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點事情,現在小說進入了倒計時階段,整體都在不停的收尾。胖子我也是第一次寫靈異小說,不知道套路。雖說到了后期,靈異的部分少了,可道法的部分也沒多許多,除了傳承、和這個故事看到一些神啊,仙的,還沒有脫離現實。
至少,我在結尾之前不想讓這本書變成仙俠故事。可畢竟寫故事嘛,要有一個前后,有一個起因和結果。
純粹的靈異故事,寫到一百多萬字,估計什么恐怖元素也都用光了。至少我覺得如果全部都是靈異下來,我到最后保不準就是個爛尾了。可胖子我不想爛尾,我需要一個有始有終的故事。既然是故事就脫不開一個承前啟后的作用。前因我都買下了呢,現在是收尾,收尾的目的是為了這本書有個完美的結局。預計上,應該是在200萬字左右結束這本書,現在基本上也就差不多是收尾了。
作為胖子我習慣性的要用鋪墊來架設的方式,難免會有不盡人意的地方。
主角楊光到底是誰,為什么有那么多人主動出現在他身邊。
葉一呢?
還有天龍這個組織,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個比較明確的描述。
那么,從‘長生’在結束之前,故事基本上把線索都擺出來了,包括為什么,因為什么。
以及最后《》的最后一個故事的時候,基本上就會完全脫離了靈異、風水這類東西,從而走向一個故事該有的層次,即,收尾,把前面敘述的故事,線索、人物都綜合在一起。讓這個故事完全的豐滿起來。或許,后期會因為靈異的減少,讓人感覺失色不少,但是我相信,習慣故事的人,不會只喜歡靈異恐怖,那樣的話,很多人都比我寫的好,寫的恐怖。喜歡這本書的相信更多是喜歡葉一、趙磊、楊光這些人,想知道他們是經歷過怎樣的一些事情,從弱到強,從渺小到偉大的過程。我能做的就是…讓這個過程變得完美!
以上…我想說的。以下,繼續故事。
“咳咳,千年之機,千載難逢,能夠開啟鎮仙鼎的后人,當你得到這鎮仙鼎的時候,那條路就應該快要開啟了,你做好準備了嗎?”人未至,聲先來。聲音是那么的突兀,好似從天邊傳來一樣,空曠卻沒有回音。
后人?我嗎?什么樣的準備?
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可說話的人連個影子都沒有。
正想著,只覺得眼前一晃,一道白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驚呼出來’。當然,我發不出聲音,對方也聽不到。但是,令我震驚的是,這個人太讓我眼熟了。竟然是最初開啟七寶葫蘆時候自稱白云子的老道。
他依舊是仙風道骨的模樣,長眉須髯,白發隨身飄逸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對著我微微一笑,深邃的目光好似穿透了千年的時間看到我一樣。
聲音溫馴,如慈愛長輩:“吾之后人,以血脈之力啟開這流光咒法,這證明老道的推算沒有差錯,吾血脈千年之后依舊還在,實屬難得。”
我看到他臉上的欣慰,但緊接著他的表情黯淡下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唉,亦不知這是福是禍,貧道只能在為此布局千年,做了這樣一手準備。或許在那天有緣我們還會相見。
后人,此寶名為鎮仙鼎,有聚氣納神,令人神明之功效,是布陣最好的陣眼靈物。乃是老道窮百年之力尋得數種珍材煉制而成,更為繼承吾之道統‘鑒天卷’開啟的鑰匙,貧道所留之法修到極致可有萬年長生,鼎內另有蘊含百年法力可在得到道統之時吸納入體筑基煉神。希冀在未來那最終的‘開天之日’時吾等有緣相見,還望那時吾之后人可助我一臂之力。如若道運十足,或許…也可以超脫這天地,成為真正自由的仙,獲得真正的長生,超脫這方天地的束縛。古往今來不知凡幾有道之人,可慢慢超脫的長生路,又有幾人得到?”
我見他略有所思,似乎還有什么想說的。
“天道五十,遁去其一,這其中的一,就是長生之門,開天之路。此途坎坷,早已不知葬了多少同道,吾之后人,無論你現在姓甚名誰,體內有貧道血脈當是不假。吾等道友借助這天道遁去其一的本質,布下這千年之局,以血脈之力傳承之法,令寶物千年之后依舊可以回歸血脈之人的身邊。
這樣看來,吾等判斷當是沒錯。那么,下面貧道要說的事情就尤為重要,后人切記切記。”
我看到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臉上那種風輕云淡的模樣徹底消失,聲音也越發的嚴肅:“吾之后人,‘鑒天卷’是我參閱天地星辰日落。而后無意中進入人族的避難所。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惜,貧道當時未曾在人間留下道統,是以此番破開避難所的庇護重返人間,卻再也找不到我的血脈。只能留下道統與鎮仙鼎,還有一次可以超脫世間的機會。
看到此處了嗎?此為一處墓葬。是吾等道友將那長生果放置之所。你們可以根據鼎中所畫之圖尋到此墓。這…這也算給你們的一次考驗吧。如果連墓都進不來,也就不要參與最后的那一次機會。后人,好自為之,好自為之。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天地都在變,何況人呢。如若有緣,吾等自會相見的。”
一如往昔,畫面到此結束,在剎那間我的意識回到了本身之中。
似乎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我一頭倒向身后,咕咚一下,腦袋和地板來了一個很結實的接觸。
“邪門了!”我瞪著眼睛說出第一句話。在葉一驚訝的目光中,我做起來用手指著涂滿我鮮血的‘鎮仙鼎’說道:“這上面有流光咒。”
葉一蹙起眉頭,并沒有馬上詢問我流光咒里我得到了什么樣的信息。反而走回到他所持有的金屬梭子面前,盤膝坐下。
雙手撫摸著那支梭子,然后才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我問道:“我試試看,如果也有流光咒在上面,我再聽聽你流光咒內的信息。”
我點點頭。
葉一用刀子挑開指尖,鮮血順著傷口涌出來,然后他順著金屬梭子上的細碎的花紋,均勻的把指尖上的血液涂抹上去。
大約葉一快要把那金屬梭子涂抹滿了鮮血的時候,我就看到葉一渾身一哆嗦,整個人好像失了魂一樣傻愣愣的一動不動。
“也是流光咒嗎?”我低聲說道。
如果真的也是流光咒,那么,當時我記得在最初在畫面中的老道一共有五個人,就是說最少有五個傳承者了。
這就是命運?是古代大能者的布局嗎?如此了不起的布局,跨越千年的時空依舊可以傳承下來。
那么,操縱我們的到底是命運的手?還是那五個畫面中的老道士呢?
