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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五)潛艇航母

  銀刀駙馬作品:正文···

“那就是說,你們最近要采取行動了?”楊銘筠冷笑了起來。伍九文學書友上傳  可能是擔心父親的安危,楊銘筠的手再次發力,那個人不由得大聲的慘叫起來。

  “你等著瞧好了!”那人痛得面部都扭曲起來,但還在說著狠話。

  “行,我等著。”楊銘筠松開了他,這時警笛聲越來越近了,他轉頭看了看四周,打算帶這個人離開。而就在這一瞬間,那個人突然跳了起來,飛起一腳向楊銘筠踢來。

  楊銘筠看到了對方腳尖閃過的一道藍光,他知道那肯定是帶有劇毒的利刃,閃身向后躍開,對方一腳踢空,身子收勢不住,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可能是踩到了另一只腳上的機關,那只腳的腳尖也彈出了一樣的利刃,而且割到了他的另一條腿上。

  那人的眼珠滾動了一下,嘴巴張開,利刃上的毒劑看起來效果迅速,那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很快浮現出快樂的表情,眼神變得漂忽不定,迷茫,好似在夢中一般。不一會兒,他的目光變得暗淡下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微弱。

  警笛聲越來越近了,楊銘筠將手電筒熄火塞進衣袋。關上保險插進肩套,端起“暴風”突擊步槍隊彈坑里跳了出來。他沿著之字形路線朝前方急奔而去。一邊跑,一邊端槍朝內側的崗亭一口氣打光了彈倉里所有的子彈。

  由于擊發裝置的速度不太高。氣體導入管在槍體的上部。而且是沒有彎曲的直槍托以及采用了雖小但殺人很充分的7.62毫米步槍子彈,所以“暴風”突擊步槍即使在打連發時也很容易操作。槍體不會因后座力而亂蹦亂跳,造成瞄準困難。

  楊銘筠扔掉空彈倉,從褲袋里掏出預備彈倉裝上,關上不帶自動開閉裝置的槍栓,一腳踢開了崗亭的門,這才明白,門衛為什么沒有開槍還擊。因為他的脖子被人用刀子割斷,早已死去多時了。

  殺死門衛的人,肯定是楊銘筠剛才干掉的那伙殺手。此時警車的聲音已經不遠了。楊銘筠來到橡木做的又大又厚的正門跟前。上下左右觀察了一番。門是只插著門栓,但沒有上鎖。楊銘筠扳開門栓,把門打開一條縫。朝外面望去。只見上水渠橋對面,有三輛警車咆哮著警笛正從堤上下來。

  楊銘筠從橡木大門的門縫中把“暴風”突擊步槍的槍身伸了出去。

  從堤上大道下來一輛領頭的警車。已經來到距離上水渠橋50米的地方。楊銘筠瞄準那輛警車的前翼子板,用“暴風”突擊步槍打了個連發,扳機扣了一秒鐘,同單發慎重地遠射的場合不同,楊銘筠這時把腳大分開,腿和腰部攢足了勁,隨著連續不斷的射擊的后座力。另外同風中楊柳擺動一般化去后座力的慢射的場合也不一樣,他的肩部也使上了勁。

  十發子彈發射出去,穿透那輛警車的車體,打爛了發動機。

  警車的活塞被打碎。氣門挺桿被頂彎,發動機一下子就被死死卡住,后面兩輛警車全部剎車不及,撞了上來,擠成一堆。楊銘筠打開大門跳了出去。沿著墻根朝著白色的座車跑去沒跑出多遠,只見從那三輛警車上。驚惶失措的警察們連滾帶爬的下來。

  “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啦!”

