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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節、柳條打鬼(上)

  (感謝我的編輯沙美人,太厚道了,無以為報啊,以身相許人家不喜歡胖子,唯有努力寫出更吸引人的稿子,以資報償了。。。。沙姐謝謝。)

  見到我們進門,村長帶著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來。

  “哎呀,你們可算回來了。那狗剩子又學狗叫又學貓叫的。叫了一個晚上,剛才吐了白沫就直愣愣不動彈了呢,也不知道你們那繩子咋給綁的哩,解不開吶。”

  跟副隊長來的那名警官問副隊長如何?

  副隊長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并沒有說的太多。畢竟這些東西還是不要宣傳的好。

  而葉一聽到村長這番追問,笑道:“沒事,不過這時候不適合驅掉他身上的東西,明天正午吧。反正綁著呢,就再綁一天吧。”

  葉一說的很輕松,周圍的村民也似乎并不關心那叫做狗剩子的如何。似乎更關系他身上的東西對自己有沒有危害,聽到大師的解釋,他們都開始張羅著回去摟著老婆孩兒睡覺了。

  老村長磕打磕打煙袋鍋,問兩名干部要不要在這里將就一晚上。

  老警官搖搖頭,就叫副隊長跟他一起回去。副隊長卻說讓他自己回去,明天副隊長搭著我們的車一起回市里。

  老警官顯然不喜歡鄉土內的住宿環境,大半夜的開車自己回去了。

  晚上炕頭上,副隊長躺在炕上,問我:“你們總是做這么危險的事兒?”

  我也睡不著覺,爬起來點了一根煙說:“我剛認識葉一沒多久,也是請他幫忙的。不過,這種事情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太邪門了。”

  副隊長道:“我從警十幾年,邪門的事情碰到過不少。可一直沒碰到能解決的。所以這次接觸之后,我打算回去跟局里提一下這個事情。”

  葉一那面忽然蹦出一句:“你最好別提。”

  為什么?副隊長問了一句。

  葉一不再說話。

  我想了想解釋道:“可能是這個東西畢竟科學無法解釋吧。真要是破了你說的那些邪門案子,你怎么寫報告?”

  副隊長怔了一下,然后苦笑一聲道:“還真沒法寫明白,入檔的東西不能亂寫。”

  副隊長從趴著變成仰臥,雙手墊在腦袋下面說:“算了,我這么做也是想給無辜的人一個交代。”

  我接不了這種話題,所以我也跟著他沉默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公雞都只是剛開始清嗓子準備鳴叫,我就已經從被窩里鉆了出來,不是不困,而是那硬邦邦的炕頭實在難以忍受,太遭罪了。

  我起來的時候,卻看到副隊長坐在窗口的凳子上抽煙,而葉一已經不在了。

  我好奇的問道:“葉一呢?”

  副隊長道:“出去了。”

  我哦了一聲,起來開始洗漱。那個啞巴大娘已經起來喂雞喂鴨了。老村長也一臉惆悵的坐在倉房的門口,顯然還是因為那個愣愣不說話的狗剩子發愁。

  和村長與村長大娘打了個招呼,我揮舞著手臂,做著簡單的舒展運動。

  沒多大會兒功夫,葉一就從大門外走進來。手里還提著一把樹枝。

  我走上去,看到葉一手里的樹枝都是新鮮的那種,顯然是剛從樹上掰下來的。我笑道:“怎么一到早的跑去掰樹枝玩了?”

  葉一揮舞了一下手里的樹枝道:“這是柳樹和桃木,一會兒趁著現在有露水摘下來等巳時的時候,把狗剩子身體里的東西趕出來滅了它。”

  有什么關系?我問。

  葉一打開車的后備箱,從里面抽出一大張黃紙,將樹枝都包裹在里面。一邊做事一邊對我說:“清晨的露水陰性十足,可以對敏感的臟東西有較大的殺傷力。柳條這東西你聽說過吧?叫做柳條打鬼打一下矮三寸。所以,我就要用這東西打狗剩子。把里面的東西打出來。至于新鮮的桃木,一會兒你抽點汽油,到時候直接放在狗剩子腦袋下面點著就可以。”

  我去吊燒啊?

  老村長顯然知道葉一的去向,看到葉一回來,老村長才轉身進去,準備早飯去了。

  這么一算日子,前前后后跟葉一跑出來三天了。經歷的事情還他媽的邪門。這輩子算是見識到了,不過,我想跟我相比,副隊長的人生觀估計顛覆的更厲害。

  一上午沒什么說的,等到巳時(上午911點之間)的時候,葉一拜托老村長托村里木匠打出來一個高2.5米左右的木頭架子。中間固定上了一個滑輪。再把目光呆滯的狗剩子倒掛在上面。葉一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童子尿,高呼一聲奇怪的字眼,然后開始用柳條蘸著童子尿抽打在狗剩子的身上!

  隨著每一柳條的下去,狗剩子都發出不似好人的哭叫聲,那聲音,無法去形容。反正特別的難聽。而且,伴隨著每一次狗剩子的喊叫,整個村子的狗啊、貓啊的都沸騰了。

  這村里人就沒見過這樣的場面,除了打人小孩都趴在墻頭上看著我們“打”狗剩子,更有整個村子的貓狗都圍在村長家的院墻外面,使勁的叫喚。

  要是一個普通人被倒掉著半小時,估計能腦淤血。但是這次我算開了眼界了。狗剩子似乎違背了萬有引力定律一樣,整個人被倒吊了半個小時,除了喊的特別痛苦之外,臉上竟然沒有一點血液倒流后的充血紅色。

  我緊張的一只手拿著已經準備好的桃樹枝編成的直徑半米左右的圓環,一只手拎著半瓶汽油。而副隊長則拿著打火機,我倆蓄勢以待只等葉一一聲令下后,就點火吊燒二狗子。

  我注意到,葉一用柳條抽打的十分規律。每一次柳條的下落點一定是三寸左右。一只打到二狗子的脖子位置,然后再次重復,只是再次的時候是貼近上一次抽打位置的下面一點點,如同并排打下來的一樣。

  當最有一條印記即將被蘸著童子尿的柳條抽到的時候,葉一大喊一聲:“點火!”

  我立刻將半瓶汽油均勻的倒在桃樹枝條上,丟在狗剩子的腦袋下面。副隊長一個箭步跑上去,點燃汽油。

  火勢呼地一下竄了上去。怪異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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