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兩個字如同晴天怒雷一般直接劈向徐伯。
徐伯頓時惱羞成怒,揮舞著雙手猛地朝著凌凡撲了過來。
瞬間,無數的子彈雨水一般一齊掃向徐伯,強大的沖擊力將徐伯掀倒在那個白圈之中,那個他自已畫出的六芒星陣中,剎那間熊熊的烈火將徐伯整個吞噬,慘烈的叫喊聲劃破整個夜空,久久地回蕩著。
陳玉珍忙將林欣妍的耳朵死死地捂緊。
凌凡將楚天瑜抱在懷中,冷冷地望著那個在火堆中不斷滾爬的人。
古如風緩緩地從背后拿出一樣東西——那個西藏人骨號角,揮手便將它一齊丟進烈火中,冷道:“將它也拿走了,它是你的東西,不屬于人間的東西。”
熊熊的烈火瞬間將人骨號角化為白灰,一切不祥之物在烈火之中全部化為無。
古如風轉過身望著凌凡笑道:“哎,小子,還記得你曾經說過的話嗎?”
凌凡嘴角仍然是一抹邪邪的笑,望著古如風:“當然,去我家吃面條,自備調料。”
哈哈哈哈…
暢快淋漓的笑聲頓時充溢在黑暗的樺樹林中,樺樹葉仿佛也被感染般,輕輕地舞動起來,所有的黑暗都已經結束,死去的人的靈魂終于可以安息。
郊外一座破舊的倉庫,卻有一扇窗戶從里央透露出明亮的光線,將周圍的黑暗映的通明。
亮麗的客廳里圍著茶幾坐著四個人,分別是方義、凌凡、陳玉珍和古如風,小丫頭林欣妍和楚天瑜都已經太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起來。
陳玉珍在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著那個該死的“赤鬼分尸截肢案”,不時咬著筆桿。古如風則是皺著眉頭望著頭頂上的水晶燈,幻想著它就是一個真的稀世珍寶。而凌凡則是盤腿坐在沙發,一手頂著下巴,一只則靠在膝蓋上翻轉著一支筆,也是微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樣。方義則是抽著煙,不時抬頭望著面前的三人,然后再抽口煙,臉上卻是一副喜滋滋的樣子。
陳玉珍終于展開了眉頭,拿起那份“赤鬼分尸截肢案”的檔案,向方義報告道:“主犯徐如方,人稱徐伯,已承認教唆殺人等多項控罪;從犯馮玉芳、常樹林、張胖子亦對殺人及襲警等事實供認不諱。方頭,這樣開頭還行吧,對了,劉振海怎么處置?”
“開頭還行,至于劉振海嗎?他自己怎么說?”方義反問道。
“當年劉振海犯下過錯,雖然不可饒恕,但念他有悔改之心,而且他也決定將其所有財產一并捐贈給西部貧困地區,也算是恕罪吧,我看就放他一馬吧,至少他沒有殺人直接殺人。”陳玉珍道。
“嗯,給他留下案底,如果今后他要是再犯案,絕不饒恕。”方義冷聲喝道。
“是!方頭!”陳玉珍立正道。
方義看著凌凡久久沒有說話,望著凌凡問道:“凌凡,你想什么呢?”
凌凡緩緩地抬起頭盯著楚天方義,道:“我哥哥不是他們殺死的,常樹林告訴我,他們根本就沒有殺死我哥哥,他們只是想拿到我手中的那本備忘錄,并沒有殺死我哥哥。”
“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他們,那還有誰要殺你凌楓呢?”陳玉珍驚疑地問道。
“所以我本打算自這件事結束之后就回學校好好的念書,爭取考上一個好的醫學院,但現在看來的我想法又要破滅了,只要我一天不查哥哥死亡的真相,我就絕不會罷手。”凌凡手上猛然間一使勁,頓時將手中的筆捏斷成兩截。
凌凡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面色凝重地望著窗外,心道:淡淡的花香…
夜色漸漸的深了下來,黑暗之中卻又不知有多少陰謀在秘密地實施著,狂妄地撕伸著殘酷的觸手,凌凡卻管不了那么多,他現在的心思只有一個:查出哥哥凌楓死亡的真相,只要敢擋在他前面的東西,他都會毫不留情地斬殺!
西藏死人骨及召魔陣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