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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任家令牌

mm仙俠  其實忽略掉這黑石城的城堡外形,將它當成一座普通至極的修仙門派的山頭,也那著黑石城的磅礴也就不足為奇了。

  本來也是,黑石城原本就是古城,后來發生不知名的變故之后,黑石城才被廢棄了。而人類畢竟是世上最為強悍的存在,修仙者更是其中頂尖的佼佼者,卷土重來后,又將黑石城重新納入掌控的范圍之內。

  既然是石城,里面的建筑也當然都是石頭所制,蕭容一路跟著那筑基女修,飛到了第七層的位置,從一個遠看如同蟻窩般渺小,可是近看卻是數十丈方圓的寬闊入口,慢慢飛進了石城的內部。

  雖然說是第七層,可因為洞頂特別高,在墻壁和洞頂之上鑲嵌了無數照明發光的石頭,四周又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花草,乍一看上去,根本無法想象這里其實是不見天日的城堡內部。

  那筑基女修將蕭容帶到的邊緣,那里恭立著十幾個修士,帶頭的竟然是一名看上去有些不安的金丹中期男修,聽筑基女修介紹了蕭容的身份,那男修不安的臉上帶了些許諂媚,奉承的話流水似的的往外冒,聽得蕭容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這金丹中期的男修必然是王自流那一派系的,現在已經成了喪家之犬,對出身啼鳳山的任輝自然是要好好奉承,免得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正當權的一方,下場可不會好到那里去。

  不過這一切都和蕭容沒什么關系,“這位道友,還請盡快給在下介紹一下我師門的情況,看是讓在下去拜見師門長輩,還是給在下分配居所,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押后再說吧”

  蕭容的話很明白,趕快干正事,那些溜須拍馬的話就用不著說了。

  那男修連連應是,臉色又灰白了幾分,“尊駕責備的是,是在下的疏忽,是在下的疏忽。啼鳳山的諸位前輩都已經外出,尊師顧前輩也外出未歸,不如尊駕先選個洞府去歇息歇息,若是貴派長輩或者尊師返回,在下必定親自給尊駕報信。”

  蕭容點頭,“那就有勞道友了。”

  “應該的,應該的”那男修立刻一拋手中的一枚寸許大的玉扣,那玉扣升空,忽然“嘭”的一下散開柔和的白光,蕭容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立體的黑石城全景圖,就是實體的縮小版,亭臺樓閣,石洞花草,惟妙惟肖,十分逼真。

  那男修就道:“這城圖上但凡亮著紅光的,就是已經有人入住的。但凡還是綠光,就是可以入住,尊駕可以在其中任意選擇。至于黃光的地方是坊市,而紫光的區域,則是貴派議事閣等重地,非召喚不得入內。”

  蕭容一看,上面的紅光部分竟然已經占了大半,只剩比較好的位置,和一些較為邊緣的位置還亮著綠光,想來這啼鳳山作為真武聯盟第一長老的地盤,還真是人才濟濟呢。

  就隨意選了一處偏僻的洞府,從那男修手上接過了洞府令牌,又向那男修要了一份黑石城的全景圖,準備有空時好好研究,以后不論是跑路,還是要隱匿,甚至是要去坊市交易,都用得上。

  婉言謝絕了那個要帶她去洞府的熱情筑基女修,蕭容又瞥了一眼第七層的城圖,就身形一晃,化作一縷青煙,向著選定的洞府飛去。

  “好快”筑基女修艷羨的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蕭容,嘖嘖贊嘆。

  那金丹中期的男修看著蕭容遠去的方向,久久之后才嘆了口氣,“怪不得王自流說輸就輸,啼鳳山高手如云啊”

  蕭容自然不知道身后的議論,約半盞茶的功夫,蕭容已經站在新洞府的大廳之內,細細的打量起來。

  或許是蕭容的好運氣出現了小小偏差,她隨意挑選的這座洞府實在不怎么樣,不但地址偏僻,而且特別狹小,各個石室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就連一個蒲團也沒有。

  怪不得見自己選了這間洞府,那男修的臉色那么怪異,欲言又止的。不過地點偏僻這一點倒合了蕭容的心意,在整個洞府里面轉了幾圈,檢查完沒有什么異常,就拿出自己的陣旗布置起來。

  把防護法陣弄好之后,蕭容就取出了寵物袋,仔細查看了一下小黑的情況,小黑還在呼呼酣睡,黑瑪瑙般的小巧身體越發的剔透瑩潤,竟然還隱隱有淡淡光華放出,讓蕭容有些期待,不知道小黑醒來后會多出什么異能來。

  將小黑收好不提,蕭容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東西,就將這個任輝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取了出來,攤開來一樣一樣的仔細查看,還時不時的和搜魂來的記憶核對一二。

