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在很久以前,無良就說過殤塵復活不是人類。驚訝吧O(∩_∩)O哈哈 殤塵扶著我坐回原位,經過多次生生死死的我們,心如年過八旬的老夫妻,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相伴走完在這個世界最后的旅程,即便我們各有家庭,不在各自身邊,我們的心,從未分離。
心態從未如此平和,若是前世的我們,相信知道對方有伴侶后或是心痛,或是吃醋。而不會像現在,他夸我娶了個好丈夫,我說他該與未婚妻好好過日子,這是一種多么奇特的感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自始至終,他從未讓我離開我的夫郎與他在一起,而我也沒有歇斯底里的要他拋棄未婚妻,即使不與我在一起也要堅守他對我的唯一。我們給彼此的只有關心和淡淡的愛。
他對著我笑了笑,拿起手杖轉身出了房間,那只鬼白雕看了我一眼,跟在他的身后。走到窗邊,可以看見他走到鳩摩羅和羽熙的身后,他們轉身看見了他,他大拇指往后指向房間,鳩摩羅深吸一口氣,抬步入內。
羽熙對著殤塵點頭一笑,殤塵看著羽熙的眼睛,臉上帶出了愧疚。
“家事處理完了?”身邊傳來鳩摩羅有些嘲笑的聲音。我轉身面對他。殤塵的到來,我現在知道是因為他埋了什么精神在我體內,我可以理解為心靈相通,在我主動切斷與他的聯系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我要來天囗朝,他還在夢里警告我叫我不要亂來。
可是鳩摩羅呢?
我疑惑地問他:“你怎么知道我要來這里?”
他不說話,似在強忍他此刻內心強烈的情緒,生怕一開口就會與我吵架。他沉吟了一聲:“嗯。”從懷里掏出一封信,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你自己看。”
疑惑上前,拿起了信,信封上沒有任何字。抽出里面的信紙,登時!怔住了。
這是!雪銘的筆跡!
“鳩摩羅王,在下雪銘,相信鳩摩羅王知道在下的身份,不再做多言。秋苒有難,在下與秋苒側夫寒煙身陷囫圇,強忍秋苒為救我二人獨上天囗朝求援,秋苒已有身孕,我心憂急。望鳩摩羅王前往天囗朝支應。余與寒煙不甚感激。”
短短的幾句話,卻已經將我與雪銘他們的近況說得分明,雪銘,讓你擔心了,沒想到他竟會讓鳩摩羅來接應我。這信應該是他讓文修送的。
雖然他一直不喜歡鳩摩羅,當然,不喜歡的原因也是因為鳩摩羅喜歡我。但是,他倒是非常欣賞鳩摩羅。曾經,他說過,相對于劉曦,他認為鳩摩羅更能給我幸福。這就是在他危急時,他會想到讓鳩摩羅來幫我的原因。
雪銘,你即使身陷囫圇,都能幫我,我放心了,這說明雪銘足夠冷靜,他定能助我拖延時間。相信劉瀾風已經告訴他我大致的計劃。
“你居然娶這么多老公”鳩摩羅忽然大吼起來,顯然已經忍到了極限,“不僅僅是兩個,還是三個!”
我收好信,淡定地看著他:“你一共有四十八位王妃,相信在我走后,你又娶了不少吧。”
他的眉毛立刻抖了抖,撇開臉雙手環胸。想藏起他有些尷尬的神情:“啍。”他側著臉冷哼一聲,“原來女兒國的男人和我后宮的女人一樣沒用,出了事,只會送封信來求援。你那些不男不女的男人果然靠不住,當初你若是嫁給我做王后,豈會變成喪家…”
當即捏緊了拳頭:“那是因為雪銘信任你!你既然那么說就請你回去,我不需要你幫忙!”
他立刻轉回臉,有些焦急,有些氣悶,但盯圓了眼睛,胸部大大起伏了一下,甩開臉開始擰眉心:“我不跟你這個好色的女人廢話!”
他說我好色就承認雪銘他們長得比他好看。我撇開眼:“那是跟你學的。”
“說,你想怎么救你那些老公。”
我轉回臉看他,果然還是鴆摩羅爽快。雖然他此刻單手叉腰,一手擰眉心,氣郁地不行,可是,他還是努力冷靜不與我爭吵,幫助我救回我的家人。
“我要你出兵。”我毫不客氣地對他說,面對的不是什么傲鷹國的國王,而是自家的兄弟。
立時,鴆摩羅轉回臉,擰眉心的手也放了下來,如鷹一般銳利的雙眸里,閃現出興奮的精光,單手叉腰揚起了笑:“你的對手是肖靜?”
我一怔,雪銘的信里可沒有提到肖靜。而他讓文修送信也定不會與他多說什么,以免引起肖靜的懷疑。
鴆摩羅有些自負地甩起臉,用他自認為最英俊的四十五度側臉對著我:“你知道我不打女人,除了肖靜。所以你的對手肯定是肖靜,不然是別人我是不會出兵的。”
呃…沒想到他會這么想。見他依舊自我陶醉,也不好意思破壞他的自得。還要靠他幫忙呢。
“是的。我要對付肖靜,你幫不幫?”直直看著他,他轉回臭美的臉,高傲地揚起下巴,用俯視我的目光看我:“什么時候?”
“等…”我陷入猶豫,我要告訴他這只是在演戲嗎?我了解鴆摩羅,如果告訴他是在演戲,他不一定會出兵,若讓他的部下知道他們的王帶著他們像猴子一樣演戲,他會被部下看不起,那么他王的地位就會動搖。敖鷹與天囗朝的風土人情完全不同,他們王權的穩固是靠王的英雄效應。而天囗朝是王族勢力和兵權。
倒不如不說,反正他隔幾年都會找肖靜切磋,這是整個傲鷹國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間接使肖靜的威信在傲鷹也很高。到時在戰場上他見不到肖靜還會以為肖靜怕了他,于是我說道:“我還沒算好日子,算好告訴你。”對不起,鴆摩羅,只有欺騙你了。
鴆摩羅聽罷盯著我看了一會,瞇起了眼睛:“你猶豫那么長時間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沒有。”
他挑起了一邊的眉:“回答那么快肯定有陰謀。你不僅僅向我借兵,還向劉曦借兵,打下整個女兒國都夠了,而你只為對付一個肖靜,你借兵肯定不是要打仗,你到底要做什么?”
瞇眼,鳩摩羅太精了。當年在他身邊做內侍官時,最害怕的就是他的眼睛,那雙眼睛仿佛能夠一眼將你看穿,洞悉你心里想的一切。
想了想,說道:“我想牽制肖靜,逼她還我雪銘和寒煙。”
“那我一人足矣。”鳩摩羅昂首挺胸,“別忘了,我抓過她一回,我自然能抓她第二回。待我將她抓獲,你自是可以要挾她。”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跟鳩摩羅解釋,但我又不想攤牌,好在他還不知道肖靜跟肖云的關系,我說道,“現在的女皇跟雪銘其實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我可以威脅肖靜放人,待她回去,豈不又用肖云再逼雪銘就范,這樣豈不是沒完沒了?”
“你那個雪銘是現在女皇的哥哥?我怎么沒聽說過。”
我小聲道:“私生的,皇室丑聞。丑聞。”
“哼。”鳩摩羅冷笑,“看來女兒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好色,
怪不得你王后不要做卻去女兒國做一個小小芝麻官。”
“呵······”今日我有事相求他,隨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