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局也是相對的,按照無良的速度,說不定還要拖到下個月去。空白的內容會由小番外補上。例如寒煙啦,艷無雙啦,明心啦,考慮到無良的速度,估計不會很快開新書。
身后突然出現劉瀾風特有的慢吞吞的聲音,就連“張望”遠方的羽熙也吃驚回頭。整個菊府里,羽熙的功夫數第二,劉瀾風都已經站到我們身后了,他都沒有發現,可見劉瀾風的功夫了得。蒼宇之藍印 這若是變成敵人,只怕哦我們已經人頭落地。不是沒有想過直接除掉肖靜,相信雪銘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后面的遺留問題會更多,只有有人懾服肖靜,才能讓朝中各股勢力也同時忌憚于此人,保得女兒國表面的和平。
肖靜讓肖瀾和親也是有此目的,借用外國強大勢力來扶助勢單力薄的肖瀾,那么在肖靜退位后,肖瀾也有足夠力量來穩定朝綱。相信她們選擇的和親對象不是天丅朝,就是傲鷹。因為這兩個國家是大陸上最強的兩個。
“瀾瀾?!”在羽熙驚呼之時我轉過了身,立時,劉瀾風那雙總是睜不開的眼睛闖入了眼簾,他站的如此之近,以至于我只看見他耷拉著眼皮的眼睛,沒有看到他的臉。
他的眼睛比我之前見他的那次還要困倦,深深的黑眼圈形成了大大的熊貓眼,黑瞳大而無神,里面映出我慢慢變囧的眼睛。
“你…幾天沒睡了?”我問他。身邊伸過羽熙的手,他摸索著摸到了劉瀾風的臉:“瀾瀾,真是你!”
“一直…趕路,一直…沒睡…”他垂落雙眸,看著可人疼,羽熙摸著他的臉,走到他的身邊,他瞬時倒入羽熙的懷抱:“羽熙哥…我…很困…”
“好了好了,過會就可以睡了。”羽熙摸著他的長發,他閉上眼睛:“恩…”
此刻我沒心情看他們的“你儂我儂”,以你為劉瀾風的拼命干路讓我非常擔心,莫不是他送信失敗了被肖靜一路追殺?立刻問他:“你跑這么快做什么?”
他靠在羽熙胸口疲倦地掀起一條眼縫:“大皇兄…把我出賣了…”
“出賣?!”我一驚44,“他告訴肖靜你是偷窺去了?”蒼宇之藍印 劉瀾風卻是睨了我一眼,那飄忽而嫵媚的眼神學足了羽熙,“不是”他慢慢地垂落雙眸,又學起了汗顏的楚楚可憐,“女皇…看上了我…大皇兄就…就…”他忽然掩面埋入羽熙的胸膛,如一個被人凌辱的小婦人般啜泣起來。
撫額,才幾天,他就學會女兒國男人的娘娘腔,并和自己那個慢吞吞的性格有機地結合起來。
羽熙開始輕撫他后背,故作心疼的模樣:‘乖不哭不哭,哥哥保護你。“
“恩…“”
好想,踹這兩個做作的人。
努力控制想踹他們的腳,繼續問劉瀾風,“你不是怕被肖靜認出而不去皇宮的嗎?
劉瀾風從羽熙懷里鉆出,臉上沒有半滴淚水,亦沒有了任何申請:“我想…肖靜還沒回宮…所以就…”他慢吞吞地開始掏內衣兜,然后,掏出了我上次看到的那個小鏡子,找了起來,“果然…還是本王的魅力大啊…”臭美而蕩漾的神情在他的臉上浮現,對著小鏡子哈了口氣,用袖子仔仔細細地將小鏡子擦了擦,繼續照自己,“你的…雪銘…寒煙都老了…”
終于忍不住揚起拳頭,卻被羽熙立時握住,“秋苒,冷靜,瀾瀾說的也是事實。”
“你你你,你還幫著他?!”羽熙目不可視,但我只是個普通人,任何舉動都瞞不過他的耳朵。
他呵呵一笑,將我的拳頭包裹在了手中,用他溫暖的雙手撫平我心中的怒火:“女皇看上瀾瀾也好,又能幫我們爭取點時間。”
羽熙說的不錯,和親是大事,寒玨做不了主,他還要回天丅朝向劉曦匯報,也要走征得劉瀾風的同意。這來來回回的,就又要花去不少時間。他們兄弟情非同一般,不會為了政治聯姻而隨便犧牲自己的兄弟,否則他們就再也不是我認識的劉家兄弟。
“那天…我看肖靜給你準備了船…”劉瀾風慢慢放回小鏡子,耷拉著眼皮看我,“做水路…比陸路舒服…我就一直追…一直追…”
抽眉腳:“你就那么確定我會奪船?”