  之所以這么仔細,一是因為現在還需要借重這個任輝的身份,就必須要搞清楚他的所有事情,第二個呢,也是想看看這個任輝身上有沒有什么好東西,畢竟他是化神期大修士的門下,的門下。

  不過很可惜,蕭容仔細檢查了之后就明白了,這任輝還真和他記憶中一樣,是個命苦的主。數只寵物袋中,大部分都是沒什么用處的四階妖獸,只有一兩只五階的,還是大路貨色。而儲物袋只有可憐的四五個,一個里面只有萬余顆靈石,中階的還沒幾顆,其他寵物袋中大都是一些靈器、普通至極的法寶、符箓等等,還有一個儲物袋中裝的竟然是凡人的生活用品和一些黃金珠寶。

  這倒讓蕭容有些不明白了,任輝可是元真子的徒孫啊,呃,當然,是數百個徒孫中最不受寵的其中一個,可是混成這樣,也實在是太菜了吧?

  蕭容不死心的重新翻檢了一遍任輝的東西,將所有物品分了個類,將其中勉強能用的法寶,和一些看起來有點意思的東西全部挑揀出來,準備全部熟練一下,打算利用任輝的身份來做長期的掩護。

  畢竟任輝以往就是個邊緣人物,很少有人留意,就算閉關苦修個十年八載不露面也沒什么關系。而且元真子進階化神成功,任輝又幫過張青方,再怎么著也算是個有背景的人物了,日后想要打聽事情,總比蕭容一個陌生外來修士方便的多。

  忽然,蕭容輕“咦”了一聲,拿起一塊灰蒙蒙的令牌細看。這令牌看上去很不起眼,通體灰黑色,看上去好像凡鐵隨意煉制的,而且往好的說就是造型古樸簡約,而直白的說法就是挺丑的,不要說法陣符文,就連個裝飾性的花紋都沒有。只是用了古文,在一面干巴巴的刻了個“任”字,而另一邊則是個“令”字。

  難道說,是這任輝的家族所遺留下來的東西?可若這任輝來頭不小的話,為什么搜魂之時卻毫無發現呢?

  蕭容又翻了一遍這個任輝的記憶,卻發現這令牌是任輝的父親,一個小修仙家族中沒有靈根的凡人,在臨終前給剛剛走上修仙路的兒子的,只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東西,連他也說不清楚。

  這就奇怪了,蕭容將任輝的其他東西都再三翻過,卻再也沒有發現了,只得將那些東西全部收起來,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令牌。

  令牌看上去好像凡鐵所鑄,拿在手中也沒有什么異常,的確就是普通凡鐵,蕭容索性用了法力一捏,卻意外發現竟然沒有留下指印。

  這就不對了,若真是凡鐵,蕭容就算絲毫法力不用,只憑練過武功又經過一再淬煉的手指,也能將這凡鐵捏成兩段。

  蕭容索性用了一成的法力,令牌紋絲不動。

  隨著法力的增加,蕭容臉色也漸漸凝重起來,可令牌仍舊是灰蓬蓬的樣子,蕭容那足以夾斷普通法寶的手指,和足以將六階妖獸的骨頭震碎的法力,對這令牌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容索性停止折騰令牌,手掌一抖,左手食指和中指上七彩靈光縈繞,然后隨手一摸一邊的石桌,石桌就好像豆腐一般無聲的被穿出兩個整齊圓洞。

  這令牌果然有古怪。蕭容眼中靈光一閃,運起靈犀神目,可能夠看穿山石屏障陣法遮掩的靈犀神目,卻也看不穿這塊令牌有什么異常,竟然如同隨處可見的石塊一樣,普通至極。

  接著,蕭容又用神識掃視,卻發現明明拿在手中,放在眼前的令牌,用神識掃去,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不,不是消失不見了,而是神識根本無法發現這個令牌,所以若是蕭容不看不摸,只用神識掃視的話,是根本無法發現這個令牌的存在的,就不用提想要用神識掃視令牌之中有什么古怪了。

  這是什么情況啊?

  難道,蕭容心中忽然一動,這個是那個任家的東西?或者說,這個令牌就是任家的令牌?

  這很好解釋,任家有悠久的歷史,以前是和韋家并存的修真大族,這一點從韋凌波的敘述中,還有蕭容到了真武大陸后所了解到的,都得到了證實。就算是現在,依云山脈中的土著,除了妖獸,也就只剩下任家的人了,就連真武聯盟中的排行第三的長老,也是出自任家的。

  而任輝,又姓任,說不定他就是依云山脈任家的一個旁支,只可惜后來家道中落,久而久之這令牌的秘密也就失傳了,就連任輝也只拿來當父親贈與的一個念想,隨意的收在儲物袋中,拋諸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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