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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AA》的序言——獻給我最愛的與君

  與末果相識尚淺,第一次讀俊男坊時,只覺得一霎那的的驚艷,有那么一眼,似乎是驚鴻一瞥。我便知道我從此愛上了這部書,不可自拔。

  認真論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NP文,若是擱在從前,或許會一笑而過,要認真去看,卻是不可能的,后來漸漸看得淡了,所謂看書,其實就是一種身心的放松,自然而然也沒有了那么多的要求,現實已經如此慘淡,便只好從書里尋找快樂。

  看她寫,花一樣繁盛的快樂,和水滴一樣清澈的憂傷。那些流淌在字里行間的靈動,令人心里生出小小的花來,朵朵壓枝低。

  我想,她一定還很年輕,但不是任性的孩子。看她的文字亦是喜歡,于是悄悄做了收藏。

  只是沉默。

  隨心所欲。

  看到她的文字,心里真的是無從說起的感覺。欣喜而惆悵。

  是真的歡喜的,有話想要對她說,但只是愈加的不知如何說起。

  于是從頭來看她的俊男坊,讀她筆花四照的文字,一次又一次。

  我如此深愛著他筆下的謹睿,時常想,這樣的男子,哪怕是只讓我瞥見一眼,也是極好極好的事,只是可惜,此男只應書中有。那樣一個清冷的男子,帶著淡淡的青竹的芬芳,只是淡淡一眼,便足以令人一顆心百轉千回。(我承認,我是狼女~~~~)

  謹睿的出場,是這樣寫的:“一個身穿墨綠長衫的清瘦少年坐在竹幾前,專心的撥弄著琴弦。約莫十五六歲,清冷而俊美,長發披肩,兩耳鬢的梳向后腦,兩縷合在一起,用一柄小玉梳扣住,合在一起的發束編成辮,柔順地垂下,發稍有了條細絲帶束著。濃黑整齊的臥蠶眉下的眸子雖然冷冷冰冰,卻極為清澈明亮,配上線條柔和的臉形,精致的口鼻,除在她模糊的記憶中的那個男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俊美的男兒。在琴弦上飛舞的手指細白修長,修整得很好的粉紅指甲泛著淡淡的珠光。行云流水般的曲聲在他指間流泄。”

  遇上那個人時——似露珠在花葉上,輕輕顫抖的喜悅。玫果初見謹睿時,彼此正年少,或許只是那嫌惡的一眼,便已注定了宿命的結局。不可否認,一開始,謹睿是厭惡玫果的,只是后來,從玫果說出那句:“皇上的江山不容人侵犯,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之后,我想,他的心里一角,便開始塌陷了吧。

  末果的新書與君AA里面也有一位這樣的男子,叫做寧墨,不過說來奇怪,俊男坊里面堅定的謹睿黨,在與君里面卻成了不移的不凡黨。其實末果行文至此,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凡就是無憂一直苦苦找尋的子言。

  初見不凡,是那一朵墨梅。明明是那樣冰清玉潔的梅花,生生成了殺戮的代名詞。偏生握著墨梅的那雙手又是那樣的美,干凈無瑕。

  只是可惜,對面相逢,不相識。

  背燈和月就花陰,八年蹤跡八年心。無憂與子言,已經是八年未見,等到再次重逢,已經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不凡只當無憂已死,似乎已耗盡了一生的等待,只待事情一了,便追隨他的憂憂于地下。無憂卻依舊在等待她的子言,深宮冷院中相依為命的二人,終究成了陌路人。

  曾經那樣熟悉的兩個人,思深情淡。最初相逢時,還是依依呀呀的少年時,轉眼八年過去,已經是豆蔻梢頭二月初。

  命途,在她六歲時好像已經注定。

  慕言軒,慕言,言。

  天高地遠,卻終將在這里等待。思念清冷如霜雪。

  邂逅和等待都是宿命式的凄涼。

  不知最后,風住塵香花已盡,我們的無憂,是否能看到最后的花好月圓。

大熊貓文學    名門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