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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八七章 大設計

  對于改造的設計事務所,賈鴻漸并沒有想著找老熟人的華東設計院來幫忙,因為華東設計院對于外觀建筑的設計還行,不過對于這種功能性的改造之類的,他們不熟啊!別的功能改造他們可能還比較熟,可是這種內部音響、光影以及舞臺設計,不是他們的專業啊!總不能讓一幫子搞建筑的來幫忙弄舞臺弄光影吧?

  當然了,賈鴻漸不是完全沒有找華東設計院幫忙,他找了他們幫忙把整體的內部墻壁以及吊頂重新設計了一下。不用說,這種設計肯定都是為了更好的音響演出效果——在以前這個大舞臺那是設計為了體育活動的,所以整體的聲音反射的設置,并不適合音樂演出什么的,更不用說人聲的傳播了。所以為了把場館給改成適合文藝演出的,那內部裝修肯定是要動的。順便,賈鴻漸也要把整體的座椅也改一下。這以前的座椅雖然還過得去,不過畢竟是70年代的東東,這些座椅還是很不如何現代商業思維的。

  為什么現代商業思維還會對座椅的樣式產生要求?這還要從好萊塢那邊說起——好萊塢本身當年能夠發展起來,最主要就是30年代的美國大蕭條。因為大蕭條,老百姓們都花不起大錢去娛樂,所以只能選擇比較廉價的娛樂,也就是電影了。當年的好萊塢電影那票價相當便宜。5美分就一個人,可以說便宜的不像話了。結果人多了之后,這些大蕭條中的人去看電影的時候,就只呆坐一個多小時,除了看電影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消遣。也不敢買什么東西吃。

  結果呢,這時候有一些小商販聰明了,跑到了電影院門口那邊賣爆米花這種廉價的小吃。結果一下子就受歡迎了,當時的美國老百姓消費爆米花還是消費的起的,雖然別的貴的東西不敢吃,但是便宜的爆米花吃吃。治療一下嘴閑的無聊還是很好的嘛!于是很快電影院門口都排滿了賣爆米花的小商販。

  最開始的時候,電影院的老板那都是很討厭老百姓帶著爆米花來看電影的——這幫子老板覺得看電影是一個很藝術的事情,怎么能夠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電影呢?這是褻瀆藝術啊!而且在一片黑的環境下吃爆米花,最后吃完肯定地上撒了一點爆米花啊,這打掃起來就麻煩。更不用說消費者吃爆米花的時候弄的一手油了,到時候這摸摸那摸摸的。不是把座椅都弄油了?

  于是有的老板限制了消費者帶爆米花進去之后,很多消費者干脆就去那些不太管他們的電影院,然后呢,沒辦法之下,那些比較藝術的老板也就只能捏著鼻子放消費者帶著爆米花進去一邊吃一邊看電影了。到了這個時候,其實老板們對于門口賣爆米花的并沒有什么想法,甚至厭惡的居多。但是漸漸的,他們發現很多人來看電影的時候都會買爆米花。處于一種有錢不賺王八蛋的想法,他們很快就出了一條規矩——對門口的小販收取管理費!沒錯,就跟在中國的小區門口擺攤是要給小區教衛生費管理費什么的一樣,他們當然也想分一杯羹了!

  然后呢,在收取了管理費之后,他們這些老板突然發現,為什么我們只收管理費,然后還要留給人家小販一份賺錢的空間呢?為什么我們自己不賣爆米花呢?然后,就有電影院的老板開始自己賣爆米花。接著幾十年下來之后。針對好萊塢的一份調查表明,對于電影院來說,這電影票已經不是賺錢的大頭了,只是回本維持運營而已,真正賺錢的。那就是賣爆米花和賣飲料!這也是為什么美國那邊現代的新一代座椅設計那都是帶著一個放飲料杯或者爆米花的扶手洞!

  不論賈鴻漸以后是只用這里來辦春晚呢,還是租出去做別的文藝演出,那改造一下座椅,讓座椅更適合放一些爆米花、飲料之類的,這樣也能賺更多的錢不是?

  話說回來,賈鴻漸這次要找舞臺改造什么的,那要找什么人來負責這次的改造設計呢?經過了華東設計院的介紹之后,賈鴻漸找到了日本的RIA設計事務所。說起來日本的這個RIA事務所相對來說跟中國還是有點淵源的——早在1954年的時候,這事務所就在中國的音樂家聶耳溺水遇難的日本藤澤市的湘南海濱設計建造了聶耳紀念碑!

