形式,布爾什維克黨人的政權形式只有獨裁,不應該民主。如果說斯大林的罪惡與布爾什維克黨人獨裁制無關,即是說斯大林的罪惡非由于十月暴動以來蘇聯制度之違反了民主制之基本內容,因為這些違的制度。并非創自于斯大林,而是由于斯大林的個人心術特別壞,這完全是唯心派的見解。斯大林的一切罪惡,乃是布爾什維克黨人獨裁制之邏輯的發展,試問斯大林一切罪惡哪一樣不是憑借著蘇聯自十月暴動以來秘密的警察大權,黨外無黨,黨內無派,不容許思想、出版、罷工、選舉之自由這一大串的獨裁制而發生的呢?所以把蘇聯的一切壞事,都歸罪于斯大林,而不推源于蘇聯獨裁制之不良。仿佛只要去掉斯大林,蘇聯樣樣都是好的,這種迷信個人輕視制度的偏見,是要不得的。”

  “所以,我們應該反省。得出教訓,蘇聯這個國家。即是罪惡的淵藪。我們若不從根源上尋找,只是閉起眼睛反對斯大林,將永遠沒有覺悟,這一觀點將誤盡天下后世!因為一個斯大林倒了,還會有無數斯大林在俄國及其它的國家產生出來!在十月暴動后的蘇聯,明明是蘇聯的獨裁制產生了斯大林,而不是有了斯大林才產生了蘇聯的獨裁制。這也就是我們為什么要消滅蘇聯這樣的罪惡的國家的原因。”

  “布爾什維克黨人取得政權后,有國有大工業、軍隊、警察、法院、蘇維埃選舉法這些利器在手,拿獨裁來代替民主。須不知獨裁制如一把利刃,今天用之殺別人,明天便會用之殺自己。布爾什維克黨人把獨裁制抬到天上,把民主罵得比狗屎不如,這種荒謬的觀點,隨著十月暴動的權威,傳播到了全世界,第一個采用這個觀點的便是墨索里尼,第二個便是希特勒,首倡獨裁制本土——蘇聯,更是變本加厲,無惡不為,從此崇拜獨裁的徒子徒孫普遍了全世界。莫斯科,柏林,羅馬,這三個反動堡壘,把現代變成了新的中世紀,他們企圖把有思想的人類變成無思想的機器牛馬,隨著獨裁者的鞭子轉動,人類若無力推翻這三大反動堡壘,只有變成機器牛馬的命運。所以目前全世界的一切斗爭,必須與推翻這三大反動堡壘聯系起來,才有意義,否則任何好聽的名詞,如布爾什維克黨人革命,民族革命,都會無意的在客觀上幫助這三大反動堡壘鞏固及擴大勢力。”

  “如今在我們這個科學昌盛,民主觀念深入人心的新時代,宗教式的迷信應當早點消失,我希望大家能夠警醒,蘇聯這個邪惡的國家一天不被消滅。獨裁便一天不會消失。眼下我們已經取得了這場偉大的戰爭的初步勝利。雖然我們犧牲很大,但我們這么做是值得的,為了將來我們的子孫后代不受斯大林這樣的魔王的蹂躪,無論困難有多大,我們都必須要堅持下去!勝利終將屬于偉大的華夏人民!”

  楊朔銘的電視講話完畢,很快,雷鳴般的掌聲便響徹四周。

  蘇聯前線,中國后勤基地,野戰醫院。

  雨季到來了,大雨隔三岔五的下個不停。楊茂德在醫院已經呆了十三天了。腿傷已經痊愈,只是手上的夾板還沒有去掉。據軍醫說還有個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閑著沒事楊茂德就到處轉悠,雷達部隊的余步云被楊茂德找到了。不過他的傷看來不輕,還要十多天才能出院。看到楊茂德余步云高興壞了。拉著楊茂德說個沒完。傍晚吃過飯楊茂德又來到余步云的病床邊陪他聊天。楊茂德發現他旁邊的病床來了一個新受傷的戰士,聽余步云說好象是一支炮兵部隊的技術員;上午剛被送了過來,是被敵人飛機發射的航空火箭彈偷襲的時候炸傷的,整個班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當楊茂德正在向余步云請教有關電子對抗的知識的時候,一個女尉官和一個護士長來到楊茂德旁邊新來的戰士病床邊,好象是在看望他。

