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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大人物的關注(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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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一章大人物的關注(求票)

  在不同人的心中,朋友的定義是不一樣的,這和地位,心態都有很大的關系,有的人第一次和人見面,喝過一頓酒,吃過一頓飯,兄弟兩字隨便就從口中蹦跶了出來,就更不要說朋友了,貌似會更廉價一點。

  但是有的人卻是要相交很久,他才會稱呼你為朋友,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朋友兩字并不是隨便就能說的!

  有的人將朋友兩字珍藏在心中,并不隨便啟之于口,只要朋友有事情,他會第一時間想辦法幫忙,這樣的人能和你做朋友,那絕對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孔齊便是這樣的人,雖然年輕的時候可能做過很多比較混蛋的事情,可是對待朋友,特別是那種他認可的朋友,他會想盡辦法去幫忙。

  做為公司的老板,雖然平時都不是他自己打理,可對財務狀況他是十分清楚的,昨天薛凡在對他說的時候,他心里就有點為難,可是他并沒有拒絕,反而一口答應了,在他認為,就算賣掉一家小公司去幫薛凡,那也是值得的。

  甚至他還想著實在不行就找其他人借點吧,平日里孔齊可是很要面子的人,更別說開口向別人借錢了。

他也一夜沒睡好,昨晚上就想著打電話,但是考慮到已經很晚,再者自己喝了點酒,他擔心說話不清晰,所以一大早便來到了下面,吸吸新鮮空氣,活躍一下大腦,或許能想到什么解決的辦法可誰知道一個電話打給現在的代理人,回答說賬面上現在沒什么錢,資金都壓在幾個大項目上了,這讓他十分的惱火“你把我當兄弟,我也會把你當兄弟,有難處為什么不說呢,自己一個人扛著的感覺很難受的。”薛凡笑得十分燦爛,眼睛甚是明亮,拍了拍孔齊的肩膀,微微笑道  “呵呵,既然答應了你,那肯定是要辦到的,總不能用你的錢去投資吧?”孔齊雖然不清楚薛凡的身家,可是冰山一角還是了解的,光是那冰山一角就已經不是他孔齊能夠比擬的。

“為什么不可以?那原本就沒多大的利潤,用我的錢,以你的名義,怎么就不行?再說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薛凡笑著說道“你知道我的,愛面子,這個我是絕對不會開口的。”孔大少搖了搖頭說道“就這么定了,你現在流動資金短缺,這會很有問題,一旦有什么缺口到時候就麻煩了,這樣吧,我讓人給你轉兩千萬到你賬上,讓你有點底氣。”薛局長大手一揮,大嘴一張,兩千萬如兩塊錢一般的出去了  孔大少雖然知道薛凡很有錢,但是絕對沒想到這么有錢,能夠很輕松很隨便就能甩兩千萬出去的人,那身家最起碼都要是幾個億的身家才行啊。

因為他自己就是幾千萬身家的人,可是在現金充裕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能調動兩百來萬的現金,要是真遇到什么大項目,弄不好現金一分都沒有  做生意的人都知道,錢放在銀行是最笨的做法,那點利息太少了,一般都是投出去,相信薛凡也是清楚的,也會是這么做的,難道將錢放在銀行里數錢?

但是他仍然能調動兩千萬現金,可想而知薛大少的身家在最近幾年翻了幾番  發了一下楞,孔大少回過神來,苦笑著問道:“你到底有多少錢?你自己清楚嗎?”

  薛凡眨巴了一下眼睛,實話說,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因為他自己卡上就百來萬的樣子,沒多過,也沒少過!

“這個…應該還有那么多吧?好像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薛局長只能老實回答“要是多得用不完,我幫你用點怎么樣?”孔大少十分不滿意薛凡這副騷包的樣子,認為這家伙就是在裝逼“好啊,這兩千萬你想怎么用都行,只要你出面幫我把那棟樓蓋起來就行。”薛局長沒有猶豫,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這家伙太打擊人了,走,吃早餐去。”孔大少覺得再問下去自己有崩潰的危險,決定馬上打住這個話題柳絮兒還在睡覺,所以薛凡便沒有去叫她“你和我說花溪縣都好幾年沒有調整班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酒店餐廳的一個小包廂里,薛凡問道“從四年前花溪縣長不知道怎么的猝死在自己家里,劉海波從外地調任擔任縣長,這四年來,花溪縣就沒有一個常委挪過窩,全部在原地踏步踏。”孔齊說道  這個情況絕對是不正常的,雖然一屆為五年,但是在地級市以下的行政區域,調動還是比較頻繁的,幾乎有一半的人能在任命的崗位上干滿一屆再調職,但是還有一半卻是會調來調去的,很多都是為了升職。

要是一個縣的主要領導干部都沒有任何的調動,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剛剛說什么?前任縣長是猝死的?”薛凡眼睛一亮,問道“不錯,當時在花溪縣還引起了很大的風波呢,不過后來經過調查,證明確實是猝死的,好像是什么疲勞過度吧,并沒有什么異常。”孔齊回道  薛凡腦子一頓,這個情況和前任派出所所長雷光明好像差不多,只不過雷光明是帶著屈辱猝死的。

“對了,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薛凡問道,這話是有原因的,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公子哪里有閑心關心一個縣里的事情,更何況孔齊還有生意需要經營“呵呵,我有個親戚在花溪縣做了個小官。”孔大少賣了個關子,故意很神秘的說道“要說就說,不說拉倒!”薛局長知道之前的事情刺激到這位大少爺了,所以渾然不接招,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都被人家識破了,孔大少當然不會再發招,說道:“花溪縣委黨群副書記岳文是我小舅!”