“你…懷孕了…不奪也得奪…”
他說的對,我有孕在身,又急于趕去天丅朝,走陸路車馬顛簸實在不合適,我只有奪船走水路。
他說完慢吞吞地轉身,又慢吞吞地揚起右手搭在額頭眺望女兒國的方向:“大皇兄…過兩天也會到這里…小喜…”他又慢吞吞轉回來看我,“能不能…”他忽然睜開了那雙總是睡不醒的眼睛,漂亮的黑瞳又打又明亮,“也帶上他?”
轉身,閉上雙眸,心中五味交雜:“你趕那么快就是為了讓我帶上他?小王爺,你這是為什么?”即使回到天丅朝,也會與寒玨會面,可是現在…
“呃…”劉瀾風忽然貼近我的后背,“兵符…在他手里…”蒼宇之藍印 我一驚,側臉,眸中映入了他附在我耳邊的側臉,“你怎么知道我要借兵?”
他將下巴往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大眼睛瞇成了線,“我們…心靈相…”
“小王爺,你該睡覺去了。”忽然,羽熙將他一把拎走,他笑嘻嘻地朝我揮手,整個人都癱軟下去,羽熙只有拖他離開。劉瀾風一邊被羽熙拖地,一邊拿出自己的小鏡子,自戀地挑眉欣賞自己的俊臉。
撫額。
“嘔!”這一聲,居然是阿騷發出的。沒想到連這只悶騷是驢子都受不了劉瀾風的蕩漾。肖瀾的眼光…果然…獨到…
沒想到兵符在寒玨手里,寒玨為人正直認真,責任心極強,即使到時劉曦答應借兵給我,寒玨這邊也未必答應。他是一個極其嚴謹的人,又怎會因我只是誒了救回夫君而借兵給我,使兩國邦交陷入危機?
只有本身瘋狂的人呢,才會跟著我一起瘋狂,就像鳩摩羅。此刻忽然覺得鳩摩羅的好了。
把肖靜的親衛拖上來后,將其軟禁,留下那幾個貪生怕死的開船。這船只為遣送我出境,所以船上的食物不足以維持我們到天丅朝,等寒玨抵達后,需要到天丅朝前面的小鎮補給。
本想找劉瀾風問雪銘和寒煙在皇宮的情況,哪知他一下子就睡死過去,也知他為了追我丅日夜兼程,心中自然疼惜這個孩子。
晚上輕撫自己的小腹,雪銘,孩子又大了些,等天丅朝之行結束后,孩子該有三個月,說不定小耳朵已經長好,能聽人聲了。聽說莫扎特的音樂能使孩子聰明,可惜,這里沒有莫扎特…
:明明白白…我的心…“
忽然之間,寧靜的空氣中傳來了劉瀾風聲音。這還是小時候我唱給還是劉瀾風的他聽的。
“渴望…一段…真感情…”
又胸悶了,好好的情歌被劉瀾風唱地陰陰森森,像喪禮上放的樂曲,可惜了他那副帶著沙的好嗓子。
“明,明,白,白,我,的,心…”
恩?好像是羽熙的聲音,怎么他在跟劉瀾風學這首歌?搖頭,師傅不咋樣,這徒弟就更走樣了。蒼宇之藍印 忍不住地,在他們那支支離破碎的歌聲中,自己也清唱起來,“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段真感情…”
這首歌,是屬于我和殤塵的歌,我們時時一起合唱,在劉曦的面前,在小伍,小林子和小容的面前,后來,唱給了寒玨聽,小瀾風聽,劉雅涵聽,之后…還唱給誰聽過?沒了吧…在殤塵死后,就再也沒唱過了…
為何在知道殤塵有妻之后,越發牽掛他了?