  他們邊喊邊手忙腳亂解著槍套的扣子,這時,他們距離楊銘筠有80米的距離。

  當警察拔出手槍時,楊銘筠又跑出了約20米遠,等到警察們手里的槍響。楊銘筠已以在120米之外了。

  過樣的射程距離,對高性能步槍來,實際上只能算最近距離,但對來說,已經遠遠超過其射程范圍。而且。一般警察的訓練也很不充分,加上楊銘筠是個活動的目標。所以休想擊中目標。

  警察們射出的9毫米口徑子彈,偏離楊銘筠遠遠的,或是消失在夜空,或是打得水泥圍墻火星直冒。

  楊銘筠這時已經跑到圍墻的拐角處。他拐過圍墻,沿著橫側的圍墻繼續跑著。這時他已經進入警察射擊的死角。

  停在墻邊的特制的“百靈鳥”牌轎車沒有被人動過,楊銘筠隨即跳進車里將車發動起來,飛快地逃之夭夭了。

  五分鐘后,楊銘筠接通了的電話。

  “現在,你在哪里?”問道。

  楊銘筠說出自己所在的位置,“敵人組織的情況,已經有點眉目了。至少是名稱我已知道,聽說叫‘自由正義者同盟’。”

  “這個名稱從來沒有聽過,”哼了一聲,說道。

  “從好幾個想來殺我的刺客和李勇健嘴里,我了解到那個組織有個殺手培訓營地,殺手的培訓營地很可能就在西山李勇健的私有林的地下,遺憾的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干掉了。打死他們的家伙全都是亡命之徒。我打傷了其一個想留個活口,誰知那家伙卻自殺了。”說完,楊銘筠發出嘶啞的怪笑聲。

  這時,在馬路上,數輛警察車、救護車象瘋了似地咆哮著飛駛而過。

  “真可惜啊,喂,我聽到電話里有警車聲,你沒有被警察包圍吧?”

  “如果我被包圍了,你能派直升飛機來接應我逃走嗎?”

  “你準是在開玩笑。看來,你沒有被波包圍。”

  “這個嘛,現在還不要緊,我身邊有支從敵人手里奪來的新式突擊步槍,即使被包圍了,我也按您的吩咐,獨自一人沖開血路。”

  “喂喂,你聽著,不要同警察作大的沖突。要不,我命令直升機出動啦…這可不是開玩笑。”

  “直升機還是等我被逼得走投無路是再派吧。否則。一旦被敵人發現。他們就會知道我屬于一個龐大的組織的。”

  “下一步的行動,我想去西山偵察一趟。”

  楊銘筠神色自若地笑著說道,好象是在談一件出門旅游的事。

  “真拿你沒辦法,我算是服了你啦。”

  “啊…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那個劉運山也是自由正義者同盟的成員。應該派人去把他好好審問一下。”

  “劉運山嗎?已經晚啦。”

  “他逃到國外去了?”楊銘筠嘀咕了一句。

  “不是,被人干掉的,是被毒針刺在背上毒死的,尸體上綁著大石頭被沉到什剎海里,后來被游客發現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

  “該死的…”

  “你要小心。”

  “我會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最后的那個自殺的家伙,說最近他們會有大行動,要把政府官員全都干掉。”

  “我知道了。我會通知你父親的,放心吧。”

  “那太好了。”

  當楊銘筠驅車在公路上疾駛時,日本海軍的超級潛艇“伊402”號正在日本外海的海面上悄悄地航行著。

  “伊402”號潛艇是一個龐然大物,無論是排水量,還是長度,“伊402”都算得上是潛艇當中的“巨無霸”。

  “伊402”號潛艇的水上排水量為3530噸,水下排水量6560噸,潛艇全長122米,全寬12米。設計艇員為145人,后增加到了213人。最大航速20節。水中航速7節,能以16節航速航行30000海里。它除了搭載3架“晴嵐”式艦載飛機外,還裝有140毫米艦炮1門、25毫米高射炮10門、533毫米魚雷發射管8具,備魚雷24枚,具有極其強大的攻擊能力。