  兩個人都輕手輕腳地看了這個還處于昏迷的戰士,一會兒就開始輕聲交談,女尉官的聲音顯得特別悅耳。

  “不會有生命危險吧?”女尉官問道。

  “應該不會,現在我們隔一個小時就觀察一次。危險期已經過去了,小盛胸腔里的彈片已經全部取出來了。主要是失血太多。幸虧搶救及時。現在就是要注意不要出現胸腔積水的情況。”護士長說道。

  “那就好!”女尉官高興地說道。

  “這一段時間我們電子對抗和防空部隊出現了不少傷亡情況。這幾天我們就接收了幾十個傷員。”護士長說道。

  “是啊!現在我們的電子對抗和防空部隊是敵人重點攻擊的目標,聽說敵人得到了德國人的幫助,又增加了不少新式的武器裝備,敵人一天消滅不了我們他們就一天寢食難安。哦,你還有很多事吧,就不用陪我了。我一個人在這里就行了。”女尉官說道。

  “那好,慕容中尉,我就不陪你了。再見。”護士長說完就離開了。

  那個女尉官一個人靜悄悄地坐在病床的角上,凝視著還處于昏迷的戰士。

  趁著女尉官轉過臉的時候,楊茂德在昏暗的光線下打量著她。

  當看清她的側面的時候。楊茂德不禁呆住了。那是一張充滿雕塑感的臉龐!高聳挺拔的鼻梁,一雙如清澈深潭般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還有兩道美麗修長的蛾眉,卷曲發亮的短發在唇角勾起。剎那間楊茂德感覺周圍好象變得明亮起來。一種優雅美好的感覺頓時涌上楊茂德的心頭。剛才還覺得難受的燈光昏暗的病房好象忽然變得讓人覺得那是個令人沉醉的氛圍,周圍人們輕聲的低語仿佛象漂流在溫暖歡快河流里的柔絲一般。楊茂德屏住呼吸。生怕突兀的聲響會把這只天鵝給驚起飛走。

  靠著病床的護欄,楊茂德靜靜地看著這位美麗的女神用修長的手指給那位戰士掩上被單。楊茂德突然有一種渴望,渴望自己就是那位躺在床上的戰士,感覺著她在身旁的氣息。

  “喂!你怎么不說話?”余步云半天看楊茂德沒有做聲。推了楊茂德一把。

  這位姓慕容的女尉官聽到聲音轉頭向他們看來,楊茂德冷不防被她發現了。女中尉發現有個傷員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羞澀地把目光轉移開來。

  楊茂德被余步云推了一下,頓時語無倫次地說:“沒,沒干什么,在發呆呢。”被女中尉發現楊茂德盯著她后楊茂德再也不敢回頭,黑暗中感覺自己的舌頭發干,手心也滲出汗來。

  余步云狐疑地看看楊茂德又抬頭向女中尉看去,然后扭頭沖楊茂德露出了狡詰的微笑。

  被看破行徑后楊茂德悄悄朝余步云使了個鬼臉。余步云趴在楊茂德耳邊小聲說:“好漂亮啊!”

  雖然沒有看著女中尉。楊茂德仍能感覺到她的局促。一會兒。女中尉起身悄悄離開了坑道。

  目送著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楊茂德忍不住回頭問道:“這個女中尉是哪個部隊的?知道嗎?”

