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帶著楚巖三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看上去是緊鄰著教堂蓋的住房,簡單的木質結構,并不奢華,也不宏偉,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如同一般的家庭住房沒有太大的區別。
神父取出要是打開了其中一個門,之后率先走了進去,一邊打開燈光,一面介紹著:“這里是教堂的生活區,你們可以選擇你們喜歡的房間住下,有任何需要,記得隨時告訴我,我雖然是個神父,但是,在這教堂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點權力的。”
房間里不算大,但是,廚房、臥室、衛生間一應俱全,而且這里十分的干凈,雖然看上去好像并沒有人在這里常住,但是,衛生打掃的十分到位。
車神直接走過去坐在了客廳的一個小沙發上,將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放松下來,而后看著楚巖和索諾奇娜:“這里應該是安全的,我們可以在這里暫時休整一下,仔細研究一下該怎樣去解決這件事情。”
“嗯,我的身上臟兮兮的,我要去洗個澡。”索諾奇娜說話間轉身來到了神父近前:“神父,浴室是哪一間?有沒有熱水?”
“當然有熱水。”神父點點頭,之后便指著入門斜對面左手的那一間放間:“那里就是浴室,二十四小時的熱水供應,這可是教堂系統專門的供應,好了,你們在這里簡單收拾一下,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們了。”
神父說完,轉身走向房間外面,而車神則是馬上從沙發上起來,跟著走了出去,楚巖則是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車神跟著神父兩個人離開屋子,站在門口,車神看著神父:“神父,這次多謝你了,那輛車子,你開回去找個地方藏起來,另外,我還需要你為我準備一輛車子,我們不會在這里呆太久的時間,事情處理完了,我們馬上就走。”
“好,這個交給我。”神父點點頭,結過了車神遞過來的車鑰匙,在他離開之前,沒忘了叮囑了幾句:“神是仁慈的,他會照顧任何一個值得照顧的人,相信你會是其中之一。”
神父說完轉身離去,并且按照車神的吩咐,將他們所開來的車子開走,留下了自己的那一輛車子。
車神看著離開的神父,臉上笑意漸漸散去,他現在很期待,期待楚巖到底會用怎樣的計劃來面對伊萬多夫,以伊萬多夫先生在戰車集團的地位,相信他肯定能夠告訴楚巖和車神兩個人,到底戰車集團的哪一個大佬,才是那五人組之中的德國佬里卡多爾納。
回到屋子內,楚巖正坐在客廳看著電視,浴室里的水聲十分清晰的傳到了車神的耳中,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晚上十二點鐘了,車神走過去坐到了楚巖的身邊:“老大,這里雖然安全,但是,卻沒辦法一直呆在這里,我們還是需要再盡可能短的時間里,找到解決的辦法,不然的話,我們可能就會在德國變成過街老鼠了。”
車神的話并非危言聳聽,眼前的事情如果不加以控制,自然會變成這樣,他所講的那個過街老鼠,當然不是普通的人才能夠打的了,但是先不說在德國,就在法蘭克福,伊萬多夫的勢力,就足以能夠完成這人人喊打的事情了。
“嗯,你說的沒錯。”楚巖點點頭,隨手將遙控器仍在一邊,這才站起來走進廚房里,在廚房的小冰箱內找出了兩瓶啤酒,扔給了車神一瓶:“我們不會在這里呆太久,最多在明天晚上八點鐘之前,這件事情應該就會有一個階段性的收官,而我們與索諾奇娜的七天合約,也正式宣告結束。”
“隊長,你準備怎么做?”車神知道楚巖一定是早有計劃,只不過這個計劃可能需要瞞著索諾奇娜,現在,索諾奇娜正在洗澡,嘩嘩的水聲剛好可以掩蓋掉車神與楚巖之間的聊天聲音,因此,車神抓住機會,低聲詢問:“合約結束之后,索諾奇娜應該會離開德國,沒有我們的保護,她恐怕離不開這里吧?”
“車神,你說的不錯,索諾奇娜肯定會離開德國。”楚巖點點頭,他很清楚,索諾奇娜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在德國的任務,在沒有被伊萬多夫先生抓住之前,她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里,而且,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不會離不開,因為,她的背后,有影子臥底組織的人在幫她。這一點車神也許仔細想想就會推斷出來,只不過眼前,他卻沒能想到,直到楚巖開口道明了狀況,他才恍然大悟:“而且,根據我的推測,她一定能夠離開德國,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她離開德國之前,做完我們的計劃,找到我們要找的人,順便,也許還能賺點外快。”
“隊長,你說的明天晚上八點之前,事情會有階段性的收官。”車神忽然間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楚巖一直都是胸有成竹的,而且針對這個時間的確切和精準,車神不得不猜測,楚巖其實針對伊萬多夫先生早有了計劃。然而他的問題甘岡說了一半,浴室的水聲便停了下來:“皮爾斯,幫忙把我行李箱內的浴袍拿過來。”
索諾奇娜的命令打斷了車神的繼續追問,而楚巖則是笑著點點頭,給他一個放心、耐心等待的眼神,而后便繼續看著電視喝起了啤酒。
車神很快便打開了索諾奇娜的行李箱,不過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什么浴袍,而是一堆很性感的名牌內衣,車神花費了好半天的時間,才在行李箱的最下面,將一件白色的毛絨浴袍找了出來。
拿著浴袍車神走到了浴室門口,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而后在索諾奇娜拉開門的瞬間,將浴袍遞了進去。
“怎么,害羞嗎?”索諾奇娜看著車神別向他處的頭部,不僅淡淡笑了笑,大大方方的接過浴袍,而后穿在了身上,只不過胸前的飽滿雙峰,卻是并非全部裹住,反而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球體:“你不是早就見過、摸過也玩過了嗎?”
索諾奇娜的話讓車神忍不住笑著點點頭,他是真的沒想到索諾奇娜居然在這種時候大方到這種地步,轉念一想,卻又能夠明白索諾奇娜的情況。
不管是什么女人,在經過了生死體驗之后,全身的疲憊會讓她很期待有一場異常棒的床上運動,將身體和靈魂徹底升華,將體內的恐懼、疲憊以及憂慮統統全部清理干凈。
“的確,是我的錯。”車神旋即便笑著道歉,兩個人也基本上在這個情況下達成了一致,至于楚巖,索諾奇娜雖然有心叫上他一起,但是,最終還是沒開口,因為總需要有人來確保她們的安全,不能得意忘形光顧著自己痛快,導致被仇家找上門都不知道。
所以索諾奇娜和車神兩個人進入了位于二樓的一間臥室之內,去玩那種地球人都喜歡玩的床上運動了,而楚巖則是干脆的將一個沙發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將腿放在上面,喝著啤酒,看著電視,順便,在聽著二樓上時不時傳出來的高亢的叫聲。
教堂本來是一個十分神圣的地方,但是,不管他神圣不神圣,對于車神和索諾奇娜而言,這就是一張床,一張可以帶給他們無限精彩的舒適的大床。
他們的肆無忌憚在這片偏僻的郊區,根本不會有人理會,當然,坐在樓下給自己兄弟值班警戒的楚巖不算在內。
聽著樓上傳來的越來越高亢的聲音,楚巖不得已,只能將電視機的聲音,調整的大到高過那些令人遐想萬分的聲音之后,這才算是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