  在結構上,“伊402”號可以說是“潛艇和航母的混血兒”。從下部看像潛艇,從上部看又有航空母艦的模樣,但整個潛艇還是圓形斷面耐壓船殼結構。飛機庫也是圓形耐壓結構,有一個很結實的艙門。艇首有經特殊設計的“特8”號彈射裝置,飛行甲板有3度的向上傾角。艇首左側有起倒式起重機臂。用以將飛機吊到機庫。還有一絕是飛機入庫前要先“瘦身”,將機翼折疊起來,出庫后能將機翼迅速展開。

  “伊”400的武器裝備也幾經變化。由最初的艦載機2架、140毫米火炮2門、三聯裝25毫米高射炮2門,改為建成后的艦載機3架、140毫米火炮1門、三聯裝25毫米高射炮3門,單管25毫米高射炮1門。艇首的魚雷發射管8具。艇內裝魚雷20枚,另有4枚航空魚雷。艦載機攜帶的彈藥為3枚800公斤炸彈和12枚250公斤炸彈。

  早在戰爭爆發之前。日本便著手研制可攜帶戰機的大型潛艇,由于擔心遭到中美海軍的夾擊,喪失在太平洋戰場的主動權,因此日本海軍高層一直想通過非常手段扭轉局勢,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山本五十六于是提出來一項大膽的作戰計劃——“巴拿馬運河爆碎作戰”。他計劃出動“潛水航母”偷偷潛近距離巴拿馬海岸數英里的海域。接著由潛艇載機攜帶特別設計的魚雷和水雷,從海上起飛攻擊巴拿馬運河的閘門,致使這條美軍調動兵力和物資的水上通道癱瘓。

  山本的提案很快獲得了通過。日本政府頒布命令,要求建造18艘巨型潛艇來執行山本的計劃。潛艇授名為“拓谷”級(編號“伊400”),1942年1月,該級潛艇開始投入建造。山本一直親自監督建造進程。到戰爭爆發時一共建成了10艘,其中“伊400”號和“伊401”號于1943年6月建造完工。

  靠近日本領海的地方,有數十艘日本的拖網漁船在海上作業。其中有幾艘偽裝成漁船的間諜船。在時時探測著中國海軍艦艇的的雷達電波,準備進行電子戰,或監聽指令電波,或發射干擾電波窺伺中國人的反應。

  “伊402”正以巡航速度南下著。海面上被夜幕籠罩著。海底也是一片漆黑。

  有如巨大的黑色鯨魚一般的“伊402”號(該艇代號就叫“巨鯨”)司令塔身上沒有標明艦體番號。這不僅是因為按規定。作戰行動中的潛艇必須抹掉番號以免被敵人弄清去向。而且因為,日本存在著超級潛艇一事如果讓外界知道了,勢必將導致機密的外泄影響以后的作戰。

  此時通訊軍官稻田正在電訊室進行聯絡,他用暗語向基地報吿:“我是‘巨鯨’。一切正常,我正按預定方案行動。”

  稻田今年31歲,有著一副紈绔子弟的派頭。通訊一結束,他便無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惘似乎在做夢一般。他幻想著,幾十名妖嬈的女人在圍著他,扭動著肢體挑逗著。撩拔著他,一個個爭先恐后地將白生生的奉獻上來…

  夜宵鈴聲輕輕地響了。稻田用指甲刀摳出鞋后跟上的釘子,拿下鞋跟。然后,取出一小綠色的藥瓶。喝光瓶內的液體后,又把空瓶塞進鞋跟的空洞里,照原樣子放好鞋跟。

  由于潛艇常常以很陡的角度下潛或上浮,所以椅子也是固定在地板上的。稻田站起,出了電訊室,穿過狹窄的走廊,又走下一段陡急的階梯,來到食堂。

  潛艇的食堂不分軍官士兵,面積很大。稻田進來時,餐桌旁已有軍官12名。士兵60多名坐在那兒,在自助食堂式的柜臺上,放著一些四方的塑料盤子,盤子里盛著肉湯,油炸雞還有細面條之類的夜宵。

