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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節、業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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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相家人也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安全不講道理。

  相隔不過數米的距離,也不知葉一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是瞬間就出現在對方的面前。

  噗嗤!

  一刀就刺入了對方的喉嚨里。

  相家人雙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充斥到了這個人的神經之中,怒極卻因喉嚨受制無法怒吼。相家人的性格也算生性霸道,竟然雙手推向葉一的胸口,靠著一股子撐力‘嗤’地一聲,拔出刺入喉嚨內的刺刀。

  緊接著,一只手掌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枚不過巴掌長短的小刀,在倒地之前猛然刺入自己的心口。

  這么短暫的時間里,一股子鮮血噗地噴了出來,濺射在葉一的臉上。

  而與此同時,一道陰風從那相家人躺在地上的身體上蒸騰而起!

  葉一怒道:“靠!竟然以魂祭魂!”怒喊到這里,葉一也顧不得裝酷耍帥,向后跑去順抓過還傻愣著的公孫鏡厚道:“跑啊!猛鬼出籠了。”

  在同一時間,那守靈犬卻‘嗷唔’的一聲長嘯,身如黑色閃電,一下子竄到那相家人的身邊,也不見怎么動作,就那么大口在空中做出撲咬的動作來。

  咔嚓,咔嚓,咔嚓…

  那本來是一團陰風剛剛升起,又經過活人心血、生魂祭出的惡靈還沒發揮看家本領的時候,就被守靈犬吞了個干干凈凈!這真是天生的一物降一物,若是沒有守靈犬,就算葉一此時也算奇遇之后功力大漲,怕也不會那么好過。

  畢竟對人而言,惡靈本就兇厲無比,再祭煉出來的兇靈,更是難纏。沒見道士們驅鬼抓妖都要身穿道袍,法器在身,開壇而行嗎?更何況是相家這種傳承了近乎千年,每一只惡鬼都有上百年火候的貨色,更是兇列無比。

  守靈犬一口口吞下惡靈后,嗚嗚嗚嗚的叫了幾聲,搖晃著尾巴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葉一卻沒有功夫去看這些,他松開抓著公孫鏡的手,從褲兜里翻出兩張符紙,雙手各自拈住一個,口中念道:“天地無極,五行相伴,火!”

  呼地一下,兩張紙同時燃燒起來,葉一分別把兩張紙丟向了兩具尸體。

  下一刻,兩具尸體就好像被澆滿了汽油一樣,熾烈的燃燒起來。可臨近不過數米距離的公孫鏡竟然沒有感受到一點火的溫度。

  不由問道:“這是什么火?”

  “業火,引動他們自身的業火,可焚其身。只有業障深重的人有效。到底怎么回事?給我說說!”

  公孫鏡這才緩過神來,猛然喊道:“葉一,快去救胖子和那摳門的和尚!”

  整整20分鐘,我才推著三輪車從接口走了出來。

  我剛一出街口,就看到十幾個身穿警服的人,用那種電視機騎馬蹲襠式的標準姿勢舉著手槍對準了我!

  “不許動!”

  我嚇的‘媽呀’一聲,連忙叫到:“我是好人!”

  “那是自己人!”趙紫涵的聲音從警察后面響起。

  為首叫我‘不許動’的人,才喝令解除針對我的槍口。

  我連忙喊道:“這怎么回事?我才這么會兒功夫,警察就都來了?”

  趙紫涵推開警察跑過來說道:“你再不出來,我們就要進去找你了。這是梁隊長、這是楊光。”

  “你好。”我對著那個為首的叫做梁隊長的人說道。

  然后我問道:“怎么來的這么快?張局長那面聯系的?”

  趙紫涵搖搖頭,說道:“不是。是警察自己發現的問題。”

  我蹙眉道:“怎么回事?”

  趙紫涵說:“你還是問問梁隊長吧。”

  我把目光轉向梁隊長,這個人身高170左右,卻滿臉嚴肅,看上去也不算很壯,但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子爆發力。我問道:“梁隊長,你們是怎么來的?到底怎么了?”

  梁隊長說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大概是20分鐘之前…”

  梁隊長的解釋令我膛目結舌…

  20分鐘前,就在我和張少坤結束通話沒多久,整個M市陷入了一場很奇怪的恐慌當中。

  開始的時候是接到了很多群眾的舉報電話,說某某小區,某某廣場,某某公園等地出現了暈倒的人群,但是就在幾分鐘之內,這種暈厥的人群似乎一下子擴散到了整個M市中,但凡事普通人都暈厥了過去,幾條主要干道相續出現了大量的汽車追尾事件,很多地方也燒起了大火。

  警方連忙調動警力,卻發現交通、通訊都陷入了癱瘓。

  整個M市就好像在一瞬間陷入了世界末日之中一樣。

  但是,奇怪的是。整個城市中只有普通人才會昏迷。好多人都沒事!

  而且,城市內的通訊也只是對外的通訊失敗,城市內本身的通訊依舊暢通無阻。

  當地領導連忙組織警力,進行排查,卻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公職人員在正處級以上實權部門的領導都沒有收到影響,地方警察部隊、消防部隊、以及司法部門的人也沒有收到影響。

  所收到影響的人群,只有普通人!

  準確的說!

  正處級以下的普通人,腦門上沒有頂著國徽的普通人都暈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神秘的電話打到了市長的手機上。

  他只說:“如果要找出問題原因,就去王府小學。”

  市長大人也是亂了方寸,雖然不清楚是為什么導致的這場‘事故’,但是有這么一個線索后,還是派遣了這些警察過來。

  我聽到這樣的解釋,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梁隊長咳嗽了一聲,把我從沉思中喚醒,問道:“那個電話是不是你打的?”

  我說道:“不是我,而且,我現在不敢肯定對方的目的。”

  梁隊長道:“那么,你能解釋一下你在做什么嗎?”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說我救人的你信嗎?”

  “很難相信。”梁隊長如實說道。

  我搖頭說到:“我估計你也不會相信,因為我下面說的事情,你會更難接受。”

  “你說說。”梁隊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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