“噗”薛局長差點將面湯噴了出來,我靠,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你家老爹好歹也是省委黨群副書記,你小舅咋就混得這么差?雖然都是黨群副書記,可是這差距也太大了點,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孔長風好歹也要將小舅子提點級別吧,據薛凡所知,岳文今年貌似快四十歲了,這還在副處級的位置上呆著,再呆幾年這時間就過去了,哪里還有什么太大的發展前途  好似知道薛凡的想法,孔齊吃完面后擦了擦嘴,說道:“本來我爸剛來的時候就想將我小舅調到另外一個縣做縣委書記或者縣長的,但是我小舅好像很堅持,并沒有同意,一定要呆在花溪縣,你說怪不怪?”

  這又是一個不合理的地方,哪里有人縣委書記都不做反而愿意做縣委副書記的,當官不就是為了做更大的官嗎?尋求的是進步,有機會擺在眼前怎么能不要呢?

那就只有一個理由,除非有什么比升官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樣才說得過去  不然為什么要不追求進步?為什么要呆在一個小縣城里?

“你就沒問過嗎?孔書記難道就沒覺得事情的蹊蹺之處?”薛凡皺著眉頭問道“問過,而且是很詳細的問過,但是那時候我沒在身邊,他們兩人密談了些什么我根本就不清楚,但是直從那次以后,我小舅便再也沒有去過我們家,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我爸也沒有再提出來要調動小舅的位置!”孔大少同樣是一臉的驚奇之意,看來他是真的不清楚  薛局長點了點頭,眉頭果斷的皺了起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岳文心甘情愿在花溪呆上這么幾年而不進步?孔長風又是得知了什么消息而放任小舅子的行為呢?

  是的,在薛凡看來,岳文很少到孔家去,為的就是在避嫌,為了減少和孔家之間的聯系而做的一種動作,至于背后到底如何,外人應該是不知道的,包括孔齊在內也并不知情。

要想揭開籠罩在花溪縣的那層神秘面紗,薛凡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特別是事情可能關系到省高層斗法的情況之下,那就更加的需要小心謹慎了雖然薛凡背后有張家支撐著,很少有人將他怎么樣,但是一旦以薛凡的級別,情況未明之下,突然卷入高層斗法的漩渦之中,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歷來就有神仙打架,旁人遭殃的道理,往往上面斗法,下面緊隨著的便是一大批的人跟著倒下  贏了,那好,升官自然不再話下,但是要輸了,那問題就嚴重了,屁股下的位置挪一挪那都是最輕的結果了,政治斗爭從來都是殘酷的,沒有什么感情可言。

  不過薛凡并不如何擔心,那是因為調他來花溪的人并不是別人,而是蘇強,自己的未來岳父,現如今張家可是如日中天呢。

  兩人吃完早餐,孔齊便開車回蓉城了,雖然見面的時間比較短暫,顯得有點急匆匆的樣子,不過一切都按照薛凡的計劃進行著。

  從盤花市回花溪的路上是薛凡開的車,這次他照樣沒有自己開車,美女司機并不是帶著好看的嘛,該用的時候還是要用的,盡管這位美女眼睛周圍貌似有著一層淡淡的黑眼圈,好像昨晚也并沒有休息好似的。

  一路上薛凡的思緒完全都在回憶著孔齊的那番話,身上便有了一層無形的壓力!

西川蓉城省委大院此刻西川省省長蘇強的辦公室里,蘇省長正拿著桌上的保密電話不斷的點著頭,貌似在和什么大人物通話  不然憑他的身份,也不用這么小心謹慎的樣子了,一省的省長雖然不是書記那樣的封疆大吏,可也相差不是很多了,再進一步就行了嘛,更何況以蘇強的年齡和能力,升任省委書記那都是遲早的事情。

“首長,您放心,這個事情當初就是計劃好了的,問題不大,更何況他現在還需要鍛煉,將他派下去也是增長一下他的經驗,讓他知道官并不是那么好當的!”蘇省長說道“嗯,一定要注意保護,你要知道他可是進入了許多人的眼里了,也不知道是那小家伙的運氣還是怎么的,好像每次有重大的事情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你說他咋就那么的活躍呢?”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西川口音,要是薛凡聽到,肯定能想到這位大人物是誰  蘇強同志臉上也浮現出了一股笑意,不過那并不是什么開心的笑容,而是苦笑,按理說未來女婿被領導人夸獎,那絕對是應該高興的,但是蘇強同志是真的笑不出來,樹大招風啊!

“我真怕他亂來啊,要是知道一點內幕便沖動起來,那問題就嚴重了,您也知道,那小子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著的,特別是關系到那種老百姓的問題上,他肯定是當仁不讓的。”蘇省長看來對某位“小子”是很了解的,深深的知道其性格“呵呵,蘇強同志,你是不知道,很多人就是喜歡他的這個性格哦,覺得他的性格很合大家的脾胃,改革開放了這么久,隨著華夏的經濟復蘇,我們黨內的干部也出現了許多的問題,像他這種人將會越來越少了,所以更加要注意保護他,如果他能一直保持下去,那絕對是華夏之幸事!”這位首長對某人的評價很高,可以說能從這位的嘴里說出來,那會驚掉很多人眼珠子的蘇強同志那是不用說了,他也被驚得一塌糊涂了,隨后輕輕的說了兩句,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而蘇省長則是坐在辦公椅上有點發愣,不知道是開心好還是擔心好,總之這個電話弄得他有點神思不屬。

即將到達花溪縣的薛局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岳父正在為自己發愁,他想的問題是眼前局里情況不明,還是先靜觀其變再說,貿然的行動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到單位后不久,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便走進了薛局長的辦公室,這位行走之間很有氣勢,不過要不是有過特殊經歷的人是人不出來的。

  看到這個青年,薛局長很是歡喜,幾乎是從辦公椅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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