  現在,除了司令室里的副艇長和操舵室里的人,以及炊事兵之外,所有的乘員都集中在食堂里了。

  細長的餐桌排成了N形,坂元艇長就坐在靠里的一排正中央。他把勺子伸進酷似陶瓷的塑料湯盤里,示意大伙開始用餐。于是。乘員們開始發揮起極其旺盛的食欲來。但唯有稻田很不情愿地把湯勺往嘴里送,從臉上的表情看,好象在喝什么極苦的東西似的。

  首先發生異變的是坂元艇長,只見他手一松,帶骨的炸雞腿便掉在地上。身子向前一傾,臉掉進盛面條的盤子里。

  全體乘員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在坂元身上。坐在坂元左側座位上的北見少佐立即站起招呼軍醫:“松島君!”

  話音剛落北見的臉便猛地抽搐起來并猝然倒下了。余下的乘員們嚇得面無人色,也都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五分鐘后,在這艘“伊402”號潛艇的食堂里,沒有發生異狀的,除了稻田之外,還有四個人,都是軍官。

  稻田摸了摸身邊趴在桌上的航海長的手腕,他已經沒有脈膊了。

  柜臺后面的廚房里,站著三個神情張的炊事兵,稻田試探地來回掃視著活著的那四名軍官,然后稻田從白色戰斗服的衣袋中掏出裝著身份證明書的袋子來,從中取出一個裝護身佛的小布袋,從小布袋中又拿出一張撲克牌的碎片放在桌上。

  活著的軍官們,松島和山田,長谷和富山都圍擾上來,手里全部拿著一小塊撲克牌的碎片放在稻田的那片的周圍,拼起來湊成一張撲大牌,是張方塊丁。

  稻田松了口氣,他推開盤子坐了下來,“原來你們都是自己人,那三個炊事兵也都是自已人。”說完,便咧嘴笑開了,山田興奮地振臂高呼起“自由正義者同盟萬歲!”

  “別大聲喊叫,讓司令室聽見了就不好辦了。”稻田笑著繼續說:“解毒藥真管用啊,剛才我擔心得不得了,萬一解毒約不靈就完了。”

  “我們也是一樣。”軍官們異口同聲他說道。

  “操舵室坐的大石和松下也是我們的同志。可是,司令室里的副艇長卻不是。當務之急是把副艇長解決掉。”

  炊事長從廚房里拿出一只籃子,籃子里放著五把。

  “原先藏在冷冰室的洋白菜堆里,冰住的防銹油已經除去,請放心用吧。”

  “辛苦啦。”稻田拿起一把。其他軍官也都各自拿起一把。各人打開彈倉,檢查了一遍,里面已經裝填好了子彈。

  “松島君,你跟我來。其余的人協助炊事兵把尸體運到廚房。如果遇上還沒有斷氣的家伙,就用刀把他們殺死。如果有拼命抵抗的,可以開槍。”稻田命令道。

  稻田和松島一同走出食堂,扶著欄干登上陡急的階梯。上面一層是通道狹窄的走廊,通往電訊室,二人沒有停留,繼續上了一層,來到司令室和操舵室跟前。

  司令室里,從天花板上垂下兩根潛望鏡,副艇長高橋正一邊注視著各種儀表的動態。一邊向隔著玻璃的操舵室里的操舵手發出種種指令。

  兩名操舵手大石和松下正坐在排列著無數儀表的控制盤后面,雙手握著飛機操縱桿一般的舵輪,舵輪向前一推,潛艇就下沉,向后一拉就上浮,一轉就會拐彎。副艇長沒有注意到登上階梯的稻田二人。當二人推開門走進來時高橋這才回過頭來。

  看到二人手里拿著,高橋不由大吃一驚。“舉起手來吧!要是你不想被打死的話。”稻田用拇指扳起擊錘冷冷地說道,并排站著的松島也打開了擊錘。

  “你們這是搞什么名堂?”高橋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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