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要搞定小瀾風,最后反而被他搞定。他現在面無表情地站在大廳里,你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半點勝利的喜悅,可是,卻可以從我們身上感覺到失敗的沮喪。
“楚楚…”我無力地呼喚楚楚。“吱呀”一聲,楚楚開門進屋,門外的陽光撒入了大廳,也灑在了劉瀾風的身上,金色的陽光竟是照出了錦緞上的暗紋——一條騰飛的金龍。
“夫人。”楚楚看了一眼劉瀾風,垂手而立。
揉著太陽穴想吩咐楚楚把劉瀾風帶出去,結束他對我和我的家人精神上的“強丅奸。”
“我…”沒想到劉瀾風又開口了,我臉一沉,劉瀾風見我心情不佳,,慢慢地低下頭,“還是明天再說吧…”
算你識相,原本覺得這孩子挺可愛,現在怎么動不動就脫,真是不利于胎教。
他慢吞吞地轉身,這才發現他沒有行李,于是隨口關心了一下:“你行李呢?”
“呃…”他慢吞吞地轉回身,“走得太急…所以”
走得太急?也對,被肖靜發現了,估計沒敢去見寒玨,免得給寒玨惹禍、正想著,門口偷偷摸摸探進一個腦袋,和楚楚一模一樣的臉蛋沒有楚楚的成熟穩重。清清回來了。估計他去了歡樂樓沒找到我們,問了娉婷就回了家。
楚楚看見清清微微擰眉,對著他做了手勢讓他們進來,清清看看廳內,似乎覺得就這樣進來不妥。
“清清,進來。”我發了話。
“是。”清清這才跨進大門,好奇地看了一眼廳中的劉瀾風,目光中立時透出驚訝,是帶著一絲驚艷的驚訝。他一邊向我走來,一邊頻頻偷瞄劉瀾風。
劉瀾風慢吞吞地再次抽出屁丅股后面的折扇,一點一點打開,扇面上先是露出了一雙潔白如雪的玉腳,漂亮的腳趾頭上,點著妖艷的紅,這應該是女人的腳。赤丅裸的雙腳透露著微妙的訊息,也吸引了我們包括清清的目光,這讓清清走路更無法專心,
折扇又打開了一些,這次,是玲瓏剔透的美丅腿,美丅腿上微微遮蓋著薄薄的輕紗,朦朧而透明,讓我想起了妖艷的青蛇。
曼妙的曲線漸漸展現在我們的眼前,不在透明的輕紗巧妙的遮蓋住了臀部,但其貼身的質地卻勾勒出了那挺丅翹而飽丅滿的性感的線條。顯示出扇中美人乃是側躺。
緊接著,驟然低落的腰線形成了S丅形的迷人身材。輕紗再次消失,肌膚再次裸露,沿著腰際最低點而下,是一小巧可愛的肚臍,肚臍的周圍繪上了青色的華麗的花紋。
美人出落端倪,劉瀾風竟是停下了。開這那一半的折扇慢慢扇。清清還在看,我挑挑眉,原來清清還是和普通男人一樣,對美女無法免疫。心中有了數,給清清做媒大致有兩方向。倒是楚楚,從一開始的驚訝外,后面就一直低著頭不再觀看。
“咳!”我重重的咳了一聲,清清一驚,急急繼續朝我走,就在這時,劉瀾風又開始打開剩下的折扇,立時再次吸引了清清的目光、、
“那小子折扇上畫了什么?”久久沒有說話的羽熙終于湊到我耳邊好奇地問我,他應是根據劉瀾風的開扇聲和清清的腳步聲判斷出亭內的情景。
“一個裸女。”我想當然滴輕聲答,劉瀾風的折扇已經開到了美人的胸丅部,但是和臀部一樣,關鍵部位又被輕紗遮住。
“哦!”羽熙點著頭回到原位,唇角揚了揚,輕喃,“這小子對胃口。”
搖頭,菊府再這樣西秀區要成了另一個朝曦夜雨了,不利于胎教啊胎教。
搖頭間,余光中映入了寒煙低垂的臉,朝他看去,他沉眉斂眸,有些反感,顯然劉瀾風不對他的胃口。
“啪!”一聲,突然響起,某人似乎察覺到我們都不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徹底打開了折扇,我隨意瞄了一眼,登時變的僵硬,折扇上的半丅裸美人,竟是!劉瀾風自己。
這折扇上不是山水詩畫是裸女已經夠讓人囧了,不是裸丅女是裸丅男就更夯人了,現在這個裸男還是劉瀾風他自己,有幾個人能依舊淡定?也就除了看不見的不知情的羽熙了。
別看楚楚之前在那里低著頭,寒煙沉悶冷臉,在那“帕”地一聲后,楚楚定住了,寒煙臉黑了,之前他們的淡定都被打破了。
“哎呀!”清清一個趔趄朝我撲來,臉一下子摔在了我的膝蓋上,雙手抱住了我的小腿。
我列個雷神他娘的,劉瀾風居然修煉到不出聲也能雷人了!呀,不能說臟話,不利于胎教。淡定,淡定。
“嘶!”膝蓋上是清清吃痛地抽氣聲,我抽著眉腳不想去扶他,太丟我的臉了。一旁的寒煙扶起了他,楚楚也趕上前關切:“清,沒事吧。”
“沒事沒事。”
清清捂著鼻子,只見鮮血已經從指縫流出,頓時急壞了楚楚。清清一邊說沒事,一邊摸出了一封公函一封私丅信,匆匆塞到了寒煙手中,“給夫人,我先下去了。”
“夫人,我先帶清清下去止血。”楚楚扶住清清,我揮揮手,他們匆匆而去,
寒煙回轉將東西交到我的手中,羽熙又湊過臉:“這又是怎么了?”