  “不太清楚,不過這個受傷的戰士是41軍摩步121師2旅旅屬電子戰部隊的士兵。”余步云答道。

  “41軍摩步121師2旅,姓慕容。”楊茂德心中默念著。

  深夜,當楊茂德躺在床上回味著傍晚奇妙的偶遇時不僅苦笑起來。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楊茂德居然對漂亮的女中尉胡思亂想!在滿是小伙子的軍隊里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一大堆人在追,也許她已經有男友了,也許早就結婚了。不管怎樣,他楊茂德這樣的20出頭的四眼瘦田雞是不可能有機會的。算了。不去想她。

  整個晚上楊茂德的腦海中仍在翻騰著女中尉那張令人心醉的面容,楊茂德失眠了。不知為什么,每當女中尉的影子出現的時候總是讓楊茂德想起“天鵝湖”的優美曲調。

  在出院前的三天楊茂德有空就往余步云的病床邊跑,希望還能在此遇見她。可惜。兩次楊茂德都與她失之交臂。

  明天就要出院了,楊茂德忙了一天,整理東西。晚上,楊茂德又來到余步云哪兒最后一次陪他。當然也為能再見上那位美麗的女中尉一次。

  “你明天就出院?”余步云顯然很不樂意看見老朋友離開。

  “是啊!不過你也不用難過。你很快就能出院了。”楊茂德笑著說道。

  “唉!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余步云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小余,你家還有人嗎?現在在那里?”為打破沉悶的氣氛楊茂德問道。

  “有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他們。都在西安。”余步云說道。

  “你會吹口琴嗎?”余步云突然問楊茂德。

  “當然會!怎么,你有?”楊茂德笑著答道。

  “這是老劉留給我的。”余步云從衣服里掏出一支回聲口琴。

  楊茂德拿著口琴,半響沒有做聲。

  想起了已經犧牲了的老長官,他的心下不由得一陣難過。

  “會那個《在那遙遠的地方》的主題曲嗎?就是老劉吹的那首?快吹給我聽聽。”余步云見楊茂德點頭就開始催楊茂德。

  楊茂德用口琴的低音區開始傾訴這首憂傷的曲子。

  這是首屬于夜晚的曲子,楊茂德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楊茂德還在上小學。楊茂德只聽一遍就深深地被它所打動。那是一個孤獨的年代,楊茂德喜歡一個人在夜晚獨自爬上樹靜靜地用口哨吹這些憂傷的歌。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重新回憶。

  在病房里低沉的曲調在慢慢地流淌著。戰士們停止了輕聲的言語,都在靜靜地聽著。這是個殘酷的戰爭年代,能夠在這里聽到音樂可是個不小的享受啊。

  “再來一首吧!”聽完,余步云開始央求楊茂德吹別的歌。

  “楊茂德只會咱們中國的,可以嗎?”楊茂德說道。

  “只要你覺得好聽就行。”余步云開始催促了。

  楊茂德在腦海了一首首地找著那些憂傷甜美的曲子,從《漓江曲》、《歸來的燕子》、《滾滾紅塵》…整個晚上楊茂德都在給戰士們吹著。

  早上天沒亮楊茂德和一起出院的姜山跟著十多個傷愈出院的戰士一起出發了。他們徒步穿過蜿蜒的土道前往距離醫院兩公里的部隊傷愈官兵報名地點。太陽沒有出來,山間的坑道出口都被大霧所籠罩,新鮮而又濕冷的霧氣不時隨風從山間飄了進來。大家都貪婪地吸著霧氣。在醫院呆了十多天,大家看來都憋壞了。

  報名站的軍官們已經在那里等候。楊茂德等人一到就開始忙碌地登記。

  “你的士兵身份牌還在嗎?”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的軍官問楊茂德。

  楊茂德把身份牌遞給軍官。

  軍官接過楊茂德的身份證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你就是楊茂德!我知道你。”

  這下輪到楊茂德愣住了。

  “你是在守衛197高地受傷的吧。沒想到你還活著。你可已經是戰斗英雄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董欣然。”軍官忙著和楊茂德握手。

  “呵呵!沒什么,宰的敵人稍多了幾個而已。”楊茂德笑了笑。同老董握起手來。

  “你現在有編制嗎?”董欣然關心地問道。

  “沒有,我是救傷員上的戰場。”楊茂德說道。

  “哦。那我把你安排到189師二旅三營二連當副排長去,怎么樣?”老董在編制空缺名單上查半天后抬頭問楊茂德。

  “老董,麻煩您看看41軍摩步121師2旅有沒有缺人?我想到那里去。”楊茂德想起了美麗的慕容中尉,忙問道。

  “121師2旅?你有戰友在那?”老董狐疑地看了楊茂德一下,低頭查看起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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