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朔銘看到她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在的,雙手緊緊地摳住了自己的身體,長長的指甲陷入到了他的肌肉中。她發出了一聲苦悶的叫聲,楊朔銘擔心她受不了痛楚,有些慌亂地抽出了粗壯的長槍,立刻看到了上面帶著的殷紅的血跡。
“輕一點兒好嗎…”她喘息著看著他,目光里滿是溫柔和鼓勵。
楊朔銘輕輕撫摸著她嬌柔的臉蛋,點了點頭。象一個得勝的威武將軍一樣,楊朔銘再次沖進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慢慢的蠕動,盡情的享受著蹂躪和體貼她的快感,而她的身軀則隨著他的抽動而不住的起伏著。
柔情的親吻,愛惜的撫摸,她的喊聲漸漸由痛楚變成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的宣泄,發出的聲音是那樣的悅耳,動人心弦。楊朔銘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快。她忍不住象蛇一般的扭動著她的纖腰,配合著他的動作。
此時的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在他動作的猛烈刺激下,她的身子如同風中的柳樹一樣左倒右伏,在眼看著要摧折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在無數次的反復沖擊中,感受著那種死去活來的快感。
“不行了…求你…”
隨著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楊朔銘的下腹,他感覺到滾燙的液體激射而出,進入到了她的體內。此時的她已經無法動彈,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雙腿間一片濕潤,置身血泊中的她,美麗得宛如仙子。
不知過了多久,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還伏在她身上的楊朔銘,張開雙臂,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楊朔銘正要對她說話,她卻突然將滾燙的雙唇湊到了他的唇上。楊朔銘呆了一下,看著她微閉的雙目,便配合她的唇,享受著她的柔情。兩個人的舌頭在嘴里不安分的攪動著,許久才分開。兩人都在不住地喘息著,楊朔銘慢慢地從她體內退出,躺在了她的身邊。而此時的她,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樂余韻中。
恢復了理智的楊朔銘現在才明白,為什么古人對于女人的貞操會如此的珍愛。
這樣的美感,是他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
她好容易才從快感當中平息下來。她轉過身子,溫柔地看著他,伸出手臂想要抱他,但手剛剛伸出去一半,卻停了下來,捂在了小腹上。
“怎么了?”楊朔銘看著她的動作,關心地問道。
“里面…好熱…”她感覺到了小腹內的熱流,雙頰再次飛起了紅霞。
春意透酥胸,春色橫眉黛,初經云雨的她,就象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甜美可愛。
楊朔銘看著她嬌羞無限的樣子,一些久違的詩句突然出現在了腦海當中:
“…水軒檐幕透薰風,銀塘外、柳煙濃。方床遍展魚鱗簟,碧紗籠。小墀面、對芙蓉。玉人共處雙鴛枕,和嬌困、睡朦朧。起來意懶含羞態,汗香融。素裙腰,映酥胸…”
“這樣就會生孩子了,是嗎?…”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輕輕一笑,問道。
“對。”楊朔銘笑著拈起了她的秀發,點了點頭,緊接著又煞有介事的補充了一句,“不過,光一次可是不夠的哦。”
“那我們多來幾次好不好…”她開心地再次將他抱緊,“我們生孩子吧…男孩象你…女孩象我…好不好…”
“好啊…”楊朔銘吻著那誘人的紅唇,雙手再次在她的胸口摩挲起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但楊朔銘并沒有想到,就從他新婚的第二天開始,想要“不早朝”竟然成了妄想。
天剛蒙蒙亮,幾聲刺耳的槍聲便將楊朔銘從睡夢當中驚醒。
楊朔銘直起了身子,仔細地傾聽著槍聲,面色立時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根據“電腦眼”的提示,槍聲的距離似乎并不遠。
槍聲將黃韻芝也驚醒了,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楊朔銘的胳膊,看到她眼中閃過的恐懼之色,楊朔銘沖她微微一笑,抱過她輕輕一吻,然后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
“弄不好是土匪來了,我去徐隊長那里看看。”
自從楊朔銘給保安隊弄出了迫擊炮之后,在徐元錦和鎮上鄉紳的推薦下,楊朔銘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雙龍鎮保安隊的參謀。
看到楊朔銘笨手笨腳的樣子,黃韻芝莞爾一笑,披上里衣跟著他下了床,幫他穿著衣服,楊朔銘看著她蹲坐在自己面前給自己系著衣服上的琵琶扣,感覺雖然怪怪的,但心里還是感到格外的溫馨。
“我的槍呢?”楊朔銘低頭瞥見了她胸口的紅色抹胸和大片的白膩豐肌,心神不由得又是一蕩,趕緊掩飾似的問了一句。
“你等一下啊。”
黃韻芝柔聲說著,轉身打開一個精美的雕花木柜,將放在里面的楊朔銘的盒子炮取了出來,幫他在腰間系好。
“刀還要嗎?”此時的黃韻芝并沒有注意到丈夫看著自己的異樣目光,她轉過頭又看了看柜子里面劉老六給新做好送來的“哮龍”戰斗刀,象是有些害怕似的問道。
“當然。”楊朔銘點了點頭,黃韻芝小心的將戰斗刀從柜子里取出來,幫楊朔銘掛在腰間。
就在這時,黃韻芝的貼身侍女銀鳳快步走了進來。
“老爺,保安隊徐隊長派人來找您了,要您馬上過去一趟。”銀鳳一邊說著,一邊過來幫忙。
“噢。”楊朔銘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來的人是誰?是雷把頭還是趙二虎?”