頭有點痛,一邊揉一邊說:“我錯了,扇子上不是美女,而是劉瀾風自己。”
“哦?哈哈哈哈…”羽熙大笑起來。一雙柔軟的收放在了我的太陽穴上,寒煙嘆了口氣為我按摩。
“我…能不能喝口水?”某然說的可憐巴巴,好像之前一直是我們在虐待他。我無力地抓住羽熙的手:“羽熙,你帶他去雪銘院子暫住吧,我,我實在…”
“明白了,親愛的。”他笑嘻嘻地伸出手,“小王爺,可愿扶著我?”
“呵…好,好…”劉瀾風動作極快地出現了羽熙面前,一看就知道連輕功都用上了,我雖然沒有武功,但我身邊各個都是高手,看多了也就知道。
劉瀾風恭恭敬敬地扶下了羽熙,然后垂臉還是恭恭敬敬滴跟在他的身旁。完全沒有半絲小王爺的架子,而是一個普通粉絲對自己偶像的敬重。
看著他們遠去我徹底攤在了椅子上:“寒煙,我該怎么趕走這個妖孽啊…”
寒煙深鎖雙眉,搖頭輕嘆。
“我還是先跟你講講發生了什么。”于是,我將我和小瀾風的過往,以及歡樂樓他用楚楚要挾我額一切都告訴了寒煙,聽得他半開紅唇久久沒有合上。
“哎…”大嘆一口氣,還是看看到底是什么公函會緊急地在女皇過生日這幾天發出,打開一看,滿臉黑線,難怪劉瀾風沒行李,是為了急著跑路沒時間帶。這份公文是攝政王肖靜發出了,正是對劉瀾風發出的全國通緝令。還附帶畫像。
當然,畫像上的人與劉瀾風的樣貌南轅北轍,但是身高和眼神與劉瀾風完全一樣,顯然畫通緝令的人是個高手,但憑肖靜的描述,就已經惟妙惟肖滴畫出了那家伙的死魚眼神。
估計劉瀾風是要在我這兒躲到寒玨返回天丅朝了。
再拆開另一封信,竟是雪銘發來的,疑惑地看向寒煙,寒煙也目露疑惑,和我一起看信。因為沒什么必要通信。所以他忽然寫封信回來,我們都很奇怪。
細細看去,竟是喜事。原來這次肖灡壽宴邀請各國皇族達官沒有告訴雪銘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就是——肖灡要在這些皇室成員中藥選取聯姻對象。也就是,肖灡要娶老公了,雪銘能不高興嗎?
看來羽熙是誤解了肖灡了,我們都多慮了。
原來這次的御宴其實是選后。
整封信都洋溢著雪銘驚喜之情,并屢屢提到了肖靜。說聯姻是肖靜的主意,還說肖靜還建議肖灡還建議肖灡只跟一個男人成婚,因為外面國家的男人不可能接受女兒國的一妻多夫制,所以肖灡一旦成婚,就只能跟一個國家的皇族,并且不是娶的形式,而是兩國和親,沒有嫁娶的概念。
又說肖靜很想念我,尤其知道我有身孕后非常高興,已經命人給我們的孩子打造長命鎖。
還說肖靜減少他政務是為了讓他多回家陪陪我,說肖靜很體貼我們。
NND,我怎么感覺肖靜不是體貼“我們”,而是只體貼雪銘一個呢?
吃醋了?寒煙在我的面前畫出手語,我撇開臉:“沒有,肖靜很好啊,很照顧我…們。”
身邊傳來寒煙輕輕的笑聲。
繼續往下看,是雪銘讓寒煙立刻啟程去南都給肖灡趕制盛裝,因為是相親,所以各國使節會在女兒國逗留一段時間。所以他也會在南都呆到肖灡選定和親對象之后回來。
小姑子要相親,然要穿好一點。人之常情。難道劉瀾風溜那么快耶是為了逃婚?不知道其他國家使節的年紀,但說我認識的文修,寒玨和劉瀾風,年級上來講,也就劉瀾風最為合適。
我將信放到寒煙面前:“看來你要去一趟南都了。”
寒煙抿了抿唇,似有些不愿意。他本就不喜歡外出,更別說去南都了,轉而露出了微笑好吧,既然瀾瀾…是女皇需要我,那我就去一趟吧。
聽雪銘說過,肖灡也是知道他和寒煙的交情的,而且,也時常跟著雪銘上天脈宮看這位神仙一樣的哥哥,而寒煙也很喜歡這個跟著雪銘的小妹妹,所以親切地稱呼她為瀾瀾。
沒想到這么快又要走一個,不過這是好事,看來雪銘和寒煙都一時半會不會回菊府了。