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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節、慘遭美人毒手的楊光

  其實,我心里真的很不想去把自己變成一個大雜燴,可現在這種情況…

  趙紫涵已經很明確的表現出,她不是這個驚神鼓的持有者,法器有靈,當然可以自行則主。在這里出現的三個人,我、趙紫涵、張鹿。

  我可不信張鹿是這個法器的持有人,或許按照二三流的小說中,最不可能的那個往往就是他!比如推理小說中最沒有殺人動機的往往就是殺人兇手一樣。

  可是呢,我這里不是推理小說。玩不起那種套路。

  我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對趙紫涵說:“我試試吧。”很簡單的一句話,實際上我承受著很大的心理壓力,來自于多方面的。

  至于趙紫涵表現出來的失落、郁悶、震驚、不可置信等等眼神和表情,讓我真的覺得自己是搶了小女孩棒棒糖的壞人。

  彎下腰,下意識的對那個驚神鼓雙手合十的擺了擺,心里嘀咕著‘千萬別是我,千萬別是我。’這樣的念頭,才伸手抓向了鼓柄。

  當手指觸及那只鼓柄的一瞬間,流光咒帶給我的感覺一下子充斥在腦海中。

  下一刻,我整個人出現在一處奇怪的空間之內。

  說不上是什么地方,有濃濃的迷霧,有光,隱約之間還有花在霧中,在遠處好像還可以看到茅草一樣的房子,耳朵里聽到潺潺地流水聲。

  “終于還是要到了這個時候了嗎?”一個溫婉的女性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淡淡地卻聽得出聲音中的憂郁。

  “嘻嘻,姐姐,你的小情人來了。命中注定的哦,趕緊讓他進來吧。”這個聲音清脆如百靈鳥一樣。

  我聽的云山霧繞的感覺,這流光咒好奇怪,只聞聲不見人,難不成這次是‘電話錄音’的性質?讓我看到一段什么經天緯地的秘密不成?

  接著那個百靈鳥一樣清脆的女性聲音喊著:“外面的傻小子,趕緊進來呀。在外面可沒人給你送媳婦的。”

  經歷過流光咒的人都知道,流光咒是一種記錄行的法術,可以同時記錄聲音和影像的法門,缺陷也是有的,就如同看電影一樣,只能被動的跟隨流光咒留下的視角觀看,這中間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不能有自己的舉動。

  我本以為自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可下意識的,我去搜尋那個聲音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視角…竟然隨著我的思想而改變!

  天啊!

  這個發現讓我一下子慌亂起來,遂又變得有些不知所措。難不成這不是流光咒?這樣的想法嗖嗖地冒出來。可是,不是流光咒又是什么?總不能是我來到這里了吧?天下什么法術這么離開,上一刻我還在刑警隊的地下負一層,一眨眼就出現在這么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里。

  我轉念又想,這是不是比流光咒更高一層的法門呢?我轉折眼珠,調整自己想要看的角度,用心去聽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是在草廬那里,隱約可見的草廬發出來的。

  那個清脆的聲音有些嗔怒:“外面的死人,你到底進不進來?”

  “妹妹,別嚇到人家。”那溫婉的聲音似乎在勸慰,可我聽得出一絲絲不滿在其中,竟也有些嗔怒和哀怨。我左右去看,難道這是一段流傳千古的情人見面的流光咒,記載的是…我發揮我的腦補功能,各種腦補這畫面中男女主人公見面的場景,這可是神仙吧,嗯,起碼留下流光咒的一方應該就是神仙。

  唔…神仙情侶見面會不會親小嘴呢?

  正YY著,兩道人影從那隱約浮現的小屋前面出現,只觀靚影,便覺得這兩個女子定然是婀娜多姿的類型。必然都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

  男主角呢?男主角怎么還沒出現?

  我左顧右盼,腦補男主角是不是衣袂飄飄,乘風而來的模樣。

  漸漸地,人影慢慢靠近我這面,我居然覺得有一點點激動!嗯,明知道這很可能是幾千年前的事情,可我還是很激動。所以,我給自己和男人們下了一個定論,男人果然很犯賤!內心中帶著一種終于可以一度廬山真面目的激動。

  那兩個女子,手牽著手從霧中走出。

  一個略高,一個略矮。

  高的那個一身白衣,看不出是漢賦還是唐衣,只一眼,我就感覺腦袋嗡滴一下,美!真他娘的美!我干巴巴,生癟癟的在腦子里轉了幾千圈也形容不出來那白衣女子的美該如何去形容!