第二天,我被一陣奇怪的,難聽的聲音吵醒。
“啊咦啊咦阿姨”
“什么鳥叫?”我揉著酸溜溜的眼坐起。
“應該是小王爺在吊嗓子。”羽熙也揉著太陽穴坐起,只有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時候才會正常叫人。
“啊恩嗯嗯”
頭痛,這啊啊恩恩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這小王爺比我想象的還有趣。”羽熙在一旁拍床大笑,“親愛的,這王爺你一定要留住,一定要留住。”
我抽著嘴角看羽熙,他還強調了兩遍,他在菊府真那么無聊嘛?
一清早被劉瀾風鬼叫吵醒,精神不佳。看著劉瀾風坐在那里跟沒事人一樣又拿著小鏡子照自己就胸悶。
肖靜的侍衛給我們端來了早餐。正想動筷子,就被羽熙攔住:“慢著。”
我看向他,他側著臉冷笑:“原以為你們是貪生怕死,原來是忍辱負重、這粥還是你們自己吃吧。”透著殺氣的話語一出口,那幾個女人就迅速逃向門口。
突然,劉瀾風出現在了門口,讓她們大吃一驚!劉瀾風依舊拿著自己的小鏡子,靠在門邊,一邊照一邊輕拈自己的鬢角的一縷細細的長發,明明唇角帶笑,可那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如是死神的微笑。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劉瀾風,他總是面無表情,總是睡意朦朧,總是慢慢吞吞,幾時他有了這樣讓人發寒的氣場?
“叫你們回去吃飯,你們沒聽見嗎?”劉瀾風的話語一出,我立時陷入了驚訝。不再慢慢吞吞的語速,不再死氣沉沉的語氣,宛如死灰一樣的劉瀾風瞬間上了色,而且,是讓人心存畏懼的深沉的黑色。(飄過的某藍)。
那幾個女人面帶戒備地一步一步退回了屋內,羽熙欲起身,我將他按回了原位,他側眸看我,我看了看面前的粥,“不愧是肖靜帶出來的兵!”
“菊秋苒!我們是不會屈服的,要殺就殺!”她們毫無半點懼色(飄過的某藍)。
心中不得不佩服肖靜,她不僅僅用嚴厲的軍規在治兵,更是用心,用情在治兵,否則這些并不會如此效忠于她。
“秋苒。”羽熙輕喚我,我回神看那些視死如歸的女兵,“先關起來,等到了天丅朝再放她們。”蒼宇之藍印 羽熙點點頭。劉瀾風拿著鏡子轉過臉,目光卻是分外陰冷,“真是婦人之仁。不過…”忽然,他的臉驟然發生了變化,轉眼之間,那個陰冷又無情的笑容已經消失,換上的,又是我熟悉的那副蕩漾的神情。“我…就是喜歡…善良的…小喜…呵呵…”
天哪,寒玨什么時候才到,幫我鎮住這個妖孽。
羽熙拿出隨身的煙桿,將嘴放在我的粥碗上,輕輕一扣,里面灑落一些粉末。我知道是解藥。他煙桿很神奇,我總是弄不明白它的機關在哪里。
“別在那里照鏡子了,雪銘見到你有沒有什么話?”我一邊用筷子攪拌碗里的粥,一邊問。
劉瀾風慢悠悠回到原位,也開始攪粥:“有…”
等了半天,也未見下文,心知這就是劉瀾風的習慣,卻也拿他沒轍,只有追問:“什么?”
“誰…?”
“誰?”我疑惑抬眸。劉瀾風還在低頭攪粥,“他…看見我說的…第一個字…”
撫額,捏緊了拳頭。羽熙握住了我的拳頭,微笑:“淡定…淡定…瀾瀾,好好說,不然我保不了你。”
“哦…”劉瀾風放下了筷子,抬起了臉:“他說…不要管他,快逃…”
什么鬼話!他又想像他做肖云時,所有的事都自己抗?可是,他現在一個人能抗得住嗎?!他不會想真的去做肖靜的男人吧!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嗎?女人懷里(某藍覺得是“著”,要不讀不通啊)的男人的孩子,寧可死也不會就范。而男人肚子里不會懷孩子,就可以隨意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