我坐在葉一的面前,看著他,回憶當初第一次和他見面時候的景象,還有后來一次一次和葉一在一起的冒險,似乎就是那么突兀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可隨之而來的是人生的起起落落,看似靈異的圈子,卻充滿著變數,很多時候都好像有人在制造麻煩,而我們在解決麻煩。
天龍那個組織嗎?這一刻,我更渴望是那個天龍在布置所有的麻煩,起碼還可以想辦法解決,就算它強大,它恐怖,但那好歹是一個時代的人!而不是縹渺無蹤的仙!是傳說中的大能之士,我不知道這個跨越了千年的幾個老道,有多大的能力,如果剛才白云子所說的話沒有摻水,那個所謂的‘鑒天卷’可以讓人活一萬年!
那么現在才多久呢?秦漢時代到現在不過兩千年,也許…他們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等待著,他們所說的‘開天之時’開啟。那個被說成可以長生的契機,為了一次機會,布局千年,活幾千年。強大的法力、近乎萬年的超長壽命、還有連科學都解釋不清楚的能力。這一切的一切太令人恐懼。就算…就算他們曾經是我們的先祖。
我默然的點燃一根煙,這樣的做法太令人恐懼了。
任誰冷不丁知道可能會不止一個還活著的幾千年的人,告訴你他在布局,在最規劃,在如何如何,任憑我的心跟水缸一樣大,我也裝不下這樣的信息。
葉一,希望你能夠接受這樣恐怖的信息吧。
猛然間,我有了一個非常非常可怕的猜測。這樣的猜測讓我的手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煙頭順著我的庫管滾落在的地板上,裊裊的煙彌漫在我的眼前。
“葉一!”我低聲的呼喚了一下他。
我覺得有些害怕,這種恐懼,似乎只有剛剛開始和葉一接觸另一個世界的生靈后,到逐漸對它們喪失了恐懼感已經很久了。沒想到,現在又蔓延出來,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奈感。
沒錯的!
就是無奈,不管是天龍的組織,還是流光咒中的白云子,他們太強了!他們涉及的層次和知道的事情遠遠比我們更多。
恐怕,我現在依舊存在著對未知的恐懼吧。
我不知道那些幾千年前的人,他們到底是怎么讓幾千年后的我們進入他們設下的圈套,這樣近乎不可思議的手段,讓我們得到血脈傳承的寶物。
還有那座墳墓…
想到這里,我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地圖!白云子說給我留下了地圖,地圖在鎮仙鼎的內壁里。
我把那沾滿了我鮮血的鎮仙鼎抱到燈光下,哪里有很奇怪的花紋,難道這就是地圖?
我下意識的一只手把鎮仙鼎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去摸那里面的畫面:“總不會讓我砸開這東西得到地圖吧?”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用,可以用拓字的方法把里面的地圖拓出來。”葉一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抬頭去看他,看到他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后。
“醒了?有什么發現嗎?”我把鎮仙鼎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葉一點點頭,說道:“你這個鎮仙鼎里藏有一張地圖。”
“你,你怎么知道?”我驚訝的看著葉一,但短暫的驚呼后,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連忙糾正的說道:“你也看到了那里對嗎?看來你的傳承人和我見到的就算不是一個人,也應該是那五個人之一了吧?”
一輕輕點頭:“我知道你這個叫鎮仙鼎,還知道我這個叫辟天梭。”
呵呵…鎮仙…辟天…
我把目光放到葉一懷里抱著的辟天梭上,笑的有些不自然:“我們在仙俠故事里嗎?”
“也許還要復雜。”葉一說道:“說說你看到的是什么吧。”
我嗯了一聲,緩緩地把剛才在流光咒中所看到的畫面原原本本地對葉一說了個明白。
“我遇到的和你差不多,不過沒有道統傳承,似乎那個祖先說他留下了足夠的道統,看樣子…失傳了。”葉一聳聳肩膀淡淡地說道。對他來說,貴精不貴多,即便是那個老道留下了道統,葉一也不會再去涉獵了,最多借鑒一下,卻還是要一門心思的修煉他所得到的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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