  原本只是蒙蒙的一個白影,逐漸靠近我所在的地方,她眸子里閃爍著令人沉醉的光芒,對,就是那種能夠讓任何男人都沉醉進去的美眸。

  上頭斜斜繡了枝紅梅簪子,很隨意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這里。

  我只覺得她周身都是嬌俏嫵媚.肌膚嫩得像一掐就能掐出股水兒來,柳眉細挑,美目顧盼,櫻唇輕啟,粉頸嬌垂,當真佳人也!!!

  媽的,我自詡也是文學的本科生,可如此女子,我卻無法形容出來到底如何的傾國傾城,艷麗無雙。

  還有她身邊那稍矮一點點的女子,一身煙羅清脆的衣服。和白衣女子的衣服有著不同的款式,那綠色的衣服襯托著,著綠衣的女子帶著俏皮和戲謔。同樣是傾國傾城,同樣是貌美無雙,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我竟然驚呆了!

  好歹我也是經過我們家文怡考驗過的人啊!

  好歹我也是經歷過水火,淌過了生死河的男人。我怎么就…就…就覺得自己沉淪了呢?

  這樣兩個近乎完美,不,是真的很完美的女子,就那么脆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似乎看著我…

  不對!!!!

  我幡然從沉醉其中醒悟過來,就算流光咒,那影像中的人,目光也是死死的。根本不會真的看向我的眼睛。

  而我眼前的這兩個女子,她們是真的看著我!

  綠衣女子看向我,沒錯,是真真切切的看著我,問:“嘿,小子,你來了怎么不進去?好大的架子嘛!”

  我:“…”

  “奇怪,你怎么不說話?跟個木頭似得。上一次見你不是挺健談的嗎?”她看著我說,雙手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臂衣袖轉頭去問:“姐姐,姐姐,這小子怎么不說話?不會是嚇傻了吧?”

  這話說的我一愣一愣的。

  莫不是這個流光咒是俯在‘男主角’身上的?不然怎么就讓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站在我面前呢?

  那白衣女子眼睛里也是閃爍著,忽地,她撲哧一笑,那嬌艷容顏在一剎那,壓過百花綻放。連周圍夢幻朦朧的景色都暗淡下去了。

  白衣女子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的錯。”她輕推開拉住她衣袖的那雙白白的玉手,很是寵溺的對綠衣女子笑了笑,說:“傻妹妹,他借助我留在人間的法器,以神魂跨越兩界。但畢竟是下界修士,在這里能夠保持魂魄不寐,已經難得了。”

  我聽的糊涂,難不成我所在的這個位置真有那么一個‘男主角?’。我試著把目光向下,想要看看周圍,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是有那么一個‘男人’出現。

  卻不想,我剛動作,那綠衣女子嬌嗔喊道:“呆瓜一個,看什么看!”

  我是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不然我一定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一句“是說我嗎?”但顯然,我現在的狀態,沒手沒腳沒嘴巴,跟流光咒的感覺一樣,只帶著眼睛和耳朵進來的。

  那白衣女子,拉了一下綠衣女子,低聲說:“小妹別鬧,我來施法暫時讓他固定魂魄,凝聚人型。”

  那綠衣女子卻攔住白衣女子道:“姐姐,我來我來吧。你還要跟著下去,要養精蓄銳的。”

  白衣女子點點頭,側身讓開一步。

  綠衣女子對我咧嘴嘻嘻一笑,說道:“嘿嘿,看樣子你這呆瓜還沒有回復前世記憶。就趁著現在你什么都不知道,好好欺負欺負,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我報仇,千年都不晚。”說著,我見到那綠衣女子雙手在胸前翻飛,猶如一朵朵瞬間盛開的白玉蘭,只不過嘴巴里還念叨著:“疼死你,疼死你,這次算利息。”這樣的話語。

  接著,那女子雙手停在胸前,停止雙手翻飛后,猛地停頓,讓我清晰的,清楚的,清切的看到那胸前隔著綠色紗衣也跳動了兩下的優質彈性。

  我打賭,如果我是在凡人世界中要是看到這樣的場面,身為男人的我,一定會不自覺的吞咽一下口水,讓喉結上下聳動幾次。

  但接下來…

  我的耳邊聽到白衣女子焦慮的聲音:“妹妹不可…”緊接著,一股子,不對,這樣形容是錯誤的,應該說好像有一群提著棒子,鐵錘的漢子圍著我狂毆的劇烈疼痛感瞬間出現。而我,只來得及感覺到‘全身’疼痛,竟然在這個時候,張開了嘴巴。大聲的喊起來:“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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