雷把頭和趙二虎是楊朔銘夜襲匪巢時的助手,二人隨同楊朔銘救出被綁學生并把他們平安護送回到了鎮上,在得知楊朔銘擊斃匪首賀黑驢之后,他們倆對楊朔銘可以說佩服得五體投地。在楊朔銘當了保安隊的參謀之后,作為曾經和楊朔銘一起戰斗過的戰友,自然較別的人親近一些。這些天楊朔銘因忙于婚事不能到保安隊里,徐元錦有什么事都是讓他們二人來找楊朔銘的。
“都不是。”銀鳳幫楊朔銘系好了腰帶扣,答道,“是四個沒見過的人。”
“四個人?長什么樣子?”聽了銀鳳的回答,楊朔銘的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揚。
“兩個歲數較老,都是一臉絡腮胡子,一個看人總瞇縫著眼,一個眼光賊溜溜的。”銀鳳想了想,說道,“兩個年輕的倒沒什么出奇,不過長得挺白凈的。”
“他們現在在哪里?”楊朔銘問道。
“在大門口候著呢。”銀鳳答道。
楊朔銘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在黃韻芝和銀鳳服侍他穿戴整齊之后,他打開槍匣,取出盒子炮檢查了一下,將子彈壓滿彈匣,然后將槍重新插好。
“早點回來。”黃韻芝看著楊朔銘的動作,剪水雙瞳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放心吧。”楊朔銘笑著拉過了她,在她唇上深深一吻,黃韻芝先是一愣,接著便沉浸于他的深吻之中,而銀鳳看到了這對新婚夫妻的這個比較新潮的親昵動作,也是羞紅了臉,不由自主的轉身輕咳了一聲。
面色緋紅的黃韻芝還沒有完全從恍惚狀態當中恢復過來,楊朔銘已經放開了她,隨著銀鳳出去了。
楊朔銘來到大門口,仆人打開了大門,看到楊朔銘出來,站在對面石牌坊下的四個背著土制獵槍的人立刻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楊朔銘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四個人,立刻便覺察出了有些不對。
從外表上看,這四個人確實象是保安隊的人,他們都穿著保安隊員們經常穿著的灰布衣服,背著的都是土制獵槍,但楊朔銘注意到,他們的臉上雖然都是笑容,但卻透著難以掩飾的緊張。
此時這四個人正快步向自己走來,不自覺的呈現出了環形的包抄架勢。
“關門。”楊朔銘笑了笑,回頭對銀鳳說了一句,銀鳳象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用力關上了大門。
看到楊朔銘現身,四個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現出了欣喜之色,楊朔銘看到兩個年紀大一些的人一邊跑著,一邊伸出手向腰后摸去。
早有準備的楊朔銘冷笑了一聲,猛地抽出了腰間的“哮龍”戰斗刀,閃電般地向一個人擲去,并一閃身躲到了門口的石獅子旁邊。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楊朔銘竟然會先發制人,“哮龍”戰斗刀直直的沒入對方的咽喉,而此時,對方剛剛將別在身后的槍掏了出來,楊朔銘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兩把左輪手槍!
在躲到了石獅子后的這一瞬間,楊朔銘抄槍在手,眼中的光標急速地閃動著,將對方另外三人的位置鎖定。
對方的身手顯然也很快,差不多在楊朔銘飛刀擲出的同時,另外三人都已經拔出槍來,而且全部都是左輪快槍,在楊朔銘抽出盒子炮射擊的同時,他們也朝著楊朔銘開火了。
差不多是一連串爆豆似的槍響,緊接著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此時的楊朔銘并沒有馬上從石獅后面走出來,他小心地伏下身子,從石獅的側面微微向外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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