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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再爆發

正文第五十五章再爆發正文第五十五章再爆發  “但是你沒有。”我撫上了他的后背,厚實地感覺讓我心中安定。

  “因為…我重新有了愛…”心中劃過一絲驚訝,耳邊是他幽幽的話語,“雖然我是蘭陵暖玉時并不喜歡御虎和殷天龍,但是,他和殷天龍對我的愛護和培養,還有兩個母親對我的寵愛,讓我的心漸漸溫暖…”

  是啊,因為蘭亭從小表現出來的聰明和不屬于孩子的那份老成,一直受到爹娘,還有御叔御嬸的喜愛,他們無私地盡可能拿出最好的東西給我們,培養我們,將我們視作掌上明珠,心里的寶貝。

  “還有兄弟們豪爽的性格和周圍百姓的淳樸都將我慢慢改變…”

  海盜兄弟沒心沒肺,而跟著爹和御叔的士兵又分外忠心。整個金銀島宛若世外桃源,沒有猜忌,更沒有鉤心斗角。每日大家都歡樂出海,快活而歸。不出海的時候,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切磋武藝。唯一一個缺點,就是金銀島女人少,所以他們會集體出海前往神仙島——一個滿是妓女的島嶼。

  記得有人說過,好兄弟的標準,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臟,一起瓢過昌。所以,金銀島的兄弟怎能不親如兄弟?

  “是漫長的時間讓我的心開始平靜,開始不斷反省,我漸漸發現在我作為蘭陵暖玉時,日子過得是那么地失敗。既然上天給我重生的機會,我為何要留戀過去?是時間一點一點沖淡了我的恨,讓我看到了眾人給我的愛,我又重新有了家人,愛人和朋友,而這些都是我做蘭陵暖玉一直想得到的。所以…”

  “所以你沒有改變蘭陵暖玉的命運,任由自己死去?”重生讓這個滿心是恨的男人又有了愛,這才是真正的重生!

  “確切的說,是讓過去死去。當然,我在前來東都時,隨著蘭陵暖玉死期的接近,我心中再次動搖,然而,我想到了你…”他深深地吻上他下巴下的,我的肩膀,“如果我改變了歷史,蘭陵暖玉不會死,我不會進入御蘭亭的身體,一切,都會發生改變,你的身邊,將是另一個御蘭亭,而不再是我…”

  是啊。可是,一人一魂,如果他因為時空的錯亂進入了御蘭亭的軀體,那原本應該進入御蘭亭身體的那個靈魂被擠到了哪里去?不管他,我只要我的蘭亭,靈魂錯亂的事情,讓神他們去心煩。

  隱隱透出熾熱的手撫上了我的后背,我緩緩離開他的胸膛,抬眸深深望入他更加深情的眼睛,我們久久相望,過去彼此回避的話題此時化作了深深的相惜。我們有著相似的命運,我們是命運手中兩顆特殊的棋子。這讓我們成為同盟,成為戰友,更加成為愛人。我們是不可分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將我們分開!

  “龍兒,我不想失去你…”他吻了下來,我迎上他熾熱的吻,當我們的唇相觸之時,瞬間點燃了身體里方才未曾燃起的火焰,我們融化在吻里。深情將我們包裹,讓我們再次被熊熊愛,火燃燒。

  他熱燙的吻開始變成大口大口地啃,咬,啃,咬我的唇,我的舌,含住我的舌不斷地吞,進,吐出,然后,咬上我的耳,垂,將他灼熱的,粗,重的喘,息吹入我的耳朵。

  身體在他的激,情中發熱,發燙,雙手緊緊抓緊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他后背的皮肉,狠狠地,抓下,他讓我擔心了四天,氣郁了四天,這口氣,不教訓他我心中難消。

  “恩!”一聲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悶哼從他的唇中傳出,但是,他并沒停下他的啃,咬,反而讓他更加亢,奮。他咬上了我的鎖骨,大口,大口地宛如要將我的鎖骨啃下,吞入他的喉中。他要吃掉我,完完全全地吃掉我。

  他熾,熱的雙手托住了我的纖腰,將我高高托起,我雙腿纏上他窄細卻分為有力的腰身,將飽,滿的雙,兔送到他的面前,他埋入我雪,乳之間的溝壑,重重吮,吻,然后咬住雙,峰上的凸,起,敏感的蓓,蕊被火熱的唇,舌包裹,瞬間讓我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垂掛在了他的身上。

  空氣再次染上我們身上火熱的溫度,曾經平靜的殿中再次響起了他啃,咬時發出的帶著濃濃情,玉的低吼:“嘸!嘸!”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全身已經熱地猶如火燒,汗水淋漓而下,低微的輕喘從口中吐出,那火熱的氣息,讓我自己也感覺到了一絲羞騷。

  但是,我想要他。此時此刻,我真的想要這個讓我愛恨糾結,差點被他逼得發瘋的男人——御蘭亭!

  “蘭亭…蘭亭!”嬌,喘化作了不斷地呼喚,他挺起胸膛,將不知何時已經飽,脹的熱,杵抵在我的身下,我像浣熊一般纏繞在他的身上,他的熱,杵因他激吻而動的身體在我身下不斷摩擦。

  它越來越燙,越來越雄,壯,讓人徹底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忽的,他的雙手從我后背滑落,托住了我的臀,腰身一挺,將那熱,杵再次擠入我的幽,穴之內。巨大的飽,脹感讓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只剩下蘭亭的名字。這是方才完全沒有的感覺,我徹底淪陷,淹沒在一浪又一浪的情,潮之中。

  他不斷地挺,進抽,離,只感覺他從水池中離開,抱著我走出了浴殿,將我放落那張巨大的圓床之上,然后,就是如同風暴一般的親吻和律,動。整個浴殿回蕩著激,情澎湃的聲音。

  他咬過我每一寸肌膚,脖頸,酥,胸,小腹,一路而下,直到腳背,直到上面都留下他的咬痕,然后,再將我翻轉,咬上我的后背,我在他的輕咬和吮,吻中,抓緊被單,嬌,吟連連。

  不知道做了多久,更不記得做了多少次。我們仿佛把這十七年的都在這一晚清算,當我筋疲力盡,癱軟在床上的時候,他依然在不斷地抽,送,低吼。時而將我的腿架在他的腰上,時而又放上他的肩膀,姿勢不斷地變換,讓我應接不暇。

  直到,他也筋疲力盡,倒落在我的身上,疲憊地,干澀地說:“我早晚死在你的床上…”

  “呵,你已經死過了…”我無力地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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