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和浪跡天涯會幫忙嗎?這個自然會的,比如搶BOSS,別人拿不下了自己再拿。比如拉怪,別人拉走怪了自己再拉。都是有原則的人,當然,有原則不代表人家不會做點小動作。不過這小動作人家都做在明面,和這樣人交往比笑瞇瞇人舒服。
“行啊!”浪跡天涯和三娘一口答應,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三人現在聯手一個小時可以打穿索橋村。再說死了掉經驗自己練,裝備掉了拿不回來,也有許開賠付不是。這點他們相信許開會做到。
不過三娘加了一句:“步行啊,這兩人進來對我們也有好處,萬一有個BOSS什么,也能開個五人組。但下面就不要再加人了。沒有好處的事我不愛干。”
說得多好,三娘絲毫不避諱帶人到營地是因為將來有可能需要的幫忙。畢竟兩人能闖一半的索橋村也算是有實力的人。許開了解點頭:“當然。”按照三人估計,這營地再過十天半個月才有可能有人闖進來。等他們進來,許開三人組就要重新開辟戰場。聽說距離城市五十公里,距離營地二十公里就有銀霧騎士團另外一個營地。但那個營地傳送陣需要擁有十點榮譽值的玩家才能開啟。
浪跡天涯的等級現在越升越慢,刷了兩天的半人馬,才升到四十級的90%。按照他話說,三九和四十經驗相差按照倍數算。
浪跡天涯道:“最近公會鬧的很兇,論壇上一片廣告。暫時我看能進來的也是獨行俠。看不爽就再聯手殺掉好了。”
“行啊!”三娘爽快回答。有傳送陣了還怎么殺掉?自然是把你裝備都刷暴。而后你就呆在強怪聳立的地方畫圈圈。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
當天,葉航的贗品油畫到達,很輕易的掉包。而后再把真品郵寄到美國。葉航感覺自己都要轉職為解謎專家。岳月之謎,大江之謎,許開之謎。
許開仍舊是上下班都不務正業玩游戲。現在是在大公司了,有專門的清潔人員,張老頭子還特意給月亮調查社派了一名行政秘書。大公司很麻煩的,不是你隨便撕片紙條就能當請假條用。而必須要用規范的紙和筆,還有外出車費報銷等等,沒有一位懂行的行政秘書是不行的。但岳月卻對許開八卦說:這秘書是被人流放的。
岳月和許開現在關系倒是越來越好,岳月很喜歡許開的性格。忠厚、老實。自己有什么話盡管對他說不擔心會泄露。順帶許開經常性的蹭岳月的車上下班,葉航嘛,生活水平高了,也開始打的。
自從岳月加入暮藍的四海公會后,暮藍倒是經常性的來拜訪,不過時間選的很好,多是下班時間。岳月和暮藍關系維持不錯,而向東流平時餐廳見了岳月,也很客氣招呼。至于葉航和許開這兩只低級員工,一向被他們視而不見。張老頭子在餐廳看了,苦笑連連。兩孫子都誤會自己意思,自己不是給他們推薦游戲高手認識,而是推薦兩個老手當朋友。許開和葉航什么水準,老頭子心中有數。但他也不明說,這眼力東西還是要靠年輕人自己磨練。全公司可能也只有張晚晴會對兩人客氣。其他人要么是對其內部調查身份避之不及,要么是對鯉魚跳龍門,薪水翻七倍的幸運鄙夷。葉航后來一算,清潔大嬸是自己和許開最熟的大江員工。理由也是因為兩人對清潔大嬸有禮貌。
半人馬復仇者,這東西幾天來三人沒少刷,幾乎是人手一天一只。但是不出卷軸不說,連暗金都不給掉落。三人對此有無比的怨念。不過出的金裝備倒還湊合,許開腰帶知識加四,減少魔法消耗10%,其中諸如加3疾行速度,提升一級召喚物等級,都是浮云。金裝備就是職業亂套這點惡心。要么三人不會對暗金有那么高的期待。
心語加好友,許開順手加了。心語消息過來:“我和我弟弟在索橋村外。”
“等!”許開扯了嗓子喊:“狼豬,三娘,幫忙了。”
“鬼子要進村?”浪跡天涯拉了三個怪出現在許開的眼幕中。
“馬上!”三娘在另外一頭呼喊。大家距離頗遠,聯系起來很考驗嗓門。短信和區域喊話雖然方便,但是要停手打字。
三人組隊,許開再組上心語,而后心語拿隊長組上自己弟弟:淹死的魚。人戰,等級三十二,只是中等水準。
三人配合默契,浪跡天涯打頭,許開三娘兩側面。三人目的是開怪而不是刷怪。不選正路,走小道,但也有二十來只半人馬。浪跡天涯拉上十只,許開和三娘各自拿五。目前三人裝備都比較強悍,再加技能原因,尋常小怪取不了他們小命。
心語和淹死的魚就看見一陣喊殺從村尾一直傳到村頭。而后看見了三人。首先出現的是浪跡天涯,他不緊不慢,怪物接近了就一招裂地擊,而后保持一定距離跑路。接著是許開,許開陷阱、減速、石墻都是逃命的法寶。三娘的閃電加復仇天使也生生拉住半人馬追擊的腳步。唯一比較難對付還是弓手,但沒有好的辦法,只能喝藥生扛。至于法師,腿短,一直就沒追上三人。
“美女也!”浪跡天涯贊了一聲。
“哎呦,好漂亮的小伙子。”三娘柔情似水。恨不得一口把淹死的魚吞下去。
“…”許開無語,兩位,這樣很容易被誤會你們是色魔。你們是色魔沒關系,關鍵和色魔混的都沒有好人,比如說自己…許開指揮:“心語,死魚,你們做掉矮子那一波怪。”
“你可以叫我阿魚!”淹死的魚一臉黑線。多有哲理的一個名字,硬是被縮短叫的那么惡心。
心語已經出手,出手就是大火球。抬手給浪跡天涯加了一道地獄氣息在其武器上。浪跡天涯一試非常受用:“小妹妹,以后和我混。”
“你才小妹妹!”心語還沒說什么,淹死的魚立刻反駁,并且站到了自己姐姐的面前。作為一個男人有義務保護家族女性。
“干活啊,你以為我們正在相親?”許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