  這個紀念碑呢,是在日本湘南的藤澤市民眾在知道了新中國建立,并且在他們這邊遇難的聶耳所做的《義勇軍進行曲》成為了代國歌之后,他們就主動發起的這么一個活動。然后RIA中的知名設計師山口文象,本身也跟聶耳是好朋友,于是他們RIA公司在50年代就頂住了日本右翼的壓力,直接就建了這么一個跟中國表示友好的紀念碑!要知道在50年代的日本,因為美國反共的需求,對右翼的清算可是輕輕放下的!

  然后,這個RIA公司,在進入了90年代之后,也開始在中國發展自己的業務。像是上滬今年剛剛投入運營,作為申花隊主場的全國第一個專業足球場——紅口足球場,那就是RIA公司設計的!這個專業足球場賈鴻漸可是記得的,前世99年看當時的甲A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英超的那種專業足球場啊有沒有,草皮旁邊直接就是廣告牌,然后后面就是觀眾席啊!不是一般國內那種用綜合性體育場來當主場的草皮旁邊還有跑道的那種!

所以說,這個RIA那就是日本最優秀的建筑、規劃設計公司之一。其前身是日本近代著名建筑大師山口文象先生于1933年創立的文象建筑設計事務所。山口文象曾師從包豪斯的創始人格羅庇烏斯,所以活躍于三、四十年代的文象建筑設計事務所及其后的RIA均是日本當代包豪斯學派的中堅力量  跟這個RIA公司聯系了之后,賈鴻漸倒是驚訝的得知因為設計了上滬這邊的紅口足球場,對方發現了中國市場大有可為,于是正好已經建立了上滬這邊的分公司!人家RIA公司在知道了賈鴻漸他們這邊有需求之后,那他們上滬分公司坐鎮的總設計師帶了倆建筑設計師還有倆平面設計師那就親自趕過來了!

  這趕過來的呢RIA的人呢,一見面了之后賈鴻漸才發現,原來并不是全是日本人——這帶頭過來的總設計師是一個大叔,整個人呢看起來和和氣氣的,甚至稍微有點懦弱那樣的趕腳。而旁邊跟著的小弟呢,那倒是有中國人有韓國人。

  “賈先生,不知道貴公司想改造上滬大舞臺,有什么具體的想法呢?我們這次帶了平面設計師過來,如果您有想法告訴了我們,我們可以現場按照您的意思來畫效果圖,這樣就能讓您提前看到效果了…”這日本大叔非常客氣的笑著說道。他說的是英語,不得不說這大叔的英文還不錯,至少比賈鴻漸印象里面的日本人英語好多了。一般日本人的英語那口音重的簡直都讓人趕腳自己聽到的不是英語而是日語!這是因為日本人他們的語言本身就有點類似“拼音文字”的意思,都是用各種片假名發音來組成各種詞匯的。但是歷史上他們又引入了太多的詞匯,比如引入的中文詞還有英文德文詞等等。

  在二戰輸掉以前,他們的引進詞還有大能給翻譯成日語里面的漢字詞匯,而中國在現代化的過程中也引入了很多這樣的詞,比如說“革命”“干部”等等。但是后來呢,在被美國占領之后,一下子就開始覺得美國人才洋氣,一下子日本和韓國一起就開始去中國化。韓國那邊中文教育降低了很多,普通老百姓只要掌握自己姓名的中文寫法就可以了,也就是法律界的人士才需要學習漢字。而日本那邊呢,各種新詞都是以片假名音譯為主了,這就有點像是以前上滬的洋涇浜英語——啟輝器就是“萊塔”,文明棍就是“斯迪克”,水泥就是“水門汀”等等,這樣一來之后,雖然是音譯了,聽起來好像是英文,但是在真正說英文的時候,普通日本人還是容易帶入這樣的發音。這樣的發音他們自己國家的人聽得懂,外國人哪兒聽的懂啊?最多就是在知道他們說什么的情況下,能大概聽懂,如果不知道對方在說啥,聽著那就是嘰里咕嚕一堆,趕腳對方就在說日語啊!

  不過哪怕這個老頭兒說的英文還不錯,賈鴻漸還是心情挺好的跟對方直接說日語了,“咱們還是說日語吧,我日語還過得去,應該不會有什么意思表達錯誤的。”喝!當時那老頭兒一見賈鴻漸開口說日語了,當時就驚訝了!那感覺就有點像是國人去海外開分公司了,結果有了生意以后上門過去找人家談,結果人家老板直接開中文了一樣,那絕對是驚喜啊!

  不過,賈鴻漸這次給他準備的“